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阳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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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悬浮在意识上层,听得真切却又抓不到,他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却很难把这声音和脑海里的形象对应。他见过几次,只几次,这位小公主,甚至一只手都输得过来,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大多数时间都跟在刘邦和吕雉身后,看起来实在乖巧,乖巧得不足以引人注目。 他又看错人了,他对战争的控制游刃有余,对人的辨识却还不如三岁孩子的直觉。这位小公主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乖顺,不过说来也对,到底是刘邦和吕雉的孩子,多少沾染了父母的脾性。 韩信没有办法摆脱过去的记忆,知遇之恩和猜忌的犹疑构成梦魇的绝大多数部分,黑暗和生死危难是另外一部分。他曾经以为如果自己活下去,钟室飘荡的钟声,死亡的恐惧会伴随他余生,但是这明显是错误的,镌刻进他脑海里是把他唤醒,驱散混沌的声音。 这并不是什么感激,恨不得以身相许的感激,他只是不堪折磨,他的rou体沉重而腐朽,奋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却觉得仍然在梦魇的烈火中灼烧。香炉袅袅的烟雾让世界天旋地转,而这声音每次都能在打碎幻境,像是久逢甘霖,清风流转。 他喘出一口热气,听见那声音提醒他动动手。他还记得这是出于什么,他也并不总是浑浑噩噩的。手臂的要在长好之前恢复活动,为了这点希望,他配合着对方的指挥,分离驱动手臂。大脑在传递运动的信号,而手臂只给了一点点回应。 他看不见对方的动作,但是他知道对方在帮忙进行复健,僵硬的关节传来尖锐的疼痛,像是针扎进了骨缝里,短暂但激烈。关节咯咯作响,像冻僵的铠甲摩擦,韩信难忍呻吟,锋利的疼痛要将他分割成碎片。最难耐的是这疼痛并不能带来清醒,他的鼻腔里都那熟悉的香料味道,药物带来的昏沉和疼痛诡异的融合,相互作用下让他看东西都是晕眩和重影。 他出了一身汗,疼痛,手臂,脑袋,腰,腿,哪里都在疼,大口吸气并不能缓解,反而更容易咳嗽,剧烈的咳嗽带动器官都在震颤。人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他现在对此格外有感悟。 她等到韩信彻底睡着了才站起身,这些日子并没有她必须要出现的事情,这意味着她有更多的时间和大将军耗着。她盯着韩信的脸,楚王年轻英俊,年纪不大却功高震主,如果说缺点,那估计就是太傲气,帝王不容傲气,她忍不住轻抚那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流连,病痛让人消瘦,缺少休息,精神涣散又让他濒临瓦解,也许应该停一段时间,她犹豫着。 韩信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没有云梦围猎,没有钟室,除了那声音出现片刻之外,没有任何异常。一觉到天亮,陈大夫叫他吃药,保持难得的清醒,他能听见这个老大夫惋惜一般的叹气,又战战兢兢地递上碗药。 他闻到了药味,忽得又躲开,这味道不对。他受困于此,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因此疏于防范,现在想来,对方也不必“好心”救治他。想必那昏沉都是对方的手段,尽管不知为何,他仍是拒绝服药。 这事持续了几天,期间韩信并没有再昏迷昏沉,这让他更加确信这位在这药里加了东西。可惜的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因为拒服药物这个事迟早会把小疯子招过来。 他这么想着,不知道是不是这呼唤让人听见了。