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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猫棒-4 (2更 微H)

    

逗猫棒-4 (2更 微H)



    秋日干燥的午后,孟时景坐在套房藤椅中,确实没能推导出林郁斐情绪别扭的缘由。

    他只知道林郁斐怪得很,她心里有团莫名的愠怒,这股怒意是冲着他来的。

    孟时景勾起嘴角,凝看林郁斐的背影,觉得她怒气冲冲的模样怪可爱。

    那么粉嫩一张脸,被藤茶热气蒸得晶莹剔透,宜嗔宜喜的眼睛用来瞪他,又不敢泄露她的怒意,只能轻飘飘地剜他。

    仿佛是……一只笨拙的小猫,在夜深人静时爬上房顶,不慎踩响一块青瓦片,她用那样的力道,在他心脏上不轻不重踩了一下。

    林郁斐闷不吭声拆包裹,几颗毛绒玩具球滚出来,纸盒底部捆了一束逗猫棒,铃铛正叮叮咚咚地吵。

    窗棂裁开一块完整干净的阳光,覆在她微微突起的肩胛骨,像一扇蝴蝶翅膀,因她的动作悄悄扇动。

    这双翅膀往下,是她收窄的后腰,她新换的浅蓝色连衣裙衬得她雪白,且不留余地展示她身体的形状。

    仅有两人的隐秘空间,孟时景把手抚上去,几乎遮住她整个后腰。

    骤然贴上来的guntang掌心,让林郁斐的手随之颤动,一把逗猫棒顷刻四散跌落,铃铛发出嘈杂的声响。

    “这些是什么?”孟时景低声问,似乎刻意附在她耳边,用气息扰乱她。

    “这是猫玩具。”林郁斐指向几颗玩具球。

    “这是逗猫棒。”林郁斐又指向一堆凌乱的羽毛棒。

    话说完,她才想起来,她正决心单方面冷战。于是她咬咬下唇,让表情冷得更明显一些,将几袋冻干码出来,找了个空盒子装进去。

    后腰的手离开了,林郁斐没有在意,听见断断续续的铃铛声,酒精棉片的气味游过来。

    她终于疑惑回头,看见孟时景坐在床沿,慢条斯理擦拭一根铝丝逗猫棒。

    从手柄到顶端的羽毛,甚至羽毛每一寸细小的开叉,都被他的指节抚过。酒精棉片沾着微弱湿意,羽毛被擦亮,在金黄日光下细细闪动。

    最后是铜色铃铛,极其小巧的一粒,被酒精棉片包裹后,响声闷在里面,像小动物激烈的心跳。

    孟时景擦完,抬眸看向林郁斐,平风静浪的眼睛,林郁斐却敏锐读出风雨欲来。

    她抱起盒子要走,里面装满食物和玩具,被她低估重量,因此竟然没能第一时间抱起来。

    第二次再尝试去抱时,她的手刚碰到盒子,更大的两只手从她身后绕上来,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压进床上。

    她跌落蓬松的床褥,听见铃铛轻响,一根逗猫棒落在她脸侧。

    “为什么不高兴?”孟时景闷声问。

    林郁斐撑坐起来,拨开额前乱糟糟的头发,语气生硬,“没有的事,我要走了。”

    她没能走掉,孟时景将她固定在床沿,力量悬殊太大,他看起来甚至没有用力。

    “你不知道吗,你情绪别扭得很明显。”孟时景认真看她,仍然读不懂她,“为什么?”

    他半蹲在床边仰视她,得到一片寂静。林郁斐的呼吸声很轻,窗外的风声轻松盖过她,双唇绷紧片刻,微微发出声音,“是哪个yu字?”

    “什么?”孟时景满脸疑惑,仰望她略有委屈的脸,猛地豁然开朗。

    他忍俊不禁,声音带笑,“是宇宙的宇。我以前的名字叫孟平宇,闵乡的人都知道,怪我没跟你说。”

    答案落在她耳边,林郁斐忽然感到怅然若失,她就为了这么一个字,从别人口中念出来的、他的曾用名较劲,真是很没志气。

    林郁斐再次试图起身,脸颊已经羞红,声如蚊呐说:“好了,我要走了。”

    “盒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孟时景调侃地笑,又将她按回去。

    与之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身体逼近,以半跪于地毯的姿势,嵌进她双腿之间。

    逗猫棒因床垫震动,发出短促的脆响。林郁斐被他骤然挤入的身体,惊得方寸大乱,铃铛声如她心跳乱拍的合震。

    “一些罐头、冻干,还有玩具老鼠……”林郁斐声音越来越低。

    “怎么不带逗猫棒?”孟时景抬头看她。

    从下往上仰视并未削弱他的侵略感,他像一头即将冲上山坡的猎豹,左手沿着她柔软的裙摆,蹭过大腿内侧软rou,不容抗拒往上攀爬。

    “铃铛……太吵了,怕吵到老人休息……”她忽然不说话了,用手按住裙摆下起伏的模糊轮廓。

    孟时景的手指已经逼近她的腿心,右手拿起被他仔细擦拭干净的逗猫棒,轻轻晃动铃铛,“是吗?”

    像在逗她,用逗猫棒顶端的羽毛描摹她的下巴,“很吵吗?”

    林郁斐挪开脸,一鼓作气想站起来,“我真的要走了。”

    她的脚没碰到地面,客房拖鞋闷声坠地,她反而被架起双腿,光脚踩在孟时景肩上。

    “试验一下,看看逗猫棒究竟吵不吵。”他将手从裙摆抽出,捏住她的脚踝,亲昵地摩挲。

    脚踝骨摩擦生热,酥麻感在他指尖烧灼,像一股汹涌电流直奔她的腿心。

    林郁斐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蹭到孟时景新剪的发尾,软刺般扫过她腿侧,电流感更猛烈侵袭而来。

    双腿像被迫撬开的海贝,展示内里无助的蚌rou。林郁斐后悔她换了这条裙子,如果是铅笔裙,她的双腿不会被轻易打开成这样。

    充满弹性的羊毛织物被极致撑开,让孟时景清晰看见她内裤濡湿的水痕。

    他单膝跪地,将裙摆往上堆,手指隔着内裤戳开两瓣唇rou,径直贴上去用舌尖舔弄,以虔诚的姿势亵玩她的腿间。

    “啊……”林郁斐感觉到黏糊的湿意,从她体内流出,却被他强硬地堵住、推回来。

    湿透的布料随他入侵的舌头,塞进不断淌水的xue道,布料褶皱折了几处尖角,刮在她最细嫩的部位,强烈的异物感让她骤然软了腰,倒回蓬松的床上。

    她没忘记孟时景说实验,他的右手还拿着叮当作响的逗猫棒。

    臀腰处忽然腾空,不堪细看的内裤褪下来,湿红xuerou受到一层寒意,像羽毛轻轻扇动周围的气流。

    林郁斐思维混沌,听见铃铛声从腿间传来,她虚焦的双眼正试图辨别身下状况,xue口忽然被湿热口腔含住。

    “呜呜……别这样……”林郁斐有些崩溃地推拒。

    男人的唇舌与她yindao口亲密接触,这种姿势对她而言刺激过头了,林郁斐被他猛然一吸,略微粗糙的舌头舔过阴蒂,顷刻间涌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