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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谁去做这个事情好呢?”“娘娘,何必我们自己人当堂出面?”秋桐道,“娘娘想一想,林渐投诚了商国,梁国颜面何存?那些蛮夷之国,哪一个不怕极了林渐?他们哪一个不想验一验这个林渐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他们也少了心腹之患。若是真的,商国众臣哪个不会要他的命?当堂验一验,对于他们百利而无一害。”许妃若有所思,问道:“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提?”“嗯。”秋桐道,“娘娘明日只需派一人去驿馆,提点那么一言半语,相信他们都能明白得过来。”23.他是男人因为我摸过了。午后阳光正好,花园里树下放了一张摇椅。林渐躺在椅子上晒太阳,腿上盘着一只白猫。摇椅旁放了一张小桌子,一名身穿黑衣蒙着面的少年正半蹲在桌子旁边剥柚子,一瓣一瓣仔细剥去外皮,放在林渐手边的盘子里。林渐看了一眼盘子里装的晶莹剔透的柚子果rou,再看了一眼认真剥皮的黑衣少年。林渐伸出手,对黑衣少年道:“让我自己来吧。”“不行。”黑衣少年连忙把手里正在剥的柚子拿远了一点,避开林渐的手,认真道,“陛下说了,娘娘累着一根指头都不行,不然就要砍了我。”这黑衣少年就是白易潇之前提起过的夙行,栾云晔身边最亲信的暗卫。而且以前自己被栾云晔关押在蘅芜殿的时候,他也没少在蘅芜殿的房梁蹲过,和林渐也不算是陌生人。因为昨夜里担心林渐一个人在宫里乱跑的的安全问题,栾云晔今日特意让夙行跟随左右。想不到不光负责安全,夙行连侍女仆人的活儿也干。林渐扶额,道:“剥个柚子累不着的。”“说不准呢。”夙行一边剥柚子皮,一边说道,“连陛下平时也都是这么做的,我们暗卫做任务更不能偷懒图省事。”林渐微微红了脸,问道:“你怎么会知道陛下平时怎么做?”“我们暗阁谁都知道啊。”夙行一边把一块剥好的柚子放进盘子里,一边说道,“陛下天天给娘娘穿衣服、梳头发、吃东西剥果皮、陪吃饭、喂喝药,累了得抱着、皱眉头就要哄……”林渐抬手捂住guntang的脸,道:“好了。”夙行非常识相地住了口,总结道:“所以,如果被派到娘娘身边,这些都是要照做不误的必备技能,不能出差错的。我来之前,都是练过的。”林渐捂着脸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在商国已经没见见人了。“娘娘,你脸怎么这么红?!”夙行连忙跳了起来,问道,“娘娘你觉得难受吗?有没有头晕恶心?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有喜了?要不要传太医……”林渐:“……我没事,你下去吧。”“您真的没事吗?”夙行有些担心地看了林渐一眼,把装着柚子的盘子往林渐面前推了推,“娘娘,柚子剥好了,您快吃吧。”“啊哟这么好的柚子啊。”白易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林渐抬头看去,只见白易潇伸手要去拿盘中的柚子,被夙行一把拦住。白易潇气呼呼对夙行道:“你们暗卫都这么看脸的吗?前两天让你上树给我摘一个下来你不肯,转头在美人面前献殷勤,不仅摘柚子还给剥皮。”夙行护着柚子,把整个盘子塞进了林渐怀里。林渐拈起一块柚子对白易潇笑了笑,当着白易潇的面吃了下去。夙行完成了剥柚子的任务,便继续做他的暗卫,听林渐的话退到一旁,隐匿了身形。白易潇自己搬了一张凳子坐在林渐身边。林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和陛下议事吗?”“哎哟?背后都改口叫陛下了,不叫栾云晔了吗?大表弟拿什么收买你了?”白易潇伸手去够林渐怀里的柚子,一边吃一边说道,“他们在商议军事,我也掺合不了,就来看看你。”“这么快?”林渐吃柚子的手一顿,问道,“是为了商议北狄的事情?”“是,这群蛮夷行动得比想象之中要快。”白易潇道,“而且来势汹汹,陈兵边境张牙舞爪,日日叩关不说,还在关外烧杀抢掠,闹得人心惶惶。”“但是大表弟的众多心腹爱将——”白易潇看了林渐一眼,有些无奈道,“就剩下史册上一句话了。”林渐含着柚子抬起头:“?”白易潇看着林渐道:“他手下有七十几名身经百战赫赫有名的将军,都在三个月前出兵不利,就剩史官笔下一句,‘被林渐一剑斩于马下’。”“咳。”林渐听了白易潇的话,被正在吃的柚子呛了一下。“这几年国力日渐强盛,应对蛮夷应该还不足为虑,大表弟现在想的无非是如何把损失降到最低。”白易潇看着道:“你也知道,这仗一打,花钱如流水。穷兵黩武的后果就是,前面的狼是打死了,后面随时可能窜出来一只虎。”“但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今虽然大表弟他手下虽然说得上兵多将广,但能让他十分称心的却实在找不出几个。光想派谁出征迎敌这一点,他总觉得都不太顺心。”林渐吃着柚子,默默点头。“当然这也不能怪人林渐。”白易潇道,“毕竟是各为其主,大表弟他自己当时也是抱着灭人家国的野心去的,若不是林渐,林沐辰这会子恐怕已经跪在大表弟面前称臣求饶了?……反正凡事都有代价,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的。”林渐放下手中的柚子,看着白易潇问道:“栾云晔对林渐是不是应该恨之入骨?”白易潇盯着林渐,沉默了片刻,答道:“也许是,也许不是,看站在什么立场。但大表弟对他还是有惜才之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顶着满朝文武、这么多人天天求他杀林渐的压力,还要去劝降。”林渐轻轻叹了一声。白易潇问道:“那你觉得,林渐对大表弟又是什么看法?”林渐仰头,望着穿透花树枝桠之间的斑驳的阳光,微微眯起眼眸:“应该是,只求问心无愧吧。”白易潇点点头,评价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