隔天他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室内格外安静,他和对方没什么话题,此前他需要对方的声音来确定自己活着,此时他清醒着,既不留恋又生厌烦。但是对方也不说话,寻了把椅子安静坐着,这又让他心生好奇,在他最近的接触里,对方很少这般安静。他想不到缘由,干脆动动身子睡起大觉。 这觉一直到晚上,他被身体的难受唤醒,咳嗽不止,内脏像烧着了一样疼。他不由自主蜷缩起来,然而这疼痛从四面八方来。不知是缺氧还是伤势的反复,头晕的症状更加明显,他闭上眼,晕眩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他很难分得清是自己在转还是天地在转。 床头有木头的装饰,他抓住立柱,却难以在反复的晕眩波浪中站稳。恶心随之而来,那双捣乱的手从他后颈游走,并拢手指轻捏皮rou,他是她养的宠物猫,韩信抬头看见对方的眼神,又升起一阵烦躁,低敛眉目,在心疼他吗,这一切还不是他们一家造成的! “我怎么了?”他问道。真奇怪,他的状况还要去询问别人。 “麻醉药突然止服的反应。”对方说得坦然,她的手托起他的脸,拨弄开额前湿漉漉的碎发,遮眼的布条也有些湿了,她轻覆上眼睛的部位,能想象其下掩盖的凶光。 “伤那么重,肯定要用一些烈药。” 她的手摩挲他的下颌,如果是些小猫小狗说不定会舒服的打呼噜。 “除了这些呢?”韩信问道。他能闻见对方手上的香料味道,格外清晰,那皮rou上的香味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他不止一次闻到这香味,伴随着对肌肤接触的臆想,兴奋缓解了疼痛,但他紧绷的神经并未放松。 他不可抑制地低下头,嘴唇触碰到了那掌心,像是此前寻找清水一般,她的掌心没有清水,韩信皱起眉,脑海里却全是那只把玩茶杯的手。骨节分明,白皙透嫩,是少女的肌肤,不可言明的渴望。 “一点点惊喜。”她说。她欣赏这样的成果,任由对方在她掌心轻蹭,鼻尖和嘴唇轻拱,呼出的气息带来些许痒意。她并不寄希望于绝对的征服,对方不经意流露的渴望和依赖也足够让她兴奋。 轻微的疼痛打破了旖旎暧昧的氛围,韩信把她的手腕咬出血了,血腥味在香料和中药的味道重格外突兀,她盯着手腕的一圈牙印,忽得发力将人掀推翻过去。 韩信的头撞在床板上,但这疼痛已经不足以得到他的注意。他轻笑出声,听来嘲讽又得意。这声音被腰腹处的重量打断了,温柔又柔软,韩信的肩膀被摁住,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那身体俯身下来,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他偏过头,被对方掐住下巴扳回来,他们感觉到对方的嘴唇,就在他的脸颊附近。 “怎么大将军只能像狗一样咬人了吗?” 她说。热气故意喷到韩信的耳朵和侧脸,韩信不是完全没接触过姑娘,这么主动的还是头一个。他又一侧头,鼻尖正陷进对方颈窝,香料的味道,全都是香料的味道。 “呵。”对方轻笑一声,似乎因为他正撞进来而惊喜。 滑腻的触感落在了他的脸上,沿着耳骨舔舐上去,韩信打了个颤,一边耳垂又被含住。对方坐在他的腰腹处,温热的身体相接触,湿乎乎的,热热的,随后在他的下腹位置磨蹭。 他心里烦躁,闷热感袭来,对方细碎的头发在他的脸上戳刺,随着对方的动作带来些痒意,他抬手去拨弄,并没有完全恢复的触感让他找不准方向,稀里糊涂的摸到了对方耳朵。 大抵是被他的蠢笨动作逗笑了,对方笑出声。这让韩信更加厌烦,他侧开头,躲开浓郁的香料,深吸了口气,“真成狗倒也很顺你母亲心思。” “咬我会让你觉得正在报复我母亲吗?”对方问道。 韩信没来得及出声,他的嘴唇上沾了湿漉漉的液体,是对方把手腕贴在了他的嘴唇上,随着对方粗暴的动作,口腔里绽放开血腥味。 他喘了两口气,胸闷得难受,对方的手从衣物里伸了进去,沿着腰腹抚摸,抽开腰带,身上的重量消失了,那只手抑制住了他的挣动,对方整个人挤进他的腿间。 韩信从没这样无力过,失去对腿的控制让对方轻易就能提起他的膝窝,继而摁着膝盖强迫他曲起腿。 韩信做错了一个判断,他瞧着这小疯子年纪不大,以为她养男宠就是普通玩玩,只是如今这动作明显不对。