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乖乖女
温妧从没想过会被陆沉缠上。 1. 事情要从两星期前说起。 那天放学她正跟秦莉她们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抽烟,而陆沉他们正巧在她们旁边经过。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陆沉,但有关他的传闻却不是第一次听到。 岚凌一中的陆沉,长长着一张可以出道的脸,却有着最捉摸不透的脾气,以打架斗殴为乐,传闻曾把一个高年级的半职业拳击手学长打进了ICU,而且他打人可不管什么男女。 是个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年。 但真的遇到了,才发现这男生是真的帅,难怪性格再恶劣追他的女生也能绕学校围三圈。 特别是那双眼,标准的桃花眼,眼眸却是冰冷的,这种反差,最让人疯狂。 原本她只是随意看看,毕竟帅哥谁不爱,但她可没想吸引他注意什么的,毕竟她可不想惹麻烦。 然而原本只是路过的陆沉眼神却看了过来,冰冷的视线与她相撞。 遭! 温妧一瞬间就低下了头,脸有点红。 但还没等她平复心情,就感受到了一束恍如实质的目光。 温妧反射条件地抬起头去找,却发现那道目光来自停在路边的陆沉。 宛如饿狼看到食物的那种带着吞噬性的目光。 他想吃了她? 陆沉跨过路障向她们走来。 “怎……怎么回事?”秦莉有点慌,烟都有点拿不稳。 虽然都是不良少年这个圈里的,但陆沉那种人是谁都看不上的,不会拉帮结派,也更不会好搭理其他学校的混混。 陆沉在她们面前站定,却没说话,只是一言不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你们好,你们是……”跟在陆沉后面的男生站出来问。 “二、二中的秦莉……” “你有男朋友了吗?”陆沉突然问她。 “啊……啊?”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包括温妧。 啥意思,这样问很难让人不误会好吗。 “有、有了。”温妧决定撒谎,因为她不想惹上陆沉。 “分了,和我一起。”陆沉说。 我靠!我不要! “其实我骗你的,我没有,我要好好学习,不谈恋爱。”温妧至始至终都没敢和对方对上眼。 “好学生也抽烟吗?”他得饶人处不饶人。 我低头看了眼我手中夹的烟,欲哭无泪,倒不是因为被人戳穿,而是烟已经烧到我的手。 “哇啊啊啊!”我一下子把烟放开,捂着自己被灼到的手眼泪汪汪。 然而没等我嚎多久,陆沉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我反射条件地甩开,并且从铁座上起身从后面跳下去。 “那个,莉莉啊,下周考试了,我先回家复习了,你们玩哈。”我癫了一下身后沉重的书包,向秦莉道别,然后捂住耳朵跑了,完全不管身后的人怎么喊。 「温妧你行啊,连陆沉都勾搭的上。」 吃完饭,手机里秦莉发来了信息。 「……」温妧无语。 「晚上出来喝一杯不?」 「陆沉他们约你了?」 「……是」 我就知道。 「不去,今晚我妈在家」 「不行啊姑奶奶,你必须要到场」 温妧不回了。 然后秦莉就打电话过来了。 说什么答应了人家,不来她会死什么的。温妧没辙,只能应了下来。 然而等到了地方,温妧才知道什么叫做不作不死。 “哟,妧妹终于来了,没位置了,坐那吧。” 温妧看过去,位置在陆沉旁边。 长得宛如明星一般的男生挑眉,玩味地看着她。 温妧一条超短牛仔裤,一双腿又长又直,上身是一件短吊带,很是性感,但那张娃娃脸却又显得很纯,一路上不知吸引力多少男人的目光。 没有办法,温妧只得坐过去。 然后后面推杯换盏,游玩吃酒,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陆沉就一直在她旁边看着,看她被灌酒,看她喝醉,看她企图用上厕所做借口想逃,然后跟在她后面将人截住摁在墙上亲,一条腿挤入她的双腿中,一只手从下往上钻入她的衣服内蹂躏她的柔软,看她身体敏感地颤抖,看她想躲却又舒服地享受。 酒精麻痹着大脑,她真的喝醉了,她好像应该躲开的,但真的好舒服,浑身都麻麻的,特别是舌头,被人吮吸轻啃,只会让人想要更多,然后不自觉地回应着。 下面已经硬了,隔着一层布料顶在她腰侧,真想直接在这上了她。 也实在忍不到去酒店了,狠狠吸一口,将人拉入卫生间隔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将人挤在门上亲,双臂捞起她的双腿,将她的上衣上推,两个浑圆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他看的眼角发红,低下头去把其中一个含住,吮吸啃食,双手急促地去解她的裤腰。 胸前一凉,温妧有点醒了过来,紧接着就觉得胸口一片温润,能感觉得到乳尖被舌苔舔舐,被牙齿轻咬,酥酥麻麻如同过电,舒服得她直呻吟,眼前的人看不清脸,只见他埋在自己胸前不知道干嘛,直觉应该推开他,但心里却有着被依赖的奇异满足感,双手捧起对方的脑袋却又使不上劲,到最后反而是将对方的脑袋抱在怀里。 