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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2.2)同人续写

    2022年1月13日

    第22.2章

    说来挺巧,我爬到mama房间外面的时候,她还没有拉窗帘,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正在看笔记本电脑。

    本来我是可以直接爬进阳台的,但是怕那样吓到她,就轻轻敲了敲窗户,她转头向我这边瞧了一眼,先是吓了一跳,待到看清是我后,花容失色地差点没叫出来,急忙起身跑到了窗边。

    我笑着冲她摆摆手,她打开窗户担心地说:“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趴窗户呀?不怕危险吗?吓死我了,快点进来。”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嘛。”我敏捷地爬进了阳台。

    “光剩下‘惊’了,哪还有‘喜’呀。”她后怕地说。

    “我踏月色而来,盼见女神一面,听闻仙女秀雅,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我文绉绉地说。

    “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拽词儿?刚才多惊险呀,你不害怕吗?”

    “还行吧,外面有抓手,其实没那么吓人。”我回身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

    “我警告你不许再有下一次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她抱怨说。

    “知道了,下次坐直升飞机来见您。”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特来邀您吟风弄月,共度良宵。”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了?”

    “当然能了,实际上就是我想您了,希望能和您共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那你为什么不从大门走,非要趴窗户?”

    “如果走大门的话,怕您又要拒绝我。”

    “为什么只穿一条内裤?”她直接问到了关键处。

    我只好继续胡编乱造:“这就叫坦诚相见,您不觉得很浪漫吗?”

    她猛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浪漫你个头,快点交代,是不是去勾引哪个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给打出来了?”

    “您冤枉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心情去偷鸡摸狗?”

    “谅你也不敢。说吧,究竟是谁把你扒成这样的?”

    “好了,跟您说实话吧,我是被别人算计了。”我知道瞒不下去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被戴娇娇设计脱光衣服的事说了一遍,结尾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了一下自己:“我这警察真是白当了,那么明显的陷阱就眼睁睁地跳了下去。”

    她没有奚落我,只是凝神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才缓慢说道:“这不怪你,你也是为了公司着想,你没有错。”

    “怎么没有错?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我就要负责到底。”

    她怀疑地瞄了瞄我的下体:“只有这些吗?你有没有做出卖色相的事?”

    “当然没有了,咱俩刚签的协议,不许背叛对方,我要遵守诺言的。”

    “真的?”

    “您怎么还怀疑我?我最讨厌那个戴娇娇了,就算我出卖rou体也不会出卖给她的。”

    “我就怕你一时头昏上了坏人的当。”

    我一着急,直接把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掂量着沉甸甸的睾丸袋给她看:“您看,这里面货源充足,随时都可以通宵大战,根本就没有失身。”

    她皱着眉头把头转到一边:“你能不能稳重一点?每次说话和做事都这么冒失,动不动就把那个东西露出来。”

    我微笑着靠近她:“那不是因为咱俩关系好才这样嘛。”

    她轻推了我一把:“去你的,没大没小。”

    我摇露了一下jiba说:“您摸一摸不就知道是大还是小了?”

    “快点收起来,当心有人找你。”

    “谁来找我?”

    “当然是那个戴娇娇了,你以为这件事就完了吗?”

    mama的话一下子提醒我了:“对啊,一会儿她肯定会找我的,您就随便编个理由说我出去了吧。”

    果然过了没多久,戴娇娇给mama打来一个电话,mama直接告诉她:“我的助理出去跟别人唱歌去了,今晚肯定不回来了。”

    戴娇娇委婉地说:“他有东西遗忘在我这里了。”

    mama说:“交给我就可以了,我替你转交给他。”

    过了一会儿,戴娇娇的助理把一个袋子送到了mama的房间,里面有我的衣服和手机。

    mama将袋子交给我:“把衣服换上吧,以后别再穿得这么少了。”

    我笑嘻嘻地接过袋子放到一边:“房间里只有咱们俩,还穿衣服干什么?”说完就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了,这下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

    她的娥眉微微蹙起:“刚说完让你稳重一点,怎么就把衣服全脱了?”