他听到金属的声音,接二连三的搭扣声响起,一只手就被冰凉的金属向上扣住,随后腰被垫起,手指在他股缝流连试探,他这明白小疯子这玩得是哪一口。 但不是什么贞洁道德,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被这小姑娘压上一头总是奇怪。他奋力挣扎,然而并不具有对腿的控制,手腕上的铁链反而因此哗哗作响,倒有点挣扎屈辱的味道了。 她的右手指甲修剪过了,进去是没有划伤肠壁,有些紧,排斥感又强,她用力往里紧,看见对方皱起眉头,闷哼出声。大抵是认清了局势,他的抵抗没有那么激烈了,这倒方便她的动作,细长的手指在xue口里进进出出,一根,两根…… 她看见对方隐忍的表情,侧过去的脸和抿成一线的嘴唇,她肯定对方没有用后面和别人做过,现在装死一样的配合也不过是因为局势所迫,她了解韩信,过去无数次的注视让她清楚,审时度势,反正被cao已是定居,干嘛不让自己舒服一些呢。大抵就是这样的想法,尽管他并不想这般交合。 她抚摸他腰腹出的皮肤,感觉到对方强忍下去的闷哼。楚王从不让人触碰他的腰,事实上,韩信与大多数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谁能明白她对那腰带束缚下劲瘦腰身的想象。现在她终于如愿了。 进进出出的手指出去了,又带着浓郁香气的脂膏回来,各种味道混在一起,韩信犯起恶心,他说不清是心理的屈辱在作祟还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反正那进进出出的手指太过明显,它们进到里面,扣弄肠壁,试探,开拓,寻找。 “你在想什么?”对方问,她强行扳正对方脑袋,故意把融化了脂膏和自己花xue里流出的水擦在淮阴侯俊俏的脸颊上。 他在和自己较劲,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暗地里却想着翻身和报复,狼从不证明展示自己的锋利。她轻佻拍拍他的脸,手指已经探到深处,“胯下之辱时你也是这般隐忍吗?” 她的手指狠狠摁上内里的腺体,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弹起来,铁链哗啦做响,他忍住呻吟和吸气,腰本能弓起来想要逃离对方的动作。又被抓住了,躲无可躲,对方完全可以控制他,锋利的话语切割他的外壳,强硬的动作刺激他的内里。 “大将军不说些什么吗?”她说。另外一只手覆盖住他勃起的yinjing撸动,酥麻的电流伴随血液跑遍全身,头皮发麻,他要咬住嘴唇才能抵挡住呻吟。 “看来大将军不怎么和人做。”她自顾自说着,手上动作又不停,“刚才我坐在你身上的时候,它就一直顶着我了。” 韩信不出声,她讨了没趣,明显没料到韩信对过去的豁达,但她不是这般就消停的人,干脆快速用力的挤摁腺体。猛烈迅速的快感由此迸发,突然的酥麻让他漏了声呻吟,腰不自觉挺动,yinjing抖动,明显要高潮。 她才不会就这么让韩信如愿,她快速堵住铃口,附上身去抓住那呻吟泄露的片刻亲吻。口腔都被占据了,韩信想反抗,他抬起手,却因为失控而覆在她身上,像是相拥,简直弄巧成拙。 小疯子得意地哼了两声,她轻咬韩信的下巴,残留的胡茬刺痛她的嘴唇,她并不介意,一手堵塞jingye的通道,一手不停地在韩信腰腹抚摸。她微仰起身,多“仁慈”地宣布她要给韩信观看的权利。 长时间遮蔽的布条被扯了下来,突然的光明让他的眼睛生疼,他下意识闭眼减轻烛火明光的伤害。 他用手遮挡明光,不见对方动作,就在他尝试再次驯服双眼的时候,身后被冰凉的器具顶上。凉,但还算光滑的器具顶开肠壁的褶皱。疼,比手指疼上许多,他下意识向上躲,对方抓住他架在眼睛上的手臂,拉扯着分开。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动作,即能强迫他正视自己,又可以借力让下身贴合。 那是个yin具,不知道是谁发明的东西,阳物模样,长度可观,却可以绑系在腰身上。韩信只能看见她眼见黑色的绑带,看不见拿东西具体的模样,但是对方进入的很慢,他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她享受征服,那一点点蚕食对方的快感远比直接的交合让人兴奋。