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书屋 - 经典小说 - 六零甜软男后妈在边疆开奶粉厂在线阅读 - 六零甜软男后妈在边疆开奶粉厂 第6节

六零甜软男后妈在边疆开奶粉厂 第6节

    “啊我是高中生,米润拿出了自己的高中毕业证。”米父是村长,所以才有实力供出两个大学生。

    校长眼睛一亮:“你就是傅工程师的妻子吧,竟然是高中生,来这里建设边疆真是有信仰,我们这里就需要你这样的人。”

    “那好,等一会你就去上课吧。”校长嗓子有些沙哑,这学校有五个年纪,只有不到十个老师,她都快累坏了。

    “啊?我没有经验啊……”米润很是慌张,自己的师兄弟倒是有考教师资格证的经验,他因为性格有些内向,从来没想过这个事。

    “你都已经是高中生了,没有给人讲课的经验还没有上课的经验么,你说你是比较擅长数学,那这个五年级的课就由你来教吧。”校长直接拿起来一本书,上面是一道数学题。

    “你只要把这个知识点给他们讲通就好了。”

    铃铃铃的声音又响起了,米润一脸梦幻的被拉到了讲台上,讲桌是个掉漆的破桌子,上面有半盒粉笔。

    下面的学生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这个是新来的老师吗。

    “大家好,今天这节数学课由我来上。”

    “现在大家将这个公式背下来,然后开始做题。”米润直接把三角形的公式写到了黑板上,秀气的字带着笔锋,非常的好看。

    “老师,我们不会做……”一个小孩勇敢的举起手,他们以前的老师都是先细心的给他讲,这个怎么这么快就让做题了呢。

    “这不是背下来公式就能往里代了。”米润有些疑惑,很快就想到他们还是小学生:“好,这个三角形的公式……”

    把这些非常简单的公式给讲完,一节课也过去了,虽然他讲的有些过于快速,但是知识的准确性还是没有问题的,很多小孩也听懂了他的课。

    没想到米润水平这么高,校长惊喜不已,高中知识他都能教啊,只要再多一些教学经验,肯定就是这个学校最好的老师了。

    两人确定了一个月是十三块钱的工资以后,米润带着一本数学书回了家,明天就来这里上班了。

    “一个月十三块钱工资,一年就是一百多块,只要不吃不喝不到五年就可以还上这五百块了呢。”米润有些无奈,看来还是要做生意啊,现在的市场这么大,不做生意都对不起这个时代。

    回到了家里,一个男人正在家里给傅云楷检查伤口:“你这次倒是很听话,伤口愈合的也很好,看来有媳妇以后真是稳重了,在休息半个月就好了。”

    “半个月,我这伤口不是结痂了吗。”傅云楷动了动肩膀,还是感觉了一阵疼痛。

    “半个月?你要是腿砸断了,半年都好不完全呢,这么大那么长的伤口你还想怎么的。”医生很是暴躁,对于这种不爱惜生命的人,他只想给他天天生喂黄连吃。

    生命多么珍贵又脆弱啊,等他老了就知道,活是干不完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医生,他的伤口怎么养了。”米润正好看到傅云楷被数落,有些担忧是不是伤口长好。

    “你就是照顾他的人吧,他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要好好养伤,再有半个月就能愈合了。”

    “这样就好,辛苦您来一趟了。”米润有些惊喜,看来他是不会死了?