    我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蜂腰:“要不您也脱了吧,这样咱们就一样了。”

    “你又想做那种事了?”

    “您不想吗?”

    她摇摇头:“这里隔音太差了,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我问的是您想不想?”

    “干嘛非要问这个?”

    “如果您想的话,咱们自然是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

    “哈哈,您还是想了,对不对?”

    “别闹了,你今晚在哪儿过夜?”

    “当然是在这儿了,我的衣服都脱了。”

    “那你去洗漱吧。”

    等我洗完了出来,mama已经躺在床上了,枕头边还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mama,您这件睡衣真漂亮,也是新买的吗?”

    “嗯。”她应了一声。

    “今天是特意为我换上的吗?”我贪婪地看着她。这件白色的睡裙带有蕾丝花边,质地轻薄,不但高开衩,而且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美背,兼具唯美感与诱惑力,最适合mama这样的女神穿,我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

    “我可没想那么多。”

    “您总穿得这么漂亮,很明显就是在引诱我犯罪,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怎么,我穿得好看一点也不行吗?”

    “当然行了,我巴不得您天天这样穿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您吟诗了。”

    “去你的,天天都在想那些事。”

    “mama,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好,你来吧。”她把手机放到一边。

    我殷勤地跪在她身边开始卖力地揉捏,随着我手法的逐渐展开,她渐渐觉得惬意起来,眼睛微微闭上,酥软的玉体越来越放松,身上散出的馥郁香气也越来越浓厚。

    一直以来,mama就像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美丽而多汁,但是现在进入了保鲜模式,不让我经常品尝,拒绝我的理由也是各种各样的,比如孩子的sao扰,比如环境的不便,现在则变成了心情的不适,总是让我求而不得。

    但是我的欲望一直都存在,而且越来越强烈,尤其她现在穿得越来越漂亮,总感觉是在有意诱惑我,其实我是不用诱惑的,mama若要勾引我的话,只消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甚至她连眼神都不用,只要她在面前出现或是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味儿,我瞬间就会沦陷,马上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就会脱下她的石榴裙爱抚她白嫩的双腿与美xue,这应该就是我近期最想做的事了。

    在我卖力的按摩下,她的睡裙几乎完全打开了,里面的酥胸与玉腿若隐若现,我按捺不住地把文胸与内裤也脱掉了,露出睡裙下曼妙的玉体,她有所察觉地“嗯”了一声,语气嗔怪地说:“每次按摩到最后你都会脱我的衣服是吗?”

    “咱俩按摩的最后一步不就是利用阳具摩擦阴部吗?”

    “看来你的豺狼本性还是一百年不变。”

    当我摸上她的蜜唇后,无端地想起了那个有名的词牌“点绛唇”,手上立时沾上了薄薄的一层粘液,我觉得以后写上一首名叫“点蜜唇”的词也还不错,词的内容就写抚摸母上大人的yinchun时的体会,感觉一定特别甜蜜。

    随着我的爱抚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她的白虎rouxue里流出的汩汩爱液越来越多,不但润湿了我的手指,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我轻轻在xue口的美rou上舔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两声,脸颊像石榴花一般盛开,两只丹凤眼也水汪汪的。

    这时我探过身子去亲她的嘴,她嫌我刚舔完rouxue,晃着螓首不肯与我接吻,我笑了一下,轻轻在她耳边说:“mama,我最近在公安局训练的时候遇到了点难题,想让您帮我解决一下。”

    她对我的话题有些诧异:“什么难题?”

    “就是练习飞刀的成绩不理想,经常脱靶。”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咱俩可以模拟一下训练时的场景,我的阳具好比飞刀,您的阴部就是靶子,一会儿我试射几刀,看看能不能准确命中您的靶心。”我故作严肃地说。

    她咬住红唇瞪着我说:“满嘴胡说八道,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点子。”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行吗?”

