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轉生成海底監獄的無臉獄卒,先去抹布成熟狼系監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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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萊歐斯利長大了,兩人之間身為囚犯和獄守的身份也徹底對換了。 從一開始你這個獄守看守著他這個少年犯,變成現在他這個典獄長看守著你這個臥底間諜。你看著在你手上跟他的手腕完全鎖死的手銬,就像連兩人的命運也糾纏不清。 「碰——」 你揪住他的衣領,他被你強吻了一下,但你們只是發出了嘴巴在碰撞上的聲音。 「哦哦,不要襲擊典獄長,你身上的刑期會加重的。」 坐在椅子上的萊歐斯利有些疼痛地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他仍然是帶著成熟的笑容道:「既然手銬解不開了,看來你今晚只能跟我一起在辦公室裡加班了,克雷蒂安。」 「你所銬住的是我右手,萊歐斯利大人。」 「沒辦法,因為我也是用右手。那麼你坐在我的左邊吧,我的辦公桌也分你一半了。在晚上睡覺時,我也可以分你一半的床。」 「......你不怕我半夜在床上襲擊你嗎?」 站在他面前的你只是平靜地揪住他的紅色領帶,萊歐斯利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在倒映著你的表情,他甚至帶著一些興趣地反問道:「你打算怎樣襲擊我?」 「脫你的衣服。」 「噢,這個很美妙,我已經開始在想像了。」 萊歐斯利竟然比你一個無臉路人更加不要臉,他說騷話的能力太強,加上不按牌理出牌就完全立於不敗之地。你正在試圖組織語言,但是他忽然伸手攬住了你的腰部。 「?!」 你曾經系統性學過防衛與控制的抓捕動作,甚至能一瞬間就把囚犯控制和壓倒在地上。你強行壓下自己反擊的獄守本能,但你也是下意識抬起了僵硬的左手。 「萊歐斯利大人?」 坐在椅子上的萊歐斯利他伸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鋼筆。他笑著用嘴巴咬開了筆帽,他就開始在你下意識抬起來的白手套上寫字。 「別動啊。」 你的手心感受到,他的筆尖在隔著你的手套緩慢划過時,冷涼微硬和微癢的觸感。 「你現在就可以脫我身上的衣服,不過請記得鎖門,不然嚇到一些心靈純潔的美露莘就不好了。我不太擅長辦公室戀愛,你有甚麼好建議嗎?」 「我希望你能正經一些,不要在對著下屬隨意調情,因為我是真的會付諸行動。」 「是嗎? 」 但是當你低頭看到他在你的左手上寫了甚麼時,你反而沉默了下來。屬於金屬鋼筆的筆尖上所沾著的黑色墨水,被他認真地寫在你棉織材質的白色手套上特別明顯。 【我承諾一切性愛行為出於自願,克雷蒂安無須負上任何刑事責任——萊歐斯利。】 「......白痴。」 「哈哈哈克雷蒂安你這種性格真是好玩。」 萊歐斯利他笑著放開你的手道:「好了,我已經給你簽好名了,我不會臨時反悔的性愛同意通知書,畢竟我一向言出必行。」 「你身上有攜帶違禁品嗎? 比如說面具之類,需要我親自仔細地搜身嗎?」 誰會在臥底時帶面具在身上,還是在一個隨時需要遇到搜身程序的監獄裡,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但是萊歐斯利他竟然真的幫你搜身了。 「畢竟是你以後在我身邊服刑的第一日,那麼我就按照正常程序走吧。」 你繼續抬著左手在配合,你低頭看著萊歐斯利一頭凌亂黑髮的腦袋在湊近。「按照正常程序,你應該先解開我們之間的手銬,我再轉身靠著牆壁抬起雙手給你檢查。」 「沒事,我面對面檢查也可以。」 他溫暖乾燥的雙手緊貼在你身上仔細地摸了幾下,甚至連你的襯衫也強行扯出來檢查一下。你只覺得連你身上的制服,也被他摸清楚了所有的暗格和藏東西的小地方。 「唔......」 你正在被銬上的右手,也被他被銬上的左手正在不斷摸索的檢查動作所帶動了,冰冷的金屬觸感已經磨得你的手腕有些紅癢。 你的手指一直不斷握緊忍耐又一直試圖放鬆,他的手總是不經意碰到你的手。 你忍不住閉了閉眼睛,你原本穿得一絲不苟又熨得很滿意的制服,已經被他在摸索檢查的動作牽扯得有些凌亂不堪。 他最後真的在你身上翻出了一堆小物件。 這個熟練的搜身手勢,你一看就知道是在他當囚犯時所知道的藏物思路。還好你身上真的沒有攜帶甚麼違禁品,因為你大部分時間直接忽略掉另一份兼職。 「讓我想想看......」 「嗯,克雷蒂安你身上的火銃是必須沒收的,你身為獄卒的手銬和鎖匙也暫時沒收了......等到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後才還給你。」 