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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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沧浪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撑靠在桌边,勉强支持住失力的身体。地上有一只摔碎的瓷蛊,是适才察觉身体有所异样时,不慎拂落的。 对面坐着的是海蟾尊。 见药物起了效用,宗岩禄主不紧不慢的呷了口杯中之物:“讶异吗?吾明明同样饮下茶水,为何却只有你一人有这等反应。” “……海蟾尊,你这是何意?” 问出疑问的同时靖沧浪暗自调息,试着压制不明的药性。 “拖延亦是无用,而枉动真元的后果——” 海蟾尊话语未尽便听得一声闷哼,却是靖沧浪颤抖的趴伏在桌上,急促而凌乱的呼吸昭示其状态每况愈下。 “看来吾提醒的晚了。” 毫无诚意的遗憾掩饰不住内心的愉悦,海蟾尊笑了一声,雪上加霜道:“不知药效也敢擅自驱毒,吾倒是佩服你之勇气。” 他起身走近,捏着倾波凌主的下颚观察对方神情。 靖沧浪往日惯是坚定持重的神色,在身体情况急剧恶化下成了隐忍与强撑。 那张正直俊逸的脸孔映入海蟾尊的眼中时,已被痛苦扭曲的微微变形。 若说自额角不停渗出的冷汗打湿了睫毛,柔化了靖沧浪眼瞳中流露的愤怒审视,那近乎苍白的面色及暗自咬出艳色齿痕的嘴唇,则勾起了在场之人施虐的欲望。 海蟾尊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掐着靖沧浪的脖颈将之拽起,而后欺身上前把人推按墙边。 手指顺着结构分明却又分外脆弱的颈部线条一路下滑,在靖沧浪震惊而嫌恶的目光中,海蟾尊扯开儒者领口,露出抹恶意笑容:“莫急,做这种事儿,吾还是更中意女人。” 说罢,却一口叼住靖沧浪的颈侧,狠狠咬了下去。 比之自胸肋起,蔓延到小腹、乃至下丹田处的放射性痛楚,肩颈被噬咬的疼痛几可忽略不计。 但对于靖沧浪来说,海蟾尊不可理喻的行为使他心里极为不适——尤其那句涉及性别的话语似有所指,更是隐隐让人毛骨悚然。 两人凑得这般近,方便了海蟾尊狎昵的小动作,亦给了靖沧浪反制的契机。 靖沧浪强提真元,忽地提掌横劈,怒声道:“滚开!” 两人没换几式,他便被海蟾尊占功力溃散之利再度制住。 “也就现在,你还可一逞口舌之能。” 似已不耐靖沧浪顽抗态度,宗岩禄主猛然屈膝撞向身前之人小腹。 “唔!!” 本就疼痛难忍的小腹偏遭突袭,靖沧浪脑中阵阵嗡鸣,随即身体不受控的蜷起。 “差点忘了,以你现下状况合该卧床静养。” 海蟾尊捻断儒者束腰绸带撩开层层衣摆,苍白却有力的手指抚上对方线条结实的小腹,漫不经心的揉磨几下后狠狠一按。 不知是饮下的药性终于完全挥发,还是难以负荷的剧痛激发了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靖沧浪眼前倏而一黑,昏了过去。 “虽说若现下处理不当,极易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 感受着掌下躯体生理性的痉挛微颤,海蟾尊意味深长道:“但吾相信,你会更感谢吾今日之留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