    “随你的便。”

    我把屁股向后退了一下,跟她的蜜xue拉开距离,在做了一番瞄准后,对准xue口就戳了过来,因为没用手扶着,速度又稍快一些,这一次飞刀投射便刺歪了,guitou直接捅在了鼓鼓的rou丘上。

    “不好意思,第一次失败了。”我赶紧表达了一下歉意,准备再来。

    她只是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挺着粗大的roubang又连续捅了几次,每次都是和yinchun擦肩而过,mama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开始在我投射jiba的时候悄悄挪动香臀,若有若无地用一张一翕的xue口去捕捉飞奔而来的核弹头。

    连续五六次投射失败后,我自责地说:“唉,最近疏于练习,射飞刀的技术确实有所退步了。”

    终于,我在一次投射中把guitou塞进了蜜唇中,她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我却把jiba又抽了回来,她诧异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这次发射飞刀的角度不对,需要重新再来。”我认真地说。

    她又瞪了我一眼,心里大概在想:你搞什么搞,要做就快一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我又试了几次,终于直来直去地把大半根roubang插入到蜜洞中,她满意地哼了一声,以为这回可以得偿所愿了,不料我又拔了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气破肚皮:“这次的力量把握得不好,需要

    重新练习。”

    “还要练多久?”

    “怎么说呢,训练场上教官讲过一句话,最好的一击永远在下一次,咱们再耐心一点,一定要追求最完美的飞刀弧线。”

    “你是故意的吗?”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您别着急呀,成功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疾不徐地又插了几下,有几次都已经插进去了,但是又很快退出来,理由就是飞刀的准确度有所欠缺。

    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我黑粗的roubang已被湿滑的浆汁完全包裹,mama的xue内xue外都是湿漉漉的一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山洪暴发,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粉面的两颊挂着异样的红色,凤目射出的光芒简直要杀死我。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耳朵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被她的两只纤纤妙手揪住了,我痛得大叫:“好疼呀,您怎么动手了?轻一点啊!”

    “你这个混球儿,玩得很开心是吧?耍我耍得很来劲是吧?”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我咧着嘴说:“我哪敢耍您?只是训练而已…”

    “你还敢狡辩?想训练是不是,正好我最近拎东西没力气,想练练手劲,你也配合我一下吧。”说完她就揪得更起劲了。

    我疼得不住吸气:“老佛爷饶命吧,小人不敢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训练吗?”

    “不不不,训练已经圆满成功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我急忙改口。

    “早这样多好,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打,上床拉粑。”她松开了手。

    我再不敢怠慢,将guitou对准xue口缓缓插入,并且一插到底,跟mama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她终于纳入了挑逗许多的大roubang,禁不住发出一串低长的呻吟,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露般的欢喜表情,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住我的腰身,似乎怕我再上演一出捉放曹。

    这次可不能再泡蘑菇了,我知道mama想要的是什么,所以经过短暂的几十下慢插后,马上开始逐渐提速,几乎没用多久就达到了最快速度。她对这一切欣然接受,毫无不适感,看来滑润的蜜道内已酥痒了很久,就等着布满青筋的粗壮棍子来止痒,她的全身心都做好了准备,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很快就在jiba的定点轰击中绽放出最销魂的声音:“嗯…唔…喔…”

    我低下头细细看着那痴迷酣醉的丽容,显然她已舒爽到了极点,之前还百般拒绝我的挑逗,想不到这么快就沦陷在粗壮的铁杵下。

    快乐的来临真是猝不及防,最初的时候我还保持着少许的理智,闲庭信步地看着她陶然自得的美态,但她下意识地用身上的一切夹紧我,娇嫩的肌肤比我所有接触过的女人都更加吹弹可破,她的每一寸香肤都在颤抖,我渐渐被带入她的节奏,跟着她白皙的娇躯一同起伏,快乐的电波无可抑制地在两个人身上交汇流通。

    触电般的快感使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粗壮异常的巨棒将蜜道塞得满满的,硕大的guitou边缘刮遍了rouxue里每一个角落,mama只觉得下体又胀又麻,火烫的jiba真像一把快刀在里面进进出出,似乎要把她的rou体切割成两半,她的周身都处于即将引爆的边缘,受到的刺激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她真想抱着我大声呻吟,宣泄压抑已久的怨情,但担心隔墙有耳,始终不敢喊叫出来。

    看到她强力压抑自己的表情,我知道她很需要发泄,便低下头对她说:“mama,别忍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却摇了摇头。

    此时她强忍不叫的美态勾魂夺人,堪称最销魂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表白道:“mama,我好爱您,我真的真的好爱您。”

    她红唇轻启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只是眼神愈发深情满满。

    我把头更靠近她,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缠绕在一起,似乎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我再次追问道:“mama,您爱我吗?”

