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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荡妇偷欢知极乐 孝子配药意绸缪(H)

    

第十七回 荡妇偷欢知极乐 孝子配药意绸缪(H)



    各位看官看至此处,说不得要发问:这董姨娘也算百伶百俐的一个人儿,如何这般轻易踏入谢知方设下的圈套?却不知她在谢家得意惯了,先是巧言令色,掩袖工馋,使得高门出身的主母抑郁而亡,又暗地里磋磨一对姐弟数年之久,把持后宅,说一不二,时日久了,难免刚愎自用,行事肆无忌惮。

    再者,若是刘元刻意撩拨勾引,董姨娘或许还会生出防心,可如今先动情的是她自身,汉子老实听话,任由她摆布,她指东他绝不敢往西,再加上谢知方到底是个不足九岁的孩子,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的好事联想到对方身上去。

    这晚三更的梆子声刚刚响过,便有人轻叩门扉,声音极低极轻。

    丫鬟们早被董姨娘支开,她拢着薄纱织的披帛,内里只着一件桃红色绣鸳鸯的肚兜,隔着门窗娇声询问:“谁?”

    “姨娘……”男人翁翁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声音一如既往的磕磕巴巴,“我……我洗过了……”

    董姨娘打开一道门缝,放人进来。

    月色之下,佳人粉面含春,肌肤胜雪,半截子臂膀露在外面,犹如瑶池仙子,汉子看得呆呆的,两只长满了茧子的粗粝大手想要伸过来抱她,却又不敢。

    “好看么?”董姨娘媚眼如丝,主动偎进男人怀里,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阳刚气味熏得酥倒了半边身子,“你胆子倒大,居然真的敢来。”

    刘元响亮地咽了一口唾液,将雪肤花貌的一个美人儿打横抱起,大步往床帏里走,嘴里道:“姨娘有召……小的不敢不来。”

    董姨娘浑身发软,由着他放在铺着锦被的床上,压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体壮如牛,胯下那话儿yingying的直戳她纤腰,令她春心荡漾,也不觉得他沉重,佯作生气道:“天杀的,你也不怕我叫破了此事,护院们打杀了你?”

    刘元拱到她怀里,用牙齿撕裂轻纱,大手一把扯断肚兜系带,捧着一对儿饱满的蜜桃乳吸吮舔吃起来,直吃得董姨娘吟哦不断,一对小脚乱蹬,方才含着樱珠儿含糊回道:“能这般亲近姨娘一回,死也甘愿。”

    寻常和谢韬在床笫之中,皆是她小心侍奉,使尽浑身解数哄他欢喜,何曾像这般被男人粗鲁却热情地揉搓玩弄过?

    董姨娘害怕惊动旁人,檀口紧咬着帕子,却压不住喉间欢愉之声,玉手推搡着胸膛,怎止得住腿间春水横流,不多时便被汉子剥得赤条条,雪浪浪,香nongnong,软绵绵,玉体横陈。

    男人急色,几下拽开裤腰带,放出粗长乌紫的jiba,急吼吼要往蓬门里入。

    董姨娘欲拒还迎,口中道:“莫急,你慢些儿……”底下已被他不管不顾地入了个满满当当。

    从未被谢韬触及的深处遭到蛮横入侵,她又痒又麻,又酸又胀,愉悦至极地哭了出来,到此方知极乐滋味儿。

    刘元举高了两条玉腿架在肩头,腰臀深送,阳物猛捣,片刻之间已是上百抽,直cao得美人儿莺啼玉碎,云鬓散乱,方才腾出空儿调弄她,话语也放肆起来:“小的这jiba入得姨娘可爽利?姨娘底下怎么像有张小嘴儿似的,咬着小人的jiba不肯放?”

    “你……你……”董姨娘语不成句,抽噎不止,下体却极诚实地紧紧吸绞住这不可多得的宝贝,“不成了……我不成了……啊啊啊……”

    将美人干得xiele身,刘元搂着她从侧面cao进去,一边玩她奶子,一边吸吮她口中香唾,“啧啧”与“啪啪”之声混杂,不绝于耳。

    “老爷平日里都是怎么干你的?小yin妇这么欠干,一个男人怎么喂得饱你?不若我回去跟几个一同做活的朋友们说说,约他们轮流来cao你?”男人一旦得了手,立刻暴露出粗俗下流的一面,可董姨娘正被他摆弄得欲仙欲死,哪里顾得上拿乔生气?

    董姨娘吃他干了大半个时辰,喂进去满肚子的浓精,食髓知味,缠着男人不放,娇声道:“好人儿,时辰还早,你再入我一回。”

    刘元玩着她被自己干得红肿外翻的花唇,抹了一手白浊,尽数喂到她嘴里,看着美人乖顺至极地吞吃干净,又来舔他手指,不觉起了性,将她摆做马爬状,从后面cao进去。

    紧实有力的腰腹不断撞击丰满的rou臀,他将大手探到她身前,用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鼓鼓的乳珠,另一手探入湿红之处,捉了小rou核不停碾磨,直玩得她哀声求饶,迫她赌咒发誓说些什么“小yin娃以后夜夜都给大老爷干”、“小yin娃要给大老爷生个大胖小子,求大老爷多多地灌精给我”之类的话,这才深抽几十回合,将第二泡精水尽数射将进去。

    打这日起,董姨娘常给刘元留门,两个人耳鬓厮磨,欢好了数十回,万幸竟无人察觉。

    也是谢韬承蒙陛下恩宠,着他为宫中新建好的摘星楼写词题赋,每日里早出晚归,过来探看董姨娘时,她又推身子沉重,困倦懒怠,谢韬为子嗣想,便不去相扰,转而在正房睡下。

    男人恰如爱腥的猫儿,如是旷了些时日,便和一个新进府的名叫瑶琴的侍笔丫头有了首尾,每日里在书房云雨燕好,浑不知董姨娘早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在头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知方这边还未收网,那边老爹便收了个新妖精在身旁,气得跳脚大骂不绝。

    平福知道主子的心思,小心劝道:“爷也别气,依小的愚见,不若哄老爷将那个叫瑶琴的小娼妇抬做姨娘,和东边院子里那位打擂台唱大戏,那才好看呢!”

    “你懂个屁!”谢知方作势踹了他一脚,“爷吃饱了撑的看她两个做戏耍猴?耍个一年半载,养出一窝子小猴子来,才他娘的晦气呢!”

    平福连忙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赔笑道:“是小的蠢笨,竟然没明白少爷的心思。少爷这心结,说难解着实难解,说简单,倒也有个损阴骘的法子,只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知方斜眼瞥他,平福凑在他耳旁如此这般说道一番,却原来他认得个江湖郎中,专会治别人治不得的疑难杂症不说,还会配一奇方。

    依着这方子抓三服药吃下去,男子断绝子嗣,却不伤身体,甚至于无觉无察,行为举止一如常人,无异一劳永逸之法。

    谢知方闻言大喜,忙不迭教他悄悄配了药,又暗使小厮往谢韬书房的冰鉴内多多地放冰。

    谢韬毕竟上了些年纪,精赤着身子在书房的软榻上弄了瑶琴几回,果然染上风寒。

    谢知方买通郎中,将那三服药替进去,使谢韬神不知鬼不觉地喝下,从此断了心头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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