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Town 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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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欢愉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算明显,新纹的纹身还有点泛红,被绳索磨到发紫的脖颈,没准哪还有刀伤。包养他的人不怎么关注他的感受,也许,但他上了瘾,对他在床上显露出来的温情与爱微微动情。Jacques本来就是谁都能用的,纯粹的金钱交易,他很清楚自己身份所在。将他包裹直至黎明的情欲褪去,从满是狼藉的床上爬起,发颤酸痛的腿他早就适应,套上那几件明显不适合他的名牌衣服,然后在自己金主回来之前收拾干净。 他早就放下那些东西了,从一开始在外面站街到现在给人当泄欲工具,谁在乎他怎么想,就算运气好的话还是能见到几个善良的人愿意给他点安慰,对他这种根本不在乎的人也没什么用。对自己身份的深刻认知又让Jacques发了情,他天生就是这块料,药物成瘾,欲求不满。如果他能成为那个人的情人就好了。变成他的情人之后会不一样吗,Jacques当然不知道,也许还是一样的方式,他的身体被用来满足那个人的一切幻想和癖好,唯一改变的就是他会对Jacques有更多的关怀,会尊重他的一切,拾起他早就不存在的自尊,告诉他会被爱一辈子。就是这么卑劣又不切实际的想法让他被药物浸泡已久的身体更强烈地起着反应,他能感受到自己从腹部深处传来的热感,甚至还没吞下药片。 和他打火机轻而易举点起的火焰一样,他在过于天真的幻想中被点燃,烧成翻腾guntang的灰,毫无选择接受自己身体被唤起的事实,关节顶在自己小腹的纹身上用力,他又想到自己早已离不开的那个人。他会把Jacques的腹部顶出形状,内脏要被挤压坏掉的窒息感让Jacques发出过于夸张的抽泣声,他会按住Jacques腹部的纹身,让那些软rou更加贴合——这就是他对自己做的事。 但是他想要,那个人对自己做出再过分的事也好,或者是抛弃他也好,他早就是那个人的东西了,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越是幻想,Jacques的身体就发情的越厉害,手指早就伸向他湿润的性器,他不被允许穿内衣,分泌出来的爱液早就打湿那条价格不菲的裤子。Jacques跪坐在地上,液体的浸湿让那条裤子与xue口更加贴合了些,冰凉的瓷砖地板摩擦着他发肿的阴蒂,和被爱抚完全不一样的冰冷生硬,被挤压刺激的快感传入他的大脑,没法抑制的声音让他稍微咬着两根手指。对快感的渴求早已让他顾不上太多,被唾液打湿的手指也没什么作用,那些声音还是伴随着他腰的动作发出,唾液随着他失神的表情从嘴角流出。他真想把自己这幅yin荡下贱的样子拍下来,再传给那个人,他本性如此,这种程度的勾引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他求之不得。 他想到自己被要求对着窗外自慰的时候,高层公寓的落地窗,他总会有被别人注视着的错觉,但是这也不能唤起他羞耻心的一点。这个城市早就知道Jacques是个随时都在发情的婊子,被人包养亦或是去站街,这都是他本应该做的事,他还巴不得别人会看到这一幕。那些记忆总是会涌入他一团乱麻的大脑内,全身的躁动早就到了他能忍受的边缘,他希望自己的深处能被什么东西填满,以此来抚平他的欲望与幻想。现在那个人应该快到家了吧,Jacques好像能听见开锁以及走上楼梯的声音,他这幅下贱的样子马上就要被看见了,这种想象让他的心跳愈发强烈,湿润的裤子完全贴在他的隐私部位上,汗液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他的高潮来的不算太快,在地板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高潮过后的余韵仍存留在他身上。 "这个是…礼物?"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Jacques几乎失去意识的大脑又一次清醒起来。他努力撑起发抖的腿,忍受着腿间黏腻的感觉,露出那副看起来善解人意的温柔样子。"啊、欢迎回家。"