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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停,又响了几下。 沈醉知道这是秦红棉在给她女儿木婉清打暗号叫她走呢,果然过不多时,哨声又起,便见牡丹花坛外一个人影突然快速掠过,奔到围墙边,跃上了墙头。沈醉内力已是不浅,何况此时还有淡淡的月光,往墙头一瞧,便见正是木婉清。在墙头呆了一下,她便踊身跳到了墙外。等到段誉瞧见出声招呼后,木婉清已至墙外。 不过段誉又叫了几声她还是答应了,接着便是两人的一番对话。木婉清要杀了段誉然后自杀以得解脱,段誉没答应,她便伤心地随着她妈走了。段誉站在那里望着她母女俩的背影隐没在黑暗之中,良久良久,凝立不动。月亮渐渐升至中天,他也仍兀自呆立沉思。这时候沈醉突然看见一个人影跃至他身后,伸手将他颈间的衣领提了起来,然后带着他凌空跃起,出了墙外。沈醉瞧得真切,发现正是岳老三。他跳到墙外尚自向段誉低声笑道:“你要死还是要活?做我师父,是死师父,做我徒儿,是活徒儿!”沈醉听着他这句话说完,话音又已远去了一截,便连忙从暗角处奔了出来从刚才木婉清用她娘的修罗刀劈开的后门中跟了出去。 岳老三的内功虽比沈醉深厚,但深醉的凌波微步却比岳老三的轻功灵巧快速。况且岳老三现在还多带了一个段誉,速度便更是快不了。以岳老三目前的速度,沈醉在后轻轻松松就跟得上。在路上奔行了约有两个小时左右,便到了澜沧江上叫做“善人渡”的铁索桥。黑暗之中沈醉也不去看那下面的滔滔江水,只听着水声,脚踩凌波微步从桥上急掠而过。沈醉在桥这边时,岳老三已提着段誉到了桥那头。这是沈醉故意拉下的,免得岳老三突然一回头,空荡荡的桥上没处可躲。 过了桥,又追着岳老三的身影赶了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便见得迎面黑压压的一座大森林,知道已是到万劫谷附近了。那入谷的路径原来在一个树洞里,不过此时那大树已被段正淳上次带人来救段誉时命人给砍了。因此十分好找,只略扫了一眼就瞧见了,此时岳老三提着段誉的身影刚刚闪进谷口去。沈醉便找了谷口不远处斜对着谷口的一颗大树躲在后面,看了看观察角度,谷口左右两方都能看得清楚,便靠在树干上耐心地等待着那三个恶人出谷。 约摸过了有十几分钟,沈醉突然听得谷口处有响声,连忙探头瞧去。发现乃是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美妇,只是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血痕,在透着稀疏月光的林中看起来很是可怖,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沈醉知道叶二娘进去是奉了段延庆的命令去招呼岳老三与云中鹤的,等进去不久三人就会被段誉那小子吸了内力出来。叶二娘刚进去不久,便见谷右方三丈多外的一棵树后突然走出一个人来。沈醉定睛一瞧,发现正是段誉老爹段正淳,身后还跟着一人,应是领他来地道的华赫艮府上的家将。沈醉见他们那从棵树后闪了出来,料想那地道入口定是就在那棵树后面了。不过此时他们出来却是没有碰上崔百泉,因为沈醉的原因钟灵是段正淳女儿的事情并没能在午间段誉被救回的的大聚宴上揭出来。所以崔百泉并不知道,而且这时候知道的人也没有多少,应是段正淳父子女三人和沈醉外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又过了约摸大半个小时,便见叶二娘、岳老三与云中鹤三人从谷里面走了出来,神色有些黯然,看来应是被段誉给吸了一半的内力。段正淳两人见谷内有人出来,便闪身躲在了树后察看,见是这三个恶人便没有出面。这三人说着话径自拐向左方而去,沈醉看了眼段正淳躲着的那棵树,找了个让他看不到的角度退出他的视线范围,然后便跟在了叶二娘三人的左后侧。 这三人此时被段誉吸了一半的内力,消耗甚臣,便都不敢使用轻功奔走,怕消耗过度恢复不了。虽说这三人都损失了一半的内力,但沈醉还是没有信心能同时对付得了三人,所以他只是在后面跟着一边找机会一边想办法。 三人一边走着一边交谈着,沈醉听得清楚知道他们都是在谈论刚才在地道中内力大失的情况。三人都以为是黄眉僧搞的鬼,却谁也想不到是段誉。不过三人说不了几句正经的,便要吵上两句。等到快走出森林边缘的时候,叶二娘突然停了下来向着岳老三与云中鹤道:“老三、老四,你们两人先走吧,我有点急事要办,你们不用等我!” 岳老三道:“叶三娘,你是不是又要到哪里去抢孩子去,这左右方圆近百里内可都是没有人家的,你也不用这么急吧!”岳老三还是妄自尊大,把二娘叫成了三娘。 云中鹤也道:“是呀,二姐,你就一天没抱个孩子也不是那么要紧吧!” 