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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刃】小舞姬丹恒被坏男人们双面夹击(3p/双性)

    summary:可怜的刺客舞姬丹恒被摄政王和将军玩弄于股掌之中。

    宫中传言,摄政王将一位貌美的小舞姬收入宫中,夜夜宠幸。

    据说那舞姬身段玲珑,红纱遮面,脚腕上的银铃随着曼妙舞姿摇晃作响。偶尔露出的一截细腰白得晃眼……

    “你可不要再讲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左顾右盼,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慌慌张张捂住了另一个侍卫还在滔滔不绝的嘴,“让摄政王殿下听了去,有你好果子吃。”

    “怕什么,不过是附属国献上的一个小小舞姬,任由摄政王拿捏的玩意罢了,等殿下玩腻了,说不定还能赏给咱们玩几天。”

    想到那日大殿上,薄纱舞裙堪堪蔽体的纤细美人,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sao货穿的这么性感,可不就是送进宫里给艹的么。

    “诸位在聊些什么,如此有兴致。”

    一声低沉的、十分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侍卫们登时心头大惊——竟是摄政王本尊回来了!

    景元笑眯眯拍了拍满头大汗的侍卫肩膀,面色如常,只是说出的话让人心凉了三分,“在背后议论摄政王,可知何罪?”

    ……

    “您无需这样的,殿下。”话题当事人在案边研墨,听见门外侍卫挨打的惨叫,撇了撇嘴,一条似火的红纱裙在放满书卷的书房中格格不入。

    “怎样?”

    景元放下毛笔,把闷头研墨的小舞姬轻松抱到大腿上。大手驾轻就熟地伸进纱面抹胸,把鸽乳包在掌心揉弄。另一只手探进裙底,拍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唔嗯!殿下打得了今日,那明日、后日呢?妾身不过一介贱婢,由得他们议论,也是正常的。”

    丹恒脸上红妆正艳,此时晶莹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更显得楚楚可怜。乌黑的长发散下,整个人埋进高大的摄政王怀里,轻轻拽着景元宽大的衣袖,“让外人听了去,更会影响殿下的名声……嗯哦!”

    “你下面没穿,小舞姬。”

    景元答非所问,带着薄茧的手掌揉弄起湿润的、颤巍巍的花心,手指揪住阴蒂,反复弹弄。

    “小舞姬每天勾引摄政王,让摄政王落得个声名败坏的下场,那该怎么惩罚小舞姬才好呢?”

    嫩批抽搐着流出大片yin水,浸湿的纱裙紧贴在高高翘起的前端上,被坏心眼的摄政王捏住了taonong。表面粗糙的红纱狠狠刮过敏感的精巧物件儿,玩得小舞姬翻起白眼,敞开大腿,就这样在一摞朝廷折子前高潮了。

    景元顺势摸的更深,手指轻松插进软软的花xue里,“这就去了?真是敏感啊。”

    丹恒没了力气,只能环上身前还衣冠端正的摄政王的脖子,泄愤似的咬上滚动的喉结。

    银发摄政王闷哼一声,“出血了,咬的真狠。”

    他纵容地笑笑,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花xue对准自己肿胀的粗长,一按到底。一路征讨到窄窄的zigong口,景元又向上顶弄几下,惹来小舞姬几声隐忍的娇吟。

    “不要了……戳到zigong了……啊啊!”

    ……

    近日朝廷多事,景元回府的时间也晚了许多,经常是夜半三更回了卧房,摸进锦被,亲几口嘴、摸几下人,插进温热的花xue片刻,以解相思之苦。

    这也方便了丹恒的行动。

    景元为了让他待的清静,白日府中安排的仆人并不多,稀稀松松几个人守在门口。传信的白鸽轻松飞进窗子里,爪子上绑着的书信被丹恒解下,在午后的刺眼阳光下展开。

    “情报收集得差不多了,只要等到……”

    “娘娘,娘娘!”

    丹恒尚在自言自语,一位侍女却忽然闯进内室,慌慌张张跑到他跟前跪下,气喘吁吁。

    “大将军回京了,现下正在门外求见,说是要……要讨回他留在摄政王府的一样东西。无论奴婢怎样劝,大人都不肯离开。”

    趁着侍女低头通报的时候,丹恒眼疾手快地把一小团书信扔进香炉,等到烧成灰烬,他舒了口气,扶起眼前慌张的侍女。

    “你别急,他若是执意要取,让他进府取了便是。眼下摄政王殿下不在,大将军却依旧急着求见,想必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吧。”

    “是……是,那奴婢去迎大将军,娘娘且留在内室里便好。”

    府中上下的人都知道丹恒身份特殊,被景元宠的厉害,又碍于邻国舞姬的身份不能大肆盛宠,平日低调的很。若让嚣张跋扈的大将军知晓摄政王府中的小舞姬住在正房,还不得在朝堂上吵死景元。

    “我知道,你去吧。”

