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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仅有两人的故事(中)

    “那个……请问您是归游老师吗?”

    一道喜中含怯的声音传来。

    祝栖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她的画师笔名,转身一看,是个相貌可爱,穿着保守连体泳衣的年轻女孩。她身后还跟了个妆容哥特、一脸不耐的高挑女伴。

    “是我。”祝栖迟惊讶于居然有人认得她这层身份。“我应该没露过面吧?用的也是化名。怎么认出我的?”

    “老师曾发过画画的视频,手上的戒指很特别,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设计。”女孩双颊通红,星星眼看她,“真的是您!我非常喜欢您在《末日一瞥》游戏里的原画!也非常喜欢原创油画!能请您给我签个名吗?”

    《末日一瞥》是颜氏其下游戏公司的原创单机游戏,于两年前发售,由于其主线剧情过于真实残酷,在恐怖惊悚类游戏中一炮而红。祝栖迟作为负责异形与外星人立绘原画的设计师,名气也跟着水涨船高。后续被挖出办过个人油画展的经历,是H市现代艺术后起之秀,还在热搜上火了一把。

    虽然是无心插柳,但祝栖迟当然不会拒绝自己的粉丝:“你的名字?”

    “我叫诺童彤,前一个是童心的童,然后是红彤彤的彤。”女孩连忙递来两本《末日一瞥》设定集,“她叫裘晗雨,日含晗。”

    祝栖迟抬头瞥了一眼笔直站在后头的臭脸少女,只见对方扭扭捏捏,从背后拿出一件宽松白短袖,中央印的赫然是游戏的最终BOSS。

    “归游老师,能再签一个在T恤上吗?”裘晗雨走上前,竟然对她鞠了一躬。

    原来是傲娇性格吗。祝游归莞尔,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末了又加一句游戏台词:人绝对逃不出乌鸦的影子。

    不说裘晗雨,诺童彤是高兴疯了,两眼都在放光:“我真是太幸运了!归游老师您是……”

    女孩视线在一旁含笑等待的颜总裁身上转了一转,视线落在无名指一模一样的星蓝婚戒处:“……和丈夫一起来度假的吗?”

    “是啊。”祝栖迟抬起胳膊,和蹭过来的哥特风女孩握了握手,难得起了点兴致。“机缘巧合,我给你们画张速写吧。”

    两个女孩看着快要昏过去了,急急忙忙在吧台座椅上正襟危坐。祝栖迟翻开原画集,挑了一页空白,信手落笔。

    颜西柳要了杯无酒精的莫吉托,一边啜饮,一边看女人作画。她画画向来专注,没注意到诺童彤在偷偷打量倚在一旁的男人。毕竟是诺家的大小姐,认出他也正常。男人想。考艾岛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登陆玩的。

    三个女性凑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谁大谁小,都一水的年轻靓丽。再怎么不愿面对,他也快五十了,而她正值怒放的年龄。

    “你快把我盯穿了。”祝栖迟笔下不停。“再等几分钟,马上陪你。”

    颜西柳身体一僵,一点点别开视线:“……嗯。”

    ******

    “事先声明,我没在吃醋。”

    回到海景套房,男人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解释。

    祝栖迟笑着把粉丝送的巧克力放起来。“那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因为速写?也不想想我都给你画了多少幅了。”

    “……也不是速写。”他说。

    “那是什么?”女人好奇地问。

    颜西柳不可能坦白心里琐碎无意义的念头:“我们做点别的吧。”

    “转移话题喔。”她笑眯眯地赶他去浴室。“可你又能坚持回避到什么时候呢?”

    颜总裁的遮遮掩掩就像在大声说“我有个小秘密”,祝栖迟对猜测这种小秘密乐此不疲,几乎算作一种情趣。

    颜西柳熟练地把自己弄干净,出来后,女人身上只剩遮住rufang的比基尼胸罩。她下体什么也没穿,赤裸着坐在沙发椅里,翘在圆几上的双腿沐浴着窗外的柔和月光,颜色与手里的奶油蛋糕一模一样。

