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篇:十九【福泽万世,君子如珩(结局、骑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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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上的灯芯摇曳着光亮,外面漆黑的天际从墨色渐渐晕染出一点深蓝,隐约透出一点亮。 京城中家家紧闭,火光冲天,庄子上但是没受影响,不过唐棠还是担忧的一夜都未合眼,他在庄子中坐了片刻,便出来等江尧归来。 刚站在门口没过多久,寂静夜色中便忽然响起一阵阵由远到近的马蹄声。暗处侍卫们听到动静,一个个面露警惕,等看清楚来者的脸,便又都收起刀剑,纷纷隐藏了起来。 只见道路尽头,一匹威风凛凛的枣红大马,迈动着强有力的四肢飞驰而来。马背上江尧身穿盔甲,墨色披风在身后随着风展开一大片,比起去时的英姿飒爽,意气风发,此时却满身的厌世感,乖戾的眉眼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但在江尧远远瞧见黑夜中那一抹雪色的白,发现老师在等着他回家时。那双漆黑的瞳眸变的愈发明亮,颜色寡淡的唇微微上扬些许,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去死的疯劲儿也柔和了。 夜色太暗,唐棠看不清他的乖崽受没受伤,忍不住向前走进了两步。江尧看着白衣丞相向自己走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心头小鹿撒着欢儿,似乎把那么大一丁点地方当跑马场了,疯狂尥蹶子。 江尧重重呼出口气,等骏马跑到丞相身边,突然弯下腰将对方一把捞起来,放在自己身前的马背上,双手环住他,猛然一扯缰绳。 “驾!” 枣红骏马受到了刺激,当即便撒着蹄子狂奔起来,唐棠的惊呼被压在嘶鸣下。 烈马向山下疾行,颠得唐棠靠在江尧的盔甲上,心脏还在乱跳,就被他冰的一个哆嗦。但奇怪的是,他并未在江尧身上闻到什么血腥味儿,反而闻到了冷冷水汽,和淡淡的青草香。 烈马步伐矫健的狂奔,渐渐远离人烟。江尧坐在马背上,将埋头在唐棠脖子上乱蹭,呼出的湿热气息灼得他皮肤发痒,发上一点潮湿碰了到他的脖颈。冰得唐棠忍不住瑟缩,轻声询问:“殿下莫不是洗了冷水澡,怎么身上这般冷。” 埋在他脖颈处胡乱蹭着的人蓦然陷入了一阵让人心疼的沉默,含糊地嘟囔:“孤身上好多的血,很臭,就去河边清理了一下。” 连皇后的尸体,让他想起来吊在他床边整整三日的母亲,心中的阴暗如何都压不住,仿佛寒食散的药效又卷土重来,让他变成了一个疯子。 他压抑着心中的恨,大步走出养心殿,骑着马跑到一半,风吹得浓厚的血腥味散开,他才恍然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血,心想自己不能便这么回去。 烈马驮着他渡步,走到一条冻上的小河旁,他翻身下马,拔出雪地中长出的耐寒青草沾着冷水一遍又一遍擦拭血渍,最后再用手帕将水渍擦干,确定闻不到任何血腥味了,才重新上马,干干净净的回来。 他贪恋的呼吸着老师身上让人安心的书卷香,语气含糊低落:“老师,孤只有你了。” 唐棠缩进他的披风中,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衣领被他胡乱蹭的散开些许,露出一小片雪白皮rou。江尧在他身后,并未看见那双黑润的眼眸温柔和了一些,渐渐蓄满了疼惜。 这九年,丞相看着太子一点一点从瘦小的稚子长到如今这般高大俊美。谁想到他春心萌动,心悦的却是自己。以至于后来在宫宴上听说他要娶妻,犯下那等背德的,难以饶恕的错误。 他对太子闭门不见半月,看过了他最失落的模样,和最不安的表情。当然,也看见过丹石爆发后疼的满身血和汗的男人紧握着他的白玉杯,靠着心中的思念,撑过一轮又一轮痛苦。 