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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救赎呢赌场play

    【砂理】如浮云般孤寂,如海渊般沉溺

    题记:I wandered lonely as a cloud,

    That floats on high o,er vales and hills.

    ...Continuous as the stars that shine

    And twinkle on the milky way.

    简译:我孤独地漫游,像一朵云。

    忽然我看见金色的水仙翩翩起舞。

    连绵不绝,如繁星灿烂,

    在银河中闪闪发光。

    *救赎与爱的故事,但其实是R18故事

    或者直白一点,r18里面的救赎故事

    *砂金有不洁史,自行避雷

    *车在5k字以后,前面剧情很多= =想直接看车车的往后划

    “真理医生,拉帝奥教授,”砂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似乎不像是会来这种场合的人。”

    “没办法,人总会为了各种各样的琐事去做出一些改变。”拉帝奥拉过一张椅子与砂金面对面坐下,“更何况,这样也不坏。”

    长桌上整齐地堆着各色筹码,精致的灯光在金属质感的筹码上折射出宝石般的流光溢彩,拉帝奥十指扣着摆在台面上,石膏的面具透露不出半点情绪。

    “是公司的事情?”砂金纤长的手指在扑克牌上游走,如彩虹般展开一沓牌,灵活地向拉帝奥翻出了牌面,“不然估计也劳动不了真理医生的大驾。”

    “没错。”拉帝奥平静地看着砂金将牌收起,那双手有着完美的指骨,虽然戴着半截黑色手套,但扣住牌面时却分明地显示出每一段指节,右手中指与小指上各戴着金色戒指,与牌面的碰擦声虽然轻,却在此刻极致的安静下格外明显。

    一声轻轻的喟叹,但砂金没有多说什么。显然拉帝奥所说的交易他心知肚明,只是有些麻烦。

    “既然来了,就陪我赌上一局吧?”两叠牌在砂金手中完美穿插,再一次翻转,洗牌,那双手灵活得简直不可思议。“Black Jack,传统意义上的21点,拉帝奥教授应当知晓规则吧?”

    “带有一定数学法则的概率游戏罢了。不过,你打算以这件事当作筹码么?免谈。”拉帝奥拒绝得不留情面。

    砂金略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挥手屏退了身旁的员工,直到偌大的贵客大厅里只剩他们二人,砂金才道:“那我们赌一些别的。”

    “砂金先生,你是个聪明人。——至少到目前,我暂时维持这个判断。”拉帝奥用手推开在眼前碍事的一堆筹码,“你我的时间都极为宝贵,如果你把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当作筹码,当作儿戏,那请恕我找错人了。”

    砂金将一枚发着灿灿橙光的筹码握在手中,圆形的筹码在他的指节上随心所欲地滚动着。听完真理医生的话,砂金摇摇头,把筹码收回手心,拉下深色的帽檐,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浅紫色瞳仁盯上了拉帝奥:“天才如你,就更应该留下听我好好讲完这个故事。”

    以赌桌的长度,以拉帝奥的冷静,这些压迫大概还不如隔靴搔痒。但砂金那一双鬼瞳一般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使拉帝奥端坐起来。他的瞳仁深处如同一朵突破淤泥而生的水仙花,被打磨过的柔和外表是“砂金”这块金石的伪装,而内里的那些渴望却被深埋。大抵是他抗拒不了这双眼睛里的故事吧,拉帝奥自我排解地想着。

    砂金见他的姿态,便摘下手套,开始娴熟地洗牌。扑克牌在他手中花式切换,向拉帝奥展示过后,放入了牌箱内。“比起坐庄,我更喜欢作为闲家那种放手一搏的自由。庄家的限制太多,17点以下必须补牌,17点必须停牌,胜负全由规则书写,没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是我提出的请求,那当然我会将自由意志交给你。”

    拉帝奥没有反驳,算作默认。

    砂金点头,介绍道:“抛开赔率问题,第一轮先热个身,就赌双方一个故事吧。”

