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丑]夜雨(指jian,拉珠,长辫绕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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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拉长,投射在泛黄的墙面。 衣衫已褪去,文丑的身体是极为漂亮的,无论是体态还是色泽,每每挥起长戟,都像是拉满的弓。 你覆身而上,他目光灼灼。 指尖从脖子滑至小腹,一路上游走过一道道泛粉的伤痕。你不觉得这些痕迹有损这美色,反而像是缀在他身上的花。 俯下身与他相吻,那小舌似毒蝎的钩般,缠着你占领他每一座城池。 温柔缠绵,像是剥去荆棘后的本质。 直到呼吸有些不畅,你才放过他,唇分开牵出一条细细银丝。 再落下吻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吮吸着,舔舐那道疤痕。 文丑怕痒,吻落在腰上,美人儿一颤,新叶露水滴落。 贝齿往紧致细嫩的皮肤下留上咬痕,痒的狠了,便轻笑着扭腰要躲。 “别动。”你按住他的腰身,黑暗中一双棕眸隐隐泛着光。 除了暗涌的情欲,还有眸底属于高位者的野心。 呵~狐狸露出本性来了。文丑眯眼,鸦睫颤动。 湿漉漉的吻留在他下腹却迟迟不继续。 文丑呼吸急促,腹部剧烈起伏着,你吻过的地方都泛着动情的红。 你刻意避开了那渴望触碰的地方,扶着他的长腿,张口不轻不重咬在他大腿内侧的软rou上。 “啊…!哈…轻点儿…”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合腿却被你稳稳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努力撑起上半身看你。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腿间拱来拱去,嫩rou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你的标记。 微微的刺疼中,被咬着的地方仿佛火烧,又烫又痒。 早已挺立的性器也随之颤动,硬的有些疼。他让你摸摸,可你就想欺负他,故意不去搭理。 小孔雀只好自己抚动,擦过顶端时,带起粘稠的丝。 抓住他的手,你坏心眼的用衣带将文丑的双手捆住。 上挑着的凤眼满是情欲,他扭扭腰,摸又不让摸,腿也不让蹭,身体像是搁浅干涸的鱼。 “你可知男子身上还有一处敏感点?”你在他耳边吹气,贝齿轻咬他的耳垂。 文丑美人身体是极为敏感的,腰,脖子,或者是耳朵都是他的弱点。 只是挑逗一番,人已化为一汪春水。 被点燃的身躯渴望抚摸,他往上挺挺腰,想要贴近你一些。 探向紧闭的后xue时,你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僵,但很快便含笑着轻喘:“哈啊…啊哈哈~呼…殿下可真是恶趣味。” 绕着紧实的xue口轻按,有了上次血的教训你懂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耐心做扩张,直到紧闭的xue口总算可以扒出一道小缝,能插入一根手指,你才放心的将修长的手指沾沾他前端流出的腺液作润滑往里送。 温柔的xuerou吸附着你,浅浅抽插一番,轻松找到了书里面所说的男人的xue心。 原来他这么浅。 往那一块栗子大小富有弹性的凸起戳,rouxue深处便会涌出一波爱液,你觉得差不多了,再加一根手指进去。 没动两下,便听见娇嗔:“唔…疼…” 你一惊,抽出一些,指节上亮晶晶的附着一层水渍,没见落红,抬头却看文丑笑吟吟的,唇微张吐着气,面色绯红,哪有疼的样子。 就赌你会心疼他是吧。? 文丑腿盘着你的腰,沉下身将你的手指吃的更深:“嗯哈…紧张什么?逗你的…啊…!” 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咒术没有发作的清醒情况下做这种事。本身上次见血就足够给你留下阴影。 在你愤愤塞入第三根手指后,他不笑了,只是小口喘气,放在你腰上的腿也绷紧。 “不是不疼吗?夹这么紧作甚?”放在他体内的手指搅搅,房间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文丑的xue心很浅,几乎是勾勾指便能碰到,特意剪短修工整的指甲往他xue心上刮几下,就能得到一声尾音带颤的呻吟。 你很中意他那双腿,修长笔直,执行任务时双腿交叉,总让人浮想联翩。 