    她的酥胸在我眼前弹跳着,细语莺声缓缓传到我耳边:“这个问题…不止回答你一次了…怎么还问?”

    “我最喜欢听您回答这句话了,最好每天都说一遍。”

    她见我催得紧了,便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嗯”,像是在说“是的,我爱你”,又像是在呻吟,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她zuoai时矜持自重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我倒希望她永远保持母亲的尊严和高贵感,如果她像依依或安诺那样和我打成一片反而不刺激了。

    mama欲说还休的媚态实在撩人,我下身roubang的抽动更大力了,她被加大量的愉悦感舒爽得眼神越发迷离,红唇微微开启,似乎要诉说什么,让人必欲亲之而后快,我猛地低下头,一下子吻在那娇艳红润的薄唇上,她的小嘴刚一松动,我的舌头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檀口中,两只舌头瞬间就缠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她还在逗我,故意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我的袭扰,大概是因为刚才我挑逗了半天而不插入。但是口腔里的

    空间很有限,无论她怎么躲闪也避不开舌尖的接触,我最终还是把她的舌头完全俘获了,她很不甘心当了俘虏,还在努力往回挣扎,但是我怎能让她如愿,用力含住她的香舌便强行掳入自己口中,把她嘴里的香津也一股脑地吸了个干净。

    这个火热的吻让mama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两人的眼睛已非常接近,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燃烧的炽热火焰,那种窒息般的狂热让我们都感觉一阵眩晕。

    我一边品尝着mama口中的芳香,一边保持原有的速度冲击着肥美隆起的鲜鲍,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在我身下忘情扭动着,鼻子中发出了更急促的喘息声,眼看喘气越发艰难,终于忍不住推开我的头部,随后便迎来一阵大口的呼吸。

    看来她已经爱火汹涌了,那圆滚傲立的奶球不住摇晃着,红色的rutou摇曳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我将大手扣在rufang上缓缓揉动着,搓得她凤眼迷离,红云满面,神色愈发痴迷。

    对于mama来说,我那粗大的jiba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里,庞大的棒身撑得白虎rouxue胀膨膨的,许久未现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不停地哆嗦着,光滑平坦的小腹被我的身体拍得“啪啪”作响,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的感觉正席卷全身。

    这个时候我也处于飘飘欲仙的境地,本想多坚持一会,但是她的xiaoxue像有灵性一般不断蠕动着,温热的rou璧紧紧包裹我的jiba连续收缩,有几次差点被她磨得喷出jingye来,好在我咬紧牙关硬撑着,几次若有若无的射精点都被我扛过去了,总算没有提前缴枪。

    随着我的坚持不泄,mama渐渐有些挺不住了,因为我一直在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期间没有采取任何技巧,只用这一招就令她的快乐级数迅速增长,那鲜红的xuerou被粗硬的roubang插得外翻内陷不已,花心深处更是guitou撞得颤抖,阵阵爱液沿着棒身流淌出来,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都弄得油汪汪的。

    由于插xue之前已做了足够的铺垫,她早就被火热的yuhuo烧得充满了期待,那根大jiba一进入xue内就开足马力,让她进入状态很快,没插多久就开始晃动头部,几次想要发出忘情的呻吟声,都被她强行忍住了,不过真正的最高潮点即将到来,这可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她在自己几乎忍不住要大叫的时候,迅速抓过准备好的那条毛巾塞到嘴里,硬是把高亢的呻吟声封锁在喉咙里了。

    这一幕让人挺意外的,我一边虎虎生风地插xue,一边对她说:“mama,您准备得还挺充分的,毛巾都预备好了,为什么不给我也预备一条?”

