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脸爸爸教训兵痞子叔叔(剧情?春梦、隔着内裤干儿子的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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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刑忙拔出rourou,布满青筋的驴玩意儿脱离红艳湿淋的小屁眼,发出一声yin荡的“啵”,他僵硬着身体回头,看见了他哥极冷的脸。 “哥,你这……你怎么来了啊?” 他尴尬的说着,手摸向乱成一团的被子,想要抖开把浑身赤裸泥泞的侄子给挡住。 ………可刚才roubang退出侄子刚高潮过极其敏感肠rou时速度太快,唐棠被快速摩擦刺激的悲鸣一声,他高高抬起满是汗水的蜜色身体,犹如筛糠一般抖动抽搐,脚趾死死抓着凌乱的床单。 江刑和江凌渊能很清楚的看见,少年病态勃起的大roubang胡乱甩了两下,喷射出稀薄的jingye,蜜色臀丘间合不拢的小屁眼疯狂痉挛,往外喷出一大堆白浆,几秒后他整个人精疲力尽重重砸在床上。 浅蜜色腿根儿红了一片,细细地抖动着,皮rou上沾染着晶莹的黏腻,中间合不拢的roudong颜色烂红,xue口湿淋淋的软rou互相纠缠着,往外喷溅透明混合着白浆的浊液,一时之间艳红roudong含着白浆,在缓缓流下,洇湿臀部下面深色的被单。 江刑不争气的兄弟几乎顷刻间有了复苏的意思,他把被子给唐棠盖了个严严实实,才从床下捡起来裤子穿好,刚穿好连裤绳都没来得及系呢,他哥就寒着脸走过来,一脚踹在他膝盖上。 力气大的似乎要把他膝盖踹碎,他单腿“咚”的一声砸向地板,反应过来后吸着冷气站了起来。 那条腿肌rou紧绷着,江刑忍着疼看一眼江凌渊的脸色,心想就刚才那情况,他哥这一脚不是冲着他老二来的,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所以也不敢反抗,又让江凌渊踢在肚子上,踹出去老远。 大床上…… 神志恍惚的唐棠被这动静儿闹得清醒,他看着天花板回味刚刚那种濒死的快感,过了良久才恢复小狼狗的人设,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龇牙咧嘴吸着气,从裹成一团的被子里挣扎着钻出来。 他往后靠着床头,裸露着痕迹斑驳的胸膛,看好戏般瞧着他爹差点没一脚把老混蛋踹到吐血。 畅快淋漓。 狗东西,你在嚣张啊! ………… 那边,江凌渊语气冷的要命,压抑着怒火:“我让你照顾棠棠,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 “嗯?江刑!” 江刑捂着肚子,疼的冷汗都下来了,被唐棠狠捶心窝的阵痛也在往上翻涌,他咽了口血腥味的唾沫,无奈认错:“这事儿是我不对,我的错,我做叔叔的为老不尊,等你消消气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谈个屁。”唐棠心里憋着火呢,拧着眉,不爽的哼声指使:“江凌渊你帮我抽他丫的,最好废了他老二。妈的狗东西……等我好了的。” 江刑:“……”他忍着心口各种意义上的疼,嘴贱的哼笑:“怎么着,过河拆桥是吧?小混蛋你敢跟我说你没爽,哼,射了我一身。” 唐棠磨了磨牙,恨不得冲上去跟他打一架:“滚你妈的,你让我上你试试,老子也能日的你喵喵叫。” “哦,”江刑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唐棠的下身,慢悠悠:“靠你这小鸡崽儿?挺有梦想啊乖侄子。” “你他娘的!” 事关男性尊严,唐棠顿时气炸了,挣扎着要扑过去跟他叔叔生死决斗,颇有种今天我俩只能活一个走出这扇门的意思。 江凌渊忙搂住他劲瘦滑腻的腰,把快要气死的暴怒少年整个儿往后带,可即使这样少年四肢还在在空中拼命扑腾,那种勾人又糜烂的香气扑了江凌渊满脸,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不适应的抿起了唇。 “扑克脸你别拉老子!去你娘,你才小鸡崽!!老子大鹏展翅!” 江凌渊不知道唐棠哪儿来的哪儿自信,明明腿还在抖呢,还非要冲上去教训一个身强体壮特种军官,如果磕到碰到可有他受的,听到这一连串骂人,瞬间皱起了眉。 他语气不好:“棠棠……” 可惜他儿子不听他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骂出一大套儿,江凌渊听的头疼,浑身散发着冷气,最后实在受不了,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遏制住儿子的连环暴击。 