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第一日】(家庭伦理剧/电话play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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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种暴露中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当然只有在L的注视下才有效。 “月君试过自己按摩他的前列腺吗?可能他没有准备润滑液,身体乳或者护手霜这种无刺激的润肤产品也可以发挥同样的作用。现在月君可以试着一只手抚慰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探进一根手指试一试。回忆一下我为他手yin的时候刺激的位置,我知道他记忆力超群。” 手机因为没有空闲的手拿持,便被放到了枕边打开了免提,月在失神喘息的同时也听见了L粗重的呼吸和闷哼,出于一种突然的恶趣味心理,他松开了那只抚慰前端的手拿起了手机,故意凑近自己被手指不断抽插出黏稠水声的xiaoxue:“龙崎,你也会幻想着正在cao我吗?” 这句大胆的荤话让L难得地停顿了一下:“月君,我们下次见面可能要先在床上度过几个小时。” “无耻。” “yin荡。” 当最后达到顶点的时候,月恍惚中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陷入一种被热水浸泡得懒洋洋的感觉,过了约半分钟才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清醒过来。 但是他眼睛半睁半闭了一会儿很快就突然睁大了,意识到了什么。他几乎是从床上弹身坐起,向下匆匆扫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陷入如遭雷击的僵硬状态。 他是衣衫完整的,只有裤裆里传来黏腻的感觉。 也就是说—— 他做春梦了。 还梦见了L对自己下令让自己自慰这种羞耻的事情?! 就在月不断深呼吸试图找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时,他看见了被扔在枕边,屏幕上正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那是L留下的手机。一瞬间这让月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手指颤抖着拿起手机,平静地喊了一声:“喂?” 对面的语气有点尴尬,声音干巴巴的:“月君。” 月沉默了一会儿:“我给你打的电话?” “……嗯。” “什么时候?” “……十五分钟前?” “你听见了什么?” “呃……月君喊了我的名字,还有喘息声、呻吟声……” “不用说这么详细!” “我只是在如实回答月君的问题。” “你……算了。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听见了吗?” “这可能有点难度,因为我的记忆力很好月君喘得也很有诱惑力……” “龙崎!!!” “他害羞了吗?但其实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会做这种梦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月挂了L的电话。他把手机狠狠扔到床上然后气冲冲地走进了卫生间。如果L在他面前他会揍歪这货的脸,绝对会。 月冲了个热水澡,但可惜花洒中喷出的水流并没有平息他烦躁不安的情绪,反而让他因为清醒不断地回想着刚才的那个梦境,负面情绪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把他搅和得烦躁不堪。他感觉一口憋闷的气如同棉花一样堵在气管的位置,让人有一口气都喘不匀的错觉,心慌得难受。 他神思不属地擦干身体换了身休闲服,目光扫过被扔在床上的手机,眼神复杂地停顿了几秒,又倾身把手机拾了起来,查看信箱里的邮件。 L二十分钟前发送的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显示未读状态。 他打开邮件记住了那个地址,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发送了一封邮件,然后随便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房门。 