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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地在开平府隔壁,是全国最富有的地方。白净涵不但掌管封地赋税以及封地军务,还时不时得到皇上的各种赏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积如山。相比之下,白江畔这个“悦王”的待遇便差了许多。想当初,皇上是因为皇后的缘故,才将无意中撮合两人的原主封为悦王,但后来,皇上和皇后因为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分开了,原主便成了皇上不堪回忆中的一部分。如今的皇上恨不得从没认识过白江畔这个人,干脆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假装他不存在。别说给额外的赏赐了,连俸禄都经常忘了他呢。见白净涵如此铺张浪费,又对自己如此嫌弃,白江畔悄悄翻了他一眼,揉着屁股站起身,一脚踹向金凤凰。都怪这个大累赘,正飞着呢,打什么喷嚏,害死他了。再说了,它的喷嚏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专门用来害他的吗?结果,他的脚还没碰到凤凰毛呢,竟被白净涵用剑鞘拦下了,只听他用平板到无趣的声音说道:“无故迁怒他人,错。”白江畔被他气笑了,指着金凤凰道:“说我迁怒他人?这家伙是人吗?”其实,他下脚并不重,只是心中气不过,想稍稍教训金凤凰一下,让它下次注意点,别再无意中害人了。白净涵看了看金凤凰,竟然点头道:“万物有灵,与人平等。”金凤凰用幽深的眸子看了白净涵一眼,竟然认同地点了点头。一人一凤倒是成了一丘之貉。“......”白江畔彻底无语了,放下脚,扭头便要飞走,却被白净涵拎住衣领子,定在原地。“轿子?牢笼?”白净涵指了指轿子,又指了指牢笼,示意白江畔选一个。“......”白江畔磨了磨牙,挤出两个字,“轿子。”傻瓜才选牢笼呢。见白江畔乖乖坐进轿子,白净涵在他身上施展了一道法术,让他没办法飞走,自己也钻进轿来,道:“走。”轿子被人抬了起来,向封地的方向而去。白江畔坐在离白净涵最远的地方,叹了口气,心想:白净涵如此全副武装,摆明了专门来抓他,肯定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先假装顺从,再找机会逃跑吧。他探头一看,发现金凤凰被两名亲随抬着,正舒服得闭目养神呢。这个臭阿凤,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下次逃跑一定要丢下它不管。一路上,白净涵一言不发,一直盯着白江畔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白江畔虽然脸皮不算薄,但也承受不住白净涵如此专注的目光,扭头看向他,干笑道:“你在看什么?”白净涵:“看你。”白江畔:“我有什么好看的?”白净涵:“好看。”白江畔倒抽一口气,呵,这木头何时会说情话了?虽然这水平不咋地。原书中,白净涵说话向来直来直去,而且不太会说人话,一开口必得罪人。明明把人气得半死,他还很无辜的样子,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要不是因为他身份高贵,修为不凡,早被人打死了。白江畔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道:“你怎么找到我的?”白净涵:“你自投罗网。”白江畔:“......”虽然这话没毛病,但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你一定要跟我成亲吗?”“是。”白江畔:“那什么,我发现我们不合适,你看能不能再考虑一下?”白净涵:“合适。”白江畔本打算跟白净涵商量退婚之事,见他如此回答,知道他不会退婚,便开始思索其他对策。他抬起胳膊,给白净涵看他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你看,我挺脏的,不爱讲卫生,你会受不了的。”他想到办法摆脱这位有洁癖的安定郡王了,因为这人讨厌一切脏东西,更讨厌不讲卫生的人。白净涵:“洗洗还能要。”白江畔:“......”他突然有点想揍人。想当初,原主就是看上了白净涵这张俊美无双的脸,才选他为未婚夫。谁让原主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就喜欢美男子呢。但白净涵这性子,真不怎么讨人喜欢。白江畔借助轿子颠簸的力度,猛地向白净涵身上倒去,想把手上的灰抹在他身上。他要借机让白净涵讨厌他,主动放弃婚约。没想到白净涵手疾眼快,在白江畔倒过来的一瞬间设下结界,害得白江畔阴谋失败。白江畔又想到了恶心白净涵的好方法,可惜,还没付诸实践,便被白净涵限制了行动力。眼看离封地越来越近,白江畔心里越发着急。原书中,很快便会出现一个修罗场剧情:原主接到周赫后,在回封地的路上,正好跟前来寻他的白净涵碰了个正着。周赫跟白净涵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于是,不愿跟人共享爱情和婚姻的两人大打出手。一个是魇门的副门主,一个是大祭司的关门弟子,修为高深莫测,难以估量,战况格外激烈,以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法术较量,法器比拼,更不要提符篆丹药满天飞,几乎把老天捅个窟窿。附近几个封地的修仙者们还以为妖魔降世,将要为祸人间,纷纷赶来降妖除魔,赶来后才知道,只是安定郡王和护国将军为了悦王而争风吃醋。后来,这件事成为坊间奇闻,人人议论,以至于不少人把白江畔描述成水性杨花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他绝对不要回去。“停,我想方便一下。”白江畔大叫了一声。他要借尿遁逃走。白净涵紧随其后下了轿子,道:“陪你。”白江畔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不是洁癖吗?确定要陪我去方便?”白净涵:“以后会常见,先习惯。”白江畔:“......”常见?常见什么?明白之后,白江畔忍不住黑线:哼,以后会让你看见才怪。见白净涵真的陪自己去方便,白江畔却尿不出来了。他本想找个理由逃跑的,这下不但跑不了,还要逼着自己挤尿,何其悲惨啊。☆、他是我的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很低,很闷,好像什么生灵正奄奄一息。白江畔提起裤子,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露出一点黑色,赶紧跑去查看。拨开草丛才发现,竟是一只刚死掉不久的母狗,以及两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狗。母狗的一条前腿不见了,看断裂处,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身上遍体鳞伤,好像跟什么凶猛的动物搏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