    目送侍女离开,丹恒把窗边停着的信鸽关进鸟笼。现在放出鸟儿肯定会引起那位大将军的疑心,等他走了再放也不迟。

    处理好一切,红衣美人落座,倚在桌边安静地喝茶,红唇边沾了水珠,被他用丝绸帕子擦干净,白嫩细腻的皮肤在烛光下熠熠发亮,珍珠似的莹润。

    摄政王府的茶水是上好的,他尤为爱喝。

    吵闹声渐远,美人大概以为人都走远了,修长的指节环上瓷杯,双手捧起,一点一点轻啜茶水,倒显得十分孩子气。

    悄悄掀起红帘子潜入内室的刃正好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眼瞧着美人懵懂地眨了眨一双碧青色的水眸,艳红的舌尖舔干净粘在唇角的调皮水珠,小巧的喉结滚动,又饮了一口茶。

    “您是……”

    丹恒刚要起身行礼,陌生高大、身披甲胄的男人先一步压下他的肩膀,力气不大,掌上一片化不开的炙热从薄纱源源不断地传进身体。

    “娘娘不必行礼。”

    男人哼笑一声,手掌松开,状似无意蹭过那截脆弱的颈项,引得丹恒打了个激灵。

    多年征战沙场的、阴沉狠戾的目光慢慢从乌发扫到殷红的裙摆。丹恒看起来不太自在,贝齿下意识咬上红唇,“只是我养的一只鸽子,偶尔放出院子,您费心了。”

    男人观察他时,他也在观察男人。这人面容英俊,身姿高挑,比起景元丝毫不逊,尤其是饱满的胸口,被甲胄紧裹着,充满了力量感。

    虎符系在腰间,看来他就是大将军了。

    心念一转,他取出袖中织着莲花的丝绸帕子,双手递给男人,“妾身身上实在没什么贵重之物……唯有这手帕是妾身亲手织的,还望大人收下,以表妾身的不尽感激。”

    男人也没客气,接过帕子就塞进怀里,嘴上说着“谢娘娘”,一双深邃的眼早就紧盯了那段玲珑窄腰,头狼一般侵略性的目光让训练有素的丹恒也忍不住皱眉。

    “我叫刃。王朝的将军。日后在京中还望娘娘照拂了。”

    互相问安道别,刃出了摄政王府,利落上马,怀中萦绕莲花的冷香——那小舞姬的帕子怪香的,像他这个人,勾的心痒痒。

    下属恭敬地接上刃,护送这位嗜血危险的大将军回府,殊不知大将军怀里藏了美娇娥的手帕,漫不经心幻想着美人在怀,任由人采撷的失神模样。

    ……

    “殿下还没回吗?”

    “禀娘娘,殿下说今日公文繁多,让娘娘不要等了,还说吩咐御膳房做了娘娘最爱吃的糯米团子,马上就送来呢。”

    天色渐沉,月牙爬上树梢。暖色烛火下,舞姬褪去了外衣,只一件薄薄的里衣松松垮垮穿着。

    “不用了,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喏。”

    一众人退下,丹恒小跑到窗边,敲敲纸窗。

    “大人,我已经瞧见你了。”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动作利落翻进窗子,直奔主题剥起了舞姬的里衣,扯出艳红的肚兜。

    “唔……去床上……”

    刃轻松把纤细的小舞姬搂在怀里,就着昏暗的烛火准确吻上软软的嘴唇,手掌包住光滑的白虎批,肆意揉弄,等到小舞姬尖叫着去了一次,手指就干脆地插进花xue,就着yin水开拓。

    “今日好急……嗯哦!轻……轻一点……”

    作恶的大手没冷落阴蒂,大力抠弄着,逼迫小舞姬瘫在他的腿上轻吟,腿间又喷一次,浸湿了刃的锦袍。

    “小sao货。”布满茧子和作战伤疤的大掌狠狠扇过红嫩的小批,而被另一只手掐住腰的小舞姬只能蹬了蹬笔直的白腿,反射性地挺胸,主动把一对揉大了的乳送进刃的嘴里。

    刃吸的啧啧有声,舌尖在yingying的红果上流连。

    “西域最近进贡了上好的瓜果,过几日送你吃了,这里就会流出奶。”

    丹恒心想这将军还挺会玩。如果是涉世不深的小舞姬,定要被这几句荤话弄得红脸。在心里暗暗嘁一声,他继续迎合刃的攻势。

    ……

    景元早早处理了所有公文,还吩咐侍女告诉丹恒自己会晚归,想着给府中寂寞度过长夜的小舞姬一个惊喜。

    没想到他的惊喜没送出去,反倒是丹恒给了他一份大惊喜。

    他走近内室。烛火摇晃,还有水声不间断地传来,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莫不成是院子水池里的锦鲤饿了,气得拍尾巴?