    “没事,这是我的工作,你要劝劝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工作什么时候不应该工作。”医生是个年轻男人,也是一腔热血来建设边疆的,看到米润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话也不好说了。

    听到自己被告状,傅云楷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本来俊朗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看起来有点傻了。

    “人家医生说的对,人看起来能活很长,但是是很脆弱的,你要听医生的,以后摘葱也不用你了,小心伤口又裂开。”米润想到那本书,女主就是因为丈夫死了才嫁给那个男人的,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是傅云楷可不能嗝屁。

    “摘葱这点小事,不用担心,我不是泥做的,对了你在小学怎么样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傅云楷赶紧转移话题,完全不知道刚才的样子就像个妻管严,完全没有挥斥方遒的霸气了。

    “对了,学校的事情我也要给你说,今天我去学校看到了有人在欺负勘探,还想抢他的饭盒,还骂他是拖油瓶。”米润想到这里很是生气:“这帮小孩怎么这么坏,勘探也不回来告诉你,要不然你这么壮的体格一去学校,就没人敢欺负他了。”

    “我去过他们学校的,没想到有人欺负他,过几天我再去一趟,勘探现在父亲没了,母亲也不管他,本来就很可怜了,这些小孩怎么回事。”傅云楷皱起眉,刚才的随和消失,眼神冷酷。

    “好了好了,以后我在那个学校当老师了,我会看着的,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而且今天那帮混小子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他mama,勘探也管我叫mama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怪感动的。”米润不自然的扯了扯头发,要是以后夏勘探知道自己是男人,他岂不是很受伤。

    “这孩子心思细,当时他爸爸是我的手下,他的名字就是他爸爸看我勘探的时候很帅给他起的。”

    听到很帅这两个字,米润认真的表情一顿……

    “后来他mama又嫁给了一户牧民家,我有一些去看的时候发现小勘探当时正穿的破破烂烂的做饭,一家子活都是他来干,还要用细瘦的小胳膊盛水喂牛,一趟一趟的跑来跑去,身上还被打的青青紫紫,他才七岁啊,怎么忍心的。”傅云楷语气阴森,想到那一幕攥起了拳头。

    当天他就把那个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带回了夏勘探,只是小孩也变得很怕生,这个性格太容易被人欺负了。

    米润也皱起眉,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这样就说得通了,当时看到我他也很害怕,在学校保护自己的饭盒已经是很勇敢了,没事,以后小勘探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你知道吗,人的脑袋特别的神奇,能够把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给全忘掉,到时候又是一个快乐的小孩了。”

    “好,以后就多辛苦他的mama了。”傅云楷嘴角微微的勾起,以后勘探有福气了,有米润在学校给他撑腰,肯定会越来越自信的。

    “没想到我不仅开始给人当媳妇了,还给人当mama了,这段时间的身份转变实在是太快了,一般男人可没我这样神奇的体验,以后我一个月的工资是十三块钱,至于欠你的先等等,我看看能不能用工资做点生意。”米润有些感慨。

    “十三块钱啊……好,至于彩礼你不用着急,以后有钱了再说。”傅云楷想到自己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咽下了口中的话。

    “等会,咱们的饭菜要吃光了,过几天要去买点了,隔壁的两人工作忙的脚不沾地的,饭都是抽空吃,还是得咱们买菜。”米润没想到在这里最不习惯的是,不好买菜。

    两人商量好了让同事帮着买点菜,就开始准备搭馕坑了。

    馕坑说是做馕的,其实属于高温烤箱,只要做好了,什么烤鸡烤鸭全都能做,米润还想着用来实验一下奶粉,奶粉奶粉,顾名思义就是把牛奶里的水分给清除……

    第10章

    想到第二天上班,米润晚上去食堂打了一些饭,就开始翻看教科书,这个书也不是新的,书页都被翻软了,上面还有一些笔迹稚嫩的批注,密密麻麻的都是知识,看着书上这么细的学习方法,米润仔细的观看了一下他的学习方式,决定用这个思路来教他们。

    晚上夏勘探非常开心的回来了,甚至都没和两个小狗一起玩,磨磨蹭蹭的跑到了傅云楷身边,傅云楷正在写一些经验手册,一些人基础的安全知识都不知道,现在他有功夫,正好写出来给大家传阅,多一些知识就能多一份活命的希望。

