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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万般抵抗后输给了魔物的roubang(春药/yin语/前列腺)

    正文

    感到那片xuerou已经被玩弄得有些松弛后,毛茸茸的魔狼伏在林玄栌身上, 急不可待地缓缓推腰。它兴奋地将紫红色的、冒着热气的异种roubang顶端对着湿漉漉的xue口,将宏伟roubang送入紧致的小洞里。

    “诶——?”

    林玄栌瞳孔紧缩,一时间脑海里只剩下了,那根比手臂还要长的roubang侵入自己体内的感知。

    好热。 简直就像是被烧红的煤块处以极刑般的灼热。但在那之上的, 更令少年无法忍耐的,是——

    “呜、啊啊——” 林玄栌从喉咙里挤出他自己都未曾听过的、动摇的哀鸣,“等下...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不可能、不要进来啊啊啊—— ——”

    不知为何,惨不忍睹的惨叫并未渐进加强,而是戛然而止。 野兽并不介意身下的猎物失去了活力,浓密的长毛在林玄栌的身上蹭来蹭去。能卷住他整个头颅的猩红色长舌在赤裸的身体上刮过,倒长的rou刺缓缓扫过每一寸肌肤。已经没入了前端的guitou碾压着被张扯到极致的雏xue缓慢进入。

    更加过分的痛苦灌进脑内。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林玄栌无法处理被野兽roubang侵犯的事实。疼痛和震惊使得他连如何从喉咙中发出声音都忘记了。随着布满倒刺的阳器的轻微动作,少年布满汗水的身体如同弓弦般大幅度地曲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陈熏柔傻傻地看着林玄栌被魔兽jiba插入的可怜样子,头一歪,认为自己的男友的反应有些奇怪...? 她被哥布林的roubangcao的时候很舒服哦。

    被林玄栌死死抱在怀里,陈薰柔觉得有点难受:她的男友突然收紧了臂弯,简直就是想把她勒死一样不停发力。

    她轻轻咳嗽几声,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收缩到极致的瞳孔,和那一串沿着脸颊流下的泪珠, 期待着对方说些什么。

    “……。”

    但她只能听见少年嘴里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端千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怎么和他想看到的复仇场景不一样?

    校霸大人也就是因为生理反应挣扎了几下,并没有不停地惨叫哀嚎。 难道是因为过于剧烈的冲击,为了不让脑浆被脱离常理的事实烧焦 ,身体的防卫机制选择了降下阀门,阻断了感知么?

    说白了就是放弃了思考。

    不过没关系,端千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调出奴隶的属性列表,将快感感知强制开启。这样一来,越来越强的冲击和痛苦只会让林玄栌接下来的感官更加敏感。

    后xue被阳器侵入的强烈痛感瞬间放大,不依不饶地灌输进了林玄栌的思维中,容不得他拒绝。 魔狼也没有止步于此;它再接再厉,尝试将roubang全部cao进身下乖巧的人类体内。

    林玄栌四肢抽搐,脑浆像是被一把细长的锥子刺“噗嗤噗嗤”搅动了 一番,再浇入烧的发红的铁水;他张大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不成人样的干号: “哦、哦啊啊————!!

    没经过任何扩张和润滑的肠道几乎被全根没入的魔物jiba撕裂成两半,绞痛顺着脑干、脊椎和神经末梢灌溉着被撕碎成千万片的躯体。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下意识张开嘴唇,以疑惑而空洞的眼神看着怀里的女友;刚从混沌的意识里勉强找出思绪的线头,就被身体内部不断涨大的roubang击散了。

    前列腺被隔着薄薄一层rou壁残虐地撞击,林玄栌用尽了全力从 嘴里发出悲鸣和哀求,哀求这只发情的野兽把它的大roubang拔出去: “ “……呜啊、好疼.好疼、啊...求求你,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再、继续——噫咕!”

    “噗滋。”野兽的roubang在狭窄的rou壁中毫不留情地开拓着,直到全根没入。 它紧紧贴着林玄栌的屁股,因为体型差的缘故,这只人类的xue道刚好能紧紧包住roubang的每一处;它爽得仰天长啸一声,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

    “啊啊、啊...!快拔出去、求求你!噢——?!”