    祝栖迟很慢很慢地啃着蛋糕的尖角,上唇和鼻尖都沾了一抹乳白。

    她的肌肤光滑柔软得像乳霜一样,他走过去,想要抱她,被一只手轻轻阻止。

    那只手将腰间的带子扯开,浴袍一滑褪下。剩下一半的蛋糕上的奶油被抹向男人的胸口、腰窝和小腹。

    男人被按在圆几上,后背紧贴冰冷坚硬的玻璃。她很快地进入他,润滑也是奶油,肚脐下方立刻鼓起微妙的浑圆弧度。颜西柳的腰先是拱起,然后又无可奈何地塌了下去,整个人开始轻轻地颤抖。

    太深了。太满了。太多了……他身体发僵,后xue吃进的东西形状如同象鼻,中间下凹,前端巧妙地弯起,粗糙而生硬地刮过前列腺,同时激起情欲和痛楚。

    祝栖迟丰满的rufang贴着他,皮肤还沾着盐粒,舌尖蜻蜓点水般滑过沾着奶油的胸口。奶油被人的体温融化了,黏腻油润,散发砂糖的甘甜。

    插进去后她就停住不动,指尖抹了奶油去拉扯他乳尖的金环。那儿很早以前钉过一个,又拆了下去,现在是新的,恢复期没过多久,拨弄还有轻微的刺痛。女人只给他低度的刺激:轻轻地舔,揉搓乳rou,叫他伸手自慰,但不允许射精。

    颜西柳忍着越来越蓬勃的欲望遵从她的命令,双腿无力地瘫软在身侧,圆桌被渗出的yin液和润滑湿了一片。他闷哼着,尾音低颤,长睫微湿,眼角通红。她伸手抚摸他的面颊,手感像温润昂贵的瓷器。

    祝栖迟抽开比基尼背带,将奶油抹进乳峰中央的沟壑,奖励颜总裁品尝自己夫人的味道。

    总裁太贪吃了,不仅吃光了奶油,又咬了咬比奶油颜色更深的乳rou,立刻被训诫性地扇了一巴掌。

    脸颊猛地偏向一侧,旋即被扣紧,渗出一点点血迹的唇角也跟着被深深吻住。

    两人在唇齿间交换奶油香甜。她多给了他几分钟享受这最后的温存,接着一路冲进他身体深处,将湿润敏感的xue搅得一塌糊涂。

    下腹挺起一个硬块,男人立刻浪叫出声,嗓音沙哑放荡。顶头内置了马达的假阳具开始振动,祝栖迟也跟着前后移动,浅浅抽出一点,紧接着深深顶进去,拓进更深处,快要碰到结肠口。他被晃得口中津液牵出银丝,挂在嘴角,yin靡不堪。她像捏蝴蝶一样骑在颜西柳身上,双手扣住肩膀,不停向内贯穿。

    “唔…唔……要去了……”颜西柳眼里那层薄薄的雾气被撞得化作泪珠滚落,搭在祝栖迟腰后的手虚弱地抓握着,溢出一串要哭不哭的鼻音。

    他一下子射了好多。jingye打在她的大腿内侧,黏糊糊的。祝栖迟没管,只是将假阳完全抽出,再惩罚性地全塞进去,把乳尖和金环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颜西柳叫不出声了。倾泻一空让他精疲力竭,但欲望又重新燃烧,酥麻和疼痛连在一起,使不应期加倍难受起来。最柔软的地方被cao穿了,腰只能无力地跟着顶弄而晃动。一点抵抗的可能都不存在,只能哭泣着被动接受。

    祝栖迟垂首亲吻他无力闭紧的唇。喉结上下滚动,被盯准咬了两口,收获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呢喃,收获一连串大脑好像被cao坏时才会发出胡言乱语。

    过了一会,女人将颜西柳抱到落地穿衣镜前,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念动力环住一边脚腕,把一条长腿向旁边拉开。

    “总裁大人,颜叔叔,你快看啊。”她愉悦地命令。

    男人被掐着下巴抬起脸,勉强瞥了一眼穿衣镜。这几年,颜总裁已抵达个人权利、威望和荣誉的顶峰,每句话都举足轻重,很少有人再敢直视那双看似温和的桃花眼,了解他过去的那些人也所剩无几。

    透亮的明镜将里面的风光映得一览无余,赫然映着只被她拉开腿稍微cao一下就会媚叫着发情的sao狗。无论披上多么精致华贵的外皮,都掩盖不住镜中人骨子里的yin乱放荡。

