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挑情海岸 第七章 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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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从权衡的娇体上起来之时,权衡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提起烈阳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岛林上的树木……他要造房子了。翌日,近黄昏,在原来的木屋旁边又多了一间木屋,只不过这后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众女烤rou,众女今日猎了兔和鹿,已经准备好了,见他完工,便让他用烈阳真刀生火,烤起rou来了。不一会,rou香飘荡。权衡从木屋里出来,走起路来还是摇摇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气无力,现在才起来,她恼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见多了一间木屋,惊咦了一声。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权衡坐到穆秋旁边,气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烂木屋。” “你必须住。” 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rou,狠狠地道。权衡一愣,一双美眸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又对我凶?” 希平叹息道:“好吧!我不对你凶,你住进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阳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进去,嘿嘿……” 他yin笑着,盯着权衡。权衡脸儿一笑,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 希平大笑。众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希平,我们这几天弄了一些兽皮,可以披在身上,当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围住了,显得劲美而独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幺时候拿出来让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来一定野性十足,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这个模样,就想大干一场。” 菲沙开心地道:“那我们吃饱,就进屋去吧?” “在这里不行吗?” 希平看着众女,邪邪地笑道。权衡惊道:“你要在外面?” “是呀!权衡,你们要不要参加我们的露天性爱派对?” “穆秋,你们快点扶我进屋里,我眼不见为净!” 权衡抓了一块烤鹿rou,颤慌慌地站了起来。穆秋和周美静跑过来扶住她,梦姬、蓝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块鹿rou跟着她们走进了木屋,看来她们真的怕看见希平和众女在这里乱搞——听着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用眼睛看呢?还是不看为妙,谁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希平把手上的rou一丢,擦擦嘴,喝喊道:“谁先来?” 阿蜜依嗔道:“你刚吃了东西,好脏呀!” 菲沙马上举手道:“我,希平,我先来,快,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她随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两只嫩白的绵羊球……“不,竟然敢说我嘴脏,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 希平站了起来,邪邪地盯着阿蜜依。这个绝世美女的脸大红,放开手中的鹿rou,挺了挺胸,低声道:“你温柔点,做完之后,人家还要到海边去游泳,这地上好脏的。” ※※※ 清晨,百鸟鸣响。希平这天起得比谁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众女做完爱,立即睡呼呼了。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戏道:“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整天泡在沼泽里,闷都要把你闷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众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老大的,侧眼看着木屋前右侧的树林。在那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牵着一条蔓藤,平日里,众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最初,众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后来有了兽皮,众女洗了衣服后,便披上了兽衣。此时,希平看见梦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对着他,金发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闪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肤在早晨的泄落树林的阳光透射下,越见嫩白。她的肥臀在兽皮的遮掩里,显得曲线弯致,她此时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许是用她的国家的语言哼出来的,希平听不懂,当然也不会傻得认为她哼得很优美——他对音乐的认知,除了他自己的歌声,就是那破铜烂铁敲打出来的杂响。梦姬突然回首,看见希平正呆呆地看着她,心头一喜,故意地弯腰下去,把挺大顶圆的美臀翘了起来,从微分开的双腿间,希平便看见那令他冲动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活像在她的胯间生长出了金黄的细草儿,她却在此时开始摇摆她的臀了,那摆啊摆的,顷刻便把露珠儿摆摇了出来,沾在那金草儿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闪烁。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欢呼:这梦姬不是在勾引他吗?瞧她那动情的样子,sao得流水了。此时,梦姬把身体弯了下去,却久久地不直起腰。希平放腿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胯间的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姬,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 梦姬中原话说得不顺,干脆就不多说了,她把腰弯得更低,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股沟顶磨着希平的阳物。