萊歐斯利他直接把它們放進了辦公桌的抽屜後道:「不要打算逃跑,刑期會加重的。」 他的雙手貼在你的後腰側,甚至在隔著布料摸索著有沒有暗袋。連你一向下意識挺直的腰背也忍不住有些癢地動了一下,他卻忽然道:「別亂動,這裡的觸感有些硬。」 「把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上交出來吧,身為典獄長的我會代為好好地保管的。」 「手巾嗎? 你倒是忘不了隨身攜帶。」 「難道是甚麼暗號的交流方式嗎? 沒收了。唔,這個是我小時候的照片,你倒是藏得挺好,竟然被你暗縫在衣服上的袋子裡。」 「這個我就不沒收了,必須讓你好好地記住典獄長以前的樣子。」 「又是這個楓丹牌子的咖啡糖果嗎? 你還是喜歡隨身攜帶著這個。我以前問你好吃嗎? 你卻說這個咖啡味道很難吃、很苦,只有你在需要提神的時候才會吃上一顆。」 「這個我也沒收了,全部統統上交給典獄長。嗯......原來是這種味道嗎?」 萊歐斯利他自來熟地剝開了糖紙,他把你身上的糖果丟進自己的嘴裡。但是他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忽然開口道:「克雷蒂安你一副隨時過勞死的樣子,是工作太忙碌嗎?」 「是我的心太累了。」 「是嗎? 那麼我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你以後不用再做心理掙扎的臥底了。」 明明是因為你一直想要抹布萊歐斯利,結果你又發現自己無法下手抹布少年時期的他。身為獄卒需要看守囚犯,但同時你自己也跟他們也一樣被困在監獄中。 你無法抹布對方就毫無人生意義。 等於連在你做夢時也要枯燥地上班,你最後真的變成一個給監獄打工的社畜。你生活在一個長期性壓抑的監獄中,最後你也漸漸養成了這副了無生趣又面無表情的樣子。 你需要抹布的人是對的,但你遇上他的時間是錯誤的。 你就像一個需要漫長時間去贖罪的罪人,而萊歐斯利是對你的刑罰。 你漸漸淪陷成為了對方的囚徒,你覺得自己這個十分需要性愛的無臉路人,就像一隻被紅蘿蔔吊在前面的驢子。你明明能看到它就近在眼前,但是你永遠也不能吃到它。 就像當你已經很久沒有吃過rou了,一直被強迫吃素食,連你整個人生也變成灰色了。 但是沒辦法,因為萊歐斯利他喊你哥哥,現在的你已經重新學會尊重和愛。 哪怕他早就已經長大了,你仍然是格守著你過去在他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原則。你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惡劣本性,你已經有身為一個正常人的心理包袱了。 如果萊歐斯利是這段旅程的終點,那麼你就當是贖罪吧。 無數次的克制隱忍,無數次的提醒自己......當你看到那個性愛同意通知書時,你甚至在恍惚間覺得自己忽然終於有一天,被對方親自下了刑滿釋放的特赦令。 「......哥哥。」 萊歐斯利他伸手漸漸抱緊了你的身體,他把臉埋在你的腹部前,你反射性抬手揉了揉他那頭凌亂不羈的挑染黑髮道:「萊歐斯利大人,你身為上司請不要在向下屬撒嬌。」 而且你有護食的情節,但是你又要讓萊歐斯利能像原著劇情一樣成長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接下來,克雷蒂安把你的衣服脫下來,不但一件貼身衣物也不能剩下,連襪子和靴子也要脫掉檢查,監獄在搜身這方面的門道可多了。」 「......」一上來就那麼刺激嗎? 「你是在拒絕我這個典獄長的命令,還是你害怕有人忽然闖進來時會解釋不清?」 你忽然被萊歐斯利的動作扯了一下,因為他已經從椅子上起身往門的方向走過去。被鎖上手銬的你只得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你覺得心很疲累。 無論他想做甚麼,你也必須跟他同時行動。 萊歐斯利直接反鎖上了他的辦公室房間,甚至在門的外面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好了,現在辦公室只有我們兩個,你應該可以接受我的搜身檢查了?」 「有手銬在,我脫不了衣服。」 仍然有心理包袱的你沉默了好一會,你才在他的注視下用艱澀的聲音說出這句話,萊歐斯利他卻伸手直接解開了你在腰間的制式皮帶和槍套道:「真的嗎? 」 「但是這個不是很輕易就能解開嗎? 」 「既然你主動不配合搜身的話,還是需要我親自來幫你?」 「......請便,萊歐斯利大人。」 萊歐斯利他解開了一直壓迫在你頸部的制服外套鈕扣,他再一枚一枚地往你的下面解開。你只是撇開了目光到地上,他再迅速地解開你的襯衫鈕扣。 讓你的胸膛和腹部都漸漸在他面前坦露出來,你甚至覺得自己正在接受一場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