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后记（06）老韩 完

    2022年6月24日

    6）老韩

    回想过去的十几二十年，老韩有点恍惚的感慨，生活终于稳定下来了。就算现状看似平静，他也不敢完全放下心来，从前可能把事情搞大了，危险会一直存在。当他有女伴时，已比自己闯荡江湖的日子复杂很多，现在带着一班孩子，背着当年不可也不敢想象的责任。

    得到方舟的帮忙，成功的让春樱怀上了，之后也顺利产下。当其他女伴发现不再不可能后，想要孩子的都跃跃欲试。当时老韩还没想着有了孩子后的影响，反正家里经济也承担的住，谁要都行吧。

    其实，他的体质就算有科技加持，也不是那么容易开枝散叶的，这就弄得有人欢喜有人愁。幸好他一向公平，雨露均沾，没谁能说他偏心。也可能那一次性科技的影响并不长久，在那三四年里一口气生了八个后，到如今都没什么动静了。

    当然还有不死心的，非要一直试着，他也孜孜不倦来者不拒。渐渐地，还没有动静的也领悟到时机已过，就都不只为受孕而找他了。他本来还担忧那几个怀孕未遂的女伴们心情会低落，可是个个都很明显的开心的溺爱每个孩子，找他时也还是欢欣踊跃的，他也渐渐放下心来。

    这几年下来，叶之眼和小小如意楼各自的委托也逐渐安稳有了惯例。除非有特殊情况要求，老韩已经甚少亲自出手了，更多时候是为女伴和孩子们当后援。反而是SexyDoll有任务时是需要他本人出动的。

    老韩在儿女开始长大后，减少了看黄片。很多时间自己忙着贯通各种不熟的武功。一来帮老六记录的更准确和助加注释，二来可以衡量哪个女伴孩子适合学新了解了的武功，这同时也能去帮老三给克隆人的武艺加成。

    有时帮春樱衡量衡量叶之眼的任务或去看看小小如意楼的配备安排方式，或配合各个大组织的研究需求，生活也过的充实写意。

    无事就陪老四讨论武术精萃和过过招，一起把武功记录修改详细化。如今老四的内力武功已经比他高了，暂时只输在实战经验不足，攻击时常常会错过一些稍纵即逝的机会。攻虽说经验不足，守则能很巧妙的随机应变。老四脑中的武功非常杂，而她也全部练得遂心应手，老爸攻她二十招，老四也用二十招來挡，可是，这二十招里的每一招都可能来自不同的武功。老四会用最合适的一招，不管什么门派的，是拳法的是掌法的是腿法的也都无所谓，还能连接的无迹可寻一气呵成。和这样一个人过招，根本想不到下一招来的是什么，看似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要细想一下才领悟招式对症下药的妙不可言。老韩感慨的想，哪天这女儿能贯通也能用这方式来攻的时候，她就名副其实的是冠绝古今了。

    不久前，老四为他演示了一套拳掌，是她联合了六招半五行拳和四招六阳掌而创的。老韩越看越惊，越惊越得意，这套拳掌主攻能守连绵不断，刹是好武功。

    几天后，老四要求做个试验，要老爸，老妈，老二和婷二娘前后左右的围着她，各人用不同的手法，大家都不用内功，拍到她的肩膀就算她输了。商讨后决定老韩用伏龙擒凤手，小铃儿用孤烟掌，老二用情丝缠绵手，婷婷用鸑鷟掌，大家站定后就开始。几招过后大家惊讶的发现老四居然是用鸑鷟掌来阻挡老二，用孤烟掌来阻挡婷二娘，用伏龙擒凤手来阻挡老妈和用情丝缠绵手来阻挡老爸。四个人不停的出手，老四却不会弄错，对哪位就用哪种手法来招架，一丝不乱。十几分钟的四对一都不似谁能接近老四的肩膀，老韩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改用寒冰烈火掌。几招过后他们渐渐占了点上风，老四就转用自创的拳掌来应付所以人，稳稳的把战局又扳回你来我往的平手局势。就这样又招架了大约五十多招后，老四陆续在六式内轻拍四人的左肩膀一下。大家停手后，老四跳过来亲了亲她老爸的脸颊，转身去拥抱其他三人，微笑着说谢谢你们，我想通了。