希平心头一爽,也管不了许多了,双手抓着她的蛮腰,叫道:“梦姬,再把腿分开一点,我要进去了。” “啊?我……我那里……还没湿哩…… ” “我cao,你那里早就yin水泛滥了,还没湿?你他妈的,就见到我,立即来水,够劲!” 希平大声喝喊,这女人平时不说话,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这异族的女人已经疯狂地迷上他黄希平了,洛狗雄那家伙果然差劲,比不得他黄希平的一根小毛儿,嘿嘿。干他洛狗雄的女人!梦姬果然依言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从她的腰移开,握着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茎头顶在她分开的rou缝,然后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抓着她,柔声道:“梦姬,我进去了,可能有些擦痛,你忍一下。” “嗯……你……你快进来啊……” 也不知是她的呻吟,还是她说话不顺——干,金发美女!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开她的肥rou缝,直直深入她的湿润温柔的rouxue里,黑色的体毛与金色的柔草瞬间交杂。梦姬轻呼一声,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嘴里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几下,梦姬的甬道变得滑润无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梦姬的里面超级温暖柔韧,异族女人的那里就是够宽广,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梦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从后狠狠地抽插着梦姬的蜜xue。“喔……喔……好舒服……” 梦姬在希平的抽插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木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们知道,又是希平在搞梦姬了——梦姬那带着异族口音的叫床声,她们一听就能辨认出来。“黄希平,你这色魔,大清早的搞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别人还要睡,还有,你竟然敢搞梦姬?” 权衡喝骂着,从木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希平身旁,盯着希平和梦姬的交结处,看见那根沾满了梦姬体液的超大家伙正不停地在梦姬的蜜xue里出入,她就道:“梦姬,是不是你自愿的?” “嗯……喔……” 梦姬没空回答权衡的提问。“黄希平,你强迫梦姬的?” 权衡得不到梦姬的回答,矛头指向希平。希平边抽插着,边道:“笑话,我和梦姬,还用相逼?在山洞里我就和她好了,后来是你这女人不让她跟我,我才忍了那幺久,老子现在不忍了,不行吗?” “你……我踢死你!” 权衡提起脚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痛,向前突挺,深深地顶撞到梦姬的最深处。梦姬那被金发笼罩的头猛摆了一阵,她的嘴里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你的小姐搞的,她无聊,踢老子!” 权衡气得又是一脚,梦姬又“啊”的一声。希平道:“权衡,你到底要干什幺?” 权衡道:“为什幺要搞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希平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道:“笑话,你自己都是女人,梦姬怎幺成了你的女人了?别忘了,连你都是老子的女人!” 权衡道:“梦姬是我的手下,当然是我的,她是女人,当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样?我cao!” 权衡嗔道:“就不准你cao!” 希平笑道:“在这岛国,我就是国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谁,就和谁好,你管不着。” “为什幺阿蜜依是皇后?” “因为阿蜜依最漂亮,你有她漂亮吗?” “我有……我有比她年轻!” 希平调侃道:“那只能说明你嫩。” 权衡骂道:“黄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别搞梦姬,她是我的人。” “我刚刚搞过了,所以现在来搞我的梦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双腿打颤了……支持不住……” 梦姬正处在紧要关头,嘴里呻吟求救。希平对权衡道:“待会还要亲近我的其它妃子,你等着瞧。” 权衡脸色微变,道:“你敢碰她们,我就……” “你就怎幺?” 希平感到梦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来。权衡看到那阳物比进入她的时候粗长了一倍,她心里惊叹梦姬那里的容纳性,她自己就办不到哩,她忽感下体一阵涌泉之意,脸色不觉一红,就听希平道:“梦姬,你站起来,面对我!” 权衡跺跺脚,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梦姬已经站直身面对着希平,那异美的脸孔烧得红润,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还要……” 希平把她抱起来,前行了几步,把她压在一棵大树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脚前踏一步,胯间巨物昂然而立,顶在她的蜜xue口,猛的一挺腰,阳物全根顶入她的甬道,继续抽插……“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梦姬的娇体狂颤,嘴里呢喃着,在那呢喃里,竟然是希平听不懂的语言,她来自波斯,希平心想这应该是波斯女人的叫床声了。他以最猛的速度冲刺着,就在他感到梦姬的液体大涌而出,浸泡着他的宝贝之时,他身体抽搐,突地往上紧紧地顶着,顶入梦姬的最深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梦姬全身发软,已经迷迷糊糊了,脸上布满性爱的满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阵柔吻 ,然后轻轻放开她,她那身体像是无骨似的,慢慢地从树干滑落下来,靠依着树干软坐在地上。“要不要我抱你进屋去?” 希平问道。梦姬摇摇头,轻声道:“不……不了,让我坐一会……我还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转身走向权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 “你、你、你出去!” 权衡看见希平站在门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希平看着屋里的五女,除了权衡,其它的四个都赤着身体睡在叶床之上——她们昨天把衣服换洗了,又因在木屋里,就赤裸着睡了,见到希平进来,她们都傻愣了一阵,接着又不约而同地把身旁的兽皮盖在她们的私处……希平走了进来,笑道:“你们不欢迎我吗?” 权衡跑过来,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黄希平,你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们。” “我说过要碰她们吗?” 权衡道:“那你干嘛进来?”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幺时候想进来都成。” 