他路过客厅的时候夜神幸子看见他准备出门的样子,连忙喊住他:“阿月,这都快十点了,你要去哪?” “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月在玄关穿鞋子的时候简单解释了两句,推开门就走,没留给幸子更多问话的时间。 “阿月!欸,你这孩子——”幸子连忙追出门,可是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街道拐角。她只能茫然地注视了一会儿空荡荡的路面,懊恼地想如果夜神总一郎没有去加班而是在家就好了。 月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望着窗外被拉成流线的五光十色的灯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着魔了。他很少因为一时冲动去做什么事情,只有计算好所有可能的发展,他才敢胸有成竹地踏步迈进,除非情况危急,否则不会孤注一掷。 但是如今他的举动,从那个电话起就脱离了理智的轨道,变得不可理喻起来。其实究其根本,他是心知肚明的。所有的绮念、失控的感性和不必要的举动是因何而起,没有人比他本人更清楚了。 那么为什么还要这样选择呢? 出租车在一栋装修豪华的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月按照计价表给了钱,站在那扇闪亮的大门前。 所有的这一切,既然不会影响到结局,那么就让他放纵一次自己的感性,睡个好觉吧。他可不想再在梦里看见某人的脸了。 在夜神月挂断电话之后,L盯着那部手机足足有三分钟。他很少凝视什么东西这么长时间(除了工作必要的电脑屏幕),脑中飞速流过瀑布一般的思绪。 从第三个课题开始,他就发现了青年身上几乎带有魔性一般的魅力,夜神月平时越是彬彬有礼,冷漠高傲,他这层面具被撕下来,傲骨折损的时候便越勾人。这种前后的巨大反差能把圣人的兽欲也引出来,让人只想把他cao到高潮无法思考。 夜神月其人就像是一个外皮完美红润的苹果,只有当你咬下去的时候才会发觉,这个苹果的内里早已变质发黑。但偏偏他气味芬芳,汁rou甜美,令人食之上瘾,除了吞下那枚黑色的果核别无出路。 L并不是性经验为零的毛头小子,不会轻易被这人的美艳外表蛊惑,他可以单纯地把诱惑与性欲挂钩,但不会动摇任何的心智与原则。就如他所言,性爱不过是课题所逼、生存需要,如果在房间外,他根本不会违背和嫌疑人保持一定距离的原则和夜神月发生关系,把局面弄成一摊浑水,这对他抓到Kira毫无益处。 但是真正触动他的是夜神月面具之下的真实反应,当夜神月坦诚地在他面前暴露脆弱的时候,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他还没有无耻到利用别人的信任去刺伤对方,倒不如说正是这种本不该存在的信任扰乱了他的思绪,完全背离了他对Kira的侧写。这种感觉就像是当他做好准备伸手会摸到一手硬刺的时候,触摸到的却是一颗温热的跳动的心脏。 当他毫无防备地接起那个电话的时候,比起错愕更深的其实是一种失控感——他已经无法掌控局面了,他对夜神月的影响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只能把他们的关系推向更危险的境地,因为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蛊惑了。 他无法——也没有理由拒绝青年真心实意的靠近,就像昨天的那个咬痕。他意识到那是一种另类的标记,青年的心态无疑在这密闭的十一天中被扭曲了,L感受到一种令他恐惧的依赖感——虽然他确实想过cao控夜神月的心理来逼供这种无耻的手段,但是出于对责任的回避他并不想做得太过分,混乱的人际关系一直是他最头疼甚至是害怕的东西,所以他才喜欢公事公办,把一切条理都划分明晰。 如果夜神月真的对他依赖到能把实情全部吐露倒还好,L可以硬下心肠继续把他送上审判台,毕竟比起胜负欲这点罪恶感已经微乎其微了。但是L清楚夜神月,他不会。他只是伸出一些感性的触角,耍一些以退为进的小手段,他的原则和L的一样是被理性锁定的,他所表露出来的便就像一个热情的、无辜的男友。 L想到那句“我是自愿的”,心情难得有点复杂。夜神月可真是个可恨的小浑蛋,拿捏好了分寸肆意地撩拨人,又想起上上个电话里那句疑似调情的话语,那一瞬间甚至让他手足无措。 他有心想课题结束后就终止两人的性关系,提出把夜神月接到自己身边的建议一是出于对夜神月糟糕的精神状况的考虑,他注意到青年在自己身边待着的时候要安稳得多,二是顺便监视夜神月的行动,试图找到有关他的更多的破绽。可是当L接到那个夜神月在睡梦中拨出的电话时,尴尬地发现如果夜神月只是想跟他zuoai的话他能面不改色拒绝的概率下降到了21.6%。