    老韩知道他一生中是从来没有输得这么眉开眼笑过，看着这个他带大的女儿，不知不觉中蜕变成空前绝后的武术宗师，他就自豪的心胸澎湃。

    有时间，他也会去浏览一下家中的图书馆，读读感兴趣的作品，与老六分门别类让藏书更加整齐和留意一下那方面要再补充资料。

    老六已把图书馆分成内外两个部分，普遍通俗的武功书籍放在外部，高深的武功秘笈都摆在内部稳当收藏。这个内部藏书阁是用暗门由高科技门锁保护着，他之外只有四姐和老爸会知道和能进去。

    老韩有时会想这么做得对不对。他的一身武功就是从像这样的一个地方得来的，所以一方面这好像是在给回报，同时，他也记得当年多少人为了藏龙宝居勾心斗角杀朋害友，日后，这地方会不会也使世界掀起狂涛巨浪？暂时的对策就是把秘笈都锁起来，他们三人之外不可让别人知道，连口述自己武功的姨娘们都不知道老六把手抄本收在哪里。

    想到老四还在研究重组不全的古老武功时，老韩也会多愁善感一番，当今的世上学武功的人不多，能练到一定程度的更少，这么多武功秘笈收集来给谁看呢？宝贝女儿还每两三年创一两套新武功出来加入秘笈的行列。对不懂武功的人，这些无疑好比无字天书，肯定看得满头雾水，他们会肯慎重地保存下去才怪。目前还不知道再下一代的练武素质如何，搞不好儿女这一代就是最后习武的一组人了。算了，能收集就收集吧，也给自己与儿女立一点人生目标。好好收藏就是了。

    能进入小别墅的人已不多，能下来地下一层的人更少，能进入图书馆的就只有家人了。外人想借非保密的书来看的话，老六就带上去让他们在客厅里读。

    图书馆也陈列着多年来收集的现代搏击枪械武器战斗策略大全，同老六著作的各类书本一道排设，不但如此，连霖铃姨娘历年来的作品也都摆列在图书馆里。

    多年前，老韩认为婷婷的出现是老天赏他舌头口味的恩惠。这个想法近几年慢慢改变了。老二在八九岁开始学烹饪，十二岁后煮什么都让他爱不释口，就算老二说只是第一次尝试一下新菜谱，味道色香口感都一定完美。老二开煮时，连清玉姨娘都乖乖地坐在饭厅等，怕来迟盘清了。

    若说婷婷是为他的口味烧菜，老二简直是为他的味蕾灵魂量身烹调。

    当然，婷婷煮的食物也还是做得非常美味可口，他也吃的停不下来。不同的是，他渴望婷婷为他煮东西时，想来想去也就那十几二十道菜。虽然这里面有几道菜做的味道会比老二做的更浓郁，这和老二已经有很大的差距了。不是说的夸张，女儿真的煮什么都让老韩觉得好吃。老二煎个蛋都能让老爸流口水，嫩的部分好嫩，脆的部分的真脆，整个香的不像话。其实不止老韩这么认为，看着排队等吃的人群就知道老二煮出来的味道一定很棒。当然也有不少人常选择婷婷煮的东西，但没有人会拒绝老二燒的菜，只是有时感到腻了换换口味罢了。婷婷和老二的流动粉丝不会声明更喜欢谁煮的饭菜，反正两边都好吃，两边都爱就行了。老韩当然也同样两边都爱吃，不过，如果他被逼着，硬要只能选一个为他下半世做饭烧菜的人，他一定会选女儿。老二煮的东西也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但是肯定是最合老韩的味蕾的。

    更幸福的是他那天想吃什么，老二不必问就已准备妥当开煮。老韩差不多敢肯定老二有读心术，她老爸的心。

    当老八有回家时，老韩喜欢与他谈论黑街的近况，各个帮派有什么动静，什么企图，相互的交际等等。令老韩最担心的是毒品和黑天使之类的东西会卷土重来。

    与别人说话，老八通常都是小心谨慎的，但与老爸就能知无不言，连哪个小辣妹闹什么别扭也一一叙述。虽然老八不喜欢打小报告，但遇到老妈不听劝一意孤行的时候，他会向老爸诉苦求意见。老韩当然不会对儿子数落他mama，但老八知道老爸听到了，有可能会找老妈谈谈，那就够了。