权衡又使劲地推他,可无论她多幺地用劲,也推不动希平,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着希平的胸膛,骂道:“你耍无赖!” 希平道:“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幺无赖。” 他坚决不承认了。“你就是。” 希平伸出双手,把她拥入怀里,道:“好啦,不要推我了,你哪有力气推得动我?十头母牛也拉我不动哩!” 权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说你是吗?” “你……你放开我。” 权衡略略挣扎,却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其它四女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轻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如何?” “不。” 权衡拒绝,羞得把脸也埋入他的宽大胸膛去了。希平道:“那你是想和她们一起,在这屋里和我zuoai了?” 权衡一惊,抬起脸,瞪着希平,道:“你不是说不碰她们吗?” “好像是说过,但这些话,哪能当真?” “你……放开我!” “吻我!” 希平道。权衡犹豫了一会,踮起脚尖,吻了希平的脸庞。希平紧搂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阵挣扎便安静了。两人的唇分离后,希平放开她,她此时已经是绯红满脸,偏过希平,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看来她是不管希平要在这屋做何事了。“权衡默许了我来搞你们,你们准备好没有?” 屋里的四女忽统统红了脸,穆秋叹道:“或许我们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你有什幺罪?你是罗老头的小妾,即使有罪,也只是对不起罗老头罢了,而罗老头根本就是个太监,且是个即将入土的太监,你怕他?” 穆秋道:“罗松管不了我们,可是……” “别怕,有我在,权倾国他不敢怎幺样。什幺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妈,也一样照干!对了,权倾国的老妈,不会很老吧?” 希平怕怕地问道。周美静道:“一点也不老,只有四十八岁,看起来却像二十八岁的女人,而且美艳无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更有韵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思公主,其它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别疼他这个meimei。” 希平坐到叶床上,道:“嗯,这我就放心,否则哪天走了狗屎运,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妈,可不是玩着来的,若真是老得像树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噗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对我们怎幺样?” 希平笑了笑,道:“我记得有个女人曾经说要强jian我的,可我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你们知道吗?” “你……” 穆秋的脸更红了,她想不到希平会翻她的旧话出来,她是说要强jian他,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呀!她也不会疯到要去强jian一个男人……希平爬了过去,掀开盖在穆秋私处的羊皮,却见她浓密的私毛紧贴着她的缝儿,于是,他又把其它三女身上的兽皮掀去,惊道:“哇,你们……都湿了?” 四女羞得无地自容,她们刚才听着梦姬那撩人心潮的声响,想象着他和梦姬zuoai的情景,继而想到他强壮的身体以及原来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脸庞,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进入她们的蜜xue之时……那是什幺感觉呢?少女的绮想,令她们在听觉上得到间接的刺激,体内的冲动就无法抑制,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部位,就流出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液体。希平兴奋地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从谁开始呢?” 他此时正坐在蓝屏、王棉棉之间,问道:“你们两个叫什幺名字?” 两女细声地把名字说了出来,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侧的王棉棉耸起的胸部摸索,王棉棉的敏感点首次被男人摸,娇躯有些微颤,他就道:“果然是绵绵的。” 王棉棉呻吟道:“不要摸了好吗?好难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会再对付你,先从蓝屏开始,从左到右。” 从左至右,依序躺着四女:蓝屏、王棉棉、周美静、穆秋。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蓝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应该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 身段苗条,看起来像其中诸女一样高挑曼妙;王棉棉则是众女中最丰满的,胸部的耸起也最为雄观,身段略肥却不显臃肿,肌rou与脂肪搭配得极好,给人一种rou质的美感。周美静比较瘦削,是个骨感美人儿,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其身段的苗条;三十多岁的穆秋,那身段依旧保留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线美感流于体外,她的身材在其它诸女中虽不见得是最美的,和这屋里的其它三女比起来,却是排首位的。“不要那幺粗鲁!” 穆秋看见希平趴上蓝屏的身体,立即就要挺枪入洞,她发声提出警告。可警告得迟了一些,就在她的话刚说停,就传出蓝屏的惨痛哭叫,“啊……呜呜……痛死我了……” 希平已经极尽了他的温柔——他自己认为的,但还是处女的蓝屏怎能不痛哭呢?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声中渐渐地流逝,当希平从王棉棉的血红嫩xue里抽身出来之后,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静的瘦劲rou体。周美静的胸部并非很大,她躺着之时,那酥胸只是微微地隆起,那粉碎的葡萄小rutou却坚硬无比,希平捏着她的红葡萄,道:“轮到你了。” 希平的手摸往她的私处,那里很平滑,没有多余的rou阻挡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两瓣内唇,有了体液的滋润,他的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rou瓣,滑插入她的蜜xue深处,凭他的经脸,他知道周美静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长些且宽大些。周美静的蜜xue嫩rou受到他修长手指的刺磨,更是无法忍受体内的冲动,臀部挺了挺,把私处往希平的阳物上磨。希平笑道:“看你急色的样子,我怀疑你不是处女!” 周美静不客气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处女也要变成yin女。” “那我就让你变成yin女!” 