    镜子里的xue口红艳艳的,生吞了一根粗大的yinjing,插得小腹鼓出一团异样的凸起,含着嗡嗡撞击激起的水声。不知是jingye还是奶油的东西黏在腿根,布满牙印的rutou也有,饱经蹂躏,依然靡艳地挺立着。

    祝栖迟拿了一块蛋糕,慢条斯理地抹在他的颈窝、乳尖、被把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腰窝,手指又在奶油里搅了搅,硬挺挺向已被撑到极限的rou腔里塞。

    “嗯!快坏了…七七……不要了……求你……”

    脖颈被凶狠地咬着,颜西柳瞳孔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糨糊,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女人插进去的手指正抠弄某个让人死去活来的sao点。恳求声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让人觉得凄惨,后面转变为快要断气似的呜咽。

    祝栖迟摸着肿大的前列腺,刚挨到就感觉怀里的人弹动一下,再挤压一圈,就收获猛然抬高的、神志不清的哼唧,好听极了。

    她俯身在他颈后,慢慢咬那块被舐得红肿的肌肤,呼吸交错间,嗅到雪松被碾得糜烂后散发的腻人清香。

    颜西柳被干到浑身痉挛着昏过去,高潮得停不下来,欲仙欲死。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他又射了一次,快要射空的yinjing挤牛奶一样吐出少许液体。女人伸手去捏揉前端涨红的guitou,他就又哭叫起来,声音像被揉碎了一样,嘴里泄出些露骨下流的字句,最后变成不成调的呻吟。

    他恍惚地注视着落地镜。随着性器的离开,黏白的液体正从洞开的rouxue内往外流淌。葱节似的手指探来,揉着微微翕张的rou圈,怎么揉,充血肿胀的腔口都不肯合拢,反而依依不舍地纠缠她的手。那么下贱,活似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祝栖迟转到前面抱紧他,一手放在男人的脖子后面,一手插入他半干不湿的黑发,五指将其往后梳,形成好看顺滑的波浪。她抚摸他的头发和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吻了他。

    那是没有一丝恶意的、周到又温柔的吻。颜西柳闭上眼睛,享受她的双唇轻轻吸吮他的双唇的感觉。

    ******

    “我好吃吗?”

    一个小时后,男人低低地问。

    他蜷着双腿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祝栖迟正用毛巾擦手,闻言眸色一深:“颜先生这么问,是还想再被吃一遍?”

    “……不要了。”他飞快回答。

    全身酸痛,被她塞进去的地方更痛,实在没法再承受一次。

    祝栖迟拨了个内线电话给前台,点了养胃的清汤面,犹豫片刻,又给自己加了粤式点心。游了泳,又大闹一通,只吃了一堆不填肚子的奶油,她也有点受不了。

    “说吧,又在闹什么别扭。”

    颜西柳几乎脸红:“……真的没有。”

    接着就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他只好坦白:“只是在想……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祝栖迟愣了片刻:“你在意的是年龄么?其实差得没你想象的那么大。”

    毕竟她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八。

    “七七,我在变老。”颜西柳用手臂遮住眼睛,有些难堪地说。

    他没有运动员的基因,早年又差点被搞坏身子,如今要很努力地维护锻炼,才能让爱人玩得开心。

    祝栖迟就像一阵没有起始之地,也没有终结之处的风。金钱不能诱惑她,权利地位被嗤之以鼻,除了身体还有这颗心,颜西柳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牵绊她的脚步。

    人该如何拥抱一阵风?

    女人坐到他身边,兴味索然地说:“别这样,别这么无聊。我没兴趣玩养成,也不喜欢搞调教。”

    “……觉得无聊也有点太过分了吧。”难得吐露心声的颜总裁偏过脸去,却止不住心底的窃喜。

    “好吧,那我换个说法。”祝栖迟凑近他耳侧,笑眯眯地吹进热气。“像颜先生这样,初见就已经处于最美味的阶段的宝贝,才是我最想要的。这样够了吗?”

    “……够了。”颜西柳闭紧眼,把自己卷进被子。

    身侧立马挤进一个柔软的躯体,热乎乎的,将他的脸熏出一片连绵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