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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什么是深入骨髓的汉文字、汉文化时,他们就得到了教化。得到教化的孩子,一旦自己的父母做出对大恒帝国不好的事情,他们就会向驻守大臣举报揭露他们父母的恶行。人人对彼此忌惮,控制思想,才是最有效的统治方式。当然,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朝廷的办学,那就等几年之后,等大恒的铁骑踏遍草原时,他们这几十万的人就成为苦力,去解放底层老百姓的劳动力吧。枢密使抚了抚胡子,与兵部尚书对视一眼,道:“圣上,送粮带兵的人,您心中可有人选?”顾元白顿了顿,道:“薛远。”*与此同时,鸣声驿中。西夏皇子李昂顺问道:“那马车上的人,原来就是和亲王吗?”他的下属回道:“我亲眼见到马车停在了和亲王府门前,那些护卫们气势非凡,想必就是和亲王了。”“听说和亲王也曾上过战场,”李昂顺想了想那马车上的人露出了小半个下巴,“没想到和亲王看起来原来是这种模样。”他意味深长一笑,“我们带来的西夏美人,那就送一个前去和亲王府吧。就当做是赔罪,毕竟我们在大恒京城里,可不能得罪和亲王这样的权贵。”“顺便去看看和亲王究竟是什么模样,”李昂顺耐不住兴味,他微卷的黑发披散下来,喃喃自语道,“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征战沙场的样子。”反倒养尊处优,皮rou细腻得比那叫做褚卫的大恒官员还要白皙的样子。难道是当时看错了?作者有话要说:来啦!第79章薛远刚从保住子孙根的庆幸中抽出神,圣上就把他要前往边疆送粮送兵的消息给他迎头砸了下来。薛远接了旨,从宫中回府的路上许多次想起边关,想起风沙,而后又想起了顾元白。此行前往边关,既要治蝗又要发兵,薛远并不是到了那把粮食兵马送到了就能回来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回来,他得做点事,让心中压着的那些戾气和煞气给消散消散。边关游牧人的嚣张,百姓的惨状,军队的窝囊,他得解解气才能回来。他也得做给顾元白看,告诉顾元白薛远能有什么样的能耐。得去威慑那些宵小,告诉他们没人能比得过薛远。北疆,他非去不可。这一去,最少也得四五个月。回来或许都已经是来年了,顾元白的生辰也早就错过了。想吗?当然想。想也是真的想,去也是真的想去。薛远一路琢磨良久,琢磨的都是怎么才能让圣上记着他。在众多良才层出不穷的时候记住他四五个月。他一路想到了府中,却见薛夫人衣着整齐地正从外头回来,薛远眉头一挑,随口问道:“从哪来的?”薛夫人不着痕迹一僵,“去各府夫人那说了说话。”薛远随意点了点头,突然脚步一停,侧身问,“娘,我要是瞧上一个人,亲过了,摸过了,他还是不同意。这怎么办?”亲过了,摸过了。这两句话砸在了薛夫人的头上,薛远半晌没得到回应,他转头一看,就见薛夫人拿着帕子擦着眼角,泪水已经湿了一半帕子。“……”薛远轻声,“毛病。”也不问了,自个儿回房了。*粮草快速被调动了起来,装车运送在一块。工部和兵部动作紧紧跟上,军队行军时所要的机械、装备等各种军需,他们一边准备,一边需要知道经过快而精密的计算得出来的具体数据。枢密院忙着调兵和安排行军事宜,政事堂反而要比枢密院更忙,他们算着各种账目,事发突然,不可耽搁,他们只能日日夜夜停下其他事宜,全部用来计算所需军需数目。顾元白和诸位大臣早朝商谈,下了早朝仍然商谈,有时宣政殿中的烛光点到深夜,殿中仍然有不断的议事之声,就这样,在忙碌之中,大量的粮草和士兵逐渐聚集了起来。具体而缜密的行军方案,也经过不断的推翻和提议完善了起来。终于,时间到了薛远前往北疆的前一日。薛远胡子拉碴地从薛府带来了两匹成年狼,送到了顾元白的面前。这两匹狼毛发浓密,四肢矫健而猛壮,它们被薛远拽在手里,虎视眈眈地盯着殿中的所有人。宫女们脸色苍白,不由后退几步。顾元白百忙之中抽出头,瞥到这两匹凶猛的狼便是惊讶,“先前不是拿来了两只狼崽子,这怎么又送了两匹狼来。”“先前那两只小,不行,”薛远声音发哑,“这两只才能护着圣上。”顾元白闻言一顿,停住了笔,“护着我?”薛远沉沉应了一声,双手陡然松开,宫侍们发出惊叫,却见那两只狼脚步悠悠,走到了顾元白袍脚旁嗅了嗅,就伏在了圣上旁边的地上。顾元白的心被他陡然松手的那一下给弄得加快直跳,此时绷着身体,低头看着身边的两只狼。薛远道:“驯服了,它们咬谁也不会咬圣上。等我不在了,它们护着你,我也能走得安心。”顾元白眼皮一跳,动也不动,“你走的安心?合着朕的禁军在你眼里都是纸糊的?”“不一样。”薛远指了指田福生,言简意赅道:“田总管去给圣上倒一杯茶。”田福生双腿抖若筛糠,勉强笑着:“这,薛大人……这不好吧。”薛远却道:“快去。”田福生抬头看了一眼圣上,顾元白早在知道这两只狼乖乖不动时就放松了下来,他靠在椅背上,对着田福生点了点头。狼不是狗,顾元白挺期待这两只狼被薛远驯成了什么样,能做出什么护主的事。田福生苦着脸端了一杯茶走上前,茶杯都被抖个不停。他靠近顾元白五步远的时候,趴在地上眯着眼的两只狼就睁眼看了他一眼,兽眼幽幽,田福生杯中的水猛得一晃,提心吊胆地走近,最后有惊无险地在两只狼的注视中将茶放到了圣上面前的桌上。薛远勾起一抹笑,又让一个侍卫拔刀靠近,侍卫还没靠近,两匹狼已经站了起来,毛发竖起,利齿中低呜颤咽,双目死死盯在侍卫身上,随时都要发起攻击猛扑上去的模样。顾元白静默了一会,心中好似得到了一个够野的新玩具一般兴奋,面上还是镇定,“它们若是咬错人了呢?”“它们不吃人rou,”薛远道,“圣上每日给它们喂饱了生rou,它们就咬不死人。而若是真咬错了人,敢对着圣上拿刀靠近的人,也是该。”薛远顿了顿:“它们算是聪明,知道该咬哪些,不该咬哪些,这还是错不了的。只要圣上一指,牙崩了,它们也得给臣冲上去。”顾元白俯身,试探性地去碰两头狼的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