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双龙

    3

    首先,我是个处;其次,我是个处;最后,我是个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仅退不出这个梦,我还看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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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考从后面把我摸得迷迷糊糊的之后,他又把我翻了过来。在那之前我好像隐约看到远处姬发离去的背影,但是那只是一个会动的小点,而且因为我在做梦所以我看不太明白。

    等等,等等,我的视线怎么变了,等等,卧槽我怎么躺地上了。

    我头晕目眩,祈祷这最好只是个梦。但肚子里的触感很快告诉我这不是假的,姬考就是在cao我,我刚刚在哪,我刚刚是在亲他吧?

    我有点混乱,四肢百骸都因为过量的快感已经不会动了。我用力眨了好几次眼,最后才看清在我身上努力耕耘的姬考。

    那是怎样一个姬考啊,他的短发好像变长了,眼睛是浅灰色的,里面闪着光...

    我真的没有在做梦吗?他看上去好开心,他汗湿微凉的手贴在我的腰间,他好像在笑,他好像在...爱我。

    对,就是这种感觉,姬考,爱我,不要看别人,就用这种眼神,看我...

    “姬考?”我如梦初醒,纠结地唤他。屁股有些被撞麻了,我迫不得已换了个姿势,荡在他的臂弯和yinjing上,这让他终于注意到我醒了,他笑,他偶尔托一下我的臀腿都让我感觉我被什么东西舔过。我没有被扩张的记忆,仿佛生来就该是含着他的。我不在贤者时间,我也没有很剧烈地勃起,我只是,感到安全。

    对,安全,待在我和姬考被花朵和荆棘包围的卧室阳台里。

    他还是那么喜欢阳台,我哭死。但是刚刚在梦里他穿的衣服和现在这套不一样。所以这就是现实了?他今晚穿的是这套衣服吗?好像不是。我的记忆好像有点模糊了...这不会是梦中梦吧?不会待会一眨眼是我猪一样睡死在姬考身上而我们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不是吧我居然会做这种梦,好爽,真的被cao得好爽,对就是那里...

    等等,为什么他还穿着衣服?为什么我已经被脱得精光了?刚刚在梦里绝对不是这样的。

    “姬考!”我去揪他的头发,那黑发散落在他的耳边,光滑如丝绸,还有点潮湿。这一摸不要紧,我抬起手居然看到了我的手上全是暗红色的印子,我震惊。

    “啊,这是什么...?”我把手抬起来凑近,月色暗淡,姬考背着月光,我一时竟看不清他的神色。

    “阿应...”他叹息着低头,把我的手臂握在手里,“别看,别看...”

    他发出一阵小小的闷哼,明显被我吸得很舒服,我脸色难看,骂他:“我感觉我屁股里有屎在进出...”

    但这根屎又硬又粗,碾过我的肠壁让我整个人都要升天了,我喘息着,看他用guntang的唇舌在我的小臂内侧流连。

    不是,大哥,这是两种印子啊,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我努力挣扎开,不耐烦地说:“我不管你是什么,这印子明天能消掉吧?”

    我还要直播卖货呢!虽然我们是广告公司,还有点业余,但是有钱不赚是傻子。现在还不到秋季,谁家主播吹冷空调吹到穿长袖的。

    姬考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又露出那两个酒窝,低头和我额贴额,下身越发用力,好像想把蛋也塞进我屁股里。我不知道在我失去意识(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射了几次了,我已经爽得有点虚了。

    这种事发生过几次?每年的“试一试”?还是我每次无故昏倒又失忆的时候。

    我每次和他做都会失忆吗?我觉得他好熟练,我的身体甚至也很熟悉他cao我的感觉,所以我们真的做了很多次?

    我很不爽,但是又被姬考cao得很舒服,只能张嘴去咬他。姬考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听得心都要软了。他漂亮的灰色瞳孔亮得发光,我有点怵。

    “轻点姬考,我又不会跑。”我把腿架在他腰间,还夹他。

    这种事为什么要让我失忆?如果这些记忆回来,我该有多爽?还有姬考,平常装什么正人君子,居然能把我cao成这样...

    “啊...什么东西...”我低头去看,cao我的居然是一根粉紫色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脸上露出了什么表情,只知道姬考一下慌了,拿手心来捂我的眼睛。

    我一下怒了——我敢怒也跟姬考现在露出了太多个人情绪有关,他像个人了,他患得患失,而我沾沾自喜,我爬杆子就上。

    我说:“姬考!”

    这种恃宠而骄不建议在座各位的任何一人学习,连姬发都不行。

    姬考犹犹豫豫地让我看,我还要坐起来看。

    我现在肯定很骄纵,还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我把他推开,坐在他身上,他背靠着阳台的门,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一样任由我把他的衣服脱掉。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全貌。

    他是一只银白色的章鱼。

    章鱼,是的,章鱼。姬家他妈的怎么会生出章鱼来的,腕足,好多腕足。我把他的腕足捧起来,上面的吸盘干渴地张合着,看得我脸红。我被他插在屁股里插得咕啾咕啾的都不脸红。

    他看我不排斥的样子一下也欢喜起来:“阿应,让我进去吧,啊?”

    章鱼的生殖腕已经在我屁股里了,我这才感觉到那些吸盘的存在,它们小心翼翼地吸着我的肚子,一定也会留下那些深色的印子吧?

    啊...这合理吗?和姬考签合同之前可没人说我会被章鱼cao得死去活来啊。

    “一根还不够吗!”我瞪他,在这个场景下几乎让人以为主导者是我了。

    他妈的,怎么有两根要一起进来啊!