    庄家明牌,一张K;闲家牌,A和6。

    J/Q/K算作10点,A算作1或11点。庄家此刻10点,另一张牌未知;而闲家此时总和既可以算作17点,也可以算作7点。

    拉帝奥双指扣桌,示意继续加牌:“你似乎对自由很执迷。”

    砂金没有接他的话,为拉帝奥加牌,翻开是一张Q,此刻闲家总点数17,拉帝奥沉吟一下,选择停牌。

    砂金轻笑了一下:“说实在的,像珀耳塞福涅Ⅱ号(Persephone-Ⅱ)上的事情,你不应该找我。我是个天生的赌徒,我对谁能够成才并不敢兴趣。这类交易你应该找托帕,我的同事,哦或者说如今的下属,呵呵。她可比我富有同理心多了。”

    “可你在茨冈尼亚上也渴望过知识。”拉帝奥看向砂金手中最后一张牌,毫不留情地反讽道,“不是吗?”

    砂金有些无奈地看向拉帝奥,翻出一张7,此刻总点数17,庄家不得加牌。他嘲弄地笑了一下:“怎么办,平局。无论如何,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完。”

    拉帝奥示意他请讲。

    “珀耳塞福涅Ⅱ号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多方势力盘踞,不是所有孩子都能够拥有学习的资格。他们可以是奴隶,也可以是员工,可以是战士,也可以是孽物。只要有势力出面,他们可以是任何东西。”砂金将桌面上的牌收走,正式地给了拉帝奥一叠筹码,“原谅我的用词,但事实就是如此。此刻谁站出来,谁就是出头鸟。”

    拉帝奥将合同放在了信用点区,说道:“喜欢赌?好。我知道砂金先生处理事务时一向激进,那这份合同就放在这里,输了凭你处置。赢了,你们就出来做这出头鸟。对你而言,应该也不失为一种激进的手段。”

    “行。”砂金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就这叠筹码。七轮过后,谁手上的筹码多,谁获胜。其中每一轮都可以有一些不一样的彩头。——哦对,请不要从一开始就all in,虽然我平时信奉‘所有或一无所有’,但对这次的节目来说会缺少很多乐趣。对了,你的故事?”

    拉帝奥捏起两枚黑色的筹码放入下注区,一边说道:“在古代,珀耳塞福涅代表一名女神,掌管常用谷物的播种。在一次出游时,她循着一朵水仙花跑远,远离了她的朋友们。正当她要摘下那朵看似无害的水仙花时,大地开裂,冥王哈迪斯的战车出现,强行把珀耳塞福涅带回了冥界。从此珀耳塞福涅成为冥后。”

    “然后呢?”砂金一边听着故事,一边发牌。庄家明牌6点,闲家则是8和K。

    “后来她得到了母亲的救赎,重回大地。但由于曾在冥界饮食,她每年有四个月的时间必须返回冥界。”拉帝奥挥手停牌,继续说道,“地球纪的早期故事都有些索然乏味,但这位女神曾经的故事与这颗星球的此刻如此相像。唯有给予真理,医治顽疾,才能拯救一颗星球。”拉帝奥说话时紧紧盯着砂金,防止他不知道影射的是谁一般。

    砂金翻开庄家牌,是一张J,小于17点,则必须加牌。他娴熟地又翻出一张5,加起来21点,庄家胜。

    “嗯,真不错的运气。”砂金笑眯眯地说道,“让我想想,这一轮我提个什么要求呢?嗯,不如把你的石膏头拿下吧,透透气。”

    拉帝奥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这样?”