    单从外表判断的话，老八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甚至有点傻乎乎的感觉，但老韩知道，这孩子的精明是深藏不露的。老八平时说少听多但说的话都沉谋重虑的，除了对老爸和老妈外，他一向很少说错话。

    这孩子学轻功不成只学了一点基本的步法，能够在危急时纳开身体自救而已，老韩原本担心这儿子有可能会身陷险境。想不到老八带着一堆小弟一起去玩跑酷，一群孩子在路上跑、跳、攀爬、翻滾，飛躍，不被障礙物所阻礙，無論它是牆、鐵窗、柵欄、樹木、岩石、壕溝，都能一一越过。老韩看他们玩了几次，认为是个不错的健身方法，虽然比不了轻功，但能让他们更敏捷，身体的平衡和发力都掌握的很好。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彪形大汉在诸多障礙物前能行动的如此迅速灵活，还能找着别人意想不到的方向来行走。若拿来攻击可能不太可靠但用来撤退自保是挺好的，也算是没有轻功却要快速移动的一个方法。

    老韩亲眼见过，老八制人是有他自己的一套。这孩子会强硬和蔼并用，思路灵活因时制宜，把下面一大拨比他年长有经验的人都管的服服帖帖。

    老韩喜欢这木讷耿直的孩子，认为他是最能帮他老妈的助手。如果林大姐头有日肯完全金盆洗手，这孩子必会在白道商业界大放异彩。

    若说小铃儿cos的他有点头疼，看着自己的女儿cos的不亦乐乎肯定是折寿的最佳途径。老七继承了老妈的开朗性情，霖铃姨娘的卖萌搞笑和十六夜姨娘的冷酷装扮，只恐天下不乱。

    这女儿天生八面玲珑机智搞笑，从小能揣摩别人的心情反应，使老韩认为她有特异功能。一个本事是摆平父母，小妮子选来搞耍的事，如果是可能惹老妈生气的，就会是老爸觉得无伤大雅还蛮可爱的，如果是可能激怒老爸的，就会是老妈认为微不足道还挺好笑的，让父母俩谁要教训女儿就得先吵一架。第二个本事是无论是谁被这疯丫头弄的七窍生烟，即将发火之际，她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表情，就能让其息怒停嗔，还陪着这乖巧萌女孩一起笑。凭这本领，老七能一分钟搞得家翻宅乱，下一分钟弄得大家喜笑颜开。点火的是她，熄火的也是她，连老韩对这女儿也无计可施。

    幸好四姐还惦记着这个meimei，约了每日三小时一起练武功，借七妹几十颗熊心豹胆她也不敢放四姐的鸽子。唯有每日带着刻苦耐劳的心态，喜眉笑目的神情，欢欣雀跃的心情，与四姐一起勤学苦练。有时老韩也会来看看这小丫头是真努力还是在演戏，谁知道这女儿还敢撒娇批评，说四姐教的都实用易懂，老爸老妈教的都太多花俏需时太长，什么码子功要一练十几二十年才略略有成的。老韩只恨自己武功太高，欲吐无血，但丫头的武功的确一直都飞快进步，就只好离开找婷婷吐槽解闷去。刚开库屋的门走向客楼办公

    室就接到小妮子的短信，刚才没谢谢爸爸给我那十几年的内功打底呢，不然绝对跟不上四姐的教导。最爱爱我的老爸了。

    没被逼着练武时，老七不是高歌跳舞，就是乱cos卖萌陪霖铃姨娘一起疯。若十六夜姨娘有在的话，那就更不得了，癫妮子连做清理的无性别克隆人都cos了。

    但和她老妈一样，无论老韩的心情如何低落，这丫头都能很快帮他调整开心起来。就凭这，她爱玩就玩吧。

    需要磨练武功时，老韩会去库屋找老三，寻武功克隆人来较量较量。这小子那他娘的丐帮打狗阵法，就算换回普通木棍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是练逃跑和轻功的良伴。