裤子被他解开,连同内裤一同被褪下,私密处被他用手覆盖住,就着满手yin液顺着那条缝摩擦搔刮,出更多水之后一根手指试图进入她,却异常艰难。 异物入侵让她瞬间清醒,急的想去推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宛如野兽般的男人面前根本翻不起多少浪花,反而招致他本能兽性的抵押与更野蛮的交媾。 他的坚硬也被他释放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插入她的腿间,就着yin水抵着她的逼缝狠狠研磨。 “哥、我我真的好学生……”温妧眼泪都流了出来,因为害怕。 “我知道,我的年级第一。”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温妧从里面看到了最原始的欲望。 她知道,今晚没有人能来救她,但仍然忍不住心存侥幸,祈求对方放过她。 “我、我未成年。”下面模仿性交的抵弄一下也没停过,每一下都仿佛是顶在她心上。 “没关系,我成年了,而且是个变态。”陆沉低下头吻上她的眼睛,舔掉她的眼泪,“可以吗宝宝,我好难受。” 后面那一句,低沉喑哑,仿佛带了哭腔,砸在她心上,她张了张嘴,一个拒绝的字一个都吐不出,心里仿佛塌了一个角,让她只想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那、那你轻点……”仿佛被蛊惑,她轻轻说。 “嗯,那你放松点,让我进去……” 硕大的guitou挤着窄小的入口想进入,然而无论温妧怎么努力按照他的要求“放松”,也始终进不去,而且随着伴随而来的痛楚,让她渐渐开始反悔。 “你是第一次?”努力半宿,他忍不住问。 “嗯……”温妧红着脸点头。 下一瞬,她被他抱着转身,放到了马桶上,温暖褪去,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包裹住。 还没等她开始迷茫,对方的拇指就挤入她的牙关,被迫着抬起头。 “张嘴,磕到一下今晚就内射你一次。”炽光灯下,帅气的男生眉间满是欲求不满,紧接着对方便扶着自己的坚硬插入了她的嘴中。 顶端抵着喉咙,口中满是奇怪的味道,舌头还感觉得到布满整个柱身的青筋。温妧害怕年纪轻轻就怀孕,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磕到他。 “动一下舌头。” “咽一下。” “舔。” 被插了近二十分钟,嘴都合不拢了,嘴角都快破了,喉咙也被顶的火辣辣地疼,最后男生才抽出自己快速手yin,盯着她的脸一咬牙释放了出来,白浊液喷射在满是呆愣的她的脸上。 温妧眨了眨眼,沾了一点脸上的白浊液塞入嘴里,眉头皱起:“苦的。” 陆沉看着又硬起来的性器,真想在这就直接插入她。 温妧被人抛到床上,弹起一瞬失重感袭来,紧接着下身被人扑住,腿根被架起,根本没扣扣子的牛仔裤和内裤被扒下,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被男生一览无余。 温妧几乎是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却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双腿被他重新打开,并且是最开,不顾她的阻拦,他低下头去,鼻尖贴近那里轻嗅,温妧又是一股水流出,男生不再犹豫,嘴唇贴上,伸出舌头舔弄,模仿性交地试探的进入,舔舐吮吸她流出的液体。 私处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双腿夹紧,双手放在他头上,却更像是不让他离开,按着他更加进入。 私处被舔的松软无比,仿佛可以容纳所有,但当他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紧皱眉头。 “放松。”他的手指顶着层层软rou进入,突然指尖抵到一处障碍。 “疼……”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那我不进去了。”他笑着吻住她,“怎么交了这么多男朋友还是第一次啊?” “因为不想做。”她眼泪汪汪,委屈道。 “呵,但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和你做了,我之前对这种事都没什么兴趣,对女人也没性趣,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才没有!你这是强jian未成年!”她当然感觉得到,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会负责的。”他说。 插诨打科着,他勉强插入第四根手指,搜刮着她的内壁,刺激着她流出更多的水,为接下来的插入做准备。 “太……嗯……太多了,好涨……”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好好,那我拿出来。”