    魔狼嗓子里发出愉悦而满足的低沉咕噜声。似乎它也听懂了林玄栌的诉求,居然真的在将大到可怖的jiba往外拔。 娇嫩的rou壁被倒刺蹂躏的滋味依旧难捱,但他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再怎么难受,比起刚才的侵入也要好得多。

    这只野兽或许只是搞错交配对象的性别了。他想,等它拔出去后就没事了。但失去力气的自己要怎么保护陈薰柔呢?又要看到那种惨状了……么?

    窄窄的rouxue中的阳器一点点抽出,他额头冒着冷汗,心里祈祷这该死的魔物能快些。

    很快,他就会知道那是多么愚蠢的想法——魔狼烦躁地晃动着头,公狗腰猛地扭动,瞬间就抽出了布满了倒刺的roubang。

    “——呃呜?”

    和林玄栌想象的不一样,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坚强。 无数坚硬的倒刺毫不留情地碾过前列腺。闪电般的图像“啪”地 跳过自己眼前。剩余的电流流往全身,夺走了林玄栌对身体的控制。 仿佛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倒刺挤过嫩rou,前列腺被蹂躏的快感狂风暴雨般渗透了青涩的rou体。

    他看到了白色的闪光布满视野、明明没有失去视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野犬兴奋的喘气声还在耳边回荡。

    炽热的roubang又抵在了那片被抽插了一次的xue口。

    “......?”

    他浑身一颤,后xue内奇怪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他试图扭过头去看那只野兽想做什么。 被强烈的交配欲的野兽嚎叫一声,毫不讲理地就捶打进了微微闭合的xiaoxue。

    “—————啊。”瞳孔一缩,林玄栌刚要张嘴,就被更加剧烈的痛感阻止了。长满倒刺的阳器回到刚被开发的后xue中,贴着壁rou迅速前进。褶皱被拉伸至极限,四面八方袭来的痛苦热浪吞噬着所剩无几的思考回路。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管什么尊严了,他哭着发出了自己都觉得吵闹的惨叫声。 林玄栌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被捅得乱七八糟、五脏都被这根巨大的jiba的一击插得错了位。

    野兽缓慢地来回抽送着自己的生殖器。 “咕唧咕唧”的 yin靡的水声在这个洞xue里回荡。

    “那里、啊啊啊!!不行!不——!”林玄栌音调拔高,明知是徒劳无功,却依旧哀求着对方停下,仿佛这么做自己就能好受些。

    魔狼继续抽插着这个小小的生物的rouxue,以前从来没有cao过这么奇怪的生物呢。明明是被强行交配了,居然还越来越紧,夹得自己的yinjing舒服极了——仿佛是在邀请自己去中出播种一样。

    前列腺被巨大的阳具隔着rou壁持续蹂躏,性器按捺不住,几乎要射出已经淡薄到透明的液体。

    咕、好奇怪的感觉、我越是忍耐这种痛苦...快感就越激烈...! 林玄栌想去撸管的念头愈发高,他不自觉地收紧了臂弯,死死抱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怀中的陈薰柔难受地哼了几句。

    “啊啊——等下、求求你啊、啊啊啊…哈啊…可恶——!”

    但是够不到。被此等巨兽压在地上,无论怎么尝试,他都无法摸到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

    狼形魔兽喉底挤出满足的低吼。它很少能将那根可怖的玩意插到底;因为大部分冒险者(不管是雄性人类还是雌性人类)会在被抓住的瞬间自我了断。

    没有自杀勇气的林玄栌则强忍着被撕开般的痛苦,汗珠从额头滚下。

    狼低吟着,又将roubang拔出xue内。

    “……别、别碰那里啊啊??”他眼中的微光闪 烁着,那是因为倒刺剐蹭到前列腺,刺激太强烈,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嗷呜——”魔狼的舌头舔走了林玄栌的泪水。 哪怕只是野兽轻微的动作,都能让现在的林玄栌痛苦不已:“噫、 好疼、别、动——!”

