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己插好按摩棒爬到韩信面前舔jiba,被马超玩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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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是个矜贵的,自然选了最华丽的房间,澜刚被带进这扇门里,就有些不适应地想要离开。 上一次见到如此华丽的房间,似乎还是在雇主的庄园里。眼前这间房虽然比不上海都霸主家那样底蕴深厚,但也是澜从来不敢想的华贵精致了。 “去床上趴好。” 澜还没来得及感叹房间的装潢,韩信就把他往床的方向一推。刚才去开房的时候两人已经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澜于是这下被推得一个踉跄。 赏金猎人垂着眉,看不清神色,只狼狈地稳住身形,在身后两个男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极缓慢地走向了那张宽阔的大床。 他得活,活着才有希望,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靠着强大的自我安慰,澜的膝盖终于沾上了柔软的床榻。韩信在他身后看着,不觉喉结滚动,眼眸更显晦暗。马超一言不发地靠拢过去,在澜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攥住了他的脚踝。 “你……” 澜眉头微皱,正要问马超意欲何为,却陡然对上了一双炙热深沉的眼睛。 马超单膝跪在床上,捏着他的脚踝,声音沙哑,“你脱,还是我来?” 这些天日思夜想几番入梦的人就在眼前,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这具美妙的rou体了,以至于比平生中任何一个时刻都更缺失理智和克制。 澜的膝盖跪着,双手撑着被面,整个人趴在软和的被子上,虽然勉勉强强按照韩信说的做了,但眼神中还是有一丝难以褪去的抗拒。 因为马超抓住了他的脚踝,澜的姿势也有些怪异,如果不是衣服尚且完好,这样被拽着,估计屁xue和臀rou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数次深呼吸过后,澜才艰难地从喉头挤出几个字:“……我自己来。” 与其让这两个人压着他强行扒光他的衣服,还不如……还不如他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好歹能保留最后的尊严。 澜死死地抿住了唇,动作僵硬地抬手覆上了自己的衣领。 马超见状倒没再抓着他不放,这也让澜有了一丝喘息之机,他赶紧翻了个身跌坐在床上,强忍着翻涌的杀意与耻辱感,梗直了脖子开始脱衣。 但不管怎么说,比起之前动辄寻死觅活的人,今天的澜似乎变得乖顺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韩信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落下动静的房门,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小鲨鱼的身上。 百里守约现在还不愿意进来,但……他有的是办法把这位同盟拉下水。 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没理由只有他们两个承受这只小鱼的仇恨,不是么? 韩信坐在床尾,手上捏着那个按摩棒的兔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掌心和指腹蹭着那点软毛,视线则落在面露羞赧的澜身上,明面却懒散随性,令人看不出他百转千回的坏心思。 朴素的衣衫遮掩了这位赏金猎人的大半美色,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生了一副好相貌,所以身上穿着的衣服大多颜色寡淡暗沉,常年用布料兜遮着面容。然而眼下,随着一件又一件衣物被他亲手剥离,这些亮眼的白和纤薄的腰也随之裸露殆尽。 终于还是一丝不挂,澜浑身僵硬地被两个男人用露骨的视线舔遍全身,几次欲言又止,手边的被单也被他攥出了明显的褶皱。 韩信胯下硬的不行,眼见澜已经光裸一身,便径直靠上去,从背后搂住了澜的腰身。 澜僵直着身体,那药物只让他用不出魔道之力,却没有剥夺他手脚的全部力气,因此澜会有下意识抬手反抗的动作,韩信一点都不意外。 那截疤痕累累的冷白色手腕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捉住,澜动了动唇,耳边却先一步响起韩信的低语:“办砸了差事,你的金主大人……会怎么处置你呢?” 韩信的话让澜浑身一震,蓦地想起了雇主的yin威,挣扎的动作也像是突然被人抽光了力气。 言语之间,那个曾经无数次用来折辱他的“兔尾巴”被韩信用手控制着,从臀缝后面挤进了澜紧闭的双腿窄道间,微凉的触感顶端正好挨上他垂着脑袋的性器。 马超跟着凑近来,挨着澜停下。 与韩信不同,他正面对着澜卧坐,刚刚在一旁已经自己褪掉了上半身的衣物,现在正露着精壮的肌rou线条,一只手伸向澜的前胸,狎昵地揉捏着小鲨鱼还没硬起的rutou。 