如果从来没有品尝过那味道还好,一旦咬了第一口禁果,那甜美的味道会无穷无尽地诱惑你咬下第二口、第三口……还有什么比把一个和自己同样优秀的人压在身下更能满足一个人的征服欲呢(尤其当他已经是一名佼佼者的时候)? L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回到了电脑屏幕上。他也难得产生了逃避的情绪,想把这一团乱麻的感情线放置一会儿,先以抓捕到第二Kira为要务。 但是他没能专心工作多久,就听见渡的声音:“龙崎,月来了,要让他进来吗?” L眨了眨眼睛,他本来是很少会被惊讶到的类型,但是今天却实打实地惊讶了好几次。按照他对夜神月的理解,对方不应该明天早上和搜查组的其他人一起来吗?但即使满腹疑虑,他也只能开口让对方进来:“是的,请进吧。”自己也从里间的椅子上起身,走到外面的包厢迎接。 于是不出片刻他又看见了夜神月那张端丽的脸庞,对方看起来有点疲惫,但是更增添了一种憔悴的美感。L打算直接询问:“月君这么晚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月反问道。 L的语气冷淡下来:“如果他不打算说明的话,我会让渡送他回去。如果是为了工作,可以明天早上和夜神先生一起过来,他现在这样夜神先生和夜神夫人都会担心的。”说完竟毫不留恋地转身打算回到里间里。 但是他没能走出第三步就僵硬在了原地,因为他清楚地听见了一声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L几乎是狼狈地回过头去,看见夜神月已经蹬掉了鞋子,踩着因为重力已经堆叠成一摊的长裤,一边用双手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向他走来。随着夜神月的动作,他裸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令人目眩,更引人遐思的是上面斑斑点点还未消退的红痕,而L清楚那些痕迹都是如何留下的。 他就这样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目视着夜神月一脸平静甚至是隐含高傲地向自己走过来,仿佛他并不是在一件件褪去衣服赤身露体,而是更换上了更为华贵的袍服。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好啊。”青年扬起下颌微微一笑,胸前的银环随着走动反射出细碎的银光,“我想让你……上我。” cao,L在心里骂了一句。 “月君,等等……”L感觉冷汗都要流下来了,他的身体已经本能性地起了反应,或者说没有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能抵挡这种诱惑,但是他的理智还是清醒的,试图负隅顽抗一下。 “等什么?你骗不了我。”月挑逗地看向他已经勃起的下半身,目光如有实质地在上面抚摸着。他现在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L一把抓住他试图脱掉自己内裤的手:“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月被抓住手腕也不恼,干脆把身体靠了过去:“干什么?勾引你?求欢?约炮?” “夜神月!”L提高了声音,他另一只手按住月的后颈,感受到怀里柔韧的躯体瞬间变得僵硬,在对方耳边低低地说,“我不是圣人,人性也经不起诱惑。你这样做我也不会对你负责。” 月听见这种混账话气得什么兴致都没了,他剧烈地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出L的怀抱,只能就这样憋屈地吼出声:“谁他妈要你负责了?别把自己看太高了L!” “那是我误会了,抱歉。”L毫无歉意地说道。 “放开我,现在,立刻。” “不要。” “你现在又在发什么疯?” “因为月君要对我负责。” 月沉默了两秒,然后用额头狠狠撞向了L的鼻子。 L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一下,瞬间眼泪差点流出来,下意识就松开了手去捂住鼻子。月施施然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冷笑着穿上了衬衫:“你应该感谢我没有给你的下半身再来一下,L。” L被噎了一下:“这样月君就再也不用晚上来找我了吗?”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月走回了他最初脱衣服的地方,一脸平静地把长裤也穿上了。但其实他内心远没有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平静,难得主动色诱一次结果对方是根理智的木头,如果不是因为种种原因他早就把L揍成半身不遂了。 