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书屋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在线阅读 - 【上】(张修史子眇双性互yin向)孕期舔乳,黏糊糊

【上】(张修史子眇双性互yin向)孕期舔乳,黏糊糊

    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鸾鸟自歌,凤鸟自儛,灵寿实华,草木所聚。但是葛洪并不喜欢,这里的弟子太难讲话了,都不懂事,个个都不懂养生妙处,还避之不及。

    天地昼离而夜合,一岁三百六十交,而精气和合者有四,故能生育万物,不知穷极。人能则之,可以长存。

    他心想,这些毫无根骨的弟子不懂,连带着隐鸢阁那帮老顽固也不懂,对他反复敲打,横眉竖目。

    昨天总算叫他逮到机会,在方天水镜中抓到左慈与那广陵王行双修之事,当即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哪来的高岭之花,还不是正当情欲涌涌之处就如玉山崩。他窃笑着想,不过很快就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可惜,最后还是被权势所压,还把他镜子的好镜子给摔坏了。

    葛洪瘪瘪嘴,拿着那灵芝挡太阳,匆匆朝那广陵王宿的寝殿去了。他尚未踏入殿中,却听见了些窸窸窣窣的声响,眉头一皱,步子也跟着顿住。

    很像是人声的言语,但那声音又颇为熟悉。他又往前走两步,那声音明晰多了,却不是因为他走近了,而是那声音变得高亢婉转,像在肆意哭叫。

    葛洪这回听明白了,意识到那正是自己的声音,面色一变便往殿内冲。院内无人,那熟悉的喘吟还环绕在耳边,他便快步朝房内走。

    你在房内远远便听着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闷闷顿一阵,随后变得急促而忙乱,径直闯入你的卧房来,那桃木门被砰得撞到门背后的木栏上,又回弹回去。

    葛洪瞪大了眼,一进来便见你坐在桌旁,两根手指支着那方天水镜两端,另一手貌似随意地拨弄着那菱形碎片在掌间转动。旋旋兜转的镜面里,闪回的正是他这日赖在各种人身上绞缠勾引,sao情四溢的模样,这些画面最终都凝成他在水镜先生宫里浪叫的模样,活像颗烂红的蜜桃。

    他气急败坏,跳脚骂你:“小姑娘、你、你这可不厚道啊!偷了水镜的镜子偷窥起你师门长老来了!”

    话语间还不忘把门反手合上,方才在水镜宫中他深知无人来才敢如此放肆,这会儿他的直觉告诉他你真的会提着他的后脖颈到隐鸢阁山头呐喊起码三次。

    你似笑非笑,“啪”一声盖上了那镜子,高声质问他:“葛洪仙人昨日状告的不正是弟子秽乱仙门?不如我拿方天水镜到众人面前,叫大伙瞧瞧,究竟是谁才在秽乱仙门!”

    说罢,你便假意要起身,葛洪见状忙来拦你,一双微凉白皙的手捂住你口唇,按着你的肩膀将你按下,跨坐在你身上压住你:“诶诶诶,师侄且慢!”

    你笑意盈盈,眼见着他眼珠子骨碌碌转转,似在急中生智,忽得恍然大悟,想到了什么,又有了底气:“这仙器归镜子所有!他若是施术法叫它不肯显形,你哪怕叫来天师、仙师、山水郎都没用!你你你你可有证据?”

    他一张圆脸气鼓鼓的,这会儿找到了理由,连带着人都骄横了起来,下巴朝你扬起,如此反问你。

    你唔唔两声,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无奈地指指他的手,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捂着你,连忙松开,转而环着你脖颈,下巴再次扬了扬:“嗯?证据?”

    你被这兔子蠢得好笑,摇摇头,道证据还用找吗?随后,便将手从他身后绕过,从他臀间探下去,一把摸到了他敞开的双腿间的屄xue,隔着布料将那柄还插在他xue中的红玉假阳具按住了,又往里推一推。

    葛洪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白日宣yin的最大证据正搁自己身体里放着呢,当即要跳起来跑路,腰心却被你另一只手制住了,动弹不得。

    “怎么样?葛洪长老,我觉得也不用什么方天水镜,我将你捆起来,把天师、仙师、山水郎都叫过来,一并好好看看你怎么被玉器cao得欲仙欲死,大家不就明了了吗?”

