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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七八日吧。”五阶魔兽阶品不算高,对她和临云逸而言危险性不大,但开了灵智,不那么好逮。温竹垂着眼,替她折好带去夜里避寒的大氅,“不带我吗?”鹿见溪眨巴眨巴眼,她此行想去和临云逸将关系定下来的,带着温竹实属不方便,“你、你还受着伤,不便出门的。”“只是小伤。”他方沐浴出来,头发尚且润湿地披散着。曲着腿,背靠着她的床,坐在雪白的地榻上。低头指尖轻轻一拨,便撩开了衣襟,展示给她看,“你瞧,外伤都愈合了。”单薄一层交领衣襟被他勾撩开来,里头便是瓷白细腻的皮肤,从锁骨,胸口,一直到腹部。腹肌清晰漂亮而不夸张,腰身纤细,白得晃眼。仅在下腹处残留了一道浅浅的粉,再过几日便能彻底消散了。鹿见溪瞥了一眼,立时收回眸光。不知温竹瞧着身量瘦弱,衣衫下头竟有这样的光景。第27章。。。。“去妖灵山脉可不是玩,一路都是危险,难免小磕小碰的。”鹿见溪语重心长,虽然有私心,说的也是实话,“你的体质不能受伤,还是待在家里安全,听话。”温竹良久才应了句好,低头捏着随身带着的熊猫娃娃,明显情绪低落。鹿见溪自觉冷落了他,走过去蹲在他身前,笑着:“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回来带给你?”他摇摇头,但抬眸回给她一个柔软的微笑,“我没有什么想要的,jiejie平安早些回来就好。”人美心善的天使弟弟啊。鹿见溪瞧着她,心里熨帖极了:“嗯。”慈爱地替他仔细拢好敞开的衣襟,“夜里凉,把衣衫穿好,别闹得生病了。”温竹:“……”鹿见溪没注意到他忽然的面若死灰,低着脑袋,只和他的衣服做斗争,一心一意要给他系上扣绳。温竹刚沐浴,临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聚着股子淡淡的清香,干净又好闻。手指的肌肤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似乎都能感知到他的胸膛有力的跳动和略高于她的体温。鹿见溪晃了下神。异世重逢之后,她很少有主动亲昵他的时候。不知何时起,开始下意识地开始避讳起与他的肢体接触。明明小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就要逗着他,让他亲自己一口。有时候高兴了还会冷不丁抱着他啃上两口,在他白嫩的脸上咬出一圈牙印,咬得他眼泪汪汪的,也从不去师父那告状。给颗糖,温声哄两句,他又立马好了。还是像个小尾巴似的,软软笑着,跟着她,乖得要命。其实适度的接触也无妨吧?温竹本就生性天真,也爱黏着她。她担心自己矫枉过正,刻意躲避,反而会与他生疏了。好不容易替他重新穿整齐衣衫之后,伸手抚了抚他的发,看着他黯然无光的眼睛,轻哄道:“别生气。若是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我会看到的。”她的指尖拂过他发丝,轻柔的动作,似是爱怜。温竹呼吸滞了一瞬。她仅仅温柔的抚摸,就让他体会到莫大的愉悦,连灵魂都被安抚。又仿佛饮鸩止渴,激起更大的渴望。眼见她收回手欲要起身离开,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鹿见溪正蹲在他身前,起势本就不稳,骤然被拉住衣角,险些整个扑倒在他身上。幸得双手及时伸开撑在床沿上,方才勉强支起了身子,茫然地俯视着他:“?”温竹仰着头靠在床边,发丝垂落,白净漂亮的面容就在与她咫尺的距离。点漆如墨的瞳直勾勾地望着她,暖柔的烛光落入眼底,又乖又柔。鹿见溪心口猛地一跳,就要起身。腰间却缠绕上了一双手,将她生生拉下来,按进怀里,抱紧了。嗓音难过道,“我才不是生气。jiejie说是因为我体质的束缚,才不愿带我出门。可是我的体质永远无法改变,难道从此以后你都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吗?”鹿见溪转瞬明白了他的担忧,补救道:“去其他不危险的地方,还是能带你去的。”温竹不听她的敷衍:“这个借口只能用一次,以后就不能用了。”鹿见溪脸一红,看来孩子心里门清得很。连忙认错,“恩,以、以后不用了。”他得了她的承诺,安静下来一会儿。微微偏头,脸颊挨着她的,细声:“那jiejie是喜欢我些,还是掌门师伯?”“……”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这也不好相提并论吧?都不是同一种感情。”温竹不强求,“那我再换一种问法。”轻声:“如果我和临云逸只能活一个,你选谁?”鹿见溪惊了下,忽然从他这句平静的陈述之中听出什么令人心悸的情绪来。挣扎着支起脑袋,侧头看向他。他还是天真单纯的模样,情绪低落而眸光柔软地注视着她,仿佛不懂她在看什么。是她想多了吧?鹿见溪试图自圆:“你是想问你和临云逸同时掉水里,我会救谁?”温竹眯眼笑了下,笑得不谙世事:“对。”鹿见溪差点给他吓死,这都什么魔鬼表述啊。毫不犹豫:“当然是救你。”“jiejie是觉着我比他弱小,才救我吗?”“当然不是。”鹿见溪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严格来说,温竹这辈子可以修仙,落水也不会溺死,谈不上什么谁强谁弱。但问题的本质是她更在乎谁,那这个答案毫无疑问。鹿见溪斩钉截铁:“没有其他原因,我就是会救你。虽然这么说对师兄不公平,但人心若都能公正着不偏不倚,众生平等,那不成神仙菩萨了?我做不来……”温竹哼笑出声,打断了她的嘀咕。沉沉的眸底宛如拨云见日,刹那阳光明媚。没忍住双手环紧,笑着埋首进她的怀里鼻尖在她的脸颊边轻蹭了下,回应热烈:“我也最喜欢你。”鹿见溪被他的呼吸闹得发痒,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跟着哈哈笑出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别闹,我痒~”温竹没肯撒开她,反倒笑意盈盈,伸手去挠她腰间的痒痒。鹿见溪被人戳中了软肋,刺激得险些跳起来,好哇好哇了两声,“不听劝是不是?一会你可别哭!”温竹笑得脸颊红润,眸光潋滟,拉着她的衣袖,故意道:“明明是jiejie比较怕痒,想吓唬谁?”鹿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