    砂金:“不着急,还有六个回合。我可以慢慢提出对合同的修改意见。”

    拉帝奥摘下石膏,露出精致的五官,本人似乎比石膏更为冷漠,但细看之下又隐藏着紧张。尽管他能轻易得出21点的选择概率,但概率本身才是最神秘的。事关一整颗星球上孩童的命运,他不得不谨慎。

    砂金便道:“很好,继续吧。”

    新的一轮庄家牌18点,闲家牌6+8,加牌得到一张黑桃6,最终20点,闲家获胜。

    “哦呀,我输了。”砂金摊开手,“这一轮你想要什么?任凭处置。”

    “签下这份合同,我没别的事。”

    “那是五轮以后的事情。我说的是现在。”砂金摘下帽子,脱去毛呢领子大衣,露出一身孔雀蓝色的改制西装。他手上捏着那一张黑桃6,与胸口的图案如出一辙,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令人抵抗不了的诱惑,如同牵丝一般拉紧,仿佛能够随时置人于死地。

    但这一条不存在的线并没有收紧,砂金离了桌,走向拉帝奥:“你可以另外要一些东西。任何东西。”

    “坐好。”拉帝奥不为所动。

    但砂金却凑了上去,主动地吻住了拉帝奥的眼眸。“你也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拉帝奥教授。”他嬉笑道,“你看,这样,或者任何怎样,都可以。”

    拉帝奥看上去恨不得立刻跳进浴缸里洗上个澡,但当他看向砂金时,却只是叹了口气。这名年轻人明明拥有足够的学识,拥有高超的谈判技巧,拥有迅捷的思维与智慧,却甘于沉沦在纸醉金迷的场合中,抛弃外在的一切尊严,又矛盾地捍卫着、期盼着一份尊严,好像在等待一个救赎。

    “你的生意都是这样谈的吗?”

    砂金:“不尽然。但这也是一种手段。”

    拉帝奥捏住砂金精致的下巴,盯着看了许久,砂金的眼中依然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荡。或者说,他把所有真情实感都藏得相当好,眼中甚至露出一些跃跃欲试,以及一定程度的挑衅。

    良久,拉帝奥松开了他:“我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砂金:“你会有的。”

    第三轮,庄家明牌为A,另一张牌暂未亮出。闲家牌为K和6,拉帝奥直接双指敲桌要牌,抽取一张6,共计22点,爆牌,最终庄家胜。

    砂金颇有兴致地玩味道:“很敢赌嘛拉帝奥教授。抛弃概率论的感觉是不是刺激得无以复加?如果你选择忽略我手上的A,你还有机会获胜。但只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才是真正的‘赌’,对吧?”

    砂金再一次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既然上一轮的获胜方没有对这方面的要求,那么这一轮我来。”他勾手扣进腰间,慢条斯理地将皮带从裤袢中穿出。

    空气中安静到只剩下衣料的窸窸窣窣声。砂金没急着解下裤子,先坐在了拉帝奥腿上,勾人的眼神会令心志不坚的人迅速沉沦,他胸前桃形的窗口会使别有图谋的人失去理智,被他带动着完成一系列动作,将这张赌桌作为床榻,将所有筹码拍到地上,对他的全身进行侵略,最后在极致欲望的喷吐而出中也将一切秘密毫无保留地交代。

    但拉帝奥只是锁起了眉头。像是在思考该拿他如何是好。

    砂金:“作为这一轮的获胜方,我要求——”他把尾音拉得极长,就在拉帝奥思考他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时,砂金语调一转,“这份合同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首先,公司不可能直接资助珀耳塞福涅Ⅱ号,我要求保留我的方式。其次,拉帝奥教授,你需要亲自去开化那些愚民,让他们知晓真理的价值;这可是你千辛万苦为他们争取来的。第三,我们需要讨论一下资助之后的收益问题;成材的人固然有更高贵的价值,但那些无法开化的愚民还不如直接让他们成为工人。成本是很……”

    拉帝奥难得地打断了砂金的话。“首先,一个回合之内,你提了三条修改意见。其次,我要纠正你对于‘愚钝’的看法。愚者不是因为智力低下而愚钝,学业再好的人也会因为失去了自由思考的能力而变得顽愚。比起麻木不仁的学者,我更欣赏渴求知识的‘愚民’。”