他们两个都以为叶二娘是那要抢人家孩子的毛病犯了,连后面的沈醉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同样的,机会也就来临了。只要叶二娘与这两人分开了,他就立马上去单独对付她,不让她再害别人家的孩子。 叶二娘这回却没有生岳老三把她叫成“三娘”的气,笑了一下道:“你们二姐可不是没孩子就不能活了,老娘我是内急了,要去解个手!” “妈的,女人就是麻烦!”岳老三低骂了一声吐了口唾沫。 云中鹤却嘎嘎笑道:“二姐,你解个手而已吗,还让我跟老三先走。咱们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呀,你就当着咱们的面尿就是了!” 岳老三向云中鹤骂道:“老子才不看,老四你他妈的也不嫌晦气!” 叶二娘却娇笑一声,向云中鹤笑骂道:“老四,你个色鬼,连你二姐的豆腐也想吃。活得不耐烦了吧,快滚!”她说前半句的时候尚是笑骂的口味,到后半句进 便成了真骂,口气也重了许多。 岳老三附喝着道:“三妹说得对,老四这小子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云中鹤笑道:“二姐,你别生气,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要看也去看年轻姑娘去,你都老得快掉牙了,我云中鹤才不会去看呢!” “妈的,你他妈才老的快掉牙了!快给老娘滚!”叶二娘又骂了一声,一脚就向云中鹤踢去。 云中鹤轻轻闪过,笑道:“是,是,是,我这就滚,老三,走了!” “走!”岳老三叫了一声,随着云中鹤往前走去。叶二娘直看着他们走出十多步远,而且没有回头后,这才左右看了看,到了右边三丈处的一棵大树后宽衣解带。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沈醉此时却犹豫着该不该趁这个危。如果自己称此危的话,好像显得太流氓了点儿。不过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施展凌波微步向那棵树奔去。他从侧面看见叶二娘此时已蹲下了身去,然后耳中便听到了一阵儿很急的“涮涮”声,想来叶二娘憋了不少时间了。憋的久尿的多,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提裤子。 便在此时,突然一道人影从左方窜至,速度极快。叶二娘大惊,左手提着裤子,右手便去抽腰间的刀。刀还没抽出来,那人影便突然加速猛地向她一撞。叶二娘躲避不及被撞个正着,而此时裤子还没完全提起来,迈不开步子,这一撞力道又极大但听一声闷哼便把她整个人都撞的向左方飞了出去。 这人影便是沈醉了,他想自己没有在她解手时趁机偷袭那便算不得是流氓了。沈醉趁她身子还未落地,便又急跨两步赶了上去。待到她身子落地时他已赶到,伸脚一踢将她身子踢的面朝下趴到了地上。随后又伸腿一跨压到了叶二娘身上,双手将她的两只手握住了,反扭在背后,然后大姆指对准大姆指便展开北冥神攻开始吸取她的内力。 叶二娘不由自主的被撞飞,身子才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踢得面朝下趴到了地上,随后便是一个人压倒了她身上,双手把她还提着裤腰带的左手与刚才伸往腰间掏刀的右手都抓住了。随后一使劲,便都扭到了背后去。她此时面朝下被狠狠地压着,根本就看不见背上的人是谁。一边将头歪过一边骂道:“哪个王八糕子,趁老娘撒尿的时候偷袭老娘,有种的就快把老娘给放开!”刚喊完没多大会儿功夫,便感觉自己只剩一半的内力从两只手中迅速的流失了出去。这感觉她刚刚才经历过,不由心中大骇,竟也忘了骂了,不断地扭着手要摆脱那两只手。可惜她此时的两臂哪还有力道,只感觉到一阵阵儿的酸麻,竟使不出一丝力来。手摆脱不开,她便又不断地扭着身子。一边扭动,一边嘴里又不住地骂着污言语。 沈醉此时的内力实是已不下叶二娘被段誉吸了一阵后所剩的内力了,所以他便赶放心大胆的吸,何况叶二娘不住使劲,便也是不断的把内力往手上摧动过来,这样一来内力流失的速度却更是快了。沈醉吸入的内力越多,北冥神功的威力便越大,此时他已感觉吸收的速度极快,像两条小河一样不断地从两手中汇入膻中气海去。叶二娘此时手已酸软无力,便开使不住地扭身子。沈醉乃是以自己的双腿加上身体的重量压着她的双腿的,而此时她不住地扭身子,屁股便也跟着抬上抬下的胡乱的摆动。这样一来便时不时地会碰到他的男人根部,她里面的裤子尚没穿住,此时只是隔着外面一层薄薄的裙布。在这样的几次三番的磨擦下沈醉竟忍不住地起了雄性的反应,尤其是看着她屁股不住地摇动,再想到她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更是心旌摇动。 