他们是同一种人,最起码在摄取快感上相似,韩信大多数时候都能把敌人逼到绝境,垓下之围,四面楚歌,只不过今日掉换了角色。 他尽力忽视酸涩胀痛的感觉,转而去看对方,这是他头一次正视对方,不同于过往的见面,她脸上写满了乖觉张扬,韩信有种直觉,她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那过往只不过是她用来遮掩的皮囊。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注视,她挑起眉毛,显得得意又兴奋,“你在看我吗?你会记住我吗?” 当然会记住,刻进脑海里,韩信心想。不过他没出声,对方似乎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假性器完全进入之后就开始顶弄起来,她自觉还算留情,zuoai不至于想动刑一样把人往死里玩。这东西前后都有设计,来回的挺动让阴蒂产生快感,花xue湿的一塌糊涂。 她并不怎么在意情人的感受,但如果对方是她一直肖想的韩信,她就会刻意去留意。 酸胀是韩信的第一感受,那东西又不小,完完全全进到从未使用过的位置,除了疼就是胀。这倒还好,难受就不用刻意隐藏呻吟和忍受yinjing的胀痛。但是对方明显不肯就此罢休,那手撸动安抚性器。后xue的顶弄也变了味道,随着前端撞在内里的软rou上,快感重新积累。 快速又猛烈,韩信弓起身体,他抓到了对方的手腕,艰难地找回声音,“松开!” 他想用力掰开那只手,可是并不能完全调动力量,这无法撼动对方的控制,这反应反而引来对方的雀跃,韩信看见对方脸上的笑容,随后那拇指摁着他的铃扣扣弄碾磨。 “哈……”他粗喘出声,会阴和腰腹紧绷,快感让他整个人颤抖起来,密密麻麻,那里都是快感。 “想让我松手吗?”她往内里顶了两下,手里的yinjing伴随着腺体的挤压狠狠跳动,“别射。” 她这么说,韩信根本没在听。那手一离开,jingye就射了出来。白浊落在她天蓝色裙子上,韩信的腰腹上,她盯着jingye的斑点啧了一声,伸手拍打并不听话的性器。 疼,韩信吐出一口气,不论是不应期的顶弄还是yinjing不停的拍打都是疼的。这小疯子将器具全部撤出去,又狠狠撞进来,整根全部进去,韩信的呼吸被剧烈的顶撞弄乱,那手流连的摸过他的胸膛,含情脉脉,扣弄他充血的乳珠,又到他的脖劲,最后掐住。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韩信提起警觉,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却阻挡不住对方的用力。呼吸逐渐减少,他能汲取的空气越来越少,他不得不调整呼吸缩减消耗,偏生这时后xue里的东西拼命的顶着腺体,性器又抬起头,快感随着呼吸的减少而拉长。 缺氧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和挣动,他眯起眼睛,也许对方真的会掐死自己。视线里的东西开始模糊,大脑放空,就在这时,她松了手。 韩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的细胞都因为重获生机而雀跃,劫后余生的兴奋像是烟花绽放,诡异的快感堆积在又一次勃起的性器,然而冰冷的扣子一扣到底。 他知道对方的意思,他能听到对方的声音,那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现在你的生死都是我说了算。” 他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这是他没能按照对方的意思射精的惩罚。 “杀了我才是乖女儿。”韩信讥讽道。他笑出声,除了被拿捏的生死,他一无所有。 然而对方说:“对于他们来说,你已经死了。” 韩信明白她的意思,吕雉只需要对外说他已经死了,随便找上个尸体,这件事可以结束了。这是没人在意的角落,他忽得笑出声,刺痛的双目露着凶光,但是又有谁会在意困兽的愤怒呢? 她冷哼一声,将韩信翻过去,别住他未被束缚的手,控制着器具重新进入对方,这是她最心爱的玩具,爱到困兽之斗都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