    又在拿话刺他了。

    闻言,砂金轻声一笑,随意地“嗯”了一声。

    赌桌逐渐变得不那么规范起来,砂金就跨坐在拉帝奥的腿上开始摸牌,庄家明牌为3,闲家的两张牌各是6和9。

    拉帝奥也不跟他客气,在他胸口的桃心上方双指敲击要牌,砂金便在他腿上略略转身,又抽出一张牌,递给拉帝奥,示意他自己翻开。

    “按概率来说,目前你似乎更应该稳妥一些,庄家很容易爆牌。想要翻出6及以下,大概是45%的概率,有趣的选择。”砂金的指尖蹭上拉帝奥手中的牌,翻过了一个角——竟是一张5。此时闲家总点数20,几乎可以宣判这一场的胜利。

    拉帝奥挑了一下眉。带着方块5从砂金的胸口划过,示意停牌。

    砂金拍手道:“好,那就看看我手上的牌了。”他翻过另一张——是A。庄家点数记为4或14,继续拿牌。

    砂金的手带着拉帝奥一同摸向牌堆,他惯用摸牌的指节与指腹带着一些薄茧,而正巧,拉帝奥的右手握笔处也有一些薄茧。如果单从手来看,似乎很难分辨二人。

    想到这里,砂金轻轻一笑,迷人的眸子对上拉帝奥,问道:“教授,你猜这是一张什么?要我说,它是7。”

    如果是7,那么庄家总计21点,庄家胜。

    拉帝奥直接翻开了牌:黑桃7。不到7%的概率,砂金赌赢了。

    砂金微微眯起眼睛:“那么我上面提到过的要求,教授应该没有意见了吧。此外,容我提醒一句,这已经是第四轮了,但你下注似乎一直很谨慎,虽然输了三轮,最终却未必会输。这就是拉帝奥教授的计算吗?佩服。”

    第五回合,拉帝奥拿出了一半的筹码。

    “哦?开始认真了吗。”砂金的金发在转头时蹭过拉帝奥的脖子,惹得后者闷哼了一声。

    幸运眷顾了拉帝奥,这一回合他的牌面直接是A和K,21点,按3:2赔率,收回了所有失去的筹码。

    砂金:“好吧愿赌服输,这一轮你想要什么?”

    拉帝奥:“不必。比起那个,你不如好好坐。”

    砂金:“那可不行。不如我替你做决定好了。”他的食指滑到自己的裤子边缘,一点一点将长裤勾得褪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内裤已经不太能够包裹微微抬起的欲望,砂金挪动着腰身轻轻地在拉帝奥腿上蹭着后xue,勾引着拉帝奥感受他的渴求。

    “医生,我有个问题。”他的称呼变了,眼神也更为勾人,炫彩的赌场大厅灯光下,砂金瞳孔内圈的蓝色几乎如同深海,使人不自主地追着他的目光而去。“你似乎对我格外宽容,为什么?”

    拉帝奥的手搭上了砂金细瘦的腰,手上轻柔地抚摸着,话语却依然锋利:“那怎么办?我看不得愚蠢,更看不得天才装作愚蠢,自顾自地陷在泥沟里。”

    砂金只为自己得到了拉帝奥的反馈而喜悦起来,他搭上了拉帝奥的手,引到他从后腰摸到自己饱满的臀部,扯下下身的最后一块布,完完整整地跨坐在了拉帝奥的腿上,蹭过拉帝奥的前端。

    他一只手帮着拉帝奥解开拉链,另一手则引导着拉帝奥在他身上游走,从身下穿过奶窗,摸到了饱满的rutou。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某种热切的情绪,邀请真理医生去侵略他:“来,占有我,征服我,让我臣服。”

    拉帝奥压下了眼底了怜悯,这样的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可当砂金如此自暴自弃地展现在他眼前时,拉帝奥不由得有些怒其不争。

    明明砂金一副掌握大权的样子,主动、迷人,可在拉帝奥眼中,他不过是在强颜欢笑。身上披了一层又一层的伪装,究竟要怎样的提点,才能像他胸前开的桃心型窗户一般敞开呢?