特别是那圈腿环,微微陷入柔软的肌肤,说不出的色气。 几乎每一下都是将整个指节没入再抽出至指尖,你扣xue的技巧是越发好了,特别是止不住的yin水将你整个手掌打湿时,简直成就感拉满。 平时总打理好的秀发散乱,在榻上铺开,像是流水。 “嗯哈…!啊…”双手被束缚,承受不了时文丑只能颤抖着将腰挺起来,想要脱离那恐怖的攻势。 但你通常会按住他的下腹,让他又狠狠的坐下去发出一声不知是呜咽还是笑的惊喘。 衣服上的串珠不合时宜的随着动作碰撞清响,你来了心思,将珠子从衣服上扯下。 宝石制的串珠每一颗大抵有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那般大,提着珠子在他面前晃晃。 文丑懂了你的意思,将腿再分开了些:“殿下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噢~是和那个新来的美人儿试过了?”他说的大抵是张郃。 小张将军确实是个美人儿,身上总是带着花香,不时顶着一张单纯的像小白花似的脸爬你的床。 导致有时候早上起来左手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进来的马超,右手躺着香香的小白鼬。 而你,纯纯是被热醒的。 不知是不是你沉默的太久,身下美人冷笑一声:“看来是说对了?” 咳,正事要紧,现在眼前不就摆着个大美人儿,师尊说得对,办事要专心。 带着安抚的意味与他交换一个吻,啃啃脖子,咬咬锁骨,给美人儿亲高兴了,眉头舒展开,你才继续你的伟大事业。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将手指从湿润的xue口抽出,就着yin水轻而易举的往xue里面塞了三四颗珠子。 “呃哈…”下腹早已被你扣弄的酸涩一片,冰凉的珠子一颗颗塞入,小腹和xue道内都胀的不行。 文丑夹紧你的腰,哑着嗓子说不要了,胀的难受。 你将手放在他下腹轻轻按压一番,隔着一层皮rou能摸到珠子一颗颗的质感:“才吃下一半就不行了?” “殿下…殿下何不…自己试试…?呜!”又用指尖顶进去一颗,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开到微微发白,身下人挣扎无果,只能绞紧xue不让你再塞。 你怎么会让小孔雀受苦呢? 所以趁着他绷紧身子,你拽住串珠往外狠狠一抽,串珠带着粘稠的水半空划过一道弧,每一颗珠子都碾过xue心。 “啊…!嗬…哈啊!呜嗯…哈啊…”文丑仰呻吟徒然拔高,腰部不住往上挺,腹部和大腿根都随之剧烈痉挛,玉茎泄出的浓稠全数浇在他身上。 水淋淋的xue口像是在呼吸般张缩,糜红的肠rou也被微微带出来。 抽出的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为了堵住那流水不止的小口,你贴心的又将珠子塞了回去。 才刚刚高潮过,文丑只觉xue心都被磨的肿胀不已,白皙的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衣带勒出一圈红,火辣辣的疼。 珠子上留着他的体温,完全被cao开的xue再吃下串珠就方便多了。 仍在痉挛的xue口又被塞入珠子,文丑用膝盖顶顶你,脸上带着潮红:“不要…不要塞了…” 你停下手,两指并拢拍拍他的xue口,从珠子之间的间隙又涌出一波清液来,把床单浇湿大片:“好。” 只是答应不再塞了,但可没说过要拿出来。 手指硬生生与珠子挤在一起,你拨弄在他体内的圆珠,转动着在xue心上碾过去碾过来,引得文丑一阵爽到极致的惊喘。 另一只手从他褪在一旁的衣服上取来一支孔雀翎羽,捏着根部转转。 那双碧眸已然有些失神,每一下抽插都叫他战栗,诱人的声音透过雨幕,你似乎瞧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或许是树影。 沾着精水,你一手扶住那挺立,一手快速进出几下,铃口大张吐出透明的腺液,你忙将羽毛根插了进去。 小小的甬道比你想的要湿润,连同些许羽毛尾部的绒毛也能插入。 转动羽毛,绒毛在甬道里扫来扫去,文丑惊叫着连喊好几声殿下,你都充耳不闻,直到那漂亮的腰又无意识往上挺,你死死按住羽毛才没叫他射出来。 玉茎已憋的有些发红,你松开手,拍拍他的腿叫他转个身趴着。 文丑被你折腾的腰酸腿软,闻言撇你一眼,虽然一双眸水雾弥漫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他慢吞吞蹭着翻了个身,按你的话照做,纤细的腰下塌,浑圆的屁股往上挺。 活像是发情求欢的猫。 