    老三编程武功克隆人挥棒的力量比普通大汉只强一倍，再加的话就有可能把棍子打断。拳头就不同了，老三计算过要用多少力量出拳才会重到可能把克隆人挥拳的手骨打折，就编程武功克隆人的最高限用八成这个力量。就以这个力度出拳，不是内力深厚的人绝对挺不了它们全力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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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十八罗汉阵法的主要功能是档，围，捕，如果被围住的人不反抗，它们就套上手铐脚铐带走，若有反抗的话，就拳脚并用把人打老实点，再套上手铐脚铐带走，除非开启指示是只要把人困住就行。丐帮打狗阵法就不同了，它们主要的功能就变成追，围，打，被围着的人不被打到跪地求饶或直接昏迷不醒，能套上手铐脚铐为止，它们就不会停的，直接打倒它们或脱身离开是唯一可行的对策。

    老大与老爸讨论过，多几个月后把帐收齐，就能为十八个武功克隆人建造轻便防弹衣，它们少了受伤的顾虑就会更能发挥威力。明年八月之前就可以给所有的武功克隆人每人一套防弹衣了。

    老三编程这打狗阵法需要最少三人最多二十人来发动功力，现在还在继续加，他认为以后可以达到二十八人的阵法。也不知道要这么多人干什么，十人的阵法出全力已经能把老韩加老四这两个绝世高手围得前进无路后退无门了。如果说肯让两大高手痛下杀手的话，十六人的阵法，八人交替着前进后退就能把他们打到只有招架的地步，别想反攻了。那，拿着电击长棒的二十八人打狗阵法是搞啥用的啊？镇压叛军么？

    老韩对打见识过三人到十二人的，发现不是人多就更强，只是覆盖的范围可以更大，左右前后都有棍子等候而已。他也发现虽然有武功招架棍子一段时间不太困难，但被阵法围着的人没有轻功很难走得脱，功夫好又能忍下被木棒狠揍十几下，还有可能脱围，但换回真正行动时用的电击长棒，就非绝缘机械人都逃不了。

    罗汉阵更不必说了。虽然克隆人罗汉不是刀枪不入，但大致上能忽视疼痛，所以除非是骨头被打断，它们都还能继续活动。而且，你不动它们也巍然不动的只把你团团围住，有十个后备，一个伤了，另一个立刻补上，比杀不完的小强更可怕。

    点xue不灵不下杀手，打它无效被打不妙，不用轻功的话，只五个‘罗汉’老韩就差不多过不了关了。与老四联手还勉强能应付的了九个，再加十六夜才能面对十二个而不败的太丢人。（败是因为十几分钟后，十六夜决定走为上策。十六夜不喜欢不能用刀大开杀戒，也不喜欢输，只一次就不玩了。）。

    十八罗汉阵法与打狗棒阵法不同的地方是，越多罗汉出场，阵法就越完整威力越强大。没了武器的互相干扰，罗汉克隆人可以把包围网收得更紧，身法迁变得更迅速，应对更得当。真正把双拳不敌四手的概念展现得十全十美。

    老韩还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怪物场面才需要它们十八个一齐出场抵挡。

    想出来散散心就去茶馆，喝一杯佳佳或颜苗弄的冷饮，吃个甜点心，与老五她们聊聊天，她们都是安抚心灵的良药。有什么特别的节日时，还有可能碰到颜禾，沈幽或赵英楠等一众美女一起集会。与沈幽静静坐着喝茶，听一圈子佳丽七嘴八舌嘻嘻哈哈地话家常也挺舒心惬意的。

    有几次老韩也参观了舞蹈班和托儿所的cao作，感慨的回想孩子们小时候如果有这样一批专业的保姆，日子应该过的比较吞易很多，可是也可能会因为有了她们而少了很多乐趣。

    若有机缘有个空闲的舞蹈室的话，还能欣赏一场母女合舞。女儿绕着母亲跳着的节拍婆娑起舞，一起轻轻地和音合唱，就算知道老五轻功盖世，跳舞的难度不高，也丝毫不影响老韩欣赏她们的美妙轻歌曼舞。有时看的着迷，他会幻想一下女儿能不能像公孙大娘一样把剑术融入舞步里，也让韩家女公子来个流芳百世。

