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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你啊。”“不需要!”“……”康宁径直朝着洗手间走去。留下顾悠然一脸懵逼。她还以为,最近一周她们一起工作、一起加班,已经有了一点同事情谊,彼此关心一下是理所当然,没想到竟然被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招谁惹谁了?心情瞬间就不美了。小郭和小王也面面相觑,十分尴尬。小郭试着劝道:“你别介意,她最近工作总是出错,昊哥估计把她叫进去说了几句,所以不高兴了。”“对,她不是冲你的。”小王也跟着附和。想想康宁每天那么卖力的工作,估计也是压力太大了吧。“算了,我先走了,不留在这当靶子了。”“跟温总过生日吗?”小王笑嘻嘻的说。顾悠然被提醒了,眼睛里瞬时闪烁出光芒,“对啊!这是个好主意。”“……”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0619:15:51~2020-09-0720:22: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pennypengpengjj、张张张张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ki_092732瓶;花点点、张张张张娉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章顾悠然推开“有点甜”的大门,萌萌正在忙着给客人点单,小宋和另外两个服务生正在做咖啡,忙碌有序。正值周末,客人不少,顾悠然没打扰他们,找到正在窗边嗑瓜子追剧的钱朵乐,在她对面坐了下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搞笑剧情,钱朵乐笑的跟朵花儿似得,压根没注意到对面有人坐。被忽略了半天,顾悠然终于忍不住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钱朵乐抬眸看着她,摘下耳机,“哟,稀客啊。”顾悠然拱拱手,“多总,生意兴隆。”“托福,最近你不在,我这生意老好了。”“巧了不是,最近不在你这码字,超有效率,我都交稿了。”“……”这可能是毕业后,第一次这么久不见面,打了一会儿嘴炮,俩人又好的跟一个人似得,共用一副耳机、同看一部ipad,同追一部剧。看了半天,顾悠然才想起来她有正事,站起来就往厨房走,“厨房借我用用。”钱朵乐赶紧追上,“干什么小祖宗,别把我厨房给点了。”今天是温修远生日,为表诚意,顾悠然打算亲手做一个生日蛋糕送给他。钱朵乐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请来了一位甜品大师,做出来的甜品不仅颜值高,味道也是一绝,口感超丰富,各个都是米其林三星级别的,每天限量供应,端上货架就会被瞬间抢空,谁吃了不说一句绝了?甜品大师今年25,名叫郑路宁,长得很帅,就是脾气不太好。好像因为打赌输给钱朵乐,才被迫来这里做三个月的甜点师傅。郑路宁平时就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不乐意帮忙,但是钱老板在,那轮得到他来造次?所以,顾悠然很顺利的做了一个六寸的草莓蛋糕。钱朵乐打量着奶油蛋糕上可爱的小草莓,忍住咬一口的冲动,“卖相不错,应该能打动温总的心扉。”顾悠然睨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我是想拿着蛋糕找他辞职。”“辞职?”钱朵乐惊了。顾悠然把最后一点奶油抹匀,放下刮刀,认认真真的分析起来。“你看啊,我要写剧本,新文写不写得出来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时间,与其花时间追他、跟他谈恋爱找灵感,不如好好研究一下我的新剧本,你觉得呢?而且我开始写剧本之后,哪还有时间去工作?更别说追他了。”郑路宁忽然幽幽插话:“女人就是薄情。”“有你什么事儿?烤你的小饼干去。”钱朵乐二话不说的怼回去。郑路宁被怼的无语,乖乖去看烤箱。钱朵乐看向顾悠然,坦言道:“但你确实有点薄情。”顾悠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今天起,我要做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过了片刻,钱朵乐啧啧两声,“温总实惨。”顾悠然被盯得有些心虚,解释说:“我又没对他做什么,倒是想撩来着,但是根本撩不动。他对我……也就是关照一下老师的女儿而已。”钱朵乐:“行叭,祝你好运。蜡烛要吗?”“有吗?”“这还真没有,我又不是开蛋糕店的。”顾悠然真诚相劝:“那你就憋说话了。”从“有点甜”出来,顾悠然直接打车去了城中公馆,路上给温修远打电话,他没接,发微信也没回。为表诚意,她准备去他家门口等着。刚上班一周就要辞职,想来的确有点儿辜负顾海生,拉下老脸去找温修远,还请他吃饭。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顾教授应该已经习惯了。也有点儿对不住温修远,一路开绿灯进公司,还给她时间考虑更适合做什么,可她考虑的结果是辞职。顾悠然盘腿坐在温修远家门外,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最近起早贪黑的赶稿,整个人乏的不行,最后竟然坐在他家门口睡着了。温修远喝了不少酒,司机扶着他送到楼上。一出电梯,就看到抱腿坐在门口睡着的顾悠然,脚边还放了一个方形盒子,浅蓝色丝带系成蝴蝶结。温修远打量了她片刻,偏吩咐司机:“你走吧。”怕惊道睡着的人似得,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司机也配合着低声说:“是,明天还是老时间来接您?”“嗯。”司机朝他微微颔首,转身走入电梯。温修远很少喝酒,今天是特殊情况。他酒量不错,不至于会醉,但头晕是真的。她黑发浓密,在灯光下晕起光圈,想到她那句发量堪忧,不由笑了一下。记忆中她一直是个小姑娘,很漂亮,像瓷娃娃一般。忽然之间就长大了,他还有点儿不适应。现在的她,长相依然优越。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美人,能让他记忆深刻的,大概就是她了吧。教授说她性格大大咧咧的,所言不虚,否则也不会坐在一个成年男人家门口睡着了。一点儿戒备心都没有。顾悠然睡得很浅,听到似有似乎的声音便转醒,慢慢悠悠活动着酸痛的肩膀。“醒了?”“嗯,这么睡太难受……”话都快说完了,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随后整个人惊得张大嘴巴。白炽灯的光从温修远头顶射下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