    怀中女孩的香味荡漾起来,混在黏稠不清的叫喊里: “阿玄...看 起来好舒服哦...阿玄在和小狗zuoai吗?”

    “才、才不舒服...啊啊...呜、”林玄栌极力否定事实。

    其实陈薰柔的想法没错。按理来说,第一次被这么大的roubang强jian,应该会痛得昏过去的。不过,像端千这样的热心青年,怎么能让他晕过去呢?他立刻去商场用点数兑换了媚药打进了林玄栌的身体里,再强制对方的意识清醒,无法昏迷。

    “明明很痛、可是……”

    可是,就像薰柔说的那样,被魔物恶心的阳具插进来时,确实有种不可明说的快感,在他变成浆糊的脑海里搅动。

    魔犬又俯下身子,进行了一次冲撞;他的自尊心也随之被挤压。 然后消失殆尽。脑浆像是被蒸发成了浓雾,身体各处回荡的快感让他的精神升到了极乐的天堂。

    “嗯啊、啊...——!”

    肚子里有什么在收缩;他身体突然一跳,感觉有股暖意在内部散开。

    林玄栌自己不知道,他在催yin药的效果下,居然被野兽cao得直接射精了。

    魔狼自然是能感知到的。它欣喜地将原本还算温柔的抽插提高速度,这样这只yin贱的小母狗也会更配合吧?

    “噫呜、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要突然变快啊——!”

    林玄栌的xiaoxue被春药灌溉成敏感的腔道。在不断上升的感知和魔兽仿佛打桩般的cao干后,求饶的话语不停地从他嗓子里蹦出: “求求你,停、哈啊、一下.、肚子要破掉了...!”

    嗯……?我怎么会说这种话?

    听到自己嘴里蹦出来的话语,不甘的心情愈发强烈。

    平日里和校外混混打架的时候,哪怕是骨折他林玄栌也从未屈服过啊。 再说这也不是痛感,而是有点奇怪的感觉罢了,为什么自己要求饶?

    对于自己伏在野兽身下这件事突然有些恼羞成怒,林玄栌双手支撑地面,试图从魔狼的压制下起身。

    谁知道只不过这一微微的反抗,便惹的它有些不快,直接用力突击,roubang全根撞进了不知好歹的rouxue里,将林玄栌的腹部顶出显眼的圆柱。

    “呜————!!!!”

    双手握拳。刹那间,林玄栌的十指全部被他自己抠进了地面的 碎石中,鲜血飞溅。

    新鲜的血液气息让魔狼更加狂暴了,简直像是永不停歇的机器般,在渐渐变得配合的rou壁里开始了连续的活塞运动:“啪! 啪、啪啪啪!”

    “啊啊啊、呜哦哦!”

    下意识地吐出yin荡的呻吟,林玄栌听着自己xiaoxue和魔狼roubang发出的“咕唧咕唧”的yin靡水声,仿佛是在观看什么活春宫——只是,那个被压住打桩的人是他。

    蚀骨的极乐在身体的每个角落侵蚀着,将前所未有的快感刻在他的脑海中。

    起码、起码不要再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语了啊……为什么连这都做不到!

    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不服气地咬紧牙关,试图抵挡深入骨髓的快感。 魔狼见这只小雌犬分心、没有配合自己,极为不满地拔出roubang,弯曲的xue道被瞬间拉平。接着,它猛地压胯,重重地干进了结肠。倒刺蹭刮过正被开发成yinxue的肠道,将层层rou环撑开。

    “啊? ———啊啊啊!!那里、那里、呜呜……真的不行啊...!”

    它倒像是发现新事物的小孩般,朝着能让这只人类屈服的那个部位继续猛烈抽插,让guitou在末端缓缓侵略着xuerou的深处。

    “——哦、啊~~啊啊...啊、不、不行...会死的...这么舒服的话、 我会死的啊...!”

    林玄栌控制不住地哭出来,随着对方进入拔出的节奏呻吟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