Jacques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恐惧与依赖早就远超他的想象,下意识露初的温柔形象让他早就适应成为"妻子"这样类似的形象,他不知道自己自慰被看了多久,也许就是在高潮的那一瞬间。Jacques不管那个人到底有没有兴趣去把自己再干一个晚上,那些幻想已经让他完全进入状态,Jacques知道能够引起他性欲的方法,但是今天看来似乎没那个必要。 "把嘴张开好吗,Jack。"独特的爱称让Jacques条件反射一样凑近了男人,舌尖被放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片,他根本不管这些东西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吞下去然后满足主人的欲望,他只干这些事。药效上来的总是很快,Jacques的脑袋在药渍的情况下变得更胡乱,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脸流下去,也许是鼻血,他模糊的视线早就看不清有没有血红色。"我…我等了你…很久。"和浆糊一样的大脑让他没法连贯说出话,有些话被他堵在嘴边,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是否合适,没准他会因为这些话被打一顿。他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情,他因为过界的话被打了很多次,那些身上的淤青都是这样。"我是不是也能变成你的情人?或者是…别的什么…"对于脸颊上发烫的肿痛Jacques并没有太多波动,这一巴掌倒也算用力,他的脸颊应该有些发肿,至少会持续一段时间。Jacques流出他没发控制的泪水,情欲和喉咙发紧的感觉让他大脑发昏,他不再说那些充满幻想的话,他在泪水混着鼻血滴下的时候说着"对不起",狼狈的擦去脸上的液体,跪在那个男人的腿边,男人的目光落在Jacques泛着潮红的脸上,他能听见男人对自己yin荡模样的冷笑。 Jack。他听见男人又一次那么叫他,那根性器毫无保留拍在Jacques的脸上,属于他的侍奉机会倒不算太多,Jacques略微生疏地把那根塞进嘴里,喉间被抵住的感觉让他升起莫名的满足感,他难以抑制的饥渴和痛苦都拜这个男人所赐,到后来,也是这个男人让这些感觉烟消云散。嘴里早就被填满,勉强伸出的舌头顺着脑袋的动作舔舐着那根性器,酸涩的下颚和被压麻的腿,这种感觉总是很强烈,男人的手指卷着Jacques编好的辫子,或是划过他露出的后颈,最后回到他被扇肿的脸颊,在他努力吞吐时揉捏着他的下巴。Jacques的喉咙被填满,他在正对房间监控的位置给自己的主人koujiao,他yin荡的样子没准早就泄露到了哪里。不断的吞吐摩擦着他温软的喉间,没法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下的汗液几乎浸湿男人的长裤,Jacques的头被整个按下去,他的喉咙深处被那根完全顶开,窒息与食道被射满的屈辱感让他高潮了一次,顺着脊背向上的快感麻痹他的大脑,现在他倒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还想要吗?"Jacques几乎是毫无犹豫做了肯定回答,他对性爱的渴望早就改过了他独处时的缺爱情绪,他完完全全就是这个男人的泄欲工具,被殴打或者是被迫吞精,就算要怀上他的孩子也行。 Jacques倒是很喜欢这件屋子的大床,在他扑的补满褶皱的床单上,用自己早就湿透的xue口蹭着男人的性器。他缓缓沉腰,被开发完全的xue内能轻易吞下那根的前端,内部终于得到自己渴求已久的填满,他汁水淋漓的性器仍在欲求不满的收缩着,他浅浅晃动着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男人的手掐住Jacques不安分的腰,在他并不柔软的臀rou上拍了几下,清脆的声音让Jacques往下吞进去了更多,yin靡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他能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腰上的力度大了不少。男人的手顺着Jacques的腹部向上,摸索到他柔软的乳rou,被开发好的身体就是这样,柔软又yin荡,那些脂肪从男人的指尖溢出,深色的rutou即使充血也是内凹的样子。