手指再次没入软烂的xue,勾住珠子,肠rou已是被cao弄熟了一般,吸附着你的手指,又将珠子吞的更深。 你伸手拉住他的辫子,缠住纤细的脖颈,像是牵马绳一样往后拉,迫使他仰头。 窒息将感知放大,文丑能感觉到你的手指在xue道里抽送,指尖轻刮过前列腺,快感如同浪潮将他席卷。 “哈…哈…”身体本能寻求氧气,他张着唇,脸色因缺氧绯红一片,微微上翻的眸子如同蝶翼颤动。 xuerou绞的更紧,手指动动都有些困难。 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文丑只觉得眼前朦胧,大脑无法思考,辫子勒的脖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喉咙里无意识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抽出串珠的一瞬间,松开辫子,你将羽毛也拔出,来不及躲手上沾上了灼热。 文丑大脑里像是在放烟花,剧烈的快感叫他快要晕厥,腰腹痉挛着,你几乎要按不住他。 大开的xue口一股一股涌出yin水,身下的布料被浸湿大片,看起来像失禁了一样。 凑上去安抚性亲吻他失神的眼尾,湿漉漉的吻带着些许咸味。 文丑好一会儿才找回呼吸,动动指,抬手拎着你的后颈,将你从他脖颈处提起来。他喘着气嗓音暗哑:“还咬,弄疼我了。” “好好,我不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你扭扭脖子,挣扎着又扑向他。唇在脖颈上的勒痕上蹭蹭,啵啵几口,指腹摩擦着他的旧伤,耳边都是他的喘息。 耳边剧烈的心跳不知是谁的。 一面同他缠绵,一面将手放在他有些红肿的xue口,绕着xue口打转,他按住你的手眯眼:“殿下还不够?末将没能让殿下尽兴?” “怎会,自然是…尽兴了。疼不疼?刚刚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和我说我就会停的。摸起来好像有点肿了,我去拿药。”你说罢便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不疼,说好的陪我,殿下要反悔?” “没有,我是想…算了,我不走。”毕竟给人上了,你只能顺着毛摸,揽住纤细的腰肢。他的衣衫早已凌乱的被扔在一旁,而你除了衣服上有些皱,发冠被扯落,穿的算是完整。 游走过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拉着你手往脖子上放:“你猜…颜良若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红着脸和你说要善待文丑,然后商量什么时候婚嫁,要你一定负责。 暴雨下了一整夜,直至清晨才听见鸟鸣。 你小心从他怀里钻出,蹑手蹑脚下床,捡起发冠,整理一番仪表 用被子将那一抹春色遮好,小孔雀在睡梦中看起来倒格外温顺。 忍不住又亲亲他的唇,你方才悄悄离去。 清晨微凉的风吹过燥热的脸面,脑子一下子清醒许多。 等等,你昨晚是不是和陈登有约来着? 等等,你好像答应了下雨天要去文和那? 文丑本就睡眠极浅,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睡不好,梦里也总梦魇,但倘若你在身旁,他或许睡个好觉。 可惜书房总是人潮人海的,像是程昱的锅,稍微来晚点你身边的位置就被占满了。 于是他就抓着你书房办公且心情不佳时来访,别人都自觉避开的时段,他偏爱这个时候静静伏在桌上,陪你办公。 你本来在气头上心里窝火的很,瞧见身旁的那人,拽着他胡乱亲几把,美人笑盈盈的望着你,唇都有些被咬破,这会儿你是气也消了,魂也丢了。 你一走他便从床上起身,靠在床头,指尖抚过唇瓣,上面似乎还留着你的体温。 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的红紫,星星点点,手不自觉掐住自己的喉咙,溢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明明很讨厌别人碰这丑陋的地方,但却依恋你带来的欢愉。 你直白的爱意与欲望,在他身上浓墨重彩的留下标记,想带你回即墨远离这些杀戮。 可他清楚,你不会走,你是爱苍生之人,有自己的道要走,墨家兼爱非攻,却也不是你的道。 罢了,那就叫他这只蜉蝣,能做更多事吧,做你手中锋利的戟,断了也无妨。 想到带着皮套的冰凉和皮套之下你指腹的温度,文丑眉眼弯弯,唇角扬起。 连他这种黑暗里的死士,也感受到了光,叫这快要发霉的日子也生出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