    不对。

    厚重的红帘掩映下,依稀可见两道交缠的人影,婀娜美人坐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时不时泄出吟哦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真是给了小舞姬天大的胆子,竟敢在堂堂摄政王府的正房偷情。

    丹恒里衣半褪,忘情地吞吃将军的大roubang,浑身上下都透出可口的红,碧青眼睛微微眯起,像只猫儿骑在人身上作乱。

    “小舞姬真是好兴致?趁着我不在,偷偷开了荤。”

    贪吃的猫儿猛一个激灵,反应极快,当下就要起身,拔出自己身体里耕耘的粗长,刃不给他机会,扣住细腰,胯间大力向娇嫩的腿根儿冲撞,颠的猫儿又发出一声受惊的呻吟。

    “啊唔!殿下听我解释……呃啊啊!”

    亲眼看着自己养着的美人被别的男人cao上高潮,实在不是一种美妙的体验,不过小舞姬失神喷水的情态让景元下身也硬的发疼。真是sao浪的人儿,cao乖了就好了。

    景元选择换一种惩罚方式。

    正是良宵,丹恒有些骑虎难下了。身体里的大roubang强势挺进zigong,爽得他快要晕了过去,鸽乳也被将军照顾着,舔的酥麻肿胀,可怜的小阴蒂被粗粝的大手剥出,在他刚缓过神时就被

    戳刺亵玩,再一次送他上了极乐。

    锦被早已湿透,大多是丹恒流出的yin水,至于刃给他的一大股白浊,还牢牢堵在zigong里,美名其曰要给将军生个孩子。

    这番yin乱光景还被名义上的“丈夫”景元旁观,真是羞耻死了……

    “夫人,你的耳朵真红。”

    景元这厮,还非要称他为夫人,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边和颈间,语气温柔,嘴倒是毫不留情咬上了丹恒敏感的耳垂。

    “别咬,痒……”

    灵活的舌头舔弄耳垂,高大的摄政王从身后把小舞姬整个包在怀里,手摸上湿乎乎的青涩后xue,就着yin水探进抠弄。

    敢情景元竟是直接加入了他们!

    难得清醒的丹恒在心中冷笑一声,男人不过都惦记那几口xiaoxue罢了,roubang插进去,这些傲慢的男人就不知天地为何物,只顾蛮干了。

    而他收集了所有情报,不但能顺利完成任务,还能免费让条件上佳的男人服务自己,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不过五分钟之后,丹恒就不这么想了。

    “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拔出去……”

    景元也进来了。粗长一路碾入,轻松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反复顶弄。手掌则掰过小舞姬糟糕的、被情欲浸透的小脸,含住红唇,在温热的口腔里开拓城池。

    一前一后同时夹击,饶是天赋异禀的丹恒也难以招架,只能被迫成了两个坏心眼男人的几把套子,小批和后xue都被灌满白浊,色情地淌下,盖过大腿间被撞的一片可怖的青紫。

    刃做起爱时话不多,通常沉默猛cao,毫不废话、直达zigong。午夜结束这场yin乱的交合时,他把最后一泡精射上小舞姬漂亮的脸蛋,扯了一件衣服披上光裸的饱满胸膛,吐出一句话:

    “心比天高的sao货,两个就吃不下了。”

    小舞姬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乌发和脸上沾满黏糊糊的jingye,嘴巴也服务过了摄政王,被磨的破了皮,纤细洁白的酮体印满艳红的吻痕,红肿的花xue慢慢吐出一点白浊,当然,不是两个男人射的太浅,而是小舞姬的zigong太小,装不下了。

    真是被玩弄的太糟糕了啊……

    鼻间是刺鼻的麝香腥气,丹恒眼尾红的厉害,无力地眨了眨哭肿的眼睛,在两个高大男人的身影下彻底累晕了过去。

    ……

    那日之后,丹恒与刃偷情时变得格外小心,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过于yin荡的三人行了。好在情报也收集完成,这几日他便可以出城,回到刺客组织总部休息。

    正好赶上朝中事务繁多,摄政王和将军都抽不出空管他。丹恒用轻功顺利溜出王府,出了京城。晚上就在一家偏僻的县城客栈休息。

    入夜,他想和衣睡下,rou绵绵的大腿却不听主人使唤,难耐地互相磨蹭几下——丹恒的身体特殊,比起他人也更加重欲,平常这个时候,景元或者刃的roubang已经插进这口水汪汪的花xue了,想来是这两个男人已把他的身体cao的欲求不满了。

    花xue痒的厉害,丹恒只得解下里衣,手指不甚熟练地摸上花瓣似的xue口,学着刃的动作狠狠掐住阴蒂。

    “嗯哦……啊!”

    过量的快感猝不及防击中了没有自慰经验的小舞姬,玉白的脚趾紧抓了锦被,笔直的细腿蹬几下,抽搐着便喷出一道水。

    升腾炙热的快感和喘息里,他隐约听见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这么快又找cao了。小舞姬,找了你多久,就cao你多久吧。”

    “呵呵……今日公务不多,明日晚些夫人再同我回府,可好?”

    糟糕,被抓住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