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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熟悉的声音,“你在干什么?”☆、一扇扇到未婚夫怀里白江畔赶紧收回自己罪恶的小手,抬起头,眯着眼,笑得那叫一个纯良无害。“我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你的尾羽好漂亮,想近距离欣赏一下......”偷看人家屁股被当场抓包?这运气也是没谁了。“......是吗?”金凤凰缓缓起身,调转首尾,一步步向白江畔走来。此时,它的双眼已经完全舒展开,变得狭长而明亮,如同拨开云雾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姿态优美,脚步闲散,金灿灿的羽毛照得白江畔睁不开眼。白江畔用手挡着眼,一步步后退,觉得危险正在袭来,早知道他醒来便逃了,看什么凤凰屁股啊!俗语有云: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白江畔觉得,现在应该改成:凤凰的屁股摸不得。他本以为会被活活弄死,没想到这只金凤凰脾气好得很,并没对他怎么样,反而语出惊人,“从今天起,你养我。”“啊?”白江畔瞠目结舌,这金凤凰是想换种方式折磨他吗?“......我没钱,养不起你啊。”白江畔正在逃命,怎么可能带着这么惹人注目的金凤凰?再说了,他身无分文,连自己都不一定养得活,哪有余力养妖怪?金凤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冷声道:“我从食人谷口中救你一命,你不应当报答?”“应当报答,可我......”白江畔上上下下打量自己,除了头上一根束发的钗子,身无长物,拿什么报答?总不能以身相许吧?见他犹豫,金凤凰提议道:“你养我,我护你,很公平。”“......”确实很公平。这只金凤凰法力高深,应该可以帮他逃离那四位未婚夫吧?思索片刻后,白江畔点头,“好,成交。”看样子,他也拒绝不了。金凤凰:“君子一言。”白江畔:“快马一鞭。”白江畔刚答应完,便被金凤凰接下来的话给砸到了地上,只听它说道:“我现在身负重伤,无力护你,你要先帮我疗伤。”“......”白江畔欲哭无泪。这才知道,这只金凤凰的外表虽然已经恢复了,但内伤颇重,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需要慢慢调养。“那个,我能问问你的身份吗?”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再活,然后还变了样子,这只金凤凰应该是很厉害的妖吧?金凤凰侧头看了白江畔一眼,“你觉得呢?”“......”明明是他先问的,结果这金凤凰又把问题抛给他,太狡猾了,于是,白江畔又把问题踢了回去,“看不出来,求指教。”金凤凰:“我是一只修炼中的凤凰。”白江畔绝倒。修炼中,也就是说,还没修出成就,不怎么厉害?“我正在逃命,不能耽搁,你还能走路吗?”白江畔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不能。”金凤凰毫无危机感地说道。“那你现在能做什么?”白江畔不死心地追问道,总不能什么都做不了,就是个大累赘吧?金凤凰不答,竟卧倒在地,用翅膀指了指对面,示意白江畔坐下,“说说,你为何逃命?”那姿势颇为端和有礼,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但也看得出来,它真的没有太多力气,连站立都难以维持,更别说走路了。“......”白江畔有些拿不准要不要跟这只凤凰诉说自己的遭遇,含糊其辞道:“我被仇人追杀,抓到就死定了,所以才要逃。”金凤凰哼笑一声,侧头看着他,“你之前说在散步,现在说在逃命,到底哪句真?哪句假?我还应该相信你吗?”白江畔就知道自己拙劣的撒谎技术一定会被拆穿,不禁脸颊发烫,直勾勾盯着它,嘀咕道:“......现在这句是真的。”金凤凰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你的仇人是何人?”“这个......”白江畔清清嗓子,“是四个很可怕,很厉害的人,他们不但......”白江畔将他四个未婚夫比作四个可怕的敌人,竭尽所能地把他们编排得很可恨,很凶残,希望这只金凤凰能为了它自己的性命着想,主动放弃刚才的约定,不再缠着他。“这么说,你非逃不可?”金凤凰侧头盯了他许久,问道。“非逃不可。”白江畔坚定道。他绝对不要嫁给四个大男人,给他们生孩子,最后还要无辜惨死。“万一逃跑对你来说更危险呢?”金凤凰沉声道。“......那我也要逃。”白江畔当然知道逃跑很危险,万一被凤翔帝君的使者抓到,不但会被强迫嫁人,还会被要求多生孩子,亦或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但他总要试一试。没想到金凤凰听完后,沉默片刻,突然转移了话题,“我饿了,你去找些吃的吧。”白江畔狐疑地站起身,随便向一个方向走去,心想这金凤凰还真不怕死,这都不离开他?“你想吃什么?”白江畔随口问道。听说凤凰是祥瑞之鸟,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不知道这只凤凰是不是也这么挑剔。“随便。”金凤凰在他身后提醒道:“向西走。”“为什么?”白江畔扭头反问道。他之前飞到树上看过,四周全是绵延起伏的密林,西边并没有人烟。“我掐指一算,西边有美食。”金凤凰道。白江畔下意识看向金凤凰的爪子,很想问问它是如何掐指算卦的。“好,我往西......哪边是西?”白江畔刚问完,只见金凤凰张开翅膀,用力一扇,一道劲风袭来,将他的身体托到了空中,随后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晃晃悠悠向西边飞去。“啊——”白江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中转着圈圈。他只觉天旋地转,树飞影斜,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将双手双脚如青蛙的四条腿般蜷缩起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发现正下方出现了一条蜿蜒的马路,从半空中看去,仿若一条游蛇。马路上有一列长长的队伍,远远看去好像一条鲜红色的丝带,正缓缓移动。仔细一看,应该是一列迎亲队伍,前面锣鼓吹吹打打,后面马车全是聘礼,隆重而张扬。察觉到身体在降落,白江畔正想施展飞天术,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将他抱了个正着,还是标准的“公主抱”。白江畔本能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气格外大,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甚至还凑到他颈项间,用力闻了闻。这人其中一只手里正握着一把大刀,冰冷的刀身贴上白江畔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