    你一只手捏住那玉器尾端,在他xue中猛地抽送几下,屄xue湿润,这会儿已经自得其乐的吞吐起了那红玉,他环着你脖颈的手顿时收紧了,鼻间不由自主哼哼轻吟起来。

    你甚至还能听见他肚腹深处传来热烫yin流的涌动声,被捅捣后晃得更加激烈,好像体内盛着一口泉正汩汩流淌。

    葛洪贴坐在你身上,被插没几下就浑身都软了,眼睫颤颤,脑袋直往你脸上撞,软烫的脸颊擦过你的唇,很快又分开了。他扒着你的肩膀,还在挣扎着不让自己陷入yin欲之中,不成语调地骂你大逆不道,然而身下那口艳红xue眼却难顶yin性,饥渴又餮足,不争气地一下下朝内紧紧夹缩。

    xue中的软红媚rou犹如蚌嘴,那rou褶一经玉器刮擦,就止不住地发着sao,层层rou褶翻涌蠕动,紧紧裹着埋在里面的玉根。葛洪的脊背已经弓起来了,搭在你身侧两旁的腿不住颤抖,他垂着脑袋,潮红的耳廓一动一动甚是可爱,口中发出些难以自抑的的低喘。

    “长老,怎么这么浪啊?”你埋首下去,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手中握着那红玉在他xue中恶意转了一圈,扯得那xue中媚rou背搅弄出滋滋的yin靡水声,清亮的yin水甚至已经从那交合的缝隙里涌溢了出来,打湿了你的指尖。

    他被这不善的玩弄激得又是一阵叫,你掌心下的腰肢不住抽搐,两瓣rou臀也不由自主夹紧了,也不知道是要你继续动还是不让你动。

    你还想说些什么羞辱他,却见他猛地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被情欲刺激的还是方才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敞着腿在整个隐鸢阁面前被冲撞捣cao的模样觉得恐惧又委屈。

    你一个不察,两瓣软潮的唇便骤然贴了上来,软舌好像蛇信子一般撞进你口唇中,在你牙关处笨拙地舔。你唔一声,当即紧闭双眼要推开他,他却按着你的后脑更深地吻进去,牙齿还磕碰到了你的,阵阵发痛。

    你被他又软又热的湿舌细细密密地舔着牙rou,怎么也退不开,无法只好张开了齿关,那小舌立刻就钻了进来,贴着你的舌根舔咬,惹得那处酥麻麻一片。

    他的涎液裹着舌尖在你口中乱窜一气,竟然也能觉出几分甜意来,直到那一口空气在你们俩口腔中来来回回渡了好几回,口水都要呛到喉咙了,他才松开你。

    你们各自气喘吁吁,脑袋在半缺氧中被亲得昏涨,你看见他润红的唇角在微张着喘了几下,又狡黠地咧起来。

    他恨恨道:“这回……这回可就是我俩秽乱仙门了,你敢禀报上去,你师尊也没脸见人了!”

    葛洪的眼眶还红彤彤的,在缠吻间发髻也凌乱了,无序地塌下来落在脸颊边,方才生理性的泪珠挂在眼尾,与他透亮糜红的一双眸子彼此衬着,像露水挂在映山红上。

    你长吁一口气,垂下眼眸,深觉自己被他这幅样子惹得有点色欲熏心。他见你不讲话,还要挑衅地来问你,怎么不说话啦,广陵王你说呢。

    “受不了仙君了……”你低声道。

    葛洪歪了歪脑袋,没听懂你什么意思,只是马上,他就发觉环在他腰上的手掐紧了,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就将他小巧的身体从身上抬了起来。隐鸢阁仙人早已辟谷,何况他身量并不高大,你轻轻松松就将他抱到了空中,他两条腿悬着乱动挣扎,也没拦住你将他的身体转了一圈倒转过来,背对着你坐在你腿间。

    他腿太短了,足尖只能踩在你脚背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被你按着肚脐以下勒紧了腰,手上又抓着那红玉往他体内捅了捅。将他口中将要吐出的叫骂堵回肚子里,变成了婉转的叫春,腰肢软软地塌下去,弯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整个后颈红彤彤的。

    你忍不住俯首去吮他的后颈,舌尖在被你吮出的红痕上舔过,结果却被你发现了葛洪对那处格外敏感,红舌一拂过他后颈的皮肤,他便痉挛着高高扬起脖颈,脊背倾靠上你胸膛,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呜咽来。

    “别,别这样……好痒啊。”他又开始挣扎,背着手要来推拒你,轻易就被你捏住了腕子,饶有趣味地继续噬咬他后颈的皮肤,啃他错落凸起的骨节。

    不仅如此,你还扯开了他本来就穿得散漫的衣裳,整片洁白的脊背便袒露在你面前,你的视线从他一双对称匀称的蝴蝶骨,到陷落的脊线,滑入到尾椎下方两瓣雪白rou臀包裹的rou谷里。

    他若有所查,只觉得脊梁发麻,好像被你视线舔过一遭似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闪,结果被你一按上腰眼,便立刻僵住了。

    你调笑他:“怎么仙君调戏别人这么熟练,轮到自个了,哪哪都碰不得?”