房间内一下清净了。 等唐棠挣扎不开,反而冷静下来,他气愤的用力拍了一下江凌渊的手示意他放下去。 江凌渊敛着眸,确定唐棠不会在骂人后才松开捂住他嘴的手,垂在身侧微微握了一下拳,又松开。 似乎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一样,语气冷冰冰的:“你刚才叫我什么?” 唐棠:“……” 混世魔王半点儿不怂,很不耐烦的说道:“你没病吧?我刚刚叫你爹啊,不然还能叫什么?” 理直气壮的都不像在撒谎。 小骗子。 江刑不给面子的哼笑一声,江凌渊他淡淡的看着他儿子,过了几秒,才移开视线重新看向弟弟。 “江刑,”他语气依旧很冷淡,很不近人情:“你想跟我谈什么。” 唐棠听到江凌渊的说话声,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他就发现,这狗东西今天真挺他娘惨的,赤裸精壮的上半身一道道干涸的血痕鲜艳,心窝和肚子上青紫明显,胳膊就更不用提了,血rou模糊的挺吓人,老混蛋嘴角也破了口子。 比起自己,反而他更像是被凌虐过得,侄子嘴角微微一抽。 江刑浑身上下都挺疼的,看了一眼满脸大写着“不爽”的唐棠,突然笑了一声,闲聊似的说:“出去说吧哥,总得给你弟弟留点儿面子。” 江凌渊冷然淡漠的神色不变,注视着他有几秒,才点头同意。 他军装包裹下的身躯挺拔,坚韧,修长冷白的手扶好略有些歪扭的军帽,垂眼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床边生闷气的唐棠,似乎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可他这性格又实在不知道该说着什么,沉默了一瞬,什么也没说的和江刑出去了。 等人走后,唐棠松懈的瘫软在床上,慢吞吞把手伸向后面,揉了揉自己酸疼酸疼的腰,吸了口气。 “嘶,老混蛋。” …… 书房,江凌渊坐在椅子上,看沙发上揉着肚子疼的直倒抽气的江刑,语气冷的要命。 “江刑,你玩我儿子?” 江刑一听他哥常年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都突然有怒火中烧的意思,顿时明白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撇了撇嘴嘟囔:“别瞎说啊,我没玩儿。” 江凌渊气压更低:“你想说什么?想跟我说你做叔叔的,看上了自己的亲侄子?江刑,你这条命要是不准备要了,我就帮帮你。” “别啊哥……” 江凌渊漆黑如寒渊的眸冷冷看着他,半点儿不为所动。 他问:“错了么?改不改?” 江刑扯了扯结痂的嘴角,抬头看向他哥,书房陷入空气冻结的沉默,他无奈:“错了,不改。” ………… 唐棠不知道他爹和他叔这个老混蛋谈了什么,反正他们出来以后,他叔出来伤势更重,他扑克脸大冰坨的爹气压更低,就知道这是没谈得拢。 也没在意,强撑着坐沙发等着他爹给他收拾完衣服,可谁也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老畜生竟然还敢趁他爹不注意,狠狠亲了他一口。 舌头贪婪的在他口腔内逡巡,舔他敏感的上颚,力气大的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野蛮的要命。 气的被男人压在沙发上亲的唐棠呜呜骂人,刚要一拳捶向男人胸口,就隐约看见他心窝处那骇人的伤,唐棠这一拳猛的停住了,真有点儿怕自己把这老混蛋给捶死了。 在他爹出来前两分钟,江刑才粗喘着退出舌头,伸手楷掉唐棠嘴角晶莹,低声笑着:“小混蛋……” 唐棠喘着气翻了个白眼,一脚踹向他那条好腿,把这股火撒了出去,心想等着江刑好了以后,在好好报复他,cao的他喵喵叫。 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大! ………… 最后,江凌渊带着唐棠走了,去了指挥部那边的住所,这面比训练基地还要严格,进门好几道关卡,门口也有马上巡逻的兵。 进了房间,江凌渊先摘掉军帽,脱了军装外套,挽起袖子走到浴室给唐棠放了一浴缸水,随后看向没力气似的倚着门框的唐棠,问他:“自己可以么?用不用我帮你。” 唐棠耳根好像有点儿红,故作平静:“可别,我又不是残疾了。” 愤怒的情绪平静下来,桀骜不驯的棠少爷才发现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和亲叔叔上了床,结果还被他爹撞见了,这他妈…… 这他妈是什么社死现场啊!! 也太窒息了。 唐棠深吸一口气,逃避似的扭过头,反而把侧脸完美的线条和泛红的耳朵对准江凌渊的视线。 眉眼张扬桀骜的少年别扭着,耳根还染上一抹红,被吻到红艳的唇瓣微抿,仿佛诱人采摘似的…… 江凌渊目光停留几秒,淡淡的移开视线,而别扭害臊的少年眸色微动,仿佛闪过什么狡黠的笑意。 