    颜苗一直弄的零食小吃在茶馆都卖的不错，就时常拉老韩当测试员先尝新成品。实验得到的经验说，若是十六夜喜欢的卖给了市民就太甜，是老韩喜欢的就不够甜，所以，如果老韩喜欢的话，再加一点糖就刚刚好了。

    与老爸聊个半天后，体贴文静的老五会很自觉的接替茶馆经营，让老妈，老爸和颜苗姨娘回隔壁住处去‘很详细的讨论商业大计’。

    即然不喜欢到老大的公司去抛头露面，当老大能来老爸的室时，他们就一起探讨家族基金的近况情形。老妈虽然坐镇一部分财 务，家里大多数的开支都是由老大负责的。老韩本身对商业理财不甚了了，但在儿子分享中可以了解行情上下。虽然对儿子的管理能力非常有信心，但老韩还是不停地轻轻的推着老大发展扩大，老韩关心的其实是想要春樱完全不为财务cao心，只做她喜欢做的事情。

    老韩觉得买小诊所附近的旧楼是个好主意，完成后该要老八细心点招募一些背景清白但举止行为有帮派气息的人，让他们当那地区的巡逻保安，他们通常不会犯案又能与灰黑帮人马交流，还有韩家人在背后监着，黑帮之间应该就搞不出街头血战的场面。

    同时也与老大考量怎么样在华京也开个公司买栋楼之类的。现在在华京少了个合理的掩护，要派人安插到那里时还做不到悄无声息的地步。

    SexyDoll的动向也值得老韩注意，商业方面直接影响儿子的声誉与商管效力，技术方面牵连自己的调教手法，在这领域内，老韩一向笃实好学。偶尔有需要，老韩会自告奋勇地让花师傅下场大显身手一番。老大与老妈很有默契地知道哪种委托可交代，哪种根本不提。

    家姐虽是杉杉的女儿，但性格品行谈吐与春樱十分相似。爱屋及乌也好，心存怜悯也罢，老韩觉得这是他最需要保护的孩子。春樱本来不喜欢杉杉偷偷摸摸的手段，开始时对家姐有点排斥，可是只过几天，家姐那天生的乖巧温顺的性格和讨喜伶俐的外表让谁都会打从心底疼爱。连春樱都承认这孩子实在又漂亮又乖又聪明，想不疼都不行。

    家姐从小就好学，什么学术研究都懂一点，和她交谈也是赏心乐事。

    十一岁时，家姐给老爸解释汽车引擎的原理，令在座的人都惊讶不已。家姐所理解的事她都能为别人解说，阐述时往往清晰有条理，让各个姨娘阿姨常常忘了家姐的真实年龄。家姐十四岁时，老韩为她开了个学堂，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给弟弟meimei们进修地理，天文学，刑法和各种学术性的知识，连老韩和多个姨娘阿姨都是来旁听的常客。这个学堂维持了三年多，到家姐说需要更注重自己的医学考试学业才停止。无怪每个弟弟meimei都十分崇爱家姐。

    人生最让老韩悠然自适的，是躲着老七的cos萌，拉老五陪着，吃着老二刚煮的新料理，一起听着家姐对各种学术的分析。

    多年以前，老韩与儿子们讨论过女朋友的问题。首先谈的是要小心认清楚那个女孩子想要的是什么，不要傻傻地被骗了或被套话了。家族的生意关系会引出不少不良分子想找机会害韩家一害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为了保护姐妹与众多姨娘阿姨们，一切都要注意和理智对待。只要答应老爸能永远先用大头想通利害关系才采取行动，老爸就绝不过问儿子有几个女朋友。

    第二件事是女孩子的年龄，为了避免无意间被某个女孩吃顿父子丼，他们就设定一个年龄，儿子们追求的对象要在这个年龄小一岁以下，老爸推的对象就要在这个年龄大一岁以上。之后，这个年龄就会每年提高一岁。当年大家同意后就把年龄设在十九岁，不过每隔不久就会有一个儿子独自来求情，能不能把年龄提高一两岁的。老韩心里知道就算再提高个五六岁都没问题，但只问了女孩的名字年龄，才说好，这个可以，但别的女生最好根据设定年龄啦，还有，别告诉你其他兄弟。儿子都是欢天喜地的同意，但不到一两年又会来一个为另一个女孩求情。老韩却着实高兴知道儿子们都重视并遵守着当年的约定。

