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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霍璋的嫌疑了。至于坏消息……”他顿了顿:“没有办法从王勇身上找到关于老金的任何线索。以往每次交易都是老金单向联系,用一次扔一张卡,交接过程也很谨慎,全是现金付款,追查银行流水也不现实,除非老金再次出现,否则根本无从查起,如果找不到他人,这个案子就会断在这里了。”贺丰宝说:“我查过,乌玉媚身边确实有这个人,但是一个多月前他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他凝视她:“我今天来是想再次向你确认,你真的不知道这个金富源去了哪里吗?”赵云今低头沉思,用筷子拨弄碗里的米饭,没有说话。他突然问:“和江易有关?”赵云今抬眸,贺丰宝甚至不需要回答,只从她匆促间一个眼神里就能得出答案,他说:“几天前我们接到一个奇怪的报警电话,对方声称有关于流浪人口失踪案的线索,等接线员询问详情的时候,他却把电话挂了。这通电话的事昨天传到我耳朵里,我立即找人去查了拨出报警电话的手机号码,结果发现,那个手机号是江易的。拨打电话时他正在城南,具体位置不得而知。”“虽然不知道江易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又为什么挂断,但赵云今,你不觉得很巧吗?”他笑着看她:“金富源和失踪案有关,你明明知道关于金富源的情况却向警方隐瞒,现在江易又打来电话报警说他有线索。之前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不惜放弃寻找林清执的死因也要隐瞒,如果江易和这事有关的话,那确实可以解释了。”他问:“告诉我,金富源的失踪是不是江易干的?”贺丰宝虽然未解全局,但却猜得八九不离十,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赵云今一时间竟然难以说出“不知道”三个字来。贺丰宝:“你还不说?”赵云今忽然笑了:“既然这么好奇自己去问江易好了,你要我怎么说?我说不知道,你肯定不信,我要说知道,如果最后真叫你们警察查出点什么来,那我肚里的孩子不就没爸爸了?我从小是孤儿,不想让他也是。”“你在霍家,怀着江易的孩子?”贺丰宝蹙眉,视线落在她小腹,他静了半天,最后憋出五个字,“艺高人胆大。”“在霍家人眼里可不是。”赵云今轻轻摸了摸小腹,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温柔,“真到了最后,这个孩子也许能救我的命。”贺丰宝一直看着她,赵云今风轻云淡说:“不用劝我走,也不用担心我,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如何我都会走完它。”“霍家现在很乱。”赵云今说:“霍璋恨不得人人都知道我怀孕的事,乌玉媚本来就盯着他,现在又多了一个薛美辰虎视眈眈,他得头疼一阵子了。霍璋前些天利用我去霍嵩面前告了薛美辰一状,虽然有些效果,但树大招风,他想吃别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薛美辰现在恐怕恨死他了。”“霍家三房,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谋算,他们越乱,对我们越有利。只要霍嵩一死,还怕薛美辰不会想方设法对付他吗?光是霍嵩身体里那颗肾,霍璋就没法解释,那可是他亲手送给老爷子的礼。相信薛美辰应该很愿意配合警方,对她而言,二房和三房死哪一个都是好事。”贺丰宝不置可否。“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他说,“前些天警方在松川码头截获了一批走私来的药物原料,那些东西全在国家严禁的药物名单上,虽然没有抓到买家,但走私方人赃并获,警方怀疑买家就是霍璋所管的松川药厂,只要沿着查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查清真相,霍璋现在一定忙得焦头烂额了。”“之前一直怀疑他走.私禁.药,但都没有证据抓不到现行,警察这次怎么会知道他们走.私货物的时间和地点?”贺丰宝笑:“松川警方盯着霍璋,不是一天两天了。”*霍宅书房。霍璋关了所有的灯,一个人坐在桌后。月亮爬上了中天,保镖敲门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派人处理好了,所有和对方有关联的人已经全部封口,哪怕警察上门也不会查出什么问题。”霍璋侧身,静静看着天上那轮弯月亮。保镖:“老爷子身体快不行了,赵小姐怀孕的事又闹得那么大,会不会是大房或者三房?”霍璋冷笑:“就算她们想做,也要有这本事才行。”保镖迟疑:“也是,这种事只有您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但是大家跟了您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泄密,警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说着,目光忽然落在霍璋的电脑上:“霍先生,赵小姐她……”霍璋摆摆手,忽然笑了:“叫她明天来陪我吃晚饭吧。”☆、104暮色垂垂,江易回到油灯街,贺丰宝站在街角的路灯下等他。他虽然穿着便衣,但身上那向上拔的气质在这样的环境里太惹眼,以至于江易一眼就看见了他。贺丰宝递来一根烟:“好久不见了。”江易没接:“前不久才在警局见过。”男人拍拍脑袋:“是,瞧我这记性,忘了之前孙玉斗的案子你也是嫌疑人。”江易蹙眉:“也?”贺丰宝笑笑,他本就是浓眉大眼的精神长相,这一笑十分的开朗无害,他问:“为什么在城南打电话报警,说你有失踪案的线索?”“我没有。”“可电话号码是你的。”“手机丢了。”江易面不改色。贺丰宝:“赵云今什么都跟我说了,乌玉媚手下有个叫金富源的人,是失踪案的重要嫌疑人,她说他的失踪和你有关。”“乌玉媚手下是有这个人,但我跟他不熟,也不知道他失踪的事。”江易说,“贺警官,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那现在想必我该在警局的审讯室里坐着了,你私下来找我,说明你也只是猜测,既然话是赵云今说的,你去找她吧。”贺丰宝给嘴里的烟打上火:“忘了你从小就是警局常客,审犯人那套对你不管用了。”他吐了口烟圈,眯着眼看他:“古话两边说,但做这些年警察经手了那么多案子,我只见过近墨者黑,还没见过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长什么样。江易,你在于水生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算他半个儿子,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私下里干的那些勾当?”江易说:“我不知道。”贺丰宝静了静,随后将烟碾灭在手旁的路灯杆上:“他走得太早,到底没能把你拉回正道。”男人离开了,江易在巷口站了一会,直到远处天际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