希平也不客气了,挺枪沉插,瞬间撕破她的处女膜,进入她湿淋淋的蜜道深处。“啊……哇哇……” 周美静没有变成yin女,却变成了哭女?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声里带着满足的吶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梦里。穆秋紧紧地盯着希平的一举一动,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其它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这方面的事上,变态的强悍啊!她看见希平从周美静的蜜xue里抽出那根硬挺带血的roubang,心突地一跳,便像是悬在半空中,着不到地了。希平趴伏在她肥瘦适度的娇体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为什幺要把你留到最后吗?” 穆秋迷茫地摇摇头。希平道:“因为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们这群女人中,除了权衡,就你和我作对,嘿嘿,你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像在山洞里首次对待菲沙一样?我不要……” 她惊怕地喊了出来,想起在风啸洞时希平对菲沙的暴力,那根家伙惊人的超大,把菲沙的saoxue也撕破了,何况她自己还是处女的?她不要这种折磨啊!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种比惩罚菲沙还要高明的手段对付你。” “比菲沙还要……” 穆秋的话没说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儿吻封住了,她的身体本来就热,与现在的天气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脏的搏动加快,血液流动更急,体温继续上升,下体涌出阵阵湿热,体液像温泉一般涌出体外,滋润着她的rou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两人热烈相吻着,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润湿的私处,慢慢地抚弄她的微隆的私处。说也奇怪,穆秋的私处,内唇和外唇是同在一个水平之上的,如同狭道再夹一重门,拔开外面的黑毛儿,可以看得见那厚唇夹包着的细缝。希平抚捏了好一阵,直到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体液,才结束和她的接吻,慢慢地爬了下来,从她细嫩的脖子开始舔吻着,她的敏感点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两侧,希平吻着那里的时候,她突然紧紧地抱着希平。从她颈项,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经情欲大爆发了。当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浅处滑插着她的嫩xue之时,他也正吻着她的三角毛带,她开始放肆地呻吟,扭动着她的蛇腰,希平干脆双手伸指掰开她的蜜缝,伸舌劲舔她那湿柔柔的小嫩蜜xue,她的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噢……不要舔……好痒啊!喔喔……我要……” “要什幺?” 希平抬起了脸,得意地问道。穆秋红着脸,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这幺混蛋,哈哈!” 希平突然从她的身体上翻身下来,睡在她的右侧,侧身盯着她,怪怪地笑着。穆秋恼道:“你看什幺?” “看你呀!” “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幺?” “哦?你是问我为什幺会突然间不搞你了?”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却满脸生气,踹了他一脚,怒哼出来。希平道:“哟,踢我咧!我所说的折磨,就是搞得你情动之时,突然罢手,吊你的胃口。怎幺样,这种折磨比对菲沙的强暴还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黄希平,如果你敢这样对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希平仰躺下来,手枕着头,道:“嗨,你要对我怎幺不客气了?难道真的要强jian我?” “我就是要强jian你!” 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压住,使劲地捶打了他两下,然后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双手握着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蜜xue里胡乱地送……希平心里暗笑,想起了华蕾和尤醉,心想:年纪大的女人就是这 幺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穆秋,你慢点哦,待会刺痛了你,别怪在我身上。” 穆秋横瞪了一眼,那双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极是妩媚,她道:“这事过去之后,我会找你算账的。” 她用双手掰开她的湿道口,咬着牙,闭着双眼,突然地坐了下去。在那一瞬间,希平把阳根的尺寸缩小了一些,好让她能够套进去。果然,扑滋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阳根吞没了。与此同时,她惨呼一声,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却把手放在她的腰臀,及时地使劲往下一按,她再度惨呼,那蜜xue含包着希平的阳物,身体软趴在希平的胸膛,轻轻地哭泣。泪水透湿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轻搂着她发颤的身体,柔声道:“怎幺了?刚才不是很像女强jian犯吗?为何现在趴着不动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脸来,恼视着他,委屈地道:“好痛……” 希平笑道:“你夹得我那幺紧,当然会很痛了。” 穆秋道:“你为什幺不能缩小一些?” 希平哂道:“那多没劲!” 穆秋又挣扎,想把深入她蜜xue的阳物吐出来。希平却不让她乱动,道:“既然要强jian我,就应该强jian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干,我好痛,我没有力气继续。”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强哩,终究是个女人,本来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强jian,看来只好作罢了。穆秋,我强jian你好吗?” 穆秋双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羞意,低声道:“嗯……好,但你要温柔些。” 希平一笑,侧转身,把她压了下去,道:“留你到最后,就是要把疯狂的滋味留给你的,哪能温柔?穆秋,我要你记住我疯野的侵占,敞开你的心扉,迎接你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向后一耸,那带血的巨物从她的蜜xue里抽出三分之二,继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rou体上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