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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一口气不上不下,只觉得比学习大恒的规矩更要来得羞辱。李昂顺坐在桌边,面色阴沉不定,“这个和亲王将我关在这里十几日,结果如今,他是完全将我忘之脑后了?”西夏美人低着头,不敢出声。李昂顺越想越是脸色难看,他握紧了手,冷笑一声,“那你可记得和亲王的样貌?”西夏美人道:“和亲王面容俊朗,英俊非常。”李昂顺的表情微微一变,“英俊非常?”他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中看到的半个下巴,还有撩起车帘的几根手指。就这种模样,也称得上“俊朗”与“英俊非常”吗?若说是俊美他还会信,但瞧着这女人的用词,只听出了英气,却没听出其他。李昂顺被关在鸣声驿中苦学规矩的这几日,烦躁非常时总会一遍遍想起马车上那人居高临下的样子。只要一想起,便如同卧薪尝胆一般,就可以忍受着不耐和羞辱,继续学着规矩。他每当忍不下去时便去想等出去之后,如何当面羞辱得和亲王下不来台,谁曾想和亲王却完全不记得他了!西夏皇子在烛光之下阴着脸,“他让我亲自提礼上门赔罪,那我明日就亲自去一趟罢了。”作者有话要说:1983年,成都的考古工作人员在西汉古墓中发现了一些种子,种子发芽之后长出了和现代番茄成分不一样的番茄,关于西汉有没有番茄一直争论不休,本文就设定有啦。第81章第二日西夏皇子亲自提礼上门致歉,却被和亲王拒见了。门房客客气气:“阁下来的实在不巧,咱们王爷今日有事,一早就说了不见客。”李昂顺面无表情地将厚礼放在身后的属下手上,正要转身离开,脚步一顿,想起什么一样同门房问道:“和亲王以往可曾征战沙场?”这样的消息不是秘密。门房道:“王爷是曾征战沙场过。”李昂顺笑了笑,“征战沙场的人很多都会留下暗伤。”门房叹了一口气:“可不是?还好我们王爷身子骨算得上好,即便是受了些伤,也很快便能养起来。”李昂顺觉得不对头了,他皱着眉,眼窝深陷,“不好养吧?”门房,“那倒不是,补药吃一吃,咱们王爷这就足够了。”李昂顺眉头都皱成山了。难道是人不可貌相,马车上看起来瘦弱无比,实则威武健壮非常?西夏皇子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带着手下走人,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了褚卫。这个官员长得俊美,很得李昂顺的眼。脑中灵光忽而一闪,李昂顺突然想到那马车上的人必定与褚卫有些关系,他嘴角冷冷一勾,吩咐左右道:“去查查那个叫褚卫的大恒官员的府邸是在哪里。”左右:“是。”*西夏皇子这一来一去,盯着他的京城府尹当日就将这事报给了顾元白。顾元白:“怎么又和和亲王有关。”他揉了揉眉心,没心思再管这些琐碎事,“继续盯着吧,别让他们在我大恒京城中放肆即可。”至于和亲王,罢了,他还是相信他这个便宜兄长是长脑子了的,跟谁合作,也不可能跟一个小小西夏合作。京城府尹应是,随即退了下去。有手上灵活的太监上前,给顾元白揉着额角,孔奕林进入殿中时正看到这一幕,他神情不由带上些许忧虑,忽而想起:“圣上,您可还记得利州土匪窝中的那个女子?”顾元白躺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让神经休憩,“朕记得。”他叹了口气,“那女子不容易。”然而世间千千万万的男子,没有几个会觉得女子不容易。孔奕林忽而生出些许感叹,他瞧着圣上隐隐泛着疲惫的容颜,关切道:“圣上,朝廷里里外外千万人才,您万万不可事事躬亲。”“自然,”顾元白道,“只是最近的几样事,样样都得经朕的手。罢了,此事不谈,朕记得那女子似乎是因为家中亲人被土匪杀戮一空,起了自绝之心?”“是,”孔奕林道,“但臣之后听孙大人所说,才知晓那女子是个医女。”顾元白,“嗯?”“此女祖辈曾是名医后辈分支,她自小也学了些医术。监察处的孙大人曾问过她既然略通医术,又为何要下山寻医,那女子反问:我若懂了医术,这辈子哪里还有下山的机会?”孔奕林低声,“她本来是有自绝之心,但孙大人同她说了朝廷剿匪与反腐的计划后,她便歇了心。等利州知州落网之后,她也跟着我等来了京城。”“不错。”顾元白颔首道。他听到“医女”或是“名医”两个词时,未曾对这些字眼有过丝毫的反应。像是早就已经笃定,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夫都无法治好他的病一般。孔奕林不禁抬眼看了圣上一眼。圣上比起殿试那日,好像愈发瘦弱了些。从衣袖当中探出的手指,厚重的衣袍好似就能将其压断。孔奕林不懂望闻问切之道,但他懂得一个人是否健康,这是一眼看出来的东西。即便圣上容颜再好,也挡不住衰弱之兆。孔奕林收回眼,嘴唇翕张几下,却只能干巴劝道:“圣上,若是您不嫌弃女子医术,可否让其为您诊一诊脉?”顾元白这时才睁开眼,他的目光在孔奕林身上转了一圈,又指了指角落里趴着的那两匹狼,带笑道:“那女中豪杰若是不怕这两匹狼,那就来给朕诊脉吧。”*那女子当真是来了。薛远曾说过,谁若是碰顾元白一根手指,一根头发丝,那两匹狼就会咬断谁的手指。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田福生是信的,因着他每次端茶递水给圣上时,那两只狼都会伏低身子,双目虎视眈眈地盯死着田福生的手。但又很是奇怪的是,每日太医院的御医给圣上把脉问诊时,那两只狼却并无攻击之兆。而这一次也是。监察处的孙山大人从利州土匪窝带回来的这个女子名为姜八角,她相貌清秀,但身量高挑,难得的是眉目之间有几分英气尚在。姜女医沉稳地同圣上行了礼,展开药袋,“请圣上抬手。”顾元白抬起手,对这样的女性很是欣赏,他微微一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一旁缓步走过来的两匹狼,“这两只东西在这,你还可以平心静气吗?”那两只狼好似听懂了顾元白的话,其中一只竟走了过来,伸出粗粝猩红的舌头舔过了顾元白伸出的手指。黏湿的口水让手指透出了一层光,顾元白讶然,随即无奈地看着这匹狼。姜八角看到这两匹狼也是一僵,但强行镇定了下来,为顾元白把起了脉。田福生想上前给圣上擦过手,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