    她“唔唔”地摇头不说话,我接着说:“一会儿我的叫声更大,要是把周围的人都吸引来怎么办?”

    她还在摇着头,我又说:“如果他们破门而入的话,我就说是您让我叫的,看看您到时怎么应付。”

    mama还是不理我,只是不停摇头,我一下子意识到她要高潮了,果不其然,又插了一阵后,她突然抓紧我的双臂,全身一阵抽搐,玉臀直向上挺起,无毛的耻丘紧贴住jiba的根部一阵旋动,紧致的蜜道咬住棒身大力吮吸着,一股热流喷到了guitou上,爽得我直打哆嗦。

    我知道她正爽着呢,就停住身子不动了,此时mama的体内正掀起一连串的爆炸,快乐的波涛炸得她魂飞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半醉半醒的瘫软状。

    静静地等了一阵后,我摘掉她嘴里的毛巾,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舐着,还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吮吸着,手里握住那雪白饱满的乳峰,轻柔地抓揉爱抚着,捏成各种形状。

    mama在我温柔的爱抚中苏醒过来,慢慢回应着我的轻吻,四片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我也越来越兴奋,加上刚才忍住了没射精,jiba越发茁壮起来,泡在蜜xue中悄悄弹动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随即就要去抓毛巾。

    我轻声对她说:“别往嘴里塞毛巾了,多难受呀。”

    “难受一点也比被人家听到那种声音要强。”她回应道。

    “我觉得您叫的声音不大,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不行,我今天有好几次都想大叫,忍得很辛苦,还是咬块毛巾比较方便。”

    “平时您的叫声都很温柔,我不觉得您会大叫。”

    “不不不,”她面色酡红地连声说道,“今天就是特别想大声喊出来,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

    “是不是越在酒店这样的环境下,您就觉得越刺激?”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可能真的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一下。”

    “现在释放出来了吗?”

    “我不知道。”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但是我还没释放出来。”

    “那是你自己的事了。”她小声说。

    “咱们继续吧,我也想释放给您。”我提臀又开始抽送起来。

    “嗯…”她不出意外地又哼了一声。

    “mama,再说一遍你爱我好吗?”

    “刚才已经说过了。”

    “您刚才说的是‘嗯’,没有具体内容。”

    “‘嗯’表示的就是‘是’的意思,也就表示同意了,你还问什么?”

    “我就是想听这句话从您嘴里说出来。”

    “这句话以前说过很多次了,为什么总要问?”

    “您不觉得zuoai的时候说这句话很有感觉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还行吧。”她滑嫩的身子被我推得前后动个不停,脸色愈发红润了。

    “而且相爱的人就应该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要天天说,时时说,这才是爱的精髓所在。”

    她的身心渐渐被快感笼罩,嘴里的话已跟不上节奏了:“…那你就说吧。”

    “我爱你。好了,轮到您了。”

    “我爱…我的孩子们。”这个时候她居然开始搞怪了。

    “我要您说爱我,就是一对一的那种。”

    “我爱你,大儿子。”

    “为什么管我叫‘大儿子’?”

    “你不是我的大儿子吗?”

    “我当然是了…但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公。”

    “好吧,我爱你,小公狗。”

    “是老公,不是公狗…您是故意的吧?”

    “你不是要一辈子当我的小奶狗吗?”

    “好哇,您一直在调戏我,等着吧,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我把手按在她浑圆饱满的乳峰上,开始大起大落地用力抽插,一阵狂风骤雨的攻击下来,不断地在那热炉般的美xue内肆意进出,体会着被润滑美rou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mama这次的反应更为强烈,白玉般的臀部扭动着配合我的动作,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中,随着我身体的冲击摇晃不已,光洁无毛的耻部吞吐着刺入其中的rou棍子,脸上的神情妩媚迷人,声音也甜美了许多:“啊…嗯…喔…呀…你轻一点…”

    “轻一点还叫zuoai吗?那不成了瑜伽训练?”