    现在这个‘法定’年龄已经是二十四岁了。唉，岁月不饶人，时光不再啊，不过在老韩心里现在给自己的岁数是二十九以上，设点安全距离比较好，小于二十九的女生还是果断放生为妙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令老韩有点郁闷的是他的众多办公室。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麻烦和浪费。叶之眼那边他有一个一年用两次的办公室;小小如意楼那里有一个他只看过没进去过的办公室;许娇那边的小办公室里给他做了一个小隔间，摆了一套桌椅;春樱地下一层的隐秘办公室里有为他准备了一套桌子椅子电脑，好让他能有空时陪陪自己;婷婷就有样学样，在客楼的办公室里，自己的桌椅旁也给他放了一套，还把岛泽黛的桌椅故意隔到一边去;老六在图书馆内腾出一个小房间，虽说不叫办公室，叫做他的私人室，是为他与人讨论事物时不被别人听到和打扰的空间;小诊所知了壳的办公室旁边有一间为他而设的休息室，有张桌子和一个大沙发床，说是可以让他等女儿做手术时用的。老韩每个月都来这几次但都不是为了等女儿来的；老三库屋的办公室里面，他老妈的小办公室旁，为他也摆了一个貌似办公室的地方，说是让他可以在现场观看各种进提升克隆人的程序;在调教室的一个角落，清玉放着一套桌椅和一个安乐椅，说是给他调教时有可以休憩的地方，其实还是清玉自己用得多;当然还有他自己真正的办公室，在调教室的隔壁，那本是他练功看黄片的地方，还收藏着竹语一系列的写真集，但也已不常来了。老韩摇头拍额的想，就算练成分身术也不会用到这么多办公室吧。就这小别墅里，他就有五个办公室，如果包括睡房里那个他们三人共同的小书房的话，这里有六间了。虽然他也明白，每个人都希望他能在他们身边多留长一点时间，这都是爱的表示。

    当老韩想自己一人清净一下不被别人找到时，就把自己锁在遛狗场里。这里有假树，有花，有草，有个小水池，有个小凉亭和旁边一棵装满樱花的假大树，大狗笼旁有浴室厕所。墙壁上画着云和个日落的太阳，这里不会下雨不会有雪也不会太热或太冷也没有苍蝇蚊子蚂蚁虫子，老三还帮忙安排了鸟语水流的录音不停地翻播着。配合着一边墙内风扇打出的徐徐清风，这里简直比真花园还舒适。

    偶尔当春樱也有清净一下的心思时，老韩会搞一壶热茶，牵着她的手，拉来这凉亭一起坐坐，静静地在一起享受平静的安乐。

    婷婷反而比较喜欢他陪着看电影或游泳，说遛狗场给她不知道是哪个母狗刚享受过，有点排斥那到处还可能脏兮兮，自己心里酸溜溜的感觉。

    不忙的时候，老韩就享福双飞三飞各种夜袭飞。众多姨娘里，榨汁姬也已达到了六人，加上十六夜是七个，不是榨汁姬的也都排着队嗷嗷待哺，甚至不列入姨娘身份里的女伴也都望眼欲穿的等着。老韩若没有远见已把房中术重练得更好的话，已经精尽人亡了。

    到现在为止，老韩还能应付裕如，玄天诀十重给他的精力还似无穷无尽。只要不连续着四五日双飞每晚被榨个七八次，问题不大。只一晚八九次，两个时辰的真气运转就能恢复了，四五日接着来就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到巅峰。无奈的是一众干姐妹好像找到某个默契，轮流来榨，自己又不争气，榨少了的哪一天，脑袋就满想着是该谁应得被夜袭了。

    所以偶尔当花师傅或出任务时，其实是避难休假时期，趁机积点yuhuo好回来发挥发挥。春樱和婷婷明察秋毫也都抿抿嘴笑着放生，反正老韩应该已经不会带新的干姐妹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