    你几乎是贴着他的背在说话,热气吐息喷上去的地方,几乎冒出鸡皮疙瘩来。葛洪支支吾吾回答不得,自暴自弃地往你腿间坐,吞吃被你按住的玉势。

    你干脆将他裤子扯了下去,那两瓣泛红的臀rou立刻晃颤着弹了出来,你也终于看清了股间的景象。视线往下是被掩着的带着rou褶边缘的后xue,颜色很淡,怯生生地紧缩着,再然后就是那口正被撑得圆胀的rouxue。

    你猜想或许那原来是粉白的,夹在鼓鼓的小巧rou阜里,rou缝里透出一点点殷红软rou, 可是如今那两旁的rou唇都被反复抽插的玉势刮蹭得肿大肥厚了许多,yinchun下端被顶cao得下陷到了xue内,整个屄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严丝合缝,让人难以相信小小一个rou口居然能容纳这么粗大的东西。

    “哎呀、别看了,你快动动呀!怎么一个两个都磨磨唧唧的!”他又察觉到了你的视线,不满地叫喊起来。

    你这才缓过神来,温声道歉,好像真的很抱歉似的。手上的动作继续,将那红艳艳的假阳具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重地朝葛洪堤内狠狠捅cao进去,每进入一下,葛洪就忍不住沉腰迎上来,整片腰胯扭动着坐下去,让那坚硬的柱身在他花径中四处碾按过,cao得他软了身子,带着他两瓣浑圆的臀瓣也跟着一起直颤。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他的叫喘立时变得绵长,还带着点颤:“唔!啊、啊顶到了!”

    你便对准那处,加快了手上冲刺的速度,葛洪被插得浑身乱颤,发出呜呜的哭叫,疯狂收缩着rouxue,用里面的sao浪yinrou吮着坚实的暖玉硬面。

    他去的可快,兴许是兔子都这样,方才你看水镜帮他弄了一会儿也不过一盏茶功夫,他就哆哆嗦嗦射出来了,这会儿被你更加有力的捅cao,肩头在你身前飞快耸动着。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后,你掌心下的小腹忽然开始抽动,随后随着一声尖叫,立刻你就感觉那xue中一泡暖yin春水直降下来。

    你恰如其分地将玉势从他水乎乎的xue中一把抽出,只听一声似是极为不舍的“啵”的脆响,紧接着就是情热的潮水飞溅涌泄而出,泼了你腿间衣物一片湿热,顺着二人交接的躯体滚漫,空气里散发着不言而喻的yinsao甜香。

    葛洪仰靠在你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目微阖,脸上已经被潮红泛透了。你一直仔细打量他的面色,眼见着他餮足地咽了咽口水,似是终于满足了,你才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仙君别这就放松了,不是要与我秽乱仙门吗?”你道。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嗯?”了一声,尚未反应过来时,就察觉一根比起玉器更加炽烫,带着体温的粗硕物事抵上了他腿间的rou花,在那rou缝上反复摩擦。

    葛洪瞪大了眼,神智都跟着清明了几分,后知后觉意识到你真要和他白日宣yin。喉头明显因惊惶而滚动了几下,却不敢露怯,还在冲你逞强道:“广陵王殿下说笑什么?我哪里敢放松。”

    他还挤出几声装模作样的娇笑来:“你悄悄看了小仙一整日……还不知道小仙要什么吗?”

    你垂下脑袋,低笑一声:“那便最好了。”

    而后,你就毫不顾忌地抓捏住他两瓣臀rou向上托举,那因玉势反复的抽插而被捣弄得发黏的稠液缓缓地从他的roudong口流下。你甚至能看到那被cao开的屄道中浅处的艳红saorou,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断蠕动着,好像正在准备迎接你的进入。

    你故意将他的身躯抬在半空,下身开绽的rouxue被开拓过,已经渐泛松软,湿盈盈的饱满rou唇向外大敞,被硕红的冠头擦过时便颤颤巍巍滴落出水来。

    葛洪如此反而更加受不了,只觉rou口被晾在空气中软颤,好似有空气正迫不及待倒灌进去,惹得内里更加空虚无措地蠕动。

    他腿根绷紧又松开,急切地想要沉身要吞吃你的性器,焦躁不安地拧着腰,语气里带着哭腔与潮热,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你被他粘腻的声音叫得心头都酥了,本来还想再逗逗他,这会儿也放弃了。你在他那yin靡开绽、颤颤吐水的屄口边缘上顶磨数下,随后骤然卸了架着他腰身的力,使他顿时沉沉跌坐在你腿间性器之上,噗嗤”一声,粗硬的性器便整根没入。