    “你真坏…就知道报复我…”她无力地娇喘着。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反话,倘若真的减慢动作必会招来怨言,当下一刻不停地钻探她的甬道,那根炙热的庞然大物毫不停歇地在rou缝里进进出出,直捣得花蜜一阵一阵地向外流淌,流得白皙的沟壑幽谷与床上到处都是。

    “亲爱的,你的小型温泉又启动了。”我调侃着对她说。

    “嗯…”回答我的只有呻吟声。

    “没想到您体内蕴藏了这么多水源,都可以打一口井了。”

    “胡说。”她娇声叱道。

    “下次我喝醉的时候能不能饮一口您阴部里流出的蜜汁?”

    “你想干什么?”

    “您的蜜汁那么可口,一定可以解酒的。”

    “讨厌…你又信口开河了…”

    “您也可以用嘴含住我的阳具,来一曲弄玉吹箫。”

    “哼…我想咬你的鼻子头…”

    “可以呀,不过您要是咬我的guitou会更开心。”

    “你脸皮真厚…”

    我和mama的对白越来越露骨,这种言语上的刺激不亚于身下美rou的娇啼嘤咛,那令人筋骨酥麻的娇嗔宛如仙音一般动听,再配上她丰富多变的表情,此刻就是对我最大的诱惑,想到仙女一般的mama只属于我一个人,心里别提多快活了,这种精神与rou体上带来的双重快乐实在难以言表。

    我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力量也越来越大,两个人的rou体碰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带动着大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我性致盎然地挺动jiba直插花心,带动她的香躯花骨乱颤,两个人如烈火烹油般忘情交媾着,剧烈摩擦的性器官结合部不断流出阵阵爱液,把她的股间涂布得油亮一片,我的阴毛上也沾满了凝固的浆汁。

    “啊…嗯…唔…”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双玉臂也紧紧搂住我,内心里隐隐觉得不该如此,但母子俩水rujiao融的酣畅快感却使她无法独立思考,只想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顶峰。

    做到兴起的时候,我直起身把mama的美足握在手里把玩起来,那里的肌肤滑嫩雪白,富有光泽,皮下的毛细血管若隐若现,几根晶莹的脚趾玲珑剔透,足弓隆起形成优美的弧线,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我越看越爱,捧住两只秀脚就轮流舔了起来,当舔到脚趾的时候,她惊叫一声,双腿一阵乱蹬,接着捂住脸发出一阵模糊的低吟,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又舔了一会儿脚心,她忽地举起双手向空中乱抓,秀美的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红色,眼中居然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有点害怕了,赶紧放开她的双脚,伸手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这时连接我们下体的就只剩下这根rou棍了,目前的场景就是我仅凭一个jiba就固定住了她的耻部,并将那娇美的rou体顶得前后摇晃,这画面真是太美了。

    令人异常兴奋的是,mama一直都在迎合我的撞击,她乳浪翻飞地摇晃着玉体,两只水润匀称的美腿蜷曲在两侧,性感的脚尖崩得紧紧的,随着我的抽插进入白热化,她的美腿张得更开,小腿不住拍打着我的腰部,性感的姿势令我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插得她连续发出满足的娇吟声:“唔…嗯…啊…慢一点…呀…”

    “mama,是不是很舒服…”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知道…不知道…”她又伸出双手向上胡乱抓着,似乎想找一个依靠,我连忙探出双臂与她高举的葇夷握在一起,而且是十指相扣。

    大概是我的攻势太猛了,mama始终都在一个快乐的山峰上徘徊,并且呼吸越来越紧促,冰肌雪肤的胸口变成了粉红色,紧致的蜜xue牢牢勒紧了深入

    其中的定海神针,似要用尽一切手段逼它吐出全部的精华。

    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额头和乳球上布满了美人的香汗,浑身散发着火热的春意,很显然,在我大棒的伺候下她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嗯…顶得好重…呜…快到了…”

