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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没有骗他,我确实在两天后又变回了那个生龙活虎的指挥官。欣特莱雅不出所料的被凯尔希抓去了维多利亚,凯尔希说过,这次的先行小队所有成员都不能与维多利亚有过任何瓜葛。 换句话说,玛恩纳可以继续名正言顺地当我的助理。并且出于“我是个病人”的考量,即使阿米娅还在本舰上,我的工作也会减少很多。 当我靠在玛恩纳身上,用手抚摸着他放在我腿上的尾巴的时候。我想,没有比这个更加美好的瞬间了。 见我盯着桌上的那杯还在冒烟的咖啡,玛恩纳提醒我,凯尔希医生嘱咐过,不允许我碰这些会令人亢奋的东西。 我挑了挑眉,告诉他我会遵循医嘱。没什么别的理由,主要是我打不过凯尔希,我也不想死。 我看向他露在外面的双手,突然想起了玛莉娅前段时间向我提到的那副手甲。按照时间和玛莉娅的效率来算,应该已经完工了。 我继续百无聊赖地靠在他身上,而玛恩纳对我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他将手里的书翻页,继续这个美好安静的下午。 这个场景有些和谐得过分了。 大约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很快打破了这份简单的宁静。我与玛恩纳对视一眼,起身走到门口。 看着面前的金发天马,我忍住内心的感叹。 “怎么了,玛莉娅。” “打扰了,博士,玛恩纳叔叔在你这吗?” “他在,”我向后退了一步,“先进来吧。” “好的。”玛莉娅抱着黑色的金属皮箱,她朝里探了半个身子来定位她的叔叔,然后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看上去有些紧张。 玛恩纳坐在沙发上,玛莉娅站在他的不远处,而我看上去有些多余。 我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于是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回避。” “啊,不用的,博士。”玛莉娅把皮箱放到桌上,推到玛恩纳面前,“叔叔,我..我给你做了新的手甲。”在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之前,她又添了一句,“马上就是新年了。” “玛莉娅。”玛恩纳说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重大的节日。” “这可是你来罗德岛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我想博士也不希望你草草了事的。” 二人的视线突然交叠在我身上。我把玛恩纳的话当做胡扯,因为新年从来不会是什么小事。就像炎国的春节一样,那会是一个盛大的狂欢。 再不济,它总是个假期。 我给了玛莉娅一个肯定的答案。她松了口气,又重新看回自己的叔叔。 玛恩纳伸手打开面前的皮箱,发亮的金色手甲比他原本带的那件要华丽得多。在玛莉娅期待的眼神下,他试着穿上了它。 根据玛恩纳所言,这确实是一件相当不错的装备。他认可了玛莉娅的技术,我也在之后几天的训练里见他穿上了这件新的手甲。我向他提出了我的疑问,然后他告诉我,新旧装备或许会有一些手感和使用上的差异,不过这点差距对他来说,聊胜于无。 但也如我所想的那样,他仍然没有抛弃那件旧的手甲,它承载着太多故事了。 根据凯尔希的警告,这些日子没有太重的工作给我,大部分靠玛恩纳一个人就可以完成,我好像成了办公室里的吉祥物。 为了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空闲,我也没少在玛恩纳结束工作后把他叫进我的房间。 我们的独处通常以调教为主,zuoai的次数其实并不多。虽然有些书上提到过关于库兰塔这个种族性欲旺盛的科普,但至少我没在玛恩纳身上看出来。即使是我直接向他询问,他也只是红着耳根告诉我,他没有太多这方面的需求。 比起这个,我更愿意去考虑接下来关于圣诞节的事情。我坐在床上,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耳朵尖。 出于私心,我想弥补自己没有赶上他生日的遗憾。他来罗德岛报道的那天,刚好是他生日的第二天。大部分留在罗德岛本舰上的干员都会选择在圣诞夜那天开一场派对,然后第二天早上在宿舍互相串门说圣诞快乐。 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参与圣诞夜的狂欢,这场派对通常会被直接开在食堂。圣诞的布置都由干员们自己准备,甚至为了采购圣诞装饰品,他们会申请短暂的离舰。 不过我身边的这只天马可能是个例外。玛恩纳也许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毕竟他曾经参加过的宴会都是公司的商业酒会,给他留下创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另外,我们的圣诞宴会上会有很多种类的酒精饮品,虽然我们也会为了那些不到年龄的干员准备果汁,但成年人总会选择聚到一起享受酒精带来的疯狂。 关于年长的库兰塔不会喝酒这件事,被另一位库兰塔女士传得沸沸扬扬,而他本人并不想对此事做出什么评价。我当然不会允许他在罗德岛上乱来,他自己也应当明白。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出意外,几天后我就需要出发去谢拉格。这意味着我那天很有可能会因为公事脱不开身。 我盯着玛恩纳,他也看着我。我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多半又是在想刚才报告上的数据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玛恩纳,你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看了眼不远处桌上的日历,“对接下来的假期有什么计划吗?” “....这取决于您。” “我以为我给了你足够自由的空间。” “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您需要我...我会在您身边。” “别这样,玛恩纳。”我弯下腰,凑到他面前,“你可以参加家庭聚会,员工集会,或者申请离舰再出去旅行一段时间。” 大约是我的动作有些轻浮,玛恩纳浅皱了一下眉:“我...不喜欢聚会。” “我更想独处...我是说,和您待在一起。” “我希望这不是奉承。” “...如您所愿。” 我看见他略渐轻松的神色,我想,他还是压抑了不少东西。不管我那天在不在本舰,我都会让他去参加刚才提到的聚会之一。既然这种多人集会是他曾经的噩梦,下意识地抗拒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那么这也同样意味着,这将是检验我这位白骑士究竟做得到不到位的一个方法。 唯一不同的是,即便他真的被人灌醉变得神志不清,也不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因为这里是罗德岛。 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他我的计划,我喜欢他这副自以为逃过一节的样子,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表情。 我随意地踢了踢他的大腿,他把腿分开了些。 我可没教过他这个。 既然他有这个意思,我干脆踩上了他腿间的东西。我还在思考应该如何在圣诞节从谢拉格跑回本舰,脚下的那块西装裤的布料已经被撑得鼓鼓囊囊。 “我们上次上床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 “想做?” 他撇开了眼神。我告诉他,玛恩纳,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