    “爸爸,mama是要去我们学校当老师吗。”夏勘探有些难为情的叫米润mama,害羞的快把脸埋进胸膛了。

    mama,傅云楷挑了挑眉,米润可真是个汉子,被人叫mama都面不改色的,实在是付出了太多。

    “嗯,你米mama明天就去上课了,你要帮他的忙哦。”傅云楷摸了摸夏勘探毛刺刺的头发。

    不一会米润放下了书,他已经把明天要讲的课做好教案了,是时候吃饭了。

    到了饭桌上米润尝了一口今天的炒鸡块:“嘶好辣,真好吃。”

    夏勘探正小心的观察着米润,听到这声音立刻就端来了一杯水:“mama,喝水。”

    米润欣慰的端起来水杯喝了一口,这个辣子鸡的味道很是不错,夏勘探这小孩也不错啊。

    看到米润面色带笑,夏勘探小心的夹了一块rou到他的碗里:“mama,吃rou。”

    听到mama这两个字,在看到夏勘探期待的目光,米润压下心头的怪异:“好,谢谢我的孝顺儿子。”

    傅云楷在一边都快笑岔气了,自从家里多了个米润,他就时时刻刻都会想笑。

    “好,勘探你就自己吃吧,你嗯mama自己夹菜吃。”傅云楷克制住笑意,却一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咳,傅云楷赶紧拿起来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咳咳,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吧。”

    米润有些无语的撇了他一眼,就一声mama就反应这么大。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上班,傅云楷则在家中招待挖馕坑的老师傅,这老师傅是十里八村手艺最好的人,做的馕坑非常的好用。

    因为人多,一上午就把馕坑给做好了,中午一行人高兴的吃起来食堂,他们早就好奇这里的食堂了,据说有菜有rou还不用花票,待遇特别的好。

    米润则在学校连续上了一整天的课,事实证明真的很缺老师。

    回到家里米润只感觉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些小孩还因为米润温柔不骂人而特别的调皮,一整天他都在维持纪律,回到家里已经累的说不出来话了。

    看到一些小孩往家跑,傅云楷走到门口等他们,一整天都没见到米润了,不知道小兄弟在学校适应的怎么样了。

    米润只感觉脸上都糊了一层粉笔灰,累了一天又渴又饿,嗓子还很不舒服,当老师比自己给牛接生还累。

    “米润你怎么样了。”傅云楷摸了摸夏勘探的脑袋,眼睛盯着精神萎靡的米润,看起来好像状态不怎么样啊。

    米润虚弱的咬咬牙:“应该是我不太适应,以往没有一天就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而且他们的声音太大了,我还要提高音量去讲课,讲了一会就感觉嗓子很不舒服了。”

    为了米润的嗓子,他们沉默的吃了晚饭,傅云楷自己在沙漠上走几天倒是没感觉什么,看到米润疲惫的样子也很心疼,这么小的小少年,自己还是小孩呢,就要这么劳累。

    米润今天有些紧张出了一身汗,他要烧水洗澡放松一下,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几滴水滴忽然落在了地上,米润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要来到这里,没有吃没有穿,洗个澡还要从烧水开始。

    身上还背着那么多的债,想着这段时间的委屈,他忍住声音,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从同事家里找来一些对嗓子好的草药后,傅云楷循着声音走进了厨房,刚想出声就看到米润眼睛和鼻子通红,眼睛都哭肿了,蹲在地上委屈的不得了。

    傅云楷抿了抿唇,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现在应该进屋去安慰一下米润,但是自己进去了会不会让他感觉丢脸啊。

    傅云楷站在门口等了很久,发现米润还是一直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的可怜。

    闭上眼睛耳边也能听到哭声,他还是走了进去,慢慢的蹲下拍了拍米润的肩膀,看着米润的眼睛都哭红了,用尽了温柔的声音:“怎么了,是太累了吗,明天咱就不去了,去我们单位上班,去宣传科去坐办公室好吗。”

    “要不然做我的助理,以后就给我做饭吃,当然我会刷碗的,工资一个月三十怎么样,还有彩礼也不要了,反正我父母有钱,这几百块钱就当他们是资助咱姐上学做好事了。”傅云楷感受着手掌下颤抖的小少年,有些不熟练的敞开衣裳把人抱在怀里,这还是小时候他爷爷抱他的姿势,现在不方便抱起来,只好虚虚的拢住。

