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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腿晃来晃去,似乎还发着光。闫幽玖轻咳一声,有些作茧自缚的深呼吸一口气:“小烛去哪儿出差了?”莘烛瞥了他一眼,他不信闫总不知道,“巴林国沙漠。”张部长十万火急的求救,得去。闫幽玖心疼。站到莘烛身后帮他擦拭发丝,闫总低沉的声音赋予磁性,引得唯一听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吃饭了吗?我做去给你做个面,要再吃一顿夜宵吗?”闫总的指尖拂过发丝。垂下眼帘掩住一闪而逝的暗色。莘烛:“不用。”他晚上也吃了现在很饱,但不那么尽兴,不知道是外卖的滋味坏了还是没有闫总在旁。他歪头扫了眼认真的俊男,私以为是后者,大概一天不见有点想念。就,昨晚上太疯狂,也有后遗症,可还是让人痴迷。秀色可餐。他揪着闫幽玖的衣领。走走走。猝不及防发跌了个跟头,闫幽玖险些压着莘烛,他掩住一闪而逝的激动:“小烛?”似笑非笑地捏着自己的衣领,莘烛抓着人就亲:“司马幽玖。”闫幽玖眼中含着笑意,捧着人啄吻。腻腻歪歪的。另一边,貔貅宝宝笑嘻嘻地领着三组的成员到了心火酒店:“给他们登记,标间没问题吧?”“按照我们的约定,包住不包吃,一共十天。”貔貅宝宝摊了摊手。周正一脸无语,交易还能这么续命?貔貅宝宝嘿嘿笑:“当然可以,或者你们自己交,这里一天也要一千多的。”心火酒店已经不是最初的酒店了,它一步步晋升为五星级酒店,设备齐全,价格当然高昂。“这么算,还是我赔了一点,或者我还是退钱吧。”“别别别!”黄毛连忙阻止:“就听你的!”到了大泉山让貔貅把钱掏出来,就跟上门打脸一样,他们之后的行程就肯定是穷游。黄毛平日里沙雕,但有时也有猴精的一面,起码现在就想得通透。不能让组长得罪了大泉山掌控经济的人啊。貔貅宝宝捧着荷包心满意足。“那你们安心住,明天会有人来给你们做向导,凭我们的交情,尽情在泉山玩,全程免单!”“好诶!”黄毛有点兴奋过度,压根站不住,来回晃悠着,像是个多动症患者。将人交给酒店负责人,貔貅宝宝挥挥手,“那我走了。”“去吧去吧。”负责人紧张不已,由貔貅宝宝亲子送来的人,他当然不敢怠慢,拿出最高规格招待。黄毛:“哇!大泉山真美啊,我感觉我的修为壁垒有些松动了。”大泉山萦绕着浓郁的灵气。普通人常住此处,会长命百岁,健康如意。修者在这里,那如鱼得水,不但加速修炼的进程,还能削减一些被恶毒贼人惦记上的风险。黄毛趴在落地窗前,羡慕地极目远眺,“啊啊啊啊!组长,我好想留下来啊!”和福地洞天大泉山一比,他们西边简直就是贫瘠的洞窟。被比没了。黄毛羡慕地搓毛:“难怪二组的人要死要活地都挤进了大泉山,原来有莫大的好处啊!”周正的瞳仁一闪,起身进了浴室,在淋浴下浇了很久。“组长你没事吧?你没晕过去吧。”都一个小时了。门“哗啦”一声打开,周正身穿浴袍走出,他的五官有几分凌厉与漠然。黄毛刚准备开口,周正一字一顿道:“黄毛,你被开除了。”黄毛眨眨眼,又眨眨眼:“什么?!”“你再说一遍!”周正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黄毛跟着他,他以为是他在保护黄毛,现在有这样地方不需要他了。就像是黄毛说的他想留下,而周正也希望黄毛待在泉山。他只是个稍有能力的人。黄毛却是成了精的猴子,他有着更长的寿命。早放手,挺好。泉山是妖精的天堂,周正觉得他能放心了:“你被开……”黄毛好生气的:“呸!我不!周正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我跟定你啦!”“你只是组长,不是部长,你没资格开除我!”周正被捶了一拳头。黄毛:“反正别想撵我,就算我是累赘,我有时也挺智障,还总会给你添麻烦,你就真的……”黄毛越说越不自信,忽然有些理解组长要开除他的原因了,就沮丧了。周正一呆,叹了口气:“没有。你不是累赘。”黄毛红了眼眶。他不信。他瞪了眼周正,单方面开始冷战,而周正也打算趁此机会让他好好考虑再做打算。翌日清晨,适应了高强度生活后,莘烛醒的还挺早,“嗯?”闫幽玖诧异:“不再睡一会儿吗?”“嗯。”莘烛的双颊红扑扑,蝶翼微颤,像是个弯曲的睫毛精,睫毛精拉着闫幽玖:“你背过身去。”刚套上衬衫的闫幽玖被他拉回去,哭笑不得地按照要求满足伴侣的愿望:“小烛?”“憋说话。”莘烛贴着他的背心,听强健有力的心跳。然后,就又睡过去了。闫幽玖全身僵硬,却也不敢动弹,保持着别扭姿势整整两个小时。等莘烛神清气爽睡饱了,闫总半边身体已经木了。莘烛帮他按压打通血脉:“忍着。”闫幽玖无语。他瞥了眼时间,上午十点十五,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午休了,而且这都算过年了,他就不去了吧。大总裁盘算好了,就施施然地给自己放了个年假,享受着伴侣的按摩。说是按摩,写作打通任督二脉。莘烛指尖捏起一丝功德金光,直接打入他的经脉。“咳。”闫幽玖猝不及防地一个哆嗦。他错愕地扭头,与笑意深深的莘烛对视,“小烛,刚才那是什么?我感觉有些……”莘烛得意:“哈哈,就是功德金光,老天这次挺大方给了很多,分你一份。”闫幽玖一怔,嘴角的笑意顿了顿:“功德金光?”就,好感动。他的伴侣怎么能这么可爱,闫总的心海被岩浆吞噬,诡思占据了心神:“吃了你!吃了你!”莘烛戳了他的脸颊一下,“先别动,还有一点,你坐好,这次是后脑勺。”似乎被老天爷拍习惯了,莘烛也在闫幽玖的脑壳上一拍。“好了。”胸腔guntang的闫幽玖起身,扛起莘烛钻进了主卧。“你这算公报私仇?”“不算。”夫夫腻歪了整整一天,除夕前,莘烛夫夫忙着贴春联挂灯笼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