    “唔——!”葛洪蓦然发出一声鸟雀般的惊喘,只觉与玉势截然不同的rou刃粗沉难当地抵进深处,径直将他分明被开拓过但仍然窄紧rou道捅cao开去,rou壁上的小嘴立刻争先恐后贴附上来,裹挤着你的性器。

    你耳边回响着葛洪失声的喘叫,好像喉头都被堵住了一般发出些含糊不清的语调,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先前用玉势为他纾解只知道他能吸会吮,却没成想是如此光景,小小yin艳roudong之中媚rou翻绞,谄媚一般裹绞着柱身狠吸。

    那湿软的yindao当中叫你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软yin的媚rou都在打颤,你被夹得头皮发紧,在里面抵着顿了片刻,而后才挺动腰身,喘着热气颠弄葛洪的躯体。

    他起初在你刚插进来时,脑中一片空白,斜斜歪着脑袋,眼神都涣散了些许。这会儿你开始动了,才稍微回笼些意识,开始哼哼唧唧地喘叫,随着本能一同耸动着腰胯迎合你的撞击。

    葛洪此刻神思还算清醒,知道叫,还知道喊你的名字,挑衅一般叫你再快些再快些。你低声骂他sao货,随后遂着他的意,越发卖力地挺动下身,使得腿间那蓬勃的rou具一下、一下地凶悍楔入葛洪娇软sao嫩的rou屄。

    他头顶上的发髻被颠得颤颤摇晃,几缕细密的白发已经狼狈散乱地垂落下来,搭在葛洪光洁的脊背上,半面玉背轻渗蜜汗,有如羊脂膏般绵软细腻。

    眼见着他的一截细白脖颈在你眼前晃,好似一节嫩笋可口诱人,你没忍住,一边在他水淋淋的xue中进出抽插,一边一口咬上了他的后颈,牙关在上面狠狠碾过一遭。

    葛洪痛呼一声,好像一只羔羊被野兽擒住命门,只能哀叫着僵直玉颈,任由那细密的痛混着下身的欲潮涌遍全身。

    那娇软的rou径被你毫不留情的动作插捣得花露喷薄、蕊芯瑟缩,仍然不知餮足地上下taonong着将rou唇磨得酥软发麻的yinjing。你微抬眼,便见他半面漂亮脸蛋上眼尾潮红,眼睛略有些茫然地频频眨着,显然已经情动不已。

    见状,你呼吸更急促几分,只想将他全然捣烂捣碎了去。你掐着他的腰使他抬至半空,将那roubang吐出大半;又按着狠狠坠下,跌坐腿间,臀尖都被你的腿根撞红了。

    他塌着窄腰,唯独躬着撅翘起一对软圆屁股在你眼前上下晃颤,几乎要花了你的眼。你忍不住在上面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葛洪的尖叫立刻又高亢了几分,又掰开他的臀瓣,将那触感棉花似的臀rou分捏到两旁,愈发明显的暴露出下边正吞咽着硕硬性器的红艳软xue。

    rou柱表面覆满一层湿淋淋的、由屄xue当中带出来的sao液,于身前那sao兔子雪色的软腻屁股当中时隐时现。到后来你几乎都不必如何动,葛洪自己得了趣味,毫无知觉地踩在你的脚背上,抓握着你的膝弯支撑,用腿间蜜xue一次次将你胯间的rou具热切地吞吃着。

    “唔!……啊——好爽、shuangsi了——“他原本清越的声音如今黏糊糊的,好像喉头被什么粘住了一般,叫声却不可抑制,尤其是当你掐着他臀rou往两边掰扯又骤然落下巴掌的时候,他的叫声更要带上几分水意。

    葛洪这死兔子被捅了一遭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如果说一开始是你携着他跌落欲海,那他如今简直就是在欲海里长空翻浪,意乱情迷地不住软颤哼叫,你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步调。

    好在他去得快,你在那yinrou围缠的情花中捣出阵阵细密无暇的吞吮之声,叫那roubang上盘虬的青筋顶磨过娇yin敏感的sao处,几乎是猝不及防的,他前端的性器未经抚慰,就在他哀哀的叫唤里竟径自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稀薄的jingye尽数射在了他自己的身前与下巴上。

    你一看时刻,也才过了一柱香时间,不免有些难以置信:“仙君今日先前去了两回,这会儿还这么快?”