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他会搂着他的腰,和他撒娇,黏黏糊糊的将他当做依赖,也会替他处理好危险,挡在他身前保护他。 他们相依为命。 唐棠微偏了偏头,侧脸轻轻贴了贴江尧的脸,清润温和的声音像是把江尧当成孩子一样哄: “臣说过,臣会一直喜欢着您,一直陪着您。” 烈马带着他们飞驰,脸边打过一道道风。江尧却一点都不冷,丞相的话像是一道热流,注入了他的心脏,他将对方抱在怀中,那双厌倦且矜贵的眸周围隐隐泛着红,哽咽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情到浓时,欲望也紧接而至,江尧不想唐突老师,但那根热热的棍状物件儿却实在不听话的紧,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直戳着老师的腰。 如此温情的画面,渐渐变的古怪起来,气氛一时陷入凝滞。 “……” 唐棠耳根隐隐泛红,尴尬心想不愧是火力旺的年纪,怕是一日不发泄,晨起都要顶裤子了。 江尧也不想如此,皱着眉想压下自己的兄弟,但他的兄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向他提出抗议。 丹石之毒虽然去除了,但有一部分药性残留,是那些服用此物之人梦寐以求的,却是江尧的累赘,让他看上去性欲旺盛的像个色中心魔,才这么一会儿,便硬的疼了。 当然会如此之快,怀中的丞相也有一份责任。 他肖想了对方九年,好不容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烈的情感怎么也压不住。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唐棠的腰,大冬天的,江尧脸上滚落热汗,口鼻呼出的白雾可见他火气有多旺。不知道隐忍了多久,他实在忍不住了,将清瘦且香的老师搂在怀中,低着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央求老师给他一次。 他吮吸的唐棠气息紊乱,忍不住偏头,寝衣被他解开,燥热的手掌摸得他清瘦身躯细细颤栗,那双温柔的黑眸眼尾漾着红,似乎感觉到了野外交合的羞耻,难耐:“殿……啊,殿下,别……” 江尧却扯下了他的亵裤。目光着了火似的盯着那白皙圆润的臀。手指插入窄xiaoxue眼,指腹摩擦嫩rou,唐棠许久未尝过情爱的肠道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那媚香流了江尧满手。 草草扩张了几下,他急色的用那沾染了满手汁水的手扶着自己粗壮的roubang,顶在流淌着汁水的粉嫩xue眼,轻轻插入一个硕大顶端。 这时,胯下骏马突然一个颠簸。唐棠随惯性跌坐,那昂扬的rourou噗嗤贯穿粉嫩青涩的xue眼,guitou顶开肠道内层层的紧致xuerou,“啪”地冲进窄小直肠,汁水在肛口四溅,当真是yin荡极了。 那青涩的xue眼仿佛没被他开发过,紧致的要命,江尧吸了口气,脖侧青筋暴起,竟然被勒的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爽。 粗硬rou棍捅开他肠道的瞬间,唐棠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身体抽搐,脑袋后仰碰到江尧肩膀,腰肢几乎弯出弓形,黑润眼眸迷离,仿佛被这一下给干死了,魂魄都飞出九天。 还不等他缓一缓,枣红骏马便撒开蹄子狂奔,哒哒哒的好不欢快,带着他身体一个劲儿颠簸,屁股被颠的抬起,在狠狠落在昂扬的怒龙上,瞬间吞入粗壮,碾压出一圈飞溅的汁水。 “啊……啊哈,殿下,不……不要在啊!!不要在这……” 江南来的读书人脸皮薄的要命,哪受得住野外交合这样yin荡的事,他清瘦身躯被高大的太子搂在怀中,披风下的白嫩屁股含着一根狰狞阳物,他们还都是真真实实的男子,这般画面,像正背着人与对方偷情似的,羞耻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太子将他搂紧怀中,他后背倚着对方燥热的胸膛,披风下衣衫已然凌乱不堪,粉嫩的rutou被同位男子的人捏弄,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被迫抬起白嫩臀部,在对着孽根狠狠落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吞吐着比窄xiaoxue眼大上好几倍的孽根,叫太子那雄性的物件,彻彻底底cao开了身体。 “老师……老师……”江尧一下一下干着他得菊心,搅动着湿软直肠,将他搂在怀里捏弄着rutou,每揪一下都能感觉到怀中的老师身体在细细颤栗,热流浇了他满满一孽根,他爽的声音沙哑:“老师的汁水喷的孤好舒服,阳具都暖了。” 马背上颠簸剧烈,二人抱在一起,披风下是相连的下半身,后面高大男人的粗硬rou茎裹着一层水亮,在前面清瘦的读书人娇嫩肠道里一个劲狂抽乱插,捣出一股股汁水,磨得对方黏膜又烫又热。 嫩rou哆哆嗦嗦收缩,紧紧贴服在他的roubang上,颤抖着菊心喷淋yin液,再继续被裹着一层汁水的大rou茎“噗嗤噗嗤”捅开,唐棠爽的要崩溃了,断断续续哭喘骂他。 “混,混账……” 江尧却是兴奋的不行,他将唐棠挡在披风下,大手在他寝衣中乱摸,隐隐有风吹过来,昏暗不见人烟的小路上,没人看得见对方衣摆下露出圆润湿淋的屁股,中间湿哒哒的xue眼吞吐着他布满青筋的孽根,亢奋进出,汁水飞溅。 “孤是混账,不过老师……,更混账的事可还在后面呢,孤要cao烂你的男xue,射大你的肚子!” 暗哑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亢奋,他猛的一夹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着加快速度,剧烈颠簸带动了他们,二人身体上上下下,roubang每一次都能狠狠插进读书人那湿热紧致的腹腔,“啪啪啪”一阵细腻抽插,唐棠小腹凸起的弧度骇人,倒在江尧怀中抽搐,淡色唇瓣微微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哭喘。 “啊——!!不,不要,呃哈混账,好深,唔……不行了!!” 那后面rouxue痉挛不止,嫩rou一个劲紧咬guitou,像是贪婪吸吮精水似的,菊心颤抖着喷淋出汁水,跑着敏感的马眼微张,迎着高潮的yin水往里顶,撑满他凌乱的rouxue! 骏马疾行,马背颠簸,丞相仿佛死在了他怀中一样,在披风下细细抽搐,小腿肚子都在颤抖,被身后一下接着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魂飞魄散,说不出话,只会哭喘。 江尧气息粗重不已,他披风遮挡住唐棠,随着颠簸死死往上打桩,那喷张的欲望迎着热烫yin水摩擦着丞相嫩xue的热烫黏膜,捣弄出一片“咕啾”水声,层层嫩红软rou咬着rou棍,插起来难度很大。 他肌rou绷紧,搂住抽搐的唐棠,沾满yin液的大rou砰砰撞击着发热发烫的rou壁,咬着牙恶狠狠道:“丞相可能听见了?这可都是你的后xue中流淌出来的水。舒不舒服,嗯?孤cao的你舒不舒服!” “殿下!殿下!别,啊啊啊——!!”荒郊野外的,一匹骏马带着他们疾行,马背上颠簸不止。唐棠受不了的哭叫出来,他快要被干烂了,肚子里一片热乎乎的水,收缩着充血的肥厚rou壁,哆哆嗦嗦去夹进出的阳根,想要制止它的前进,却被暴力凶猛的捅开。 他正与他养大的孩子,在野外,在马背上,下体紧紧相连,宛若偷情一般的背德感和强烈的rou体快感冲击神经,他温柔的黑眸噙满泪水,白皙面容隐隐潮红。 那湿热rou壁层层咬紧,江尧闷哼一声彻底发了疯,再一次夹住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的加快,两边的风景都成了残影,那柄粘满yin液的巨大阳具被被迫抬起的臀部吐出来一部分,再被狠狠吞入,瞬间贯穿了湿软紧致的肠壁,随着颠簸肆意抽插,酣畅淋漓的一通猛干。 “嘶,老师这么这么会吸?!吸的孤孽根都疼了!呃,该死,好舒服……,孤要cao烂你的肠子!” yin水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淅淅沥沥流淌到交合处,裹满yin液的紫红色大rou茎像是一柄狰狞的怪兽,在嫩白臀rou中间艳红的xue眼里重重撞击,捅开层层嫩红软rou。 