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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台词。”林肆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在和我对台词。”徐向阳头往他附近偏,“放假这几天过的不开心吗?”林肆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他的嗅觉敏锐到一下就辨认出,徐向阳身上的信息素是松木味道。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只是最近不知什么缘故,突然变成这样。徐向阳见他动了动鼻子,离远了一些,笑着说:“不好意思,工作太忙,我有一段时间没去打气味抑制剂了。”林肆摇头:“不会,很好闻。”徐向阳用鼻尖凑自己的肩膀,不相信似的闻,轻笑道:“因人而异吧,很多人不喜欢Omega身上的味道这么冷清。”“我觉得很特别。”林肆觉得他的笑有些苦,于是贴心地说实话,“我挺喜欢的。”“谢谢,我以为你们Alpha都偏爱可爱一点的味道。”徐向阳说。林肆一愣,耳边轰的响起陆厌冰冷的警告。和徐向阳相处,有种潜移默化的力量,让林肆将自己放在Omega的角度,忘记伪装。他生硬又别扭地接话,看上去有些窘迫:“你也说是因人而异了。”徐向阳笑了笑:“你和网上看到的不太一样,虽然不热情也不爱说话,但实际上很可爱。”他看林肆如临大敌的脸,问他,“我是不是欺负你了?”“没有。”林肆掩盖事实般地摸出手机,想要点开泡泡的时候,别扭了两秒才把手指挪开,换了梦想小镇,继续种田。他的田野上都是绿油油的豆荚。一眼看过去,忧伤油然而生,林肆干脆把游戏也关了。徐向阳想让他打起些精神,一直引他说话:“明天晚会,你几点到场?”“我比你们早的,你们演员都在第二批。”林肆说。“你也是演员,”徐向阳说,“你的眼睛很有灵气,以后有很多机会,慢慢来。”林肆难得笑了:“谢谢向阳哥。”————段洋关掉行程表:“陆总,体检帮您推后了。”陆厌在后座点了点头,过了约一分钟,想起来:“林肆的体检,提醒他们去做。”“好的。”段洋说,“今天晚上的慈善拍卖,主办方发来了清单。”“到了再看。”陆厌指尖在手机屏幕上一下一下敲。段洋侧目往后看,直觉告诉他陆厌今天有些不一样。陆厌本人和平时无异,只是比平时气压低些,但段洋能感觉到他不是在生气,而是……烦躁。如果地点是机场或者车站,他怀疑陆厌会不自觉踱步,重复确认航班信息。屏幕又一次被唤醒,陆厌用指头压住,终于低头。解锁后的页面,是泡泡聊天框,他离开盛世之前忘记关掉。聊天框里最后一句话,很长,是陆厌第一次和忘了爱说这么长的话。那天忘了爱问他,要不要试试用恋爱系统。他几乎条件反射,很直白地拒绝了,说:【不要。】接着他花了五分钟,反思自己的行为,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和忘了爱断断续续,有了一小段时间的联系。忘了爱回复他:【只是试一下嘛,我很想看看那个系统是怎样的】忘了爱也许想要和他尝试,又或者只是像小孩一样好奇,但陆厌却已经清醒,意识到这样的关系不能持续,他的回复会给忘了爱虚假幻想,但实际上,他无法给忘了爱真实的回应。又过去五分钟,陆厌调整了几次文字,告诉忘了爱:【我不打算在这个软件里寻求人生伴侣,你可以试着匹配其他Alpha,不要把时间花在和我聊天上。】之后,忘了爱突然不再说一句话。陆厌一天里,几次想要打开软件,但最后还是将几次保守压缩成为两次。但那个秒回信息的忘了爱,没有再上线。陆厌将手机关了,望向右侧会场入口,他静了静心,将私人与工作划开界限,吩咐段洋:“茶馆的定位给廖纪,让他带着林肆过来。”“好的。”众星之巅是娱乐圈颇为盛大的晚宴,除了颁奖还有慈善拍卖,大部分当红明星演员和业界大佬都会出席。傍晚结束红毯后,林肆就坐下,同桌有几个长辈,还有几个流量明星,他们简单打了招呼,然后隔三差五地聊两句,点到为止。慈善拍卖进行的很快,都有固定买家,林肆中午起就没吃饭,肚子里空空的,但因为他有一首歌要表演,所以也不能吃桌上的东西。他静静坐在台下,镜头来的时候便冲镜头挥挥手,基本也不怎么动,除了中途,陆厌以绝对高价拍走一幅画,林肆才下意识扭头往另一片区域看。陆厌的视线,穿越黑压压的西装人群,和女宾们钻石反射出来的璀璨光芒,和林肆在空气里交错。林肆飞快眨眼,扭开头,眼珠子轱辘轱辘左右动,虽然他不是偷窥陆厌,但这么忽然的对视,搞的他除了躲不知道做些什么反应。正巧廖纪过来,覆在他耳边:“唱完歌不用回来,在后台等我。”“去干嘛啊?”他小声问。“一会儿再说。”廖纪按按他的肩。林肆唱了一首自己的歌,结束以后没有再回主桌,却也在后台找不见廖纪人。他抓紧时间上了个厕所,出门以后走到稍微人少一点的空处给廖纪打电话。眼前有几人匆匆路过,林肆没有注意,但空气中传来刺鼻味道,他被迫努起鼻子抬头看。是个眼熟的背影。胃里突然一阵绞滚,他扫下视线,捂住唇将干呕扼在喉咙口,连呼吸都有些难受。走道里时不时有人路过,林肆侧身,手用力抓了一下墙壁,推着自己,弓起腰直接往停车场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直觉,不能让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你跑什么?”跑步带起的细小风声停住,林肆咬紧腮帮,警惕地盯着声音来源。陆厌的手从车门上落下,同时收回了要迈进车里的腿,走过来,在不远的距离重复道:“你跑什么?”确认不是不相关的人,林肆才放下心,他屏气到极限,张开嘴大声呼吸,随后脱力地往下弯腰。他的手在空气里,找到一处可以搭置的地方,林肆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用了些力气,支撑自己再做了七八次呼吸。那是陆厌的小臂。不知道是姿势问题,还是脱离了之前的环境,林肆喉头的恶心,在抓住陆厌以后慢慢消散下去。但陆厌拒绝与人触碰,皱紧了眉头,语气里有些不耐烦地问他:“你怎么了?”“我……可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