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狗咬了;青春期A的正常反应;琴酒的良好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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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缩在后车座上,就这样注视着车里车外两瓶酒放着杀气互盯了五分钟。 ……唔。 莎朗jiejie的信息素都要散了…… 小家伙舔舔自己的手腕,舌rutou能感知味道,她也能从中尝到已经开始变浅的贝尔摩德酒香。烛很习惯酒的气味,所以她又舔了舔。像小猫一样。 那二位完全没注意到,依然杀气四溢地僵持着。 不过最后还是琴酒不爽地啧了一声,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银发的杀手冷静地移开视线,看向后座。 “……下车。” 粉色的孩子就探出一个脑袋来。首先是呆毛晃了晃,随后那双樱花一般粉嫩的眼愉悦地弯起。 “你好呀,Gin哥哥。我好想你。” 小小的水母蓬蓬一只,精致的面容还带着尚未脱去的稚嫩。她笼在厚厚的深色斗篷里,只从绣了金线的下摆露出白嫩水滑豆腐一样的大腿。琴酒看了她一眼,难得露出不带什么冷意甚至有点温和的笑意。 她乖乖地,推开已经解锁的车门,站在琴酒身前,俯下身靠近驾驶座,声音软软地和贝尔摩德说再见。 “莎朗jiejie,我会想你的。” “……呵呵,当然,我的小蜡烛……” 小Alpha温柔地注视她的眼,猝不及防被拽过去又狠狠啃了一口。 “贝尔摩德!——” “你要离琴酒远一点……唔,万一什么时候就被他拐上床了,jiejie会发疯的……” TK出手稳准狠地拎着未成年小孩的衣服领子,提溜到自己身边,手里的枪已经相当克制地没有立刻给那个讨厌的女人来上一颗子弹。 烛委屈巴巴地捂住下半张脸,眼泪汪汪,躲在琴酒身后,小心扯着他的风衣一角,遮住自己大半个身子。“……呜……”小粉团子小心碰碰自己的唇,抬手看见指尖的血色,“……出血了……” 伴随血色一同出现的是Alpha清浅的信息素,也如它主人一般柔软,只是委屈。 “……被狗咬了要消毒。回去给你上药。” 琴酒低头,摸摸她的头发,嘴角勾起莫名的弧度,完全没有再管贝尔摩德,牵着小Alpha离开。 贝尔摩德也不在乎他最后的一点刺,只暧昧而轻佻地冲那个频频回头的小粉团子送一个飞吻,“下次见哦,我的小鸟儿~” 她很满意对方身上的味道,也很满意自己的。虽然知道临时标记、尤其是AA之间,信息素注定不会停留太久,但至少现在让她很安心。 美艳动人的Alpha升上车窗,禁闭环境里还残留有小家伙身上的香气。清浅如海风的信息素缠绕在她身上,贝尔摩德趴在方向盘上,埋着头,指腹轻轻划过后颈腺体处留下的痕迹。少女小小的一个牙印。 ……乖孩子……。乖孩子。…… 我的小鸟儿…… Alpha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正常的样子,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女星眉眼间满是漫不经心,唇边始终扬起若有若无的神秘微笑,驱车缓缓离开。 只是琴酒依然察觉一种冷意,是他杀手生涯中培养出来的杀气直觉,一阵阵地,强烈,并且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他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 被惊动的烛好奇地抬头看他。 女孩儿今年只有十四岁,小小一只,还在发育期,身高还不足一米六。而握着她的手的Top Killer身形高挑,烛要加上那根呆毛才堪堪到他的肩膀。 冬夜的东京气温已经变低,虽然烛自己不觉得,不过琴酒低头瞥了一眼她露在寒风中的胳膊和腿,皱着眉毛,相当不爽地。 “……贝尔摩德果然不会照顾你,”杀手冷冰冰的声音挑着刺,“那个女人麻烦又轻浮,你要离她远点。” 某方面来说相当可靠的一米九加的银发杀手神情不耐,但是动作相当温柔地,把那孩子的手揣进风衣的口袋。 ……不过凑近也就能闻见那股子张扬炫耀的贝尔摩德酒味。 ……真烦。 琴酒不爽地磨了磨牙。 和安全屋离得不算远,身高腿长的TK步履匆匆,小粉团子就有些狼狈地,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50米的距离,最后是被嫌慢的琴酒拎着衣服抱起来带回去的。 烛乖乖抱着他的脖子,很有眼力见地咽下那句“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 小水母有些不解,无辜眨着眼睛,咬了咬指甲。——只是被琴酒挑开手,警告似的在她唇上伤口处点了点,声音平静又冷,“脏,以后不要什么都咬。” ……总感觉在指桑骂槐,是错觉吗…… 烛更用力地搂紧他的脖子,脸埋进对方温暖的肩颈。