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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继女(完)

    

  小妈×继女(完)



    字怎么越写越多,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悲

    “别的不说,你的变化可真大啊——真不考虑见见我那表妹?她可是经常……”

    “别开玩笑了,莫玥jiejie。”女人害羞笑着,嗔怪的语气像是撒娇,“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谈情说爱呀?您要是真为meimei着想,不如帮我出出主意,如果是你该怎么处理这一大摊子事儿?”

    “我也就明说了,小白榆。”Alpha摇着红酒杯,笑容狡猾得像狐狸,“我是真拿你当姐们儿,你家那事儿呢我确实有点不地道——瞧你这几年的变化,你这一趟回来肯定能担事儿的,我俩呢也就别再相互为难了,以后有问题也可以找我来帮忙。不过嘛,到嘴的rou飞了,我不好和下面人交代啊。”

    “所以?”

    “所以,”莫玥贴到人耳边,铁锈味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充盈着鼻腔,“林家那块rou用来交换怎么样?”

    铁锈味……铁锈味……季白榆觉得是吓出了幻觉,从莫玥那里出来后那股气味也没有消散。在她拧开洗手间老旧的水龙头时,在她亲手将发簪捅进林子德的脑袋时,在她一头撞到掉漆的路灯时,铁锈,铁锈……季白榆不明白这个味道怎么和血腥味那么相似,以至于从林家的酒店出来也没有发觉自己早就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到发热。

    莫玥是故意的吗?她什么时候发现的?不,不对……她不可能知道。那就是她性格本来就是这么恶劣,Alpha不都是这样吗?狂妄,自大,从不刻意压制自己的信息素,去震慑别的Alpha——或是向Omega求欢。

    她早该料到的,长期和这群Alpha打交道迟早会再遇到这种情况,她挖空心思隐藏这么多年的第二性别随时有可能让她丢掉性命。

    有一个办法……只有一个办法……

    季白榆对上Alpha担忧的目光,即使是深夜,周成蹊在家中仍穿着保守得体的长裙。季白榆光是想到衣裙下的胴体便双腿发软,扶着鞋柜几乎要跪在地上。

    有一个办法……只有一个办法……

    客厅里水晶吊灯散发通明的光,即使是最先进的排气系统也无法消散浓郁的水蜜桃味。周成蹊没有见过陷入发热期的Omega,只觉得自己也会被她带到强制发情。

    早该料到的。她回想起Omega第一天到家时rou眼可见的疲态和乖顺喝下的牛奶。

    连续几日的不眠不休,强大的精神压力,极容易使Omega体内的激素紊乱。一旦接触到过于浓郁的Alpha信息素便会导致提前进入发情期。

    玄关处刚换下的马丁靴撂倒了摆放整齐的高跟鞋,棉袜被主人自己蹬到地上——另一个人没穿袜子。西装外套、裤子、长裙、丝绸制的衬衣堆在丝绒地毯上连成行动路线,终点处定在沙发。周成蹊替季白榆摘下发圈,柔软细密的长发铺在沙发上,有几绺遮住了被脱掉后整齐放置的内衣。她不打算摘下季白榆的眼镜——即使人已经深陷热潮,她还是希望Omega能看清自己的脸,恢复哪怕一点的神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Alpha腺体直直抵入湿热的花心,强硬的动作暗示着主人此刻不悦的心情。情热下的Omega身体自觉打开,周成蹊的动作不至于让人受伤,但也能带来疼痛——代表着年长者降下的处罚。

    “嗯……嗯……”

    周成蹊是个太温柔的人,即使是生气也只给人带来一点点疼痛当做报复,陷入情欲的人却将这点疼痛视作助兴的欢愉,花心欢快吐着汁液,打湿了Alpha的下腹。

    周成蹊一把扣住Omega想要缠上来的双手,一手扣住人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撑住沙发以便更好地抽送。

    “这次重新见到你,我以为你变乖了。”