L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月穿好衣服,然后在沙发上理直气壮地坐下来,没有透露出一点要回去的意思。他试探性地问道:“那月君现在想干什么?” 月眼神恐怖地瞪过去:“你赶我走?” L平生第一次没有在一秒钟之内组织好回答的语言,就是这一秒钟的停顿让整间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无比奇怪,L觉得这可能就是“尴尬”,天啊,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无比羡慕早就因为避嫌而躲开的渡,L叹了口气,在月的身边蹲下:“没有,如果月君想留在这里我是不会赶他走的。夜神夫人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我说过我今晚不会回去了。”月满不在乎地说。 “他有告诉夜神夫人他来了我这里吗?” L从月犹豫的神情中猜出了真相:“月君……你现在真的不太对劲,我建议你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需要什么。” L无奈地看着青年冷酷的侧脸,他本来就不擅长劝说,对改变其他人的想法也没什么兴趣,但当他意识到一种可能性的时候也不能置之不理。他思忖良久,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月君现在……需要我吗?” 这句话太微妙了,L都没想过自己还会说出这种话来。这种像刚破茧的蝉翼,刚发芽的嫩叶,刚破壳的雏鸟的绒毛一般细腻的情感通常是会被他理所当然地忽略的,他从来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种细枝末节上。但是在这个两人独处的房间里没有可以让他用于转移注意力的案件,这种情形逼迫着他去面对两人尴尬的关系。 他凝视着青年低垂如蝶翼的眼睫,衷心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 青年淡无血色的唇嚅动出一个音节:“我……” 因为L不需要作为个人在情感方面被任何一个人需要,这是毫无益处的累赘。 “我不确定。所以我想一次性爱也许能让我更清楚地知道。”月收回了那一瞬间展露的脆弱,他抬起头回看L,“你应该也清楚你的存在会给我的精神带来安慰作用不是吗?否则你不会在我父亲面前提出要把我接到你身边的提议。” “是的。但是我并没有再和月君发生性关系的意愿。” 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L的裤裆,辛辣地讽刺道:“伪君子。我知道你是个不负责任的浑蛋,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别把自己看太高了,别人都要倒贴你一样。我只是各取所需,也不需要你支付什么额外的代价。” L知道夜神月对待感情总是格外理智,倒不如说这样的夜神月让他有种熟悉的安心感。 “月君很了解我。” 月震惊又无语地盯着他唇角的笑意:“我真是对你的无耻又刷新了认知,L。” “因为比起直白无礼我更讨厌虚伪。”L干脆地说道。 月觉得这人最讨厌的地方大概是无论说什么都要明里暗里地内涵自己两句。他站起身,朝里间走去,直接又任性地要求:“把床给我睡吧?反正你又不睡觉。” “月君还真是不见外。” 月听见这话回头斜睨了他一眼:“现在再说这个是不是晚了一点?” —— 当L推开卫生间的门的时候,青年正眼神认真地看着沐浴露上的印刷字体。他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围了一条浴巾,卫生间暖黄色的灯光为他的蝴蝶骨打下两道淡色的阴影。他垂着眼睫,发梢还正滴落细小的水珠,落在热气蒸腾的肩背上。 “在看什么?”L出声打破了这幅静谧美好的美人出浴图。 出浴的美人闻言瞟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喜欢在别人还在卫生间里的时候进来?” “因为月君待的时间太长了。”L倒是相当理直气壮,“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味道挺好闻的。”月下了句简单的结语,目不斜视地擦着L的身走出了卫生间,走到床边的衣柜处换上睡衣。衣柜里的衣服只有最简单的纯色样式的,月注意到了L的换洗衣服也挂在里面,和一众纯色的衣服混在一起——白色长袖T恤和牛仔裤,散发着统一的清新的洗涤剂的味道。 月从背后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他知道那是L的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L就像猫一样敏捷地走到了椅子的位置,然后蹲坐在椅子上。 