心中一颤,内气差点走岔以致走火入魔。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动,并双手使力压住叶二娘有腰畔让她不得动弹,同时加速吸力想要快点吸干她。但这叶二娘竟是十分顽强,仍是不住地使劲扭动着。沈醉连忙闭住眼睛不看,可是越不看脑中越是想。他一边努力地稳定心神,一边想着办法,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便对叶二娘道:“叶二娘,你可想知道你孩儿的下落吗?” 叶二娘一听这话,脑中便是“轰”的一下,身子一僵便呆住了。沈醉暗松了一口气,心道果然管用。叶二娘呆了一下后,又急叫道:“你知道吗,你快告诉我!” 沈醉道:“你别乱我就告诉你!” “好,好,好,我不乱动,求求你快告诉我吧!”叶二娘的声音中已有些哭声。 “好,我便告诉你,让你临死时知道你儿子的消息,也好死得心安!”沈醉觉着马上就可以把她的内力吸完了,说了这句话后便暂缓了缓想让她知道了自己儿子的消息后再吸干她。“你儿子被人抢去后,其实是被那人送到少林寺去了,此时他正跟自己的父亲同处一寺,每日都能见面。” “是真的吗?”叶二娘问了句,随后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便是那抢我孩儿的恶人,是不是?” 沈醉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抢你儿子的人,你也不用如何管我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告诉你的都是实情就行了,我知道你儿子屁股后面有九个香芭,这就是证明了,你信是不信?” “我信我信!”叶二娘连忙道,声音悲切,又问道:“求你告诉我,我那苦命的孩儿还好吗?” 沈醉道:“他很好,现在乃是少林寺虚字辈的小和尚,法名叫虚竹,每日吃斋念佛,无忧无虑。玄慈方丈也很照顾他,可能这就是父子之间的那种难以察觉的血浓于水的关联吧,虽然他们二人都不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但冥冥之中还是让他们走在了一起。” “真的吗?他真的过得很好 吗?他们父子二人真的在一起吗?”叶二娘哭着道。 沈醉看着她的这副样子,又叹了口气道:“真的,在这个时候我何必骗你,他们真的都过得很好。我知道你虽然是无恶不作的叶二娘,但我也知道你做了那么多坏事都是因为心里的这个创伤。虽然你很可怜,但你也不应该把这转成恨去,每日去杀害一名婴孩。他们都是孩子呀,像你的孩儿一样可爱,但他们却都还没走出摇篮时就被你无情的扼杀了。他们也都有父母,他们也像你一样为自己的孩儿担心。你既有这样的心情,应该很能够体会到为人父母者的心情,偏偏你却要令他们如你一样伤心难过。你这样的心态实在是太可恶了,连孩子你都忍心下手,果真是无恶不作呀!” 叶二娘静静地听着,没有回一句话。沈醉还道她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呢,谁知过了好一阵儿这家伙还是没反应。他连忙反手抓住她的脉博一把,才知她已死了。翻转过她的身子看去,竟见她那张可怖的脸上满是平静欣慰之色。似是因为得到了自己儿子的消息而高兴,沈醉后面的那番话也不知道她到底听了没有,可以肯定的是她就是听了也没听完。看着她的脸,想着她的事迹,沈醉沉重地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裤子还掉到半腿里,他不由好心的想替她穿上。不过刚要蹲身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虽然她看起来的样子像是睡着了,但她毕竟死了,想到这里沈醉心里忍不住地发了一股寒。 正想着挖个坑把她给埋了,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云中鹤的声音道:“老三,你说二姐这一泡尿是不是比得上那澜沧江里的水了,这么长时间了竟还没尿完!” 接着是岳老三的声音道:“什么二姐,老子才是老二,你要叫的话要叫三姐!” 云中鹤嗤笑道:“老二,你这吹牛说大话的本事可是越来越见张了!” 沈醉听见他们的声音,知道他们应该是久等不见叶二娘赶来回来看个究竟的。虽说他已吸了叶二娘剩下的功力,但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打过岳老三与云中鹤两人。便是他此时的内力比二人现在加起来高,但他不会任何武功招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