    Alpha看着季白榆蹙起的眉,金丝框眼镜随着动作在鼻梁处上下滑动。

    “睁开眼,看着我。”

    季白榆比以前更瘦了,常年的睡眠障碍让她有了明显的黑眼圈,却显得眼窝更加深邃,叫人看不懂眼中的情绪。而此时那双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眼镜的衬托下更有惹人怜惜的破碎感。

    收起了以往暴戾乖张的性子,谈吐和举止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无论是谁家长辈看见了大概都要赞叹一句后生可畏。

    可周成蹊知道,如今季白榆衣冠楚楚的皮囊下,仍旧是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

    “夜不归宿,被别人带到发情,求着一个Alpha标记你……

    “小白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训诫的话传入耳中,季白榆似是清醒了一瞬,不可置信看着身上的人。

    Alpha加快挺进的动作,湿滑的甬道没有任何阻碍,腺体前段随着动作随意抽弄着rou壁。

    “你随便找Alpha上床的毛病怎么还没改?知不知道mama很担心你?”

    “你——嗯……嗯啊——”

    特殊的称谓讲出口,克制着呻吟的Omega陡然变了一个调,精心的伪装被一点一点剥下,季白榆胡乱蹬了蹬腿以示反抗,蹭到周成蹊的后臀。Alpha被撩拨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报复性用腺体将人撑得更开,进入的也更深。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呜……嗯……

    “我没有,随便找人上床……”

    “没有?”撑着沙发的手抓过作乱的腿反折在沙发,将人的花心与空气更亲密地接触,“那你只找我上床,只求我标记咯?季白榆,我可是你的小妈啊——

    “哪有女儿求着mamacao的?”

    “我去你的,周成蹊。你——啊啊……”

    书卷气的面具被揭开,长大了的狼崽露出尖利的爪牙,又被人以吻封缄,难听的话语又被迫咽入喉中。

    “听话,不要说骂人的词。”

    季白榆发出似是投降的呜咽。蔷薇香覆盖了有些让她反胃的铁锈味,发热的难受感却没有缓解。她没有精力去思考为什么以前做事一板一眼,说话言简意赅的老古董怎么性子变得这么恶劣,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将她的身体撑开,也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她望着头顶的吊灯,光线晃得她有些眩晕,恍惚间将过去与现在的周成蹊联想在一起。

    周成蹊五官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皮肤得到了精致的保养,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回家的那一天,她一步一步跟在周成蹊身后,女人穿着黑纱长裙——她好像变得偏爱裙子了,不再穿牛仔裤,也更喜欢高跟鞋,换上拖鞋后也没有穿袜子,纤细的脚踝上青紫色的筋脉根根分明,她望着娉婷窈窕的背影出了神。

    Omega倔强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周成蹊却已经猜到了大半。季白榆今早戴的发簪不见了,所以她大概率已经杀了林子德。林子德是一个Beta,在他上位前早就处理掉了林家所有的Alpha,他身边也不会有强大的Alpha导致人发情,或是察觉溢出的水蜜桃信息素。

    所以季白榆一定是在此之前见了莫玥——那个十九岁就夺得了家权的Alpha女人。从那里出来后强撑着发热的身体杀掉了林子德,又借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全身而退。

    季白榆勉强握稳了季川留下来的权力,可是以后还有更多事情需要她抛头露面。林家不会善罢甘休,莫玥那边也虎视眈眈。如果在人群中陷入发情期,那些人会怎么将一个Omega折磨至死可想而知。

    所以……

    “所以,你就那么信任我?”

    被标记了的Omega如果被Alpha抛弃,只会在发情期因无法抑制情热致死。

    季白榆被翻了个面,Alpha后入的姿势进入得更深,腺体前段不再是毫无章法地乱戳,而是集中在小腹下的一个点上。她被一只手抱住了小腹,感受到腺体隔着肚皮刺戳到那人的掌心,花蒂被另一只手耐心地揉搓,和花径中又深又重的抽插力道对比鲜明。周成蹊有意让她从外部得到高潮——陷入发情期在生殖腔成结极有可能受孕。

    “我,啊——和你不是绑在,一起的吗?

