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事后补救,舔xue吃精(h)
在清晰感觉到一束浑热的液体朝她身体深处涌入的时候,吕如珏浑身瞬间僵硬住。 她悬在空中,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两秒,大脑才从惊愕中恢复了正常的运转。她意识到要让jingye尽可能流下。 她将支在裴铉身侧的两条腿并到一起,夹角变小了之后,身体就抬高了。已经半软的yinjing沉甸甸的从她的yindao中脱离。 恍惚之中,她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一坨处于液体和固体的胶状物体,被重力拉着颤颤悠悠悬落在她的手心。剩下的余液没来得及凝固,一滴一滴的缓慢落下。 她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僵直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确定了没有任何继续滴落,才默然收回手,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自己面前端详。 其中大部分是裴铉的jingye,还有一些自己的体液。 都是白色,它们的透明度和粘稠度却不一样,像是藕粉冲到一半没有完全化开的样子。此刻,它们相互纠缠试图融为一体。 裴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吕如珏怔怔的看着这一团白色的黏稠物体。她心情非常复杂,半晌说不出话来。 裴铉还在说着什么话,吕如珏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她耳中想起了极其尖锐的警报,大脑密密麻麻爬出黑色的幽灵,这些幽灵没有手没有脚,背靠着她往外推,将她推下内心最恐惧的悬崖。 悬崖下面是一堆孩子,有刚出生的、学会爬行的、会说话的、开始上学的、长大了的。。。 曾经无数次午夜惊醒,都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她怀了孩子不停地生,不停地生,生到床上全部摆满了婴儿。婴儿在地上爬,卷着舌头发出尖锐的哭声,祈求着奶水,换尿片,抚慰照顾。 有些婴儿居然在瞬间长大,他们又生了更多的孩子,直到整个房间装不下,直到她所有时间,金钱,精力全部都浪费在孩子身上都照顾不过来。 于是她的小孩以各种方式死亡——饿死、摔死、冷死,新的婴儿还在不停出生,而之前的婴儿一具一具变成尸体。婴儿屎尿的臭味、尸体腐烂的味道摆满了整个房间,而她根本无法逃离。因为一旦逃离,她这个虐杀婴儿的凶手就会被绳之以法。 梦的最后,如果没有幸运地醒来。她将被困在无边的地狱,和梦中和婴儿一样,一起腐烂。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这个噩梦是如此近。近到几个月之后完全可能成为一个事实。 刚刚起步的工作、尚且健康的身体、自由而舒适的生活,以一种轻巧的方式被葬送。罪魁祸首,就是手上这滩没有 一两 重的东西。 ——不!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逼迫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寻找补救方式,计算它们的有效时间、准确率。 紧急避孕药:24小时内服用,有效性95%。 药物流产:一个月内,完全流产率达90%。 无痛人流,如果前面两种方式都没有用,那么就要在45-55天内去做。 吕如珏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她的所有毛孔都紧紧收着,汗毛直挺挺得竖起,神态像极了一只受惊的炸毛的动物。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上,看得裴铉直发毛。 “略略,如果你怀孕了,生下来,我会养的。” 吕如珏的思绪一直漂浮在一个苍白的、悬浮的、浑浊的空间中,直到听到了这一句话。她嗤笑了一声,不知道笑那个人的天真还是笑自己的命运: “你怎么养?让小孩跟你到大山里去当黑户吗?” 现在轮到裴铉哑口无言。是啊,人类的孩子怎么能在海里面生存呢?可怜的孩子,他会被无边的大海淹死,海水会无情卷进他的肺里面,甚至都下降不了几米,深海处的压力会就把他的五脏六腑挤爆。 他有什么能力去抚养他和人类的孩子呢? 作为鱼,他不能把自己的后代带回大海;作为人,他自己都尚且没有独立生活。 真诚的诺言,在没办法兑现的事实下,成为了一个笑话。 吕如珏摊开被裹成眼罩的衣服,把那一摊jingye倒进去,然后像捂死虫子一样将其四周密不透风折起。余下的干净的地方,则用来反复的擦拭自己的手。 她伸手向卫生纸,准备尽可能身下擦掉残余的液体,能够擦多少就擦多少,少一滴都会少一分怀孕的风险。擦完了之后穿上衣服出去买药,这是她的安排。 可是她的安排下一秒就被打断了—— 裴铉将身子挪下去,头抬起正对她的下体。他裹住她的阴户,温热的唇舌伸进去,用他的方式、尽他所能替她清理余液。 因为身体主人的惊惧和害怕,这个地方不再像往常一样热情迎接,而是颤抖着。她的忧虑和恐慌,反应在身体的每一寸,传达到他的唇齿间。 两种不一样的腥味裹在他的舌头上,伴随吞咽被他带进了身体里。 他的鼻子刚好抵到她的阴蒂上,这上面残留着半干的完全属于她的分泌物,近距离呼吸,那个味道更加清晰。此刻他并没有感觉到羞辱,相反他很庆幸自己做了这一步。 体液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味蕾上跳动,只有这样,他亲口尝过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残存的味道,他才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是真实的。 他们曾在人生的某一个支点,真实地交缠在一起。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如果她不想繁衍,那就不要。 帮她舔舐掉自己造成的后果,这是他能够想到的,弥补错误的唯一方法。 吕如珏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那样对不起她深藏心底的恐惧。 她往下看,看到他微闭着双眼,眼眶仍旧是红色的。 泪水像若隐若现的涓流,沿着已有的泪痕从眼角两边蜿蜒而下。吕如珏触碰到眼角,抚摸到那一处湿润。该哭的是自己吧?怎么看样子是他更难过? “你不用这样做的。”吕如珏喉头有些发紧。她有些后悔刚刚说了重话。 裴铉摇了摇头,将手自下而上环住了她的两条大腿,不让她起身。 他不希望他的存在给她造成任何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