手指全部退出,紧接着扶着涨得发疼的性器抵上,破开层层软rou进入。 “不……不行……好痛……啊!呜……好痛……” 处女膜被破开,她被整根顶入,下面被塞的满满当当,仿佛呼吸都受阻,更有初尝禁果带来的疼痛。 “乖,我保证疼这次之后就再也不会疼了。”他吻住她的嘴,感受着她的柔软将她包裹,等她适应了不再夹这么紧,才开始扶着她的腰开始抽送。 “嗯嗯嗯……”血水混着yin液,泪水混着唾液,温妧感觉到自己已经毫无保留地被身上这个男人占有了,身体里那根粗长摩擦着内壁的软rou,每一次都退得很出去,又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快感夹杂着痛感,yin水越流越多,最后抽插声都带着水渍声,听的人耳朵都要软。 “好多水啊宝宝,就这么喜欢被老公插吗?”他快速地抽插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那里一片潮湿,摸到感受着自己进入她,性器更是兴奋地跳动着更涨大几分。 “唔啊……为什么还能更大……”她双腿被打得很开,里面也被塞的满满当当,仿佛只能勉强吃得住。 他把摸过下面的手放到她面前打开,一根银丝连接着两指,“拉丝的。” 温妧受不得这刺激,下面直接一夹,陆沉差点被夹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守住精关,扶着温妧的腰就开始继续大刀阔斧地抽送,刺激得温妧呼吸都急促得仿佛呼不出气,两眼直翻,终于最后他抵着她的sao心快速抽插几下,深深进入她,将jingye全数射入。 她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就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胸脯起伏着喘气,她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她却被陆沉拉起,以下体相连、身体面对面的方式被他抱住,乳尖顶戳在他坚硬的胸肌上,引来他沉重的呼吸声,下体也以为体位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她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感觉。 “宝宝,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他凑近他的耳边低沉道,宛如恶魔的低语。 2. “不!不要!”温妧拉住陆沉想要再次挥下的拳头。 “不要什么?嗯?妧妧。”他停下动作,侧过头看向身旁一脸紧张地抓住他手臂的女人,神色冰冷而危险。 温妧被他的眼神看得脸色都白了,但仍然鼓起勇气抓着男人的手臂,踮起脚尖去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陆沉眯着眼看她,看她眼里的祈求,低声道:“这可不够。” 然后执住她的下巴,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温妧生怕他做出其他什么事来,只得依言浑浑颤颤地伸出舌头,然后男人低下头,擒住她的舌头,当着她前男友的面吮着她的舌头和她接吻。 3. “阿沉。”漂亮的女孩子站在正叼着烟打麻将的陆沉身边。 “啧。”陆沉不耐烦地将烟取出灭掉,一只手手搭到椅子上,“碰。” 看也不看女孩一眼,仿佛女孩不存在。 “妧妹又惹陆少生气了?” “你猜猜这次妧妹要哄多久。” 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而女孩低着头一言不发,样子怪委屈。 “要我抱你上来吗?”陆沉仰起头看向温妧,眉间满是不耐烦。 温妧愣了一下,而后满是笑颜地做到陆沉大腿上。 陆沉的手重新摸回牌,怀里多了一个漂亮meimei,煞慕旁人。 “豁,陆少不用哄。” 温妧不会麻将,在他怀里看了一会儿就困了,被陆沉将脑袋摁到肩膀,“困了就靠着睡一会儿。” 小姑娘听话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整个身子往他身上靠,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胡了。”陆沉将麻将全数放倒,然后一手托着小姑娘浑圆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背,抱着人往楼上房间去了。 期间小姑娘被动作闹醒,但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又继续靠着对方的肩膀睡了。 4. 是夜,陆沉房间内,他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胸前舔舐啃咬。 