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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油焖笋,以及炖汤。不多也不少,正好不会太浪费。阮轻画眼睛弯了弯,看着道:“我能不能拍个照。”上回做的,她忘记拍了。江淮谦:“你随意。”阮轻画一点没客气,拿出手机拍了起来。她不爱发朋友圈也不爱发微博,拍了也只是存在手机里,就想偶尔翻出来看看,留存着每一天的记忆。江淮谦看她高兴模样,低声问:“先试试看,味道好不好。”阮轻画:“肯定好。”她想也不想说:“至少比我做得好。”江淮谦笑了下,看她尝了口,低声问:“好吃吗?”“非常好吃。”阮轻画眼睛晶亮,举着双手给他点赞:“味道超级好。”江淮谦勾了下唇,瞳仁里满是笑,衬得一室明亮。“多吃点。”“嗯。”阮轻画吃饭时不喜欢太安静,边吃她还时不时和江淮谦聊天。江淮谦话少,但只要是她的问题,永远有耐心为她解答。-吃过饭,阮轻画主动揽下收拾的活。江淮谦看了眼,没拦着。收拾好放洗碗机里,阮轻画才走去客厅。江淮谦不在客厅,阮轻画张望着,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从阳台那边传来。她了然,往阳台走。刚过去,她发现江淮谦在接电话。阮轻画脚步一滞,正思索着要不要回客厅,江淮谦先朝她招了招手。她走近,江淮谦把人拉入怀里,轻蹭了蹭她发顶。阮轻画微窘,仰头看他,无声问:谁呀?江淮谦:我哥。电话是江淮定打来的,找他算账来的。过了鸡飞狗跳的几天,江淮定总算想起要来找罪魁祸首算账。他磨磨牙,咬牙切齿问:“你故意的?”江淮谦:“不小心说漏嘴的,妈多敏感你比我清楚。”江淮定噎住,被他气到头疼。“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江淮谦不说话。江淮定冷哼:“亏我还教你追人。”江淮谦不置可否:“你教的没用。”江淮定刚想说话,简淑云带着小朋友回来了。看到他,简淑云一脸嫌弃地环视看了一圈,好奇问:“清晨呢?”江淮定一顿,淡声说:“回去了。”简淑云:“???”她瞪大眼,看向江淮定:“哇,你这么没出息的呀。”她道:“我都给你们创造机会了,清晨还走了呀。”江淮定:“……”简淑云嚷嚷着:“江淮定你不会吧,追人都不会追,你别等你弟弟都结婚了,你还没对象。”“……”话音一落,她手里牵着的小朋友温卷卷奶声奶气问:“奶奶,江叔叔追谁呀。”“追你mama呢。”简淑云对着温卷卷,一脸慈笑。温卷卷小朋友“啊”了声,看了看江淮定说:“可是……江叔叔肯定是追不到mama的呀。”江淮定握着手机的手一顿,看向她:“为什么?”温卷卷认真回忆了下,童言无忌道:“因为mama说,她最讨厌的就是江叔叔你这种笑面虎的男人。”江淮定:“……”简淑云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江淮谦听着那边的对话,轻勾了勾唇提醒:“哥,还有事吗?”江淮定微哽,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嘲讽。“挂了。”他一定要去找温清晨算算账,问清楚到底谁才是笑面虎。-江淮谦没理会国外的那群人,放下手机。阮轻画懵了下,眨眨眼看着江淮谦:“你哥有宝宝了呀?”手机的隔音并不怎么好,刚刚那边的对话,阮轻画也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江淮谦就没想避开她。江淮谦“嗯”了声,笑了下说:“刚找回来的。”阮轻画懵神:“啊?”江淮谦顿了下,解释说:“他以前有个女朋友,后来分开了。”阮轻画想着电视剧情节,迟疑道:“带球跑?”江淮谦:“……”他想了想这三个字的意思,点了下头:“可以这么说。”但其实温清晨走的时候,江淮定应该不知道她怀孕了。可能,连温清晨也不知道。阮轻画愣了下,觉得自己受到了重磅消息的冲击。好一会,她都没缓过神来。“有照片吗?”阮轻画非常好奇:“我想看看那个小朋友。”江淮谦应了声:“我妈有在群里发,我找给你看看。”“嗯嗯。”温卷卷小朋友长得非常可爱,精雕玉琢一般,又有点古灵精怪。她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扎着两条小辫子,萌嘟嘟的。阮轻画一看,瞬间爱上了。“太可爱了吧。”她忍不住说:“长得真好看。”江淮谦:“……还好。”阮轻画瞪大眼看他,指了指说:“这只是还好吗?”她想了想说:“她可以去当小明星了。”江淮谦“嗯”了声,低头碰了下她的唇:“没你好看。”阮轻画一怔,哭笑不得。“你也不怕你妈听见这话。”江淮谦淡定道:“我妈也会赞同我的观点。”他没夸张,阮轻画是真的长得漂亮。她不是张扬的美,素颜时候有点润物细无声感觉,但浓妆又很明艳。五官精致,各方面都挑不出错。阮轻画被他夸的不好意思。她“哦”了声,把注意力拉回到温卷卷身上。“她几岁了?”“不到三岁。”阮轻画看着,羡慕不已。“真漂亮。”江淮谦看她这样,想说点什么,但终归是压了下去。阮轻画看了会,后知后觉问:“几点了?”江淮谦扫了眼墙上时钟,“十点。”阮轻画缄默了会,仰头看他:“那我回去了?”“回哪?”江淮谦语气平静问。阮轻画讪讪,低声道:“我总不能住你这儿吧。”虽说他们是情侣,但这立马就住一起,是不是稍微有点快。阮轻画总觉得,她和江淮谦的这个恋爱,发展速度出乎了她意料之外。别人的谈恋爱,应该是循序渐进地先牵手拥抱亲吻,他们倒好,亲吻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而她,还在江淮谦这儿留宿过几次。江淮谦听着,手掌搭在她腰侧,低声问:“怎么不能?”阮轻画抬眸,盯着他看了会,“你认真的?”江淮谦颔首,指腹在她脸上划过,低声道:“你觉得不合适的话,就这几天住这儿。”他瞳仁深邃地望着她,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