    拉帝奥抱着人站起来,往长桌上一带,堆好的筹码被推倒了一大片,自己却也跟着坐在了桌上。他捧着砂金的脸颊,浑身饱满的肌rou有着极为好看的线条,下身赤裸着展现出来,既有饱满的尺寸,又有完美的肌rou。他却微微张开了双腿,对砂金道:“你来吧。”

    “我自己动?”砂金在长桌上跪下,伸手撩起额前的发丝,抚摸上拉帝奥坚挺的柱身,“想不到拉帝奥教授一上来就喜欢这样刺激的。也行。”

    拉帝奥一把推开了他,此时的拉帝奥竟有些怒意:“你是谁的奴仆吗?你依然跪倒在神权之下吗?”他带着一副写满“零分”的臭脸,几乎要觉得这人无药可救,却还是想再拉他一把。“如果不是,就站起来,把你心中的自由意志展示给我看。”

    砂金忽然感受到了拉帝奥眼中热忱的期待。那样一双干净的眼眸,愿意短暂地抛开公司的事务,此刻只装下了他这个病人,只为了告诉他庸人与天才的区别,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医治他的顽疾,让他抬头挺胸,不再逃避,像极了以真理而名的医生。

    ……太看得起我了。

    砂金短暂地慌乱起来。被深深裹起来的内心开始泛起涟漪,厚厚的伪装不易见地裂开一条缝隙。“哦?我们伟大的拉帝奥教授居然甘于被我,一个臭名昭著的奴隶,压在身下吗?”

    他拙劣地修补着,表情开始不自然,甚至是退却。“你要知道,我这具身体可不简单。我侍奉过太多的人,男人,女人,甚至猎奇过其他人。大多数人都只是一具腐烂的躯壳而已,他们麻木地在我身上标记,自大地圈出领域,留下他们可笑的印记。”

    砂金隔着一层衣物揉搓着拉帝奥的胸口,rutou被捏得挺立起来,黑色紧身衣暴露着一切,无论是饱满的胸肌拥有的令人满足的手感,还是挺立的rutou带来的感官上的刺激,都因为隔了一层薄薄的衣物而更显得迷人。

    砂金继续说着:“还有其他人,更为冷漠一些,他们似乎与行尸走rou无异,只是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他们对着我拿走他们想要的;而我,换取我想要的。”

    隔了衣物,砂金把头埋进拉帝奥的胸口吮吸起来。黑色紧身衣很快湿透了,被口水以及rutou微微渗出的汁水沾染出一片更深的黑色,而砂金伸出嫣红的舌,如同毒蛇一般张开獠牙,恶狠狠地把自己踩进尘埃里:“我如此不堪,我浑身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就算这样,你也想要?”

    拉帝奥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扣住了他的后颈,把砂金带向自己,随后交换了一个吻。没有强烈的撕咬,没有予索予求,没有胜负更没有阴谋,只是缠绵的、疼惜的一个吻,唇瓣相依,鼻息打在脸颊上,热气过后是微微的凉,而舌尖在互相安抚,柔软的,带着沉沉爱意的,让人沉醉。

    绵长的一个吻后,砂金有些不能自持,怔怔地盯着他的医生。而拉帝奥平静地躺在桌上,他的目光像是在问,砂金,你究竟因为什么而活着?

    砂金的声音有轻微的嘶哑:“拉帝奥,你究竟在想什么?”

    拉帝奥舌尖卷上砂金的耳垂,用轻柔的舔舐回答他——身体是撒不了谎的。砂金此刻的耳垂柔软而又发烫,被唾液濡湿后,拉帝奥的气息打在耳垂上,丝丝清凉。“你看,就算你能伪装成刀枪不入的战士,可耳垂依然是柔软的。砂金,你仍然有一颗柔软的心,让我……它……吧。”拉帝奥的后半句朦胧不清,是被他刻意模糊的。砂金只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拉帝奥咬住了他的耳垂,眼神带着三分凌厉两分勾人。

    凌厉是严师教诲时的凌厉,勾人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砂金的手钻进了拉帝奥胸口