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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揉捏,每摸到一处,嘴里就流氓似的低声呢喃着,郁楠的声音抖着,颤着,尾音都变了调,黏/腻软糯的从齿缝里溢出来。秦桉听在耳朵里,痒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埋怨人:“cao,老子还没开始呢,你能不能别他妈叫这么浪。”郁楠被他这么吊着,出了层薄汗,心烦意乱的顶人:“没开始你支个旗杆在这顶我?撒手,我不陪你玩儿了。”他死命去推人,秦桉逮住他的手,心里乐得不行,嘴上凑过去使坏:“郁楠,你知道么?我们训练营的伙食比你们这好多了。”郁楠不知道他脑子里想得是哪出,眼神朦胧而懵懂的看着他。“我们每天都发樱桃和奶,来你这我都吃不着了,你是不是得补偿我啊?”郁楠被他被他燥热的呼吸撩拨得脖颈间泛痒,耳根都被烧红了:“……我怎么补偿你?”“你让我吃一口啊。”耳畔一热,紧接着贴在耳边的嘴唇滑到胸口,一股热流如触电般顺着尾椎直击背窝,震得郁楠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终于知道樱桃和奶是什么意思了。不愧是平板里存着几十个G小电影的重度胸控,嘴上手上两面开工,没一会儿郁楠的声音就滑/腻成了一汪春水。“秦桉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吗!”胸前的脑袋一顿,手上动作却没停,秦桉嘴唇依旧摩挲在上面,模糊吐出两个字:“吃过。”“那你还吃我的!”听对方的声音已经羞臊得气出了哭腔,秦桉仰头,明晃晃的一口白牙显得笑容格外狡黠。“你的甜啊。”说完不等人反应,他蛮横的捞过郁楠的腰,把人按进浴屏里,就着花洒哗啦啦的声响,现场演了一段活色生香的樱桃熟了。第91章分别前夜水声潺潺,湿热的水汽蒸腾在空气里,将透明的玻璃浴屏镀上一层暧昧的朦胧,只映出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紧紧拥抱在一起,托颈揽腰,唇/舌交缠。健壮的古铜色身影像一只正在狩猎的黑豹,将雪白的身影按在瓷壁上,唇/舌摩挲着修长的颈部线条上凸起的轮廓,接着舌尖一卷,把对方凸起的喉结轻轻咬进贝齿间,一点点用齿尖撕咬磨蹭。郁楠含糊的呜咽着,连吞咽口水都在颤抖,乌羽般的浓睫已经湿成一簇一簇的,挂着晶莹的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秦桉你是……狗吗?别咬那里。”脆弱的喉管被轻轻撕咬,换做是谁都会感到一丝丝惧怕,秦桉托着郁楠的后脑勺,感受到他的轻颤,把人放开,窝在他颈间低低的笑:“怎么?怕了?”郁楠的声音抖得不行:“会留印子。”“别怕,”秦桉哑着嗓子哄他:“我保证不留。”“你放屁!”郁楠喘着粗气,气得在他屁股上狠掐一把:“我身上能红能肿的地方都被折腾个遍了,这是狗啃的印子吗?”“行行行,你说是狗就是狗,”秦桉抵着他的脑门,轻轻叫唤一声:“汪!”“无赖!”郁楠心里被他哄逗得美了,面上却趁机抵在他结实的胸口死命的推:“撒手,我洗好了。”秦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整懵了,呆愣的片刻,居然真的被推开了,眼见着郁楠已经拉开玻璃门,他伸手一拽——“哎!你干嘛?”“你说老子干嘛!你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我呢?”眼见着面前的人如精壮的狼犬般死皮赖脸的贴上来,郁楠偏过头装傻:“我都帮你弄过了啊。”秦桉恶狠狠地顶人一下:“你不管续杯吗?”郁楠小腹被抵着,哭笑不得,心道你自己火力旺盛凭什么我要跟着遭罪?他又臊又委屈,甩手不干了:“不管,我手都酸了,你自己弄。”秦桉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笑容又邪又痞:“手酸了可以换个方法弄。”话音刚落,蛮横的把人翻个面,死死挤在墙上,郁楠胯骨上薄嫩的皮rou被这一下挤弄得生疼,娇里娇气的叫出了声:“嘶,疼!你干嘛啊。”软嫩的耳垂被背后的人轻轻嘶磨,鼻息喷吐在耳廓,体内燥热的血液卷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像通了电流一般击得他浑身震颤。后腰被轻拍了一下,秦桉的声音沉哑而guntang:“郁楠,腿并紧,帮我夹出来。”“你……”脱口而出的字节硬生生哽在喉间,融化成一滩软腻的轻吟。一方窄小的空间迅速升温,水雾随着喘息蒸腾出一片撩人的春景,雾气凝结成水珠蜿蜒而下,顺着玻璃上的纹路缠绵、冲撞,既黏/腻,又旖旎。一个澡洗出去两个多小时,郁楠整个人出浴的时候宛如一只被蒸得半死不熟的红虾,双目迷离,皮肤粉白,一双长腿走起路来都在打晃。最后秦桉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人捞起来扛回房间,轻轻往床上一扔,雪白柔软的床垫立马轻弹两下,顺着颀长的身形凹陷出姣好的轮廓。浴巾一剥,将人光溜溜的被塞进蓬松的棉被,秦桉转身去叫迟了两个小时的午餐,顺便帮郁楠加了一杯润喉的蜂蜜柚子茶。餐送过来不久后,童瑞也按响了门铃,秦桉刚从浴室洗好两个人的内裤,正拿出来晾,开门后欣赏着童瑞阴沉的脸色,心情顿时更好了。“回来了?抽了多少烟啊?”秦桉手中的衣架上挂着刚夹上去的内裤,他丝毫没有避嫌,反倒是炫耀似的拎在手上。身上的浴袍系的很随意,胸口大片精劲的肌rou就这么大方的敞露着,凹陷的锁骨上还挂着新鲜的牙印。童瑞看了更来气了,抱起手臂和他针锋相对:“你有事吗?”“没事,”秦桉扬扬眉,笑容颇为挑衅:“郁楠嗓子叫哑了,我帮他要了蜂蜜柚子茶,人家送来两杯,我帮你留了一杯,给你润润喉。”“不用了,”童瑞咬着牙嗤笑一声,把人撞开,目不斜视的朝房间走:“蜂蜜美白,你还是自己留着喝吧。”秦桉:“……”于是,他吹着口哨走出去,却沉着一张脸折回来,手上一杯还挂着温度的蜂蜜柚子茶咣当一声放在床头柜上。正窝在床头吃东西的郁楠被他震了个激灵,看着面前又多了杯柚子茶,觉得幸福来得有点突然:“怎么又来一杯?”秦桉浴袍一甩蹲在他面前,把他筷子上夹着的那块清淡的鸡胸rou愤愤地咬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把它当成童瑞的rou来咬。越咬越气:“我跟童瑞说你嗓子喊哑了,他又给你要了一杯。”郁楠脸上臊得厉害,埋怨他:“你……怎么连这个都跟他说了啊?”“太高兴了,没忍住,”秦桉道:“我说完他气哭了,还祝我们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