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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的,闻父站在门口看着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的褚西楼,“给小褚的。”闻风有点漫不经心,“他比你有钱。”“我不知道你母亲给了他些什么,”闻父没搭理他的风凉话,接着说,“这是闻家的心意。”“行。”闻风接过红包也没往兜里揣,直接走到褚西楼跟前,“我爸给你的,收着。”褚西楼被他吓了一跳,拿在手里的红包跟烫手山芋似的,“这是?”“乡里习俗。”闻风靠着车门看他,起了心思想逗他,“婆家给儿媳妇的新婚红包。”褚西楼的脸刷的红了。他拿着红包走到闻父跟前,诚恳地说谢谢爸爸。老头“嗯”了一声,“风小子脾气不好,你别和他置气。”褚西楼点头,又说,“小风很好。”老头便“嗤”地笑了笑,“你们年轻人……”闻风已经坐到副驾驶,摇下窗户看着他俩,“走不走了?”褚西楼只好和老人道别,驱车离开。*褚西楼开车的时候戴着眼镜,闻风没见过他戴眼镜的样子觉得新奇,盯着人看了会,直到把褚西楼盯得耳根红了才问他,“怎么戴起眼镜来了?”“有段时间做实验盯着电脑太久了痛,去医院看说是用眼过度,”褚西楼推了推镜架,“后来就有点近视,度数不高但还是配了副。”“什么时候的事?”“好久以前了,”褚西楼笑笑,“就你走之后吧,后面正好有挺多项目,我也想让自己忙一点,就都给接了。”他说的半真半假。他的眼睛是因为做项目时盯电脑太久坏的不假,但是做项目前他哭过,又整夜整夜的失眠,那时候眼睛就已经疼得厉害,只是为了接项目让自己忙起来才强撑着继续。到最后去医院时已经不得不做个小手术,术后也必须配着眼镜,不舒服时就要戴上。他想起自己那个曾经和闻风分手后在寝室悲痛欲绝的学弟,人类的情感总是不曾相通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没有过相同的境遇。时过境迁主人公变成他,他也免不了俗气地痛彻心扉。但这些事他不会和闻风说,即使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也故意会在男人面前表露出些脆弱换来一些怜惜,但是这些事只会让闻风内疚,他又不舍得了。褚西楼笑了笑,问他,“我戴眼镜丑吗?”闻风又看了他一眼,简直怀疑他是故意要听自己的夸奖。褚西楼是无论如何和丑沾不上边的。眼镜遮住了些桃花眼里的水光潋滟,又让他整个人的气质疏冷起来,但褚西楼面对他的时候总控制不住地泛着粉,这份疏冷便变成了随手可剥开的脆弱外壳。剩下待人采撷的风情。闻风想着竟然有些意动,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神,随手拿起刚才褚西楼放在车上的红包拆开,除了一些钱之外还有一个红绳系着的玉佩,是尊憨态可掬的羊脂玉弥勒。褚西楼没得到答案也不再追问,分心往他手上瞟了两眼,赞叹道,“好漂亮的玉。”“原先是挂在我妈脖子上的,后来她们离婚之后还给我爸了,算是传家玉。老头子还挺大方。”闻风缓过神来,把玩了会这块玉石,“我给你放回红包里了,你回去自己戴上或者收着都行。”褚西楼没吭声,闻风只以为他是专注开车,过了一会到了服务站,两人停了车下车休息,才听见褚西楼犹豫道,“这个……还是你收着吧。”闻风挑眉,“哦?”“传家玉……”褚西楼勉强笑笑,“我又不能给你传家。”闻风定定地看了他一会,“行,那我收着,去送能给我传家的人。”说完转身走了。他知道褚西楼话里的意思。褚西楼本身就心思重,事又涉及到他闻风,一点旁的话也会惹得褚西楼乱想。他也知道刚才那种情况合该说几句甜言蜜语哄着褚西楼的,哄人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对着褚西楼他总是有点抗拒,觉得拿那番和旁人说过无数次都懒得换词的亲密话是在敷衍他。这些的复杂情绪让闻风有些恼火,干脆躲开褚西楼。本来下车也是要买些吃食的,他想着褚西楼病刚好,还是到粥铺跟前排起了队。想起褚西楼的病他又有点责怪自己了,平日里他的脾气不算差,被惹烦了也只是不爱搭理人,怎么对着褚西楼总是压不住那点恼意,不肯好好同人说话。※※※※※※※※※※※※※※※※※※※※事情好多。只写了一点点。闻风提着粥回到车前的路上就看见褚西楼还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迷茫无措,像是回到他们以前刚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闻风一下就心软了。他急忙上前几步把人塞进车后座,“发烧刚好就折腾自己!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站着也不嫌冻。”褚西楼抿了抿唇,把他也拽进后座里,没等闻风反应便亲了过来。闻风被他的眼镜咯得疼,嘴唇也被褚西楼的牙齿磕到,他想伸手推开褚西楼,摸到那人的胳膊却发现男人的手在抖。闻风顿了顿,把手移到褚西楼的脸上,摘掉他的眼镜,继续了这个磕磕绊绊的吻。褚西楼是主动去吻他的,最后却被亲的在闻风身下喘息不止。闻风还保留些理智,退开一些距离,把褚西楼手心里拽着的衣角扯出来,又伸手擦掉褚西楼嘴角的水迹,“又想到哪去了?”“……我以为你走了。”闻风笑笑,“高速路上,我走哪去?”“不知道。”褚西楼紧握他的手,“可是每次我都找不到你。”闻风语塞。他只好拿过放在车子桌板上的粥,“我买粥去了。你早上没怎么吃东西,又要开车,好歹喝点粥吃些糕点。”“你走是为了……给我买吃的?”“当然。”他撒这个谎时终于有一丝心虚。但褚西楼这才在怔愣中露出一点笑意,拿着小勺一口一口舀粥喝。“我和你道歉。”闻风说。他看着褚西楼立马放下碗看向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接着吃,听我说就行了。”“刚才是我脾气太差了,才把你丢在这,是我的错。”闻风说,“那块玉你留着,带不带都行。我们俩都……结婚了,本来就该是你的。我是个同性恋,不管和不和你结婚,都是没有人可以传的。”“既然我最后还是答应和你结婚,我对你当然是有感情的,你不用总是这么……患得患失,”闻风看着褚西楼瞪大的眼睛无奈道,“我不能说我多喜欢你,但是至少我认识的人里面,你是我唯一接受能够走向婚姻的对象。”或许是褚西楼的不安表露得太过明显,闻风也难得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