他也有些好奇L现在的搜查进度,便毫不掩饰地走过去俯下身看了,只见L的笔电屏幕上排列着一些和第二Kira有关的信息,像是录像带中的话语被转换成文字逐字分析,还做了一些简略的标注,以及对第二Kira提到的地点的一些情报之类。 对笔电屏幕下方的一张图片有些在意,月极其自然地扶上L的肩膀然后前倾身体:“你还是对第二Kira提到的‘死神’和‘眼睛’很感兴趣吗?” “是的,虽然月君推理的‘死神’等于‘杀人能力’很有可信度,但是看见人的外貌和名字就能杀人的超现实能力和‘死神’这种超现实存在也可以关联在一起。第二Kira说第一Kira没有‘眼睛’,是不是指第一Kira并不能看见人的外貌就杀人呢?要不然第一Kira混进搜查组中我可就活不到现在了。” 月按在L肩膀上的手指收紧了一点,隐晦地表达自己被这种试探激怒了。 但L话锋一转:“这并不是试探哦,月君,说实话他现在真的很容易生气。还有……他离得有点太近了。” 月惊觉在专心看图片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下巴都要碰到L的侧脸了,但是因为两人身上的气息过于相近没有察觉。而对于这个原因的认知莫名让他心头有点发痒,他迅速侧头在L的唇边亲了一下——这是个再纯洁不过的吻了,可能只是稍微碰了碰——然后才直起身子。但是这种轻微又突然的碰触把一种酥麻的感觉在两人间传递开来。 L转过头盯着月:“月君就这么喜欢抓住一切机会调戏我吗?” 月被那极富有穿透力的视线盯得难得心慌,言语间有些闪烁其词:“别做出一副我夺走了你的初吻的表情。时间也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然而下一秒L就从椅子上跳下来,用一种凶狠的力道吻住了他的嘴唇。对于接吻这件事他们早已轻车熟路了,月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去迎接L的掠夺,他感到舌尖被吸吮得发麻,L舔弄着它就像那是一块美味的糖果。缺氧让他的四肢开始发软,在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月必须依靠着L才能继续站立住。 他听见L在他耳边吐息粗重地说道:“重申一遍,我不是圣人,月君。既然他做好了被吃掉的觉悟,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 “你不做你的工作了?你不怕被Kira杀掉吗?” 月看见L笑了,那是对自身实力绝对自信的笑容:“因为第二Kira是个笨蛋,就算再给他六个小时也杀不了我。而第一Kira……在跟我zuoai。” L在月重新显露怒容之前又吻上了他的唇,月的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他不知道自身十一天的缺席留下的漏洞被L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现了多少,但没等理性思考出一个准确的结果,生理上的渴求就占据了他的大脑。 第二个吻显得煽情又绵长,L给月留够了换气的时间,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把对方身上的衣服脱掉,手掌顺着身体曲线抚摸,点起了一簇簇暗火。 L把月推倒在床上,把嘴唇从他的下巴移到喉结,沉溺于唇下光滑温暖的触感。他的手指摸上了那枚银环,轻轻拉扯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颤动,拇指抚摸过那个镭射的哥特体“L”,心脏跟着一阵颤动。 他抬起头看见月蒙上了水雾的双眼,便又低头亲亲他眼睫,然后去床头柜里摸出了润滑液和避孕套。月看见他明显准备过的样子,感到了被欺骗的愤怒,瞪向L:“不是不跟我发生性关系吗?嗯?” “这叫有备无患。”L厚颜无耻地说。 月被他摸上性器,本来的八分怒火软了五分,剩下的三分也软哒哒的没什么威力,倒更显得色如春花了。他在L拧开瓶盖的时候闻见了熟悉的草莓味,面上表情一时间都差点没绷住,想着L不会偷偷藏了一瓶带回来吧,还是他这么短时间就调查出了他们用过的润滑液是哪个牌子的?这人什么毛病啊? L完全没察觉到月的小心思,依旧是非常浪费地往手上倾倒着粉色的润滑液,多余的液体直接滴到了月的大腿根上和菊蕊上,凉意激得月一颤。L把月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理所应当地要求:“月君也帮帮我吧。”然后就一只手撸上月的性器,另一只手开拓起那个柔媚的入口。 月被L的手撩拨得手上都没什么力气,一只手握上L已经勃起渗出前液的yinjing,差点没握住,只能勉强按照自己的经验挨个敏感点照顾过去,也不知道起到了多少作用。