圆滑的乳尖被吮吸,那些快感没有任何延迟,Jacques晃着腰接受着所有,被唾液润湿的rutou在两指之间被挤压,和滑出的牛奶布丁一样挺了起来。Jacques的脸比之前更红,想都不用想他现在这幅样子能有多下流,被吸到挺起的凹陷rutou,如果是AV的话这都能算一大卖点了。 Jacques不断泄出喘息的嘴被亲吻堵住,只有半截在体内却能一样的高潮,喷出的yin水同样打湿男人的腿间,那些快感达到极致,Jacques的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被堵住嘴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他完全贴在男人的嘴唇上,在松开之后露出那种失神又温柔的表情。"还想要…更多…这样的。" "求…求求你。" Jacques被整个人翻到床上,发颤的膝盖努力支撑起他的重量,他毫无保留地被整根插入,埋进他早就被cao烂的深处,被填满的快感已经要印进他的脑子里,像炸弹一样在某一时刻猛然炸开,让他再无抵抗力。Jacques能感觉到自己深处的暖流驱使自己流出更多体液,随着他全身的颤抖和呻吟一并流出,他的腰没法挺立起来,整张脸扑进柔软的枕头里,闷热的窒息也没有多好受。他被男人拽着辫子抬起头,男人的一只手拉住他的右臂,顶到宫颈的深度让他的腹部被顶出形状,正如他所希望发生的那样。他被放开,整个人失去力气躺在床上,现在到算是正式的性爱,他的腿根和臀rou被不带丝毫怜悯地撞击着,是要撞烂他的宫颈一样,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要烧坏Jacques的脑袋。Jacques想要闭合的双腿被粗暴掰开,合不上的双腿只能这样接受着撞击,男人松开掰开双腿的手,用尽全力掐住Jacques露出的脖颈。Jacques的手使不上任何力气,他只能着急拍着男人的手,再被窒息所带来的快感弄到要失去意识。他的腹部用尽全身力气绞紧深处的性器,前端抵上他软烂的宫口,jingye完全灌满他的宫腔,混合着他yin水的jingye随着抽插流出他的xue口,被灌满的感觉让他又渴求着第二次,Jacques夹紧体内的软rou,又一次强烈的拍打让他的宫腔被第二次灌满,他快要发出不了任何动听的色情声音,但是对高潮的欲望仍然存在。 Jacques隆起的小腹在抽出时瞬间沉了下去,藏在他宫腔内的液体浸湿了整床,他的肚子随着又一次高潮而抽搐,过多的高潮快感已经烧坏他的脑子,被欲望支配的感觉比清醒时好了不少。他又被翻过去,辫子被整个攥在一起,在回头的时候被吻去划下的泪珠。即使插进去,他也再没那么多精力去叫个不停,前端对宫口的强硬顶撞让Jacques总感觉还是不够,他想着宫腔深处传来的燥热,那些真正会把他身体玩坏的想法浮现在脑子里。他对快感的渴求已经达到极致,就算男人已经给了他那么多难以启齿的绝顶,但是总有什么是他还没尝试过的。所以他的欲望打赢了一切会影响他做决定的东西,Jacques更加放肆地向后动着腰,他松开支撑着自己的手,让男人的力气支撑住自己,他把手背在后面,掰开他被撞到红肿的臀瓣,手指撑开仍然溢着爱液的xue口,在男人还未插进完全的部分轻轻抚摸。"求你了…我还能…还能插进去…顶到…到宫颈里面…!"完全禁闭的宫腔被粗暴打开,Jacques的声音因为快感早就爽到不成调,他在被完完全全顶到深处的时候叫着男人的名字,这样的快感能够在他的脑子里留下深刻的烙印,他再也忘不掉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快乐,也许是混着药物的原因,他已经没法思考这些事情了。"我喜欢…喜欢这个…"Jacques的深处或许再也合不上,他被快感和眼泪模糊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他终于被松开,拔出的感觉让那些空虚又一次涌上他的大脑,宫腔内部都在发颤的高潮让他上瘾。 他不敢再去看男人的眼睛,情欲比之前褪去的更快,那些无意间流露的话和感情会让人抓住他的把柄,他后悔去说这些,但他不可能再去爱上别的男人。受虐狂一般的扭曲心理,只有这个男人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无边恐惧与快感,他早就被带上了项圈,而钥匙是永远不会被找到的谜。 他已经完全,不会再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