    米润使劲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他可是从小就跳级的学霸,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哭的那么伤心,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眼睛进沙子了,而且给你洗衣做饭那不是助理,是保姆,我才不要给你做保姆,我也要建立自己的事业。”米润声音有些沙哑,还是很有骨气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好好好,你想做什么都行,今天有人来把馕坑做了哦,就是要晾晒几天才好用,这个馕坑很大,白天他们来的时候黑风和高粱都会咬人了,汪汪的可凶了,被我给关进了屋子里,要不然说不定要跳起来咬人。”傅云楷在炉子里填了一把火,拍了拍米润的后背。

    后知后觉的发现米润软乎乎的,抱起来特别的软乎,还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

    “米润,你真的是男人吗,怎么抱起来这么软。”傅云楷故意开玩笑逗他,气的米润一把推开他:“你这话怎么这么像耍流氓呢。”

    “你怎么不长胡子呢。”傅云楷看着米润奶凶奶凶的样子,忽然想起了以往看到一个人养的幼鹰,叫起来就是这样的,特别的可爱。

    “我可能还是年纪小吧,你看你胡子那么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老头呢。”米润摸了摸下巴,他原来的身体也不怎么长胡子,可能是基因的原因。

    看着米润心情好起来了,傅云楷拿出来一包微绿的植物:“这是新疆人嗓子不舒服喝的草,用热水泡一泡就能喝了。”

    说着就把烧开的水倒进了大碗里,植物的叶子在水中慢慢的伸展出来,看起来很美。

    米润则是把热水倒在了藤壶里,又烧了一壶水。

    “这草干看起来还挺像茶叶的,你喜欢喝茶吗,这里有一种茶砖特别的好喝,茶砖比砖头都硬,很多大汉打架的时候随手拿一块茶砖,能把人脑袋都打出来一个大包,当然这都是败家子做的事,茶砖很珍贵,用来煮牛奶很好喝,带着清苦微甜的味道。”傅云楷摸了摸碗,发现碗中的水凉了不少,又盛了一盆凉水浸泡茶碗:“嗓子是很不舒服吗,等一会就能喝了。”

    “不着急,嗓子还可以,可能是吸进了粉笔灰,嗓子像是糊了一层东西。”米润清了清嗓子,感觉很不对劲,明天怕是说不出来话了。

    “能喝了,微微烫喝着最好。”傅云楷把草药递过去。

    米润乖乖的接了过来,这水的颜色不深,喝起来很苦,药效倒是很不错。

    看着米润皱起眉,傅云楷又把葡萄干拿了过来:“吃点甜的压一压,这水可能是治上火的。”

    喝了一会,米润感觉嗓子凉凉的,滋润了不少。

    两人现在都坐在了地上,围着火炉出了一身汗:“明天学校咱们不去了好吗。”傅云楷想着这件事,决定等会就去校长家告诉她一声,好让他们早做准备。

    “不,我要去,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刚才就是一时间情绪失控了,不就是大吵大闹吗,我有办法治他们。”米润一口气喝完苦苦的草药,猛地站了起来,今天就是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他以为这些孩子会很爱学习,没想到一些孩子那么调皮,总是捣乱,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的嗓子都不舒服了,要是总这么说话会留下病根的,都说让我好好的照顾身体,你怎么又不爱惜了。”

    傅云楷慢慢的站起来,发现米润的裤子上有着两个清晰的土印,伸手给他拍了拍,弹弹软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阵,感觉送开了手,以往也不是没有摸过屁股,这个怎么的感觉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怎么了。”米润疑惑的看向傅云楷,不懂他怎么这副表情。

    “嗯,你裤子都是土,给你拍了几下,看来是要洗了。”傅云楷手指不习惯的动了动,掩盖了自己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