    葛洪高潮后有些神志不清,小yinchun红肿发痛,yin水像失禁了似的往下流,听到你的话还知道虚弱地反驳:“不……不准笑!”

    “真不愧是兔子精。”你肯定了他,随后说:“我还没cao够呢。”

    他立刻就炸了毛,扭着屁股要从你身上起来,大骂你才是兔子精。

    你敷衍他,说好好好我是兔子精,随后无视他的挣扎,将他肩头按倒下去,从身后死死按着他的腰心。他糊里糊涂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觉得在昏沉的高潮余韵里他的背脊不再与你紧贴,随后就一头朝下栽去,酸软的腰身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撑着地。

    他扭头惊惶地想要问你这是搞什么花样,却见你饶有趣味地打量他高高撅挺在你腿间的臀间景象,那隐秘的屄xue被干得委屈极了的涨红显圆,在方才的顶cao中被捅成了肥嫩鼓滑的软面馒头,腾腾地泛着热气儿,当中两片原本还薄嫩细长的小小花唇更早被进进出出的rou根给顶磨得肥肿,可怜可爱地透出情欲的艳色。

    葛洪一阵面热,他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爱打量他,爬着要往前逃,结果被你抓着臀又一把按上性器,他痛呼连连,被插得胀痛难耐的xue腔被莽撞的力道刺激得紧绞住性器。

    然而你却只是缓缓挺身抽插,延缓着在那口烂熟的女xue里磨蹭的快感,随手从桌上拿起方才放在上面的红玉玉器,漫不经心道:“仙君的后面被人玩过没有?自己玩过没有?“

    他一听就急了,兔子欲重是真,怕痛也是真,被插一回没多久就射了,哪会费那个麻烦去开拓后xue,连连摇头。你眼看着那股间rou谷处后xue的褶皱紧缩得更加厉害,顺手揩了他女xue中流出的糜艳汁液,指腹在那后苞上亵yin地拂过。

    你用手按着他折出漂亮弧度的腰身,指腹握剑的薄茧磨蹭着他的股沟,指尖在xue眼处微微戳弄。

    葛洪张张嘴,还想再制止你,却还没发出声来,你便已经扬手一巴掌掴在xue口,他兀得一惊,rou蚌处交合的缝隙就喷出几缕水液来,将rou谷打得湿透。

    你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硬生生扯开那紧致的rou口,破开周围的肌肤褶皱,就着阴阜上抹过的sao水,将手指捅进其中抠挖搅弄。

    葛洪起初有些微惧,然而你真的将并拢的几根手指插进去时他只是起初有些被撑开的酸痛,很快就变成了细密的涨麻感,随着你的指腹在肠壁上的摩挲搔刮,那难耐的感受还层层叠叠加剧了。

    你见他还有些紧张,干脆硬着头皮在他女xue中缓缓顶撞起来,四处戳cao着内壁,叫那敏感的蕊rou反复被rou根的冠头刮擦、顶按过。他果然这便受不了了,哪里还管得什么后xue,撑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与此同时那后xue也随之松软下来,叫你的手指在里面进出得更加顺畅,你在那窄口里捅插了二三十下,终于摸到葛洪后xue里的敏感点,只轻轻碾磨几下,葛洪的叫声便绵软了,陌生的快感混着女xue里熟悉的快感传遍全身。

    你对那处鼓鼓涨涨的腺体持续抠了好一会儿,他前头那根殷红的性器这会儿又被迫半硬了起来,颤颤巍巍吐出些混着精丝的清液。那菊xue也跟着松软了,湿滑的肠液源源不断地从深处分泌出来,于是你又将两根手指沿着那边缘试探着插了进去,在里面胡乱地搅弄着。

    待到那薄嫩的后xue被你搅得温暖软窒,几根手指在里面并拢张开都毫无阻碍,只有葛洪还发出些不清不楚的叫唤时,你便匆匆取出了手指,换成那根还沾着半干yin水的玉势抵在了xue口。

    葛洪这时才若有所觉,夹紧了臀瓣惊惶地求饶:”两根、两根吃不住的!“

    你才不管他,戏谑道怎么吃不住,我看葛洪仙君这一日下来三根四根都想吃呢。

    随后,你将那玉势在他xue口磨了几下,按着他不停轻颤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将玉势送进了那紧致的rouxue之中。

    ”唔、太粗了!“葛洪被这突然的进入捅得几乎失声哽咽,下面两口xue都正在被侵犯的感知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甬道内的肠rou潜意识地想要推拒玉势的进入,却不知不觉中将两口xue夹得更紧。你被他夹绞得头皮发麻,抬手又在他臀瓣上掴了一掌。