    眼前mama摇晃哼喘的美态太撩人了,我心中涌起强烈的成就感,情不自禁扶住她的蜂腰,一下子把打炮的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时间插得她花蜜飞溅,娇声四起:“啊…不行了…要到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她再次抓起毛巾堵上了自己的嘴,喉咙中吐出一阵“呜呜”的哼声,光滑雪白的娇躯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丰满的胸部猛地上挺,纤细的腰身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美xue内涌出一股电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紧紧缠住我的身子,不断地用美乳和小腹摩擦着我的肌rou,天哪,这一刻她就像舍身救王子的美人鱼,仿佛性爱赐予了她极大的力量,她要不顾一切地嵌入我的身体,哪怕天崩地裂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与此同时,她的蜜道内急剧收缩,一圈圈嫩rou裹紧了jiba,使我的抽动变得极为困难,随后便有黏液喷向guitou,花心深处的蜜rou不断颤抖,裹着roubang一同抽搐,令我的guitou一阵酥麻,再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凭谁也挡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只觉得一股热电流由下体自背部直涌而上,马眼突然大张,一道道浓热的jingye倾巢而出,直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mama的花心被喷出的热浆浇灌后,口里发出高亢的呜咽声,把我搂得更紧了,我不忍心看见她强忍快感的模样,一时心软地摘掉了美人嘴里的毛巾,结果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很响亮,唬得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香口,硬生生的把后面的高呼都封在了嘴里。

    她的红唇被我亲上后,立刻像沙漠中久旱的人一样吸住我的舌头就不放松,此时无比快慰的飞升感将大脑填得满满的,对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

    我们甜蜜拥吻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相互追逐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密缠绕,满满的爱意在舌尖流淌,她时而轻抚我的头发,时而轻拍我的后背,像一位母亲在抚慰自己的孩子——不对,不是“像”,她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这个孩子很不乖,把jiba插到了她的xiaoxue里。

    对于mama来说,此刻发生的一切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她已好多天没跟我zuoai了,工作的压力让她一直倍感压抑,根本就没有行床笫之欢的想法,不过我也没闲着,时不时地sao扰她一下,仿佛在一直提醒她,夫妻生活也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有效方法。

    经过我坚持不懈的努力,她也想通了,工作和生活完全可以平行前进,眼看寻找合作伙伴的计划基本泡汤了,倘若再让我被哪个女人勾引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当我出现在窗外时她就意识到男欢女爱已无法避免,既然事情已走到这个地步,与其再找借口往后推脱,还不如跟我欢好一场,正好让我收收心。

    在我看来,我和mama之间既然已经产生了男女之爱,那它就有存在的合理性,这种母子间的性爱因为掺入了不伦关系,远比普通男女间的zuoai更销魂,也更有震撼力,男人的jiba返回出生地,女人的xiaoxue迎来旧相识,禁忌之恋的念头如魔音般萦绕在两个人的脑海里,精神上越是想逃避,rou体上就越渴求对方,别人可以指责母子luanlun的反社会性,我却誓死捍卫我和mama互爱的权利。

    等到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后,又轻轻地互啄了几下,她才缓缓说道:“为什么把我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我看您憋得太难受了,想让您畅快地呼吸一下。”

    “你又闯祸了,我刚才喊的那一声那么大,肯定被人听见了。”

    “咱们本来就是合法的夫妻,为什么搞得像偷情一样?”我揉捏着她的美乳说。

    “哪里像偷情了?”她问道。

    “您看,咱俩亲热一下也要偷偷摸摸的,我到您的房间还要跳窗户进来,zuoai的时候又不敢大声叫,这不像偷情吗?”

    “谁让你有门不走非要跳窗户?对了,下次你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要是在阳台外面没站住怎么办?”她很担心。

    “好吧,怨我太鲁莽了。”我没法反驳这一句了。

    “你松开手吧,我想去洗个澡。”

    “别洗了,一会儿还会出汗弄脏的。”

    “怎么?你还要做吗?”她皱眉看着我。

    “您说呢?”我笑嘻嘻地反问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