    “阿应...”姬考抬头,来蹭我的唇。我福如心至,在我失去记忆的时间段里,他怕是从来没有不顾我的意愿吻过我吧。

    我还真吃他这个撒娇,但我没让他吻我,只是抓住他的另一根生殖腕警告道:“快点!”

    姬考没有撇嘴没有嘟嘴,我本来还想着他在这种时候会不会露出和姬发一样的表情,答案是不会。我只遗憾了一下,因为下一秒我就被他的两根生殖腕一起插进来了。

    等一下,章鱼会有两根生殖腕吗...

    还有我手上的暗色圆斑,相当于他的yinjing在上面吸滑?我在心里“噫”了一下。

    姬考啊姬考,你真的道貌岸然!

    但是两根真的太多了,姬考的生殖腕越往上越粗,章鱼大家都吃过,但是章鱼腿伸进自己屁股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个细小的尖尖哪都可以钻,径直越过我的前列腺欢快地往前跑,我被插得往上一窜,却没能窜出姬考屈起的膝盖形成的绝赞空间中。

    有什么拉住了我...

    我低头一看,是另一根腕足缠在我的腰上,我要哭不哭要笑不笑,感觉落入了姬考的陷阱里。如果每次我们zuoai,每次我失去记忆,都是两根的情况,那我还是失去记忆好了。

    我气得锤姬考的胸膛,这只该死的章鱼!

    可姬考只是笑,又抬头试图让我吻他,就好像他会一直等在那,等着我赐予他恩泽,给予他解渴的雨露。

    我破罐子破摔往下一坐,唇印上他的唇。

    我没料错,他真实的舌头也像章鱼腿似的,前端细,后面粗,圆滚滚的,带着吸盘。昏迷前舔的鬼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他捏出来的。

    我被他亲得窒息,泪珠滚出好几颗,可怜巴巴地滴在他的脸上。他把我嘴里所有的口水都吸走了,发出巨大的吞咽声,就像是完成了什么夙愿,恶堕了似的满足。

    我大喘了几口气,生殖腕缠住我的前列腺,我又忍不住叫起来。

    姬考缠在我腰上的吸盘缓缓地往上游走,肩胛骨和腋下都被吸了个遍,他的唇刮过我脸上的泪痕,这让我更想哭了。

    太过了,姬考他太过分了。

    他仿佛是玩够了,在我这里得到足够多的关注了,终于忍不住加速起来,两根生殖腕一前一后地进攻我可怜又结实的屁股。我被轻易地抬起,又被重重地往下按。

    我好像幻视到了一台被齿轮严丝合缝卡扣在一起的机器,滚滚地往前行进,轮不到我说拒绝。

    “慢...”我发不出惊呼,所有微弱的动静被淹没在姬考的欲望里。

    “哈,姬考...”我搭住他的肩,“不行,我快不行了...”

    让我失忆,此刻的我万分后悔,为什么今天姬考不让我失去意识?还是说每一次我其实都是有意识的只不过事后失忆了?

    能不能给我更多福如心至?妈的,但是一想到这狗币有时候可能会睡jian我我又觉得快感丛生。

    “姬考...?唔...”姬考吻上来,这回很温柔,和下身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眼泪又开始落下,啪嗒啪嗒打到他的锁骨还有嘴旁。他甚至还有余裕舔我的眼泪,从上颚到牙根全部涂满又咸又苦的味道。

    这让我短暂清醒了一下,气得又拿没什么力气的拳头锤他。

    他大概是觉得受到轻视,又窜出两根腕足把我的手臂大腿都掰开,粗壮疯狂的生殖腕来回往我的身体内部钻,几乎要让我也跟着疯狂。

    我在姬考的身上扭动,感觉肠壁被不速之客抽插成腕足的样子,抽出来的时候甚至把肠rou都给翻出来了。

    我害怕地叫他的名字,姬考就半睁着那双银白色的瞳出神地望着我,仿佛他才是贡品,而我是他的神。

    “阿应...”我良久才反应过来他在叫我,停止了尖叫,改为抽泣,“马上结束了,再忍忍...再忍忍...”

    腕足越发猖狂,连我没什么卵用的rutou都裹住了,我感觉月光都要被漫天飞舞的腕足遮住。到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姬考根本不是什么章鱼,章鱼只有8根腕足。就叫他章鱼精吧。

    “快,快射!”我泪眼朦胧,好不容易才哭到眼前清晰了些,注意到姬考不太情愿地看着我。

    “阿应,真的要射吗?唔...”姬考唯唯诺诺的,生殖腕却粗暴极了,只知道不停地反复摩擦我的内壁。我爽得头脑发昏,yinjing怼在姬考的肚子上一颤一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个精光,现在蔫头耷脑的。

    “射给我,对,射给我...姬考你到底行不行!”我太生气了,压低了脖子,胡乱去啃姬考的唇。

    姬考到这个时候了,都还是温温柔柔的,轻声慢语地告知我:“好,射给阿应...都,射给阿应...阿应真乖,全部吃进去了...”

    他缱绻诡异地拖长的尾音让我兴奋得不能自已,又让我恨不能立马昏迷。

    “不要!啊...我...”我再一次尝试逃跑,腰上的触手却不同意。

    “阿应,你可以的。”

    万物与我,此刻,都是一片,荒诞的静寂。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Tbc.

    信我,这是唯一一次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