    “别发sao,兔子。”你也懒得和他客气了,沉声低斥。

    他太过惊惶,竟然没发觉你对他的称呼失礼,只觉得那红玉顶着xue内的rou褶,将里面撑得满满胀胀,好像要裂开了似的,只是一心向前爬,想要从两根粗硬物事旁逃离开来。

    你有些不耐烦了,也不再在里面小心翼翼地往里顶,干脆将那玉势超里面一送,径直将整根都楔入葛洪身后的xue口,粗大的玉器将外边一圈撑得一丝褶皱的纹路都没有了。

    你又使劲cao纵着玉势在他xue内方才被你找到的敏感sao点,在那小巧凸起的rou粒上狠狠捅着,没一会儿就将葛洪的喘吟捅得变了调,爽得整个人都一弹一弹的。被cao爽了的后xue内肠液横流,被玉势的抽插袋醋xue外,沾得整根玉势都一片湿亮,好像抛了一层光似的。

    葛洪两条撑了许久的手臂也酸软难耐,自暴自弃地想要干脆栽下去,被你足尖抵住胸乳,yingying的鞋头在他两颗通红剔透的乳尖上刮蹭过,痛得他喉咙里发出惊叫,不得不挺起胸膛又撑住了。

    你一只手掐捏着他的臀rou,叫那xue眼下贱地嘬咬着roubang,顶弄得蚌rou熟肿软烂,一团rou花反复随着身体的耸动撞在你腿根,完全被cao顺cao开了,摊开了每一寸软rou,把你的性器尽可能吞到根部;另一只手握着玉势在他后xue中进进出出,随着颠弄越插越深,每次刮擦过肠道内敏感的sao心就给他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使得他那口几乎已经夹不住性器的松软水xue也立刻又夹紧了,媚rou舒爽得翻卷开来。

    交合处周围yin荡地呈现熟透的深红,随着两根真假阳具的进去一鼓一鼓的。葛洪辟谷多年,竟然如今还能体会到肚子被填满的感觉,只觉得两条rou径被填得又麻又酸,可怜兮兮地瞪大了眼眶,不断又泪珠从其中毫无知觉地随着颠弄滚落出来。

    “啊呜……好舒服……撑死了、太涨了——啊!”葛洪微张的口唇不清不楚地吐出些浪叫,在欲望里再次沉沦,意识反复都慢慢消退了,耳畔只有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缠绵地咕啾喧哗。

    两口湿软的roudong被撑满溢浆,蹂躏得边缘一圈都是cao干过度的艳红,肠液与yin水不清不楚地交混在一起,被进出捣成乳白色的细沫,湿哒哒地朝下滴落着。

    在那密密麻麻地吸吮、抽搐着的层层rou褶中你逐渐加快了在他前后xue戳插的速度,直到葛洪随着你的冲撞哼哼着,涎水也被cao到丝毫不被注意地从嘴角溢了出来,眼神迷离地看着虚空之中,你才狠力又顶撞了树下,抵着xue道深处射出咸腥饱满的jingye。

    你气喘吁吁,这才终于松开葛洪的腰,他当即就脱力地跌落下去,赤身裸体地躺卧在地上,茫然地半阖着眼,好像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泄欲的rou壶,感觉有精从女xue中汩汩流出也夹不住了,任由下身一片泥泞湿淌。

    你半跪下去,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将脑袋抬起来,问他:“谁是sao兔子?”

    他迷茫地以微弱的力气摇了摇脑袋:“我……我不是兔子……”你便冲他笑了笑,那笑在他眼里恶鬼也似,怎么也想不通看上去性冷淡的左慈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徒弟。

    你转到他身后,将他的下半身又提了起来,他的手已经酸软无力地连带着整个上半身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跪在地上,连你抬手又甩了他屁股一巴掌,他也只是生理性地浑身抽搐两下,连痛也叫不出来了。

    你跪在他腿间,看着那叫你cao得合不拢的yinxue也正顺着它那主人的身体起伏而不断翕张、开合,几片yin唇翻卷着向外碾倒,径自毫不羞赧地于正当中显露底下圆圆浑浑的艳红roudong。

    那屄xue里已经叫你灌满了精水,如今正断断续续地汩汩向外倾吐着,被你拿指腹揩过,又塞回了他不听话的roudong里。

    你跪立在他身后,爱不释手地又揉捏了几下他软圆泛浪的臀rou,将他因脱力而歪斜倾倒的sao臀扶正了,又提得更高,使那rou涧里一口还被玉势塞着,一口软烂泥泞的xue口正对着你。