温妧神色隐忍而欢愉,双手轻轻搭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后脑勺上,很奇怪,每当他靠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有种被依赖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会让她对他很多无理的要求都会放得很宽。 5. 房间内,她被他抱在怀里,背靠着他,而他的双手则已按揉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浑圆上,唇齿则在她的脖颈与被拉的很开的肩膀上流连,两处敏感处被刺激着,引起一阵阵酥麻往下身传,最后化作yin液流出,而她的腰后,一下比一下硬的性器正在小幅度地顶戳着。 而他们对面,一面镜子把所有一切复刻,展现在温妧面前,包括自己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终于男人放开了蹂躏着的她的浑圆,转而去将她的腿分开抬起,把自己的性器滑入她的yindao上。 裙底下没有丝毫遮挡,她看到他紫黑的性器青筋暴起,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很快就要被狠狠欺负。 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也一览无余,透着淡粉的xue口,被yin液湿得透亮的阴部,仿佛等待人采撷的娇花,男人硕大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顶着xue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去。 “嗯……哈啊……”温妧根本经不得这般挑逗,里面又是一股水流出,浇在男人紫黑的性器上。 “就这么想要?嗯?自己掰开,让老公cao进去。” 温妧已经被性欲麻痹了思想,成了一只只会听话的小狗,青葱玉指搭上阴部,将那条透着粉的缝扒开,里面的景色只想让人狠狠插入,而陆沉确实也这样做了——将人请抬起对准自己的性器,然后抱着对方狠狠按下。 “啊!好大……嗯……好涨……要被cao坏了……”温妧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眼睛都微微上翻。 陆沉也爽的低叹一声,她里面又湿又热,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他,爽到头皮都发麻。 “真想死在你身上。”陆沉压着嗓在她耳边说,然后抱着身上的人开始抽送,“好好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两人相连之处,紫黑色的硕大性器在xiaoxue口出现又没入,仿佛快要被撑破。yin水被磨成白色泡沫连在他们相连之处,如此yin靡的画面印在温妧眼中yin水留下更多,里面也吸的更厉害,但即使这样也吸不住快速抽插的性器。 “嗯……哈啊……慢一点……要被插坏了……老公……” 陆沉顶着灭顶的快感快速抽插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在最后抵着她最里面深插几下,将人狠狠摁在身下,将jingye全数射在她里面,因为戳的太里面了,jingye太多太浓有些还飞溅了出来,陆沉一边射一边缓慢抽插着延缓快感,将jingye往更里面送。 “给老公生个小宝宝,嗯?”陆沉咬着她的耳廓说,性爱过后的嗓音低沉又沙哑,宛如过电。 “不……不要……”温妧攀着仅存的理智,迷离着一双眼说。 “不要?!”下面突然被他狠狠插入,jingye混着yin液飞溅出来,原本软了一点下去的性器又重新开始硬挺着变大,最后在他重新快速抽插中挤得所有褶皱都被磨抹平,温妧被塞的满满当当,连呼吸都仿佛被阻。 “为什么不要?!不给我生你想给谁声?嗯?今天怀不了孩子你别想下床。”陆沉将人按到床上,双手扶着她的腰太高,以后入的方式抽插她,每一次都插到尽头,每一次插入她仿佛都要被插穿。 “嗯……啊……我……我才……成年啊……我不要怀孕……嗯……” 但这些在身上已经完全被激发出兽性,只余下疯狂的占有欲男人耳里都成了不爱他的证据。 “为什么?你今天必须要给我生个孩子!” “妧妧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求求你了……” “妧妧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 “你哪也不许去!” “全部吃进去!吃进去就能怀孩子了,我们的孩子,嘻嘻……” 身上的男人时而暴怒,时而放低姿态恳求,疼痛过甚,快感已经微乎其微,温妧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尽量配合着身上后的男人以此来减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