冰块儿也不是那么正经嘛。 江凌渊出去了,独留唐棠在浴室清理后xue,刚才还变扭的少年懒懒地躺在温暖的水里泡着澡,没有一点儿给自己清理的意思。 也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坏点子,准备欺负冰块儿脸的爸爸呢。 ………… 等父子俩洗完澡,沉默的吃完晚饭,江凌渊迎来了当初和江刑一样的问题。 他才从特战旅转业到指挥部,这边给他分配的住所也是现收拾的,连沙发都没来得及让人采买,只有一张床,其他的卧室脏倒是不脏,只是没有床垫和被子。 本来江凌渊准备拿着枕头去书房坐一宿,反正他那都能睡,但唐棠无语的躺在大床上,叫住他。 “诶,一起睡得了,你还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啊?这么躲着我。” 江凌渊皱眉,他明明不是唐棠说的意思,可常年不善言辞的性格反而让他说不出什么,只道。 “我没这么觉得。” “行行行,”唐棠穿着宽大的睡衣,敷衍的点头往旁边挪了挪,动作间露出一片布满痕迹的蜜色胸膛:“那赶紧上来吧,我都困了……” 江凌渊也不好拒绝儿子,只好上了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一副及标准的睡姿,看的旁边骑着被睡觉的唐棠瞠目结舌,等关了灯,借着朦胧月光偷偷观察他爹半个小时,见他连动都没动,顿敢佩服。 啧,真是个勇士。 后来不知道观察到了几点,原本兴致勃勃的少年眼皮发沉,慢慢睡着了。 月上枝头,房间内两道气息平稳,慢慢的……其中一个男人仿佛做了起了梦,压抑的喘息急促。 卧室内。 正在运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掉了,少年向来体热,难耐踹开骑着的被子,迷迷糊糊脱掉睡裤,可这没有凉爽多少,他仿佛只是想纳个凉,就这么光着两条蜜色长腿钻到常年像个冰坨的江凌渊身边,后背靠着这人一点边,又不满足的动了动身体,蹭了他一下。 那冷峻的男人皱着眉,忽然转身把少年抱在怀里,微凉接触燥热,俩人都不自觉低叹一声。 睡裤内鼓起来的硕大轻轻蹭着少年被内裤包裹着的rou臀,男人压抑的喘息,不断用撑起裤子的一大根去撞击少年宽松内裤下的rou臀。 就这么“砰砰”撞了没几下,少年蜜色翘臀被撞击的地方突然洇湿了一块,甚至随着撞击,布料透水的部位还在扩散,因为滑润和内裤很松,江凌渊下一次撞击的时候竟然把那块地方插凹进去了一些,紧接着,湿润热烫的触感让他闷哼。 冷峻男人似乎是爽到了,他微微蹙着眉心,低喘着抱紧怀里的儿子,挺腰往里狠凿了一下。 内裤布料深陷敏感的xue眼,粗糙刮弄的里面软rou微颤,排斥似地挤压guitou,儿子难受的哼哼一声,却因为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实在醒不过来,也就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的被爸爸隔着内裤cao了xue。 江凌渊越cao越深,低喘着也越来越爽快,儿子极宽松肥大的内裤被他插进去了一个圆,软rou隔着湿淋裤子按摩着主人父亲大guitou。 “啊……嗯哈……” 儿子似痛似爽,被做着春梦的爸爸抱着怀里,扬着流了汗的脖颈,让大roucao的往前颠簸。 空调不再运行,屋内的气氛更加炙热,大床轻轻晃动着,这对父子汗湿的身体相连,忘情的交媾,两道不同的喘息yin靡色情。 睡裤湿淋紧贴再大rou的前半部分,后面儿还是鼓鼓的带着气,爸爸舒爽的低喘,隔着内裤把小saoxue碾压的“噗嗤噗嗤”。 高潮迭起的肠道陡然紧缩,最深处叔叔射进去的jingye都抽搐着喷射出去,全部浇淋在guitou上。 “呃!!” 他压抑的闷哼一声,双臂死死搂住怀里不停颤栗的唐棠,猛的往前冲撞,恨不得把隔着的内裤cao碎。guitou死死抵着儿子saoxue里弹力十足的内裤布料,被热烫肠壁紧紧夹着,喷射出一大堆浓精。 “呜!!”唐棠也爽的打了个抖,气喘吁吁的瘫软在男人怀里,逐渐陷入昏黑的梦境。 另一边,射精时便清醒过来的江凌渊睁开眼睛,他敛眸喘息着,感受到自己下体还插在儿子隔着内裤一小口一小口嘬他guitou的saoxue,抿紧了唇,缓慢拔出前端湿漉的帐篷,看着儿子原本为了舒适才穿的极宽松内裤被插进去一块儿布料,微微蠕动的rouxue成了一个圆形,热情的往外流出yin水。 江凌渊闭了闭眼睛,垂下去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在努力遗忘着刚才梦中和现实深入骨髓的快感,最后………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