    “嗯……嗯……如果我死了,你也,啊——活不了。”

    Alpha加快的顶弄让季白榆身体被推着向前。眼镜掉在地上发出轻响,混杂在拍击声中没有让人听到。Omega鼻梁印着可怜的红痕,像是被欺负得哭红了鼻子,却又惹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一些。

    “你不要装傻。你知道的,我随时都能逃掉。

    “而以你的身体状况,不管是发情,还是冒险去洗标,你怎么都会死。”

    当周成蹊注意到她遗失的发簪时……不,甚至该在更早的时候,她在三年前发现这个Omega顶着一身的伤口喝酒还跟她上床时就早该注意到,季白榆不是叛逆的小孩,也不是体面可靠的继承人。她是一个狂热的、几乎疯魔的赌徒。用自己的一切为筹码,顶着与继母luanlun的骂名来赌一个向上的权力,一个求生的可能。

    “嗯……哈啊……”

    “我不会逃跑的。”周成蹊一字一顿地说,腰腹随着出气的频率一抽一动发力。她撩开季白榆的发,露出Omega脆弱的脖颈。一张透明抑制贴下藏着从未展示在人面前的腺体。

    “额……嗯啊……”

    抽送又加快了一个频率,深陷欲望漩涡的两人用着野兽交合的最原始的姿势疏解着情热。发情期的Omega流了太多的水,随着一次次的拍击飞溅,在沙发上干涸留下粗糙的质感,宣示着这场yin靡的情事持续了多长时间。

    “啊……别……太快了,太快了!”

    “我是周怀恩,周家的继承人。”Alpha体贴地,宠溺地将深藏许久的筹码主动交到人手中,心甘情愿为这场赌局做下押注。

    欲望得到疏解的Alpha心情畅快,即使讲述的是过往惨痛的经历也用着上扬的语调:“季川和我做了交易。我嫁给他,他给我一个干净的身份。我逃离了那群人的追捕,但我无法继承季川的任何财产。

    “如果你把我的消息放出去,我必死无疑——

    “——现在,季白榆,你想清楚,要我标记你吗?”

    季白榆深埋着头,血液积压在大脑,听到Alpha的话她将头仰起。她张开干裂的唇,一吞一吐灼热的气息下,蔷薇与水蜜桃的味道没有缓解她的干渴。

    “周成蹊……标记我,周成蹊……”

    ——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我只是担心,是什么值得你一个Omega这样?”

    这很重要。

    是什么值得你一个Omega这样。

    周成蹊咬上季白榆的腺体,生理性的恐慌让Omega挣扎,却又被Alpha坚定地捆在怀里。不只是皮rou被刺破的疼,还有像打针时,针筒注射的胀痛感。更多的,是Alpha的信息素注入后的排异反应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痛,好痛……

    身体没有一处不散发着疼痛的信号,逼的季白榆双眼泛黑差点晕厥。她牙齿咬住下唇克制住痛呼,又被Alpha塞入手背避免咬破嘴唇。周成蹊另一只手安抚地自上而下滑过Omega的背脊,因为太过消瘦而明显的肩胛骨像一只翻飞的蝴蝶。Omega战栗着高潮,腺体艰难地自发紧的花径抽出,喷射出浓稠的jingye,然后与二人交合产生的体液一起再次打湿沙发。

    沙发怕是不能要了。周成蹊一边想着一边检查Omega被标记后有些狰狞的腺体,水蜜桃的香气如愿混合上了蔷薇花的味道。她将累到虚脱的季白榆翻过来搂入怀中,心想某人总算能睡个好觉。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她沉声哄着,脑袋轻轻埋入季白榆的肩膀,像一对再寻常不过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