比起澜略显单薄的身材,马超的外形无疑更加健气:坚毅的眉眼,偏深的肤色,线条流畅的腹肌与胸肌,充斥着男性力量的臂膀…… 这样的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却在仗势欺人地占用体型优势,放肆地在另一个同性身上抚摸挑逗,还把对方玩得喘息连连。 “唔呃……” 澜脸色发白,身体却在马超的抚弄下渐渐有了熟悉的反应。 雇主让他找到异族并把人除掉,结果韩信这一行人他不仅没杀死,连兔尾巴也丢了。还有身体里被雇主灌满的jingye……他被几个男人轮番清洗又cao弄,现在哪里还找得出分毫残精? “你乖乖让我们爽够了,我自然会射满你的sao肠子……”韩信声音暗哑,透着无法捉摸的深意,“届时你塞上兔尾巴回去复命,铠不会发现的。” 反正已经成了案板上的小鱼儿,随便哄两句也就骗过去了。 韩信硬起来的jiba肆无忌惮地戳着澜的腰窝,用言语暗暗诱导的工夫,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绕过马超把玩的胸口一路向下,精准地握住了澜微微勃起的yinjing。 不算小的物件在韩信手里却乖顺得很,男人刚摸了两下就开始吐水,哭唧唧地往韩信的手心里顶。 “唔……不……”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澜被两人夹在中间,上面有马超揉捏着他的奶尖,下面鲜少使用的阳具又被韩信握住撸动,脑子里好几种念头混乱拉扯,一贯的冷静好像在面对情欲的时候全然丧失,澜很快就被快感俘获,绷着腰稀里糊涂地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jingye。 浓郁的白浊溅湿了马超腹肌,当事人却浑然不见,唯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喘息未定的澜,犹如实质的视线锁在那半截吐露的绯红舌尖上。 没有犹豫,马超直接按住了澜的后脑勺,炙热的唇覆压上去,趁着澜还在高潮中没能回神,舌尖长驱直入,深入澜口中四处舔吮,甚至还胆大妄为地缠上了澜的舌头。 “唔、嗯……” 澜微微眯眼,后撤的动作却只能是徒劳。韩信扣着他的腰堵在他身后,马超又在前面压着他的脑袋亲吻他的唇,澜被前后夹击,无路可去。 韩信慢条斯理地碾了碾手指,将手指间染上的jingye一点点在澜的大腿根上抹掉,声音低哑,“想好了吗?” 马超知道韩信是个恶劣的性子,听到这话,马超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暗色,不舍地离开了澜软嫩的唇舌。 韩信的凶器就抵在腰后,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力度,澜嗫嚅了一下,颤抖着睫毛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也只是默默地把手伸下去,一言不发地从屁股下面拽出了那根被韩信塞到他腿间的假阳具。 黑色的棒身染上了不明水液,泛出细碎晶莹的光泽,澜根本不敢低头看,只是强撑着紧绷的声线问:“……你想怎么样?” 他不敢低看,因为仅仅只是手摸到这根“兔尾巴”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上面湿漉漉的水痕。前后两个男人连衣服都没脱,除了他下面流出来的水……这东西上的水还能来自哪里? 他不愿承认自己拥有这样yin荡的身体,他只是情势所迫暂时蛰伏,终有一日会再露出锋利的爪牙。 “总要先让我看到诚意,这样我才好帮你啊。” 听出了澜话语里的妥协和试探,韩信微微勾唇,撤走了放在澜身上的手,转而向后靠上了坠着金丝锦穗的床头,不怀好意的说道。 身下的大鸟已经把裤头撑得滚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慵懒地靠着背敞开腿坐着,腿间的帐篷rou眼可见。 马超闻言瞥了韩信一眼,似乎很不齿他这番作为,然而却也不出声阻止。韩信见状,回以挑衅一笑。 澜低着头似乎在沉思,身体也在微微颤抖,马超原本就没有舒展的神情愈发冰冷了,大手搂住澜的腰,无声地给予他安抚。 澜虽然没有反应,但整个人却有几分往马超怀里偏的倾向。韩信看在眼里,不由冷嗤,直接对上马超的视线,唇瓣掀合。 ——装什么正人君子?看不惯就滚出去。 马超读出了他的唇语,眼神更冷,正要回击,怀里虚虚依靠着的人却忽然有了动作。 “放手……” 澜慢慢支起上半身,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刚刚一直安抚着他的马超松开手。马超抿唇不语,眉心紧皱,但澜铁了心要自己翻身,他也只得放开他。 韩信挑眉:“乖。” 对付澜这样的人,就得使些不入流的手段才最有效,这一点,他可比马超懂得多。 马超:“…………” 澜没有回应韩信的话,也没有接马超伸过来扶他的手,只是从坐姿换成了跪趴,腰塌向下,右手握着按摩棒的尾端,动作生硬地想把那根东西插回曾经进入过的地方。 因为刚才被玩了rutou,韩信又替他手yin了一次,所以在澜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后xue其实已经有了水光,如果不是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恐怕那按摩棒很快就能顺利地进入。 马超本不想纵容韩信这样折辱人的行为,奈何这样的景色实在太诱人,他的话卡在喉头,最后也没有出声。 