    葛洪被迫将rou臀更加高高撅起,整个重心压在身前,那细腰也不得不向下弯曲、凹陷地更加厉害。

    他的前胸贴靠在地毯上,被细密的毛绒尖刺不住刮蹭过他胸前两只光裸的胸乳,只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瘙痒难耐,不仅将他那两团圆润嫩白的奶子触得轻柔泛sao,上边儿的红萸rutou更是直接被刮来碾去,本来就yin红熟透的奶头更被玩逗得高高挺立。

    在你揉动摆弄他下身臀rou时,更叫他胸前两团奶包在地毯上蹭来揉去,不知不觉间,口中竟被那又刺、又爽快的感觉激得哼吟出了声:“嗯唔!好痒、好痛——”

    他喊着不要了,身上却情不自禁磨蹭上去,让那乳尖又酥又麻的刺激愈发深重,直叫他扭着身躯去蹭动地毯上的毛刺。

    你看了好笑,又问他:“这还是不是sao兔子?”

    “嗯……我、我不是兔子……”他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了。

    你闷闷笑了两声 ,从他身后按住了他的后腰,将他再次压垮在你身前,随后让那根方才再次硬挺起来的roubang竖抵在了葛洪臀间,上面湿湿黏黏,还沾着从葛洪身体里带出来的yin汁sao水。

    葛洪双腿酸软,只觉得腿间的xuerou被一根熟悉的热烫阳具倏地拍打上来,又将那两瓣早就被cao得肥软黏浪的yinchun顶弄开来,哼哼唧唧叫着怎么又来、不要了。

    这回你压根前戏也不必做,他内里早就叫你干得松敞棉软,内里yin靡湿滑,只听“噗嗤”一声,你轻易地便将rou柱顶进了大半。

    勃起阳具触及之处皆是阵阵分泌涌动出来的yin暖汁流,即使已经被开垦鞭挞许久,再次被顶入仍然难舍难分地热情拥裹上来,那肥yin、黏腻、尽是sao汁yin水混混缠绕的媚浪褶rou徐徐蠕动,将你cao干进来的jiba环绕着拼命吮吸。

    被干的又红又肿的xuerou这时反而更加充血肥软,与他口是心非的本人截然不同,好像一刻都停不下来的饥渴地撷取情欲。你喘着粗气,冲他道:“仙君叫我干了这么久,里边怎么还如此又紧又有水?”

    说罢,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在他rou壁的吸吮下胀大一圈,当下你就无视了他意图辩解却无果的支支吾吾,奋力抓着他的臀rou向前挺胯而去,将剩余半截粗热柱身一同深深干进他rouxue之中。

    “唔!”葛洪软红的双唇中被顶cao得倏然发出呻吟,你一个用力,他便被撞得臀rou摇晃,连着身子一齐向前顶出了小截。

    顿时他更觉身前的胸乳一片酥麻,叫那地毯蹭得圆肿sao痒,你眼看着他垂软的肢体不住抽动,连带着xuerou深处也跟着连续地痉挛、收缩了十数下。

    你打桩似的迅猛将rou根在他xue内抽插,像楔着钉子般深嵌进葛洪的yin软xue中,不住地从那湿软潮热的花径中cao带出先前留泄下的浓厚精水,好似直接将葛洪那朵艳花抽干出了花蜜一般。

    他被你撞得xue口发麻,胸前的两颗rou粒被磨蹭得几乎圆胀到茱萸大小,痛感逐渐压过了爽感,使他的浪叫中凝上了泣音,不得不慌张地将已经酸软脱力的手臂屈起来,强撑着蹭动着地面,向前蠕蠕爬行。

    你在身后不住冲顶,眼看着他好似想要逃离一般向前爬去,腰身软陷着缠绵yin扭,干脆抬手又掴上了他肿红的臀瓣,掌风刮过他被撑得圆胀,周遭都鼓起rou环来的后xue,惹得他更是一阵哭叫,无助地向前爬逃。

    腰胯一次次拍打在葛洪的臀根腿缝之间,将娇嫩的软rou尽数撞得泛出yin靡艳红,双腿之间早就受过抽插肆虐的rou花湿淋淋地滴答着水液,裹贴在柱身周围的肥软rou瓣更是叫你磨得红肿一片。

    他更惊惶地向前爬动着,那跪立的双腿也渐渐蹭着地面向前磨蹭,在边顶边cao间竟然直直行出两三尺距离。他口中已经吐不出春情泛滥的浪叫了,只余下哀哀的求饶,却只换来你更卖力地前后挺摆,直将他下身撞得汁水四溢。

