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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有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是重逢以来,他们第一次牵手。祁薄言闭上眼睛,好像累了,想睡一觉。纪望不敢动,就这么坐着陪了祁薄言一会,他的手机震了起来。拿出手机,来电显示任燃。这么多天没跟他联系,一联系就是这种特殊情况,纪望不知道该不该接,很快祁薄言就睁开眼:“谁的电话?”纪望想松开祁薄言的手出去接,却被祁薄言抓住:“在这里接。”如果是之前,纪望肯定不会理这种要求,然而现在,他一拳把祁薄言送进了医院,实在没法拒绝,他接了。电话一通,纪望就喂了声,没喊名字。任燃问他在哪,要不要一起出来喝酒。纪望看了祁薄言一眼,他说:“不出去了,我没空。”任燃奇怪道:“这么晚还在忙?宋格说你这几天请假不是吗。”宋格这个叛徒,一心想凑合他们俩和好,把他行程都泄露出去了。纪望随便找了个理由:“工作上的事,下次再聚吧。”任燃说好,纪望松了口气,刚要挂,就听祁薄言说:“是谁的电话?”大概是这里环境安静,纪望手机的收音又太好,任燃听见了,同样问:“谁在你旁边?”这两个人,许是纪望面色有异,祁薄言坐起身,插针的那个手假装要动作,在纪望惊慌握住他手,疏于防范时,祁薄言一把夺过了纪望的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祁薄言就露出抹冷笑:“我就说为什么要说谎,原来是他啊。”祁薄言把手机按在自己耳边:“他在我这,很忙,没空搭理你。”纪望要抢电话,却被祁薄言用力推开,因为动作太大,血液逆流到输液管里,纪望瞬间停了动作。只能看着祁薄言满脸嚣张地对电话说:“我的声音你也认不出来了?”“任燃,离开这么久,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是六年前的警告没让你吃够教训?”听到这里,纪望按耐不住地说:“再说一遍,把手机给我。”祁薄言负气地同纪望对视,最后慢慢地把手机还给了纪望。纪望拿起手机,听筒里传来任燃愤怒的声音:“你不要以为你能威胁到我!我什么都不怕!”他适时出声打断:“下次再说吧,任燃,我先挂了。”任燃愣了愣:“你在哪!你和祁薄言在一起?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吗?他在威胁我!”纪望还是说:“抱歉。”任燃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纪望冷漠地望向祁薄言:“什么六年前的教训。”祁薄言已经重新卧回床上,有点烦躁道:“你说呢!”纪望攥紧了手机,手背青筋毕露:“怎么,你还想再标记他一次?祁薄言,你怎么能这么下作!”第28章祁薄言闻言,第一反应是露出了诧异目光,第二反应是:“什么标记?”是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祁薄言真他妈把自己干的缺德事忘在脑后。纪望的脑子气得嗡嗡作响:“任燃脖子上的临时标记!你敢说不是你弄的?!祁薄言你是不是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祁薄言先是听到下作,后又被指责不是人,他撑起身体,同样怒了:“所以你就因为这样,在我生日当天甩了我?”纪望觉得不可思议,既难以理解祁薄言的三观,又对自己的认知产生怀疑:“难道你觉得临时标记就不是标记吗!他是个omega!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话音刚落,祁薄言用力把床头的东西扫在地上:“他!他!他!你满嘴都是他!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因为他才跟我分手!”纪望胸膛极速起伏着,小腿上还被祁薄言撒野挥落的东西砸中,生疼。“这还不够吗?你就和任燃说的那样,是个三心二意的人渣!我是疯了才跟你在一起!”因为情绪而失去控制的话语,激烈地从纪望嘴里喷出,他完全没法顾及当下的情况。祁薄言永远能随意将他点爆,只因他在意这个人,在意得近乎疯魔!这话砸出去以后,祁薄言好似懵了,恍惚地看着他半响,忽然笑了出来,唇角牵出动作,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是啊,你说得没错。”祁薄言掀开了被子,慢慢地坐直了,脚踩在病床边的地上:“我就是见一个标记一个,怎么?不小心标记了你心爱的omega,伤心了?”纪望猛地抽了口气,未被证实的事情,今日终于亲口在当事人嘴里说出。纪望竟然觉得疼,他本来以为,已经做好了多年的准备,却还是在祁薄言嘴里听到答案的那刻,几近窒息。祁薄言用力拔掉了手背上的针,鲜血溅在了雪白的被子上。他不顾胃部的疼痛,强行舒展开佝偻的背脊,带着满手鲜血和浓郁的信息素朝纪望逼近。纪望没有躲,也不想再躲,直到祁薄言沾满鲜血的手掐住了他的脸颊,听到面前这个俊美的恶魔,用压抑的语调,放肆的声音说:“所以说,你该识趣点,让那些omega离你远远的,别再靠近你,那么他们就不用被我这个人渣标记了。”标记这个词,咬得重极了,如果字有实体,那么此刻它一定是被祁薄言的牙齿给磨碎了,又撒遍了纪望的一身。祁薄言还在说,天知道纪望为了控制自己,不要再给他一拳,已经用尽了浑身力气。“恨我吗?你该恨我的,任燃多好啊,是个omega,和你又相配。可是怎么办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祁薄言的语调变得阴森,表情露出些许狠意。就像纪望敢和任燃在一起,那他会立刻去标记任燃,纪望喜欢的每一个omega,都难逃这个厄运。纪望深吸一口气,闭眼调整呼吸,再睁开时,他漠然地拍开了祁薄言的手,因此他指腹沾了血,他也不在意:“祁薄言,你真让我恶心。”说完他步步后退,见祁薄言被自己的话语定在了原地,纪望扭头,毫不留恋地走出这个房间。出来的时候,他看见李风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望着他。纪望低头匆匆走过,隐约听见李风在身后喊了他一声,纪望没有理会。他走得很快,就像后面被鬼追了一样,确实是鬼,还是恶鬼。刚才他们吵得这么大声,李风应该都听见了。从医院出来,被夜里的冷风一吹,纪望才勉强找回了点理智。如果外面的不是李风,而是别的什么人,那他和祁薄言的事情就有外露的风险。纪望人生走得很顺畅,除了在感情上栽了一跟头。他不想被一段过去又狼狈的感情,毁掉当下的现状。站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