“…唔。”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含混不清示意自己听见了。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 ………… 安全屋不算太大,但是足够温暖。 烛坐在沙发上,已经脱了斗篷袍子,不算规矩地窝在沙发一角,跪坐着缩起来。 琴酒在给她看资料。一行行字一页页纸,那么厚一沓,小水母蔫儿巴巴的,感觉都要缺水变干巴了。 “……呜……不要看……” 小粉团子扑到TK怀里,眼泪汪汪地撒娇,被他熟练地抱着撸毛,眼都没抬一下。 贝尔摩德酒的味道已经变得很淡,取代的是怀里小Alpha自身清浅的气息,软软柔柔的,被同样很淡的琴酒酒味包围着。这到是让琴酒心情诡异地好了一点,所以他也难得地答应,把资料随意放在了一边。 小Alpha没什么防备心理,趴在他怀里,娇小的身体能被他一只手揽住。烛终于逃离了资料魔爪,正开开心心地晃着腿玩琴酒的头发,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两个Alpha的话自然没什么问题——或许吧。 只是琴酒忽然有点好奇,为什么烛会觉得他是个Alpha呢。 银发的杀手微微低头,看着那孩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墨绿西装短裤露出大片萤白肌肤,触感温润如玉。她自顾自地捧着他的长发,银白发丝流淌,被她缠在指尖。……小水母似乎完全不觉得,被一个在她认知中“同为Alpha”的人触碰,是件什么值得在意的事。 琴酒禁不住哑然失笑。 可是他真的不是Alpha。而且谁说Alpha就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 又想起那瓶烦人的酒。琴酒啧了一声。不过也想起来之前烛被疯狗啃了一口的事。 “…让我看看你的伤。” TK的指尖挑起烛的下巴,那孩子懵懵懂懂地顺应着,抬头露出淡粉娇嫩的唇。 只可惜被狗咬伤了。 琴酒的指腹虚虚抚过她的唇,稍稍用力,那道伤便又渗出血珠,染上他的指尖,被他舔去。 血液里也是Alpha清浅的味道。 像海风,捉摸不透也抓不住,却很容易让逐风者产生激动眩晕的快感。 TK墨绿的瞳孔短暂扩大了。 不过他说上药真的就在上药。 微凉的药膏化于指尖,又被很小心地抹上小Alpha娇嫩的唇。同时还要警告她“不能把药膏舔掉”,看着她心虚收回殷红的舌尖。 …… 折腾了半天也已经深夜,无论是为了明天的任务还是为了在长身体的小家伙,都应该早点休息了。 琴酒很自然地把烛抱起来,推门进了卧室。——不过安全屋只有一间卧室。他把人放下来叮嘱。 “早点睡。” 小Alpha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看起来早就困了。 烛啪叽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一点点闭上了眼,还是琴酒给她盖上的被子。Top Killer看着根本不设防的小Alpha,视线从对方露出的腰腹移开,眼里的无奈都要溢出来了。 身边躺了个极具吸引力的Alpha、对方偏偏还不怎么安分地一直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像只小狗一样。要不是因为琴酒的腺体被他割坏了,又常年嗑抑制剂和各种药,已经不能算个合格的Omega顶多是个Beta甚至能骗一下对信息素钝感的小家伙装一装Alpha(?)的,但凡这里是个正常的Omega、或者是个Beta,——当然还有贝尔摩德那种居心不良的Alpha——,小粉团子早就被啃干净了。 琴酒望着怀里Alpha宁静温柔的睡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还挺有道德底线。 其实我是个好人。 琴酒被自己逗笑了。 ………… ………… 一夜无梦。 只是第二天睁开眼手臂很麻,仔细研究发现是被睡相不好的烛夹在双腿间。几乎被她像八爪鱼一样地缠着。 琴酒有点无奈。尝试想把手臂抽出来,但是似乎轻微动作间碰到了什么东西…… “唔、咕唔……” 睡梦中的小家伙受惊,抖了一下,呜咽嘟囔了几句又缓缓放平了蹙起的眉毛,似乎是感觉周围没什么危险,她又沉沉睡去。 留下琴酒,恶劣地挑眉,舌头顶了顶上颚。 这孩子是个Alpha。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然也会有青春期Alpha的反应。 ——换言之就是晨勃了呢。 按刚刚碰到的感觉来看,虽然外貌小小的一只,但是居然还挺大的嘛。 琴酒觉得热心帮助有苦恼的未成年成员也应该是他的良好美德之一。 所以他又故意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