后xue已经吞进了L的两根手指,软rou顺从地吸吮着,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被指jian得叽咕作响。 “真紧……”当完全进入月的身体后,L附在他耳边说着荤话,“就算每天做每天做,月君这里也是这么紧呢。”说完就感到性器被吸得更紧了,月此刻已经是满面潮红,毫无威慑力地瞪过来:“闭嘴!” “他每次都只会说这一个词。”L调笑道,“放松点,宝贝。” L托住月张开的修长双腿,把它们架到了肩膀上,而月良好的柔韧性轻松做到了这个动作,随后L就挺身cao干起来。饥渴的xiaoxue贪婪地吞吃着roubang,之前高频率的性爱已经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很快L就找到了月的敏感点开始撞击。月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yinjing还握在L的手里,时刻准备释放,却又被L坏心眼地堵住了铃口,弄得不上不下。 当最后到达高潮的时候,L才总算肯让月和自己一同释放,点点白浊洒了两人一身,和汗水混在一起散发着糜乱的味道。L拔出自己的yinjing,把避孕套扔到了垃圾桶里,月还大张着腿没有缓过神来,身下的小口露出一点嫩红的rou,随着呼吸的起伏收缩颤动。 L盯着那个娇媚的入口又蠢蠢欲动起来,忍住了在床上再来一发,没忍住在卫生间清理时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又来了一次,把夜神月摁在镜子前让他看清自己的yin荡样子似乎成了他的新性癖,月确实也每次都被刺激得泄身特别快。 当夜神月因为精疲力尽沉沉睡去的时候,L看了一会儿他安静的睡脸,并没有躺在他身侧,而是走回到电脑前。 他虽然不太能拒绝夜神月的诱惑,但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这人反常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他的警惕心。夜神月为什么急着接近自己?L是不信当了一星期炮友对方就会爱上自己,虽然他的态度一直柔和得有些诡异,可以勉强归结于脆弱的精神状态,但是不足以成为L信任他的理由。不过L本就打算把这个重大嫌疑人放在自己身边看管,夜神月自投罗网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麻烦,甚至是暗合他的心意的。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弄清Kira的作案手法。他总有一种预感,如果在抓捕第二Kira这里失利,那么将满盘皆输。 ——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吸气,呼气,空气从鼻腔吸入,在肺部被血液带往身体各处,循环一周。心脏是泵,跳动如狂。 不如说,他一直就是这样做的。 将多余的情感舍去,只考虑目的、手段和结果。这样的他,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也没有达不到的目标。 心律不齐引起的异常带动汗液缓缓渗出,不一会儿就沾湿了背部的衣料。 他没有刻意地去想,却一直在想。每一处细节在脑内反复演练,出现最多的画面是那人软倒的身体,逐渐松弛的肌rou,和放大的瞳孔。 梦中的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一遍遍地倒下,呆愣在原地,好像自己并没有实际的形体,又好像自己只是在观看着一卷臆想的录像带,隔着厚重的玻璃屏幕和粗糙的噪点,世界的一切都失真起来。 他感到后面同样立着一人,他没有回头,心里却奇异地知道那是谁。 还能是谁呢。 “月君?”熟悉的声音位置有些飘忽,像是远在天边,又像是贴在耳边。 “你出了很多汗,做噩梦了吗?” “嗯……”脸颊被似乎是毛巾的柔软布料磨蹭着,月皱了皱眉,眼睫颤动,但是并没有醒。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声音轻得像小猫叫似的。 洗涤剂和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从身后把他包围,后背在触到那温暖的,属于人类的体温后就停止战栗了,原本紧蹙的眉头也在闻见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味之后舒展开来。 “已经没事了。”L的手指撸猫似的抚过月紧绷的肩臂,感受到指下的肌rou逐渐放松,低语着心理学书籍教给他的安抚性话语,“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