看着澜青涩却色气的姿势,眼见那根墨黑的假jiba抵在嫩红的xue口来回试探磨蹭,红黑相间,汁水滴答,马超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不已,手掌更是难耐地撩开了裤腰,重重覆上了自己硬挺的jiba。 澜跪在床上向后扭腰,试图把按摩棒插进rouxue里的动作实在太过yin荡,纯黑的床单比他想象中还要合适,把小鲨鱼本就单薄纤细的身材衬得更加诱人,韩信看着也有些忍不住了。 “真乖……戴好尾巴了吗?” 他对着咬紧牙关的澜招了招手,看似温柔的语气,却吓得澜猛然将“兔尾”一送,粗大干涩的假guitou瞬间没入xue口。 “啊……”澜没控制住低呼一声,仿佛被一股电流袭击了全身,酥酥麻麻眼前发白,似乎就要倒下去。马超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他,韩信却在一边不紧不慢地加码:“爬过来,澜,塞好尾巴……别让我说第二次。” 不听话的性奴可是会被狠狠责罚的,希望这只小鲨鱼能懂事一点,别让他动怒才好。 “……”澜的唇角有些苍白,另一侧却透出殷红的血色,他把嘴巴咬的太死,现在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 他摇摇晃晃地重新支起身体,沉默着,努力复原刚才的姿势,手再次搭上柔软的毛球,握着按摩棒向自己的xue里插入。 自己用yin物侵犯自己的身体,怎么看都是一件太过不堪的事,但澜经历的磋磨远不止这些,相比之下,只要他自己放下廉价的自尊心,这一切似乎并不那么难以接受。 比起从前种种,现在这样简单的羞辱甚至不足万一。 不,都不值一提…… 澜不断在内心进行自我安慰,而韩信则是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猎物最终放弃抵抗自投罗网。 “到主人这儿来。” “很好,屁股夹紧,就这样爬过来……不想被大jiba射满你的sao洞了吗?再爬快一点!” 在韩信的有意诱导下,已经自己把尾巴捡起来插进后xue的澜果真没有抵抗。在艰难地吃进大半假jiba后,澜就这样夹着兔尾巴,挺着半剥的yinjing,屁股摇摇晃晃地在床上爬行。 从始至终,马超都没有参与这场荒唐的调教,但他的视线却始终牢牢锁在澜微微蠕动的saoxue上。 因为爬行的过程常常会牵扯到xuerou,因此那根只塞了一半的兔尾巴总是一副颤巍巍快要掉出来的样子,但马超看的很仔细,每次按摩棒快要掉出来的时候,澜的xiaoxue又会稳稳把它吸回去。几步路下来,那根黑色的棒子上面已经沾满了澜的肠液,连兔尾球都湿成了缕状,简直yin浪至极。 马超攥着roubang的手逐渐开始加快速度,而在他开始自撸的时候,澜恰好也已经爬到了床的另一头,韩信的身前。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享受,但下体却一股一股地流出水来,澜十分难堪,额发间已经浸透了湿汗。 “乖狗,”韩信勾起唇,眼神扫过澜窘迫的脸色,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直接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自己讨赏吧。” “……” 扑面而来的腥燥气味涌入鼻腔,澜下意识地偏过脸,唇瓣却不小心擦过了那团突出的布料。 韩信啧了一声,揪着他重新染回深棕色的头发,不耐烦道:“拿出来,舔硬了主人好cao你。” 都已经给人当狗了,还在死装什么有骨气? 韩信微微俯身,抓着头发把澜拉拽成仰头的姿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澜野性难驯的面孔上,“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不信——你就试试。”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澜刚刚升腾起的反抗心思也再次黯淡了下去。 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用不出魔道之力,而韩信又是远近闻名的能屈能伸,真惹怒了这个男人,他的下场绝不会比给人cao几下xue更轻松。 澜沉默地敛下眉眼,隐去一切不甘与逆反,重新露出无害温顺的模样。韩信猛一松手,不屑地躺了回去。 尽管没了那只手抓着头发,头皮撕裂的痛觉仍然没有消散,澜低头看着面前这一大团鼓起的布料,犹豫片刻,还是移动手腕摸了上去,摸索着解开了韩信的裤腰。 张口含住。 “嗯……唔……” 韩信敞开腿坐着,澜趴在他胯间,渍渍出响地舔着男人粗长的roubang,屁股中间还凸着一截带着黑根的兔尾巴。 马超撸了一阵,耳边全是澜给韩信咬jiba的动静,眼前却只能看到一个浑圆轻颤的屁股。他呼吸更粗了几分,挺着青筋暴起的rourou,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澜身后的床侧。 “唔!……呜……” 后xue里的东西忽然抽动了起来,澜心下一惊,喉咙里溢出呻吟,韩信却被收紧的喉管挤爽了guitou,抬手按住了澜的脑袋,把只喂进一半的roubang插得更深。 澜被抵着咽壁的yinjing捅得白眼外翻,却根本无法逃开,更别提回头查看情况。 “嗯……唔……”要喘不过气了…… 马超站在澜身后一侧,左手捏着那团早已被yin水打湿的白毛球大力抽插,右手仍然握着自己的jiba上下撸动,吐息粗沉,全无半分清心寡欲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