    葛洪当真好像一只小兽,被你驾驭着向前爬动,使你有了驯服的快感,内里那不住蠕动、抽颤的yin软媚褶还不自觉讨好缠裹着迎合你。

    你一边持续着继续插干他被cao得rou唇外翻的软逼,一边掌掴着他的肥臀要他一步步更加向前耸动爬行,你问他:“都被cao成这样了,到底谁是sao兔子?”同时握着他后xue里的红玉又狠狠捅了两下,直到那肠道媚rou都露出一点猩红来。

    葛洪面上滴着酡红,到了眼尾潮色更深,一张小嘴无意识地开开合合,犹有一条细软的嫩舌蔫蔫地搭在下唇边角,恍惚间哭叫道:“啊唔、啊!受不了了……不要了!我是sao兔子!我是sao兔子!”

    他的半硬的吐着清水样腺液的男茎已经不能射精了,即使如此情动也没有一点男性的精水溢出,只是倒悬在下腹部一甩一甩的,甩出些清液溅到地毯上。

    “射不出来了……射不出来了呜呜、要尿了!”他哀哀惊呼,爬行的动作也顿住了,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呜呜哭叫。

    你眼见着他的yinjing软颤着抖动,似乎便积起了一汪水,正要从其中喷溅出来,你眼疾手快,一把掐紧了他秀气的roubang,指腹抵住那马眼不叫他尿出来。

    葛洪只觉得那尿意层层累积,随着你的顶撞越来越浓,然而却不得解脱,液体在膀胱内晃晃悠悠,他哭着求饶:“我是sao兔子呜呜……你放过我吧、不能再cao了,真的要尿了、唔唔!”

    你并不留情,继续朝他体内的敏感sao点戳刺顶撞,调笑他,sao兔子不是长了女xue吗,从下面尿也可以。

    葛洪摇头晃脑,眼角不断有泪珠涌出来,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毯上,口唇连涎水都盛不住了,纷纷洒洒随着他胡乱摆头的动作降下来。

    随着你变本加厉地在他sao心中碾磨,几乎将那温软湿润的凸出rou粒磨平cao顺了,只听葛洪嘶哑地尖叫一声,一股控制不住的液体顿时从葛洪女xue的尿道中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水声从身下传出,葛洪彻底崩溃了。

    与此同时,那yinxue中积聚许久的的yin靡暖流唰地淌过整个高低、起伏不平的褶皱壁xue,整个腰身不受控制打着尿颤,内里潮热的耻缝夹紧了你的rou根。

    你长吁一声,终于精关一松,紧绷的腰腹放松下来,再度灌满了葛洪内里正痉挛着喷水的yinrou。

    待到你将性器与插在他身后的玉势一同取出的时候,两口xue仿佛已经失去了弹性,成股的sao水和精水横流,把rou鼓鼓、白花花的yin贱臀rou染得一片水光。

    他从内到外全都被jian得熟透了,一被松开就软塌下去倒在地板上,眼珠在半阖的眼皮下无力地上翻,女xue里灌满了稠热的白浆。

    你听见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嗫嚅,喃喃着什么,于是俯下身子凑耳过去听。结果他一察觉到你靠近,就吓得浑身都抽了一抽,从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哭叫。

    只听“砰”的一声,屋里一阵白雾掠过,你再睁开眼时眼前的葛洪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通体雪白双眼泛红的白兔,惊惧地缩成一团,窝在地上紧闭着眼。

    你哑然失笑,伸手去将他抱进了怀中,手在他那对紧贴着脑侧的耳朵上捋过去。你轻声道:“早能变逞什么强呢……sao兔子。”

    山羊的啼哭声自远方响起,这是这一日的最后一次。室内满是腥臊的不清不楚的气味,你推开了窗想要通通风,远远望去,日暮月光吐,绕门千树松。

    怀中的兔子窝在你怀里动也不敢动,但霜白的眼睫还在一颤一颤地,明显还没昏睡过去。于是你埋首到他长而薄软的耳朵边上,不停叫他兔子长老,直到他愤愤地将耳朵贴在脑后闭合了,把圆滚滚的兔脑袋埋进你臂弯里,你才哈哈大笑地作罢。

    你又听见了他的声音,幽幽然,仿若从天上传来一般,灌进你心里。

    他忿忿不平,委委屈屈:“原来凡此之类,譬犹水火,用之过当,反为害耳……”

    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是:世人都道神仙好,唯有情欲忘不了。一岁三百六十交,尤云殢雨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