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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跳,嘴上说还行,却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他咔嚓咔嚓拍了两张照片。她又把白衬衫西装裤给他:“再换这身。”程昱换好出现在她面前,又叫她眼前一亮:“你坐在床边,拿书读一读。没书用那个杂志代替也行。”程昱照做,还无师自通的翘起二郎腿,一条胳膊打在床头柜上斜倚着,摆出一副闲适的姿态,朝阮安安一笑:“这样?”阮安安:“……”o(*////▽////*)q这个预料之外的笑容简直太犯规,阮安安差点觉得程昱是在故意勾引她,她努力压下自己要疯狂上扬的嘴角,又咔嚓咔嚓几张照片。这不就是在玩儿真人版换装游戏吗?阮安安看着随她心意打扮的程昱,心里爽翻了。最后,她又拿出最后一件花衬衫。这件衬衫是她看着好看,一时兴起买下来的,但不用想也知道程昱不会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但是她还是想看他穿,她把花衬衫递到他面前,努力撑着气场命令:“还有这件!”看到程昱皱了下眉,阮安安立马就有点怂,但依旧倔强的举着花衬衫。程昱无奈叹了口气,把衬衫接过来,不等她出门就把白衬衫脱下来了。阮安安:“你干嘛!”虽然胸肌腹肌都很好看,但怎么当着她的面若无其事的脱衣服?程昱却毫无自觉,无辜的问:“怎么了?”说着,已经把花衬衫穿上了。“就脱个上衣,又没脱裤子。”阮安安:“……”她脑海中浮现出自家老爸只穿着短裤在家里乱晃的场景,生怕程昱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于是严肃的说,“我先说个声明,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你不能再这么随意,不然流里流气的太毁形象了。”“好。”程昱笑着,又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花衬衫,“说起来,这件衣服,就有点像流氓穿的。”阮安安看了看,这件衬衫他穿着有点大,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衣襟开着两颗扣子,露出半边胸膛,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放荡不羁。“还要摆造型吗?”程昱问。阮安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考虑该摆什么姿势好。这时,程昱上前两步走到她面前,斜斜地站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居低头弯腰凑近她的脸,“流氓,应该这样吧?”阮安安比他矮将近一个头,他这么压下来,男人清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起来,让她心脏漏跳一拍,有点喘不过气,脸上渐渐发热,脑袋也浑浑噩噩不怎么清醒……“阿嚏——”伴随着巨大的喷嚏声,阮安安的口水喷到了程昱脸上。程昱:“……”(ー_ー)阮安安:“……”(////~\\\\)她退后两步,揉了揉鼻子,尴尬的脸都红了:“我感冒了。”程昱:“……哦。”程昱给阮安安找药吃了,然后就拿着洗漱用品去洗澡。阮安安羞愤难当的把头埋在抱枕里,妈的,太尴尬了。还有程昱能别那么不给面子吗?被她喷个口水就去洗澡,能别把嫌弃表现的那么明显吗?阮安安气鼓鼓。这时赵恬恬给她发来了消息,告诉她已经官宣了她是最后一位嘉宾了。参加节目其他嘉宾也纷纷对她表示欢迎,阮安安也曾经是个追星女孩,对这一套流程很熟悉,于是也发博表示很高兴加入的大家庭,还附带一张自拍。阮氏大小姐一直被当红流量林凡捆绑传绯闻,话题度当然不低,没进娱乐圈微博就有几万粉丝了。加上昨天阮氏破产,阮卫东出逃的事情,大家更是对阮安安的现状充满了好奇。当然,更多的还是林凡的女友粉,不管阮安安做什么都要出来骂两句。【阮氏刚破产就进娱乐圈,不会是想捆绑我们凡凡,赚钱还债吧?】【以前是大小姐还有资格当我们凡凡的舔狗,现在都成落水狗了哪儿的脸倒贴?快滚吧。】【当狗皮膏药粘了我们这么久没完没了?求求你别再作妖了,给我们个清净吧。】【听说阮卫东还不起债潜逃了,欠债不还,上梁不正下梁歪,阮白莲也不是个好东西!】【潜逃犯的女儿滚出娱乐圈!】阮安安:“……”除了潜逃犯女儿这一项,其他的,她居然觉得没啥毛病。回头看原主和林凡的互动,似乎确实都是她一头热,林凡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承认原主是他的女友,只是借着她炒被大小姐追求但洁身自好的人设。阮安安在林凡粉丝眼里,就是白莲花绿茶婊,跟个撕不掉甩不了的狗皮膏药似的。在大众眼里,就是个娇蛮纨绔又无脑败家的大小姐,“阮大小姐”这个称呼,也多是嘲讽的意思。阮安安有点生气,你才是狗皮膏药,你全家都是狗皮膏药!但再往下翻翻,她又看到有人帮她说话。【她父亲潜逃又不是她潜逃,没必要骂她吧?骂潜逃犯女儿的过分了啊。】【林凡的脑残粉能不能理智点儿?怎么哪儿都有你们?阮安安参加宠物综艺跟你们有屁关系?】【怎么没关系?沈玉茜,知道是谁吧?刚官宣她是嘉宾,阮大小姐就也上节目,为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阮安安还真不知道沈玉茜是谁,上网一查,才知道这位在半年前跟林凡参加过恋爱综艺,是林凡的大势cp,再看看沈玉茜的照片,这不是那天雨夜被林凡搂在怀里的女人吗?难道林凡跟沈玉茜不是炒cp,而是真的?忽然就对这个节目……更加期待了呢!参加个节目都这么一波三折,难道老天爷真把自己的好运气给收回去了?她终于可以努力坚强的,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渡过难关了?医院附近就有彩票中心,要不买个福利彩票试试……*病房外,程昱正在给他那位万能朋友赵祁打电话。“你父亲公司的债还清了,葬礼也准备好了。还有,你的车子确实被人动了手脚,应该跟你继母脱不了关系,还要我继续查下去吗?”程昱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依旧带笑,但眼睛里已经没有半点温度:“查,如果真是她做的,等父亲葬礼过后直接起诉,不用留情面了。”“那你哥怎么办?”赵祁问。“他想保他母亲也让他保,但你下手的时候也不用顾忌。”他语气轻缓,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温度,仿佛曾经对他好过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毕竟,从他逼我的那一刻起,也不再是我的好哥哥了。”赵祁叹了口气,豪门恩怨特别多,程家尤其多,新仇旧怨像麻线似的剪不断理还乱,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