唐棠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倒在江尧的怀抱中,湿润黑润眼眸一片迷离,被粗硬大roucao的射了又射,白色裹裤里湿漉一片,只能哆哆嗦嗦忍受一波一波那让人崩溃的快感,和在野外交合的羞耻。 枣红骏马飞驰过路上的障碍,他身体往上一颠,青筋突突跳动的大roubang摩擦过rouxue所有敏感点,在落下来时,猛的插入结肠。 “呜!!” 唐棠面容潮红,双腿难耐地蹬踹几下,身后的江尧也到了极限,将他死死搂在披风下,粗喘着咬住他得耳朵,下身配合着烈马的颠簸,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凿击的力道重,狂风暴雨般交配。 啪啪啪的撞击越来越狠,汁水充沛的菊xue被一根紫红阳具暴虐抽插,rou根在黏膜中发了狂的进出,唐棠猛感受到青筋突突跳动,他那红肿可怜的rouxue也被对方干的突突直跳,热流止不住的喷涌。 丞相温润潮红的面容扭曲,他被江尧搂在怀中,雾蒙蒙的双眼翻白,张着嘴呼吸空气,湿淋rou壁失控一般疯狂咬紧进出的大roubang。 “老师……,这巫山云雨,孤学的好不好?老师的肠道太湿太滑了,吸的孤孽根好爽!” “啊,要射了!” 江尧感觉到那热乎乎的rou壁骤然夹紧他欲望,结肠口那紧致的小嘴,裹着大guitou贪婪一嗦,再也控制不住射意,随着下一次马背的颠簸,将丞相的身体狠狠按下去,guitou“噗嗤——”贯穿结肠,宛若犬类似的胀大一瞬,喷涌出一股股乳白热烫,凶猛灌进窄小结肠。 热烫爆发在他身体内,酸胀感瞬间席卷了他全部神经,枣红色骏马飞驰过野外,风吹来一道崩溃不已的哑声哭叫。 “啊——!!殿下,殿下,臣要……要死了!!要死了!!” 马蹄声哒哒,一阵yin靡的香味被风吹散。天边的墨色渐渐变成深蓝,蒙蒙光亮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过去多久,魂魄都出了窍的丞相才猛的喘出一口气,涣散眼眸重新凝聚,而他身后高大的男人,正亲吻他汗湿的脖颈。 这光天化日的,他们表面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但斗篷下却是那样的yin乱,江南来的读书人红了耳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您,您也太……” 江尧眉眼间满是懒洋洋的餍足,笑嘻嘻的与老师调笑:“太什么?元思是想说孤太厉害了吗?” 唐棠潮红的面容露出诧异,他青丝有些凌乱,多了几分韵味,忍不住问:“殿下叫我什么?” “……”江尧清了清嗓子,耳根莫名其妙有些发红,咬字清晰:“孤叫老师元思。” 丞相微微一愣,随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面色潮红似桃花,那江南水乡般温柔淡雅的眉眼如今也带了些勾人的东西,轻叹: “没大没小。” 江尧环着他的腰,手中牵着缰绳。骏马早就停下疾行,驮着师徒俩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达着。他笑嘻嘻的亲了亲丞相的脸,嗓子发懒的和他撒娇:“孤大逆不道,以后都只叫元思的字了,若不然元思也给孤取个字?只给你叫,旁人都不行。” 唐棠昨日担忧的一夜未睡,又切切实实劳累了一番,如今骨头都软了,他倚着江尧暖烘烘的胸膛,鸦色眼睫微阖,思考片刻,语中含笑。 “好……殿下觉得,泽珩如何?” “元思起的字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这二字,孤好像跟那个都不沾边。” 晨光熹微,日从东出,朦朦胧胧落在二人身上,哒哒的马蹄声离去,微风打着旋的吹过他们的发丝,也吹来丞相的一声轻笑。 “胡说。” “望我的尧儿,福泽万世,君子如珩。” ——朝堂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