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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应该是年代久远,看着破败房屋,徐莎说不好是哪一年。反正她没见过这样破的房子。可是,这是穿到哪里了呢?平行时空的自己吗?徐莎不傻,不爱学习的孩子,不一定是脑子不够用。还有一大部分,是心思都用在了其他地方。大人的话就是:外国溜儿的精神!徐莎看过不少的,对这个情形,很懂。她姥不会死而复生,她的小名儿还叫“虎妞儿”。她mama依旧早逝,她爸爸依旧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她依旧有个舅舅,你看,多么的一样。如果没有猜错,徐莎都敢说,自己这辈子还叫“徐莎”。如果没有猜错,徐莎还敢说,她爸是她姥养大的,是上门女婿,叫徐鸿伟。如果没有猜错,她舅舅家的孩子是女孩儿,叫妞崽。她所在的时代,只能生一个娃,她舅舅为了拼儿子,超生了一个叫牛仔,然后丢了工作罚了款。当时徐莎就觉得她舅舅是个二傻子,妞崽牛仔,你咋这么会起名儿呢。这么一会儿功夫,徐莎就理清了自己目前的形式,穿越了,平行时空,还是自己,除了mama亲人都在。这就——挺好。徐莎翻了个身,缩成了球,又想了想,起身坐起来,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小手儿,脏兮兮的,指甲里都是灰,身上也灰扑扑的。徐莎大概六七岁总跟人打架的时候,就是这个德行。这具身体没有那么小,至少十四五岁,可能是环境的关系,才脏兮兮。她穿好鞋,来到外屋,外屋是一个灶间,她直奔水缸,没水。洗是不能洗了,也根本没有自来水管之类的东西。不过徐莎却看到了一旁的水桶和扁担,她不指望自己能挑的动水,但是却相信自己可以拎起一桶水。徐莎果断的拎着水桶来到院子,哦豁!没有水井。她提着水桶出门,站在了大门口。如果直接开口问,恐怕就不行了。可是她……咦?徐莎看到不远处的水井。好的,天助我也,近在眼前。这么近,也不用担心锁门的问题,徐莎直接拎着水桶过去,正好这边没有人,她低头研究了一下,搞清楚了打水的原理,将水桶挂了上去,随即摇晃水井边儿的木架子把手,就看水桶慢慢的向上。徐莎:我可以!突然间,徐莎感觉到一股力道,她条件反射的向侧面一闪,一只推她的手,就这样推空了。但是徐莎,看的明明白白。谁让,她身体反应没有那么灵敏呢!侧开的位置不大,正好儿一下子看见这人企图推她的动作。那女人乍一被发现,立刻慌乱起来,小声呢喃:“我不是故意……”看到徐莎嘲弄的眼,突然就起了狠心:“我不能让你说出去!”竟是一下子暴起,凶狠了起来。徐莎眼看她抓过来,飞快的一闪,虽然身体弱弱的,但是她打架的经验在,又揍了一个月的丧尸,哪里会吃亏。她飞快的闪开,顺势就一脚踹了过去。徐莎小胳膊小腿儿又没力气,力道可不大。只不过,那女人倒还是被踹的退后了好几步。她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枯瘦的厉害,徐莎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才不理她。专注打架!这女人这么没安好心,徐莎才不会算了。她从不以德报怨。她都是,以牙还牙。徐莎踹了一脚,紧跟着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清脆的耳光声落在女人的脸上,女人一下子就更加怨恨起来,叫:“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收拾你!你该死!”她飞快的向徐莎扑过来,力道竟然一下子还变大了,徐莎快速的往不远处的树边儿一闪,女人咣当一下子撞树上了。徐莎一转身,飞快就抓住她的头发,女人打架,谁掌握头发的先机,谁就必胜!徐莎一把薅住神经病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咣咣就在她脸上招呼了两下。“你敢打我,你竟然也敢打我!你……”她这声音很尖锐,但是徐莎冷不丁想起来了,这女的,不就是她昏昏沉沉的时候,那个凄苦的年轻女人吗?就是,那个打伤她的陈二的媳妇儿,她姥口中那个白眼狼。徐莎这一听,更来火气了。她也不打别的地方,照着脸又来了几下子,说:“你个白眼狼!”“啊!你……”徐莎随手抓起一个土磕拉,往她嘴里一塞,用力一推,将人推到了一边儿,人呼啦一下趴在了地上,拼命的咳嗽。徐莎从小打架惯了,就是下手不留情,而且明显,这人要先害她。她自然更不放松,她过去再次揪住女人的头发,冷冰冰的说:“你为啥来害我!说!不然我就把你推到井里!”女人原本是想教训她,却没想到她这么厉害,此时已经吓到了。她就是这样的人,遇见比她强的,就唯唯诺诺;遇见比她弱的,就立刻又凶又欺负人。徐莎拽着她的头发,薅下来不少,把她往井边拽:“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放了我,求求你,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我就是、我就是想着你要了我家五十块钱的赔偿,我想着让你吃点教训把钱交出来。你有钱的,你爸都给你寄钱的……你不差五十块钱啊。你把钱还给我好不好?我家没有钱,我家真的没有钱……”徐莎不敢相信,就为了五十块钱,这个女的就要把她推到井里。这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我让你坏!我让你恶毒!我让你害人!”徐莎一边说一边捶人,真是气到爆炸。只是,她这个身体似乎也弱弱的,这一番打斗下来,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又咣咣的揍了这个大姐两拳,正在这时,听到吵杂的说话声。声音轻弱:“……我家丫头伤了,不能不补的……”这是徐莎她姥。徐莎一个愣神,她手下的女人似乎以为徐莎的帮手来了,趁着她短暂的走神,一把推开她,顶着一脸的鼻青脸肿,跌跌撞撞的飞快跑开。徐莎被她推了一个踉跄,骂了一句脏话。“虎妞儿?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徐婆子像是一只炸开的老母鸡,飞快的跑了过来。徐莎喘息一下,说:“没事,咱们先回家。”她拉住徐婆子,进了院子。只是一进院子,她就靠在了门上。“怎么了?”徐婆子担心极了,就要拉住外孙女儿。突然间,徐莎抓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说:“陈二的媳妇儿小白,是不是叫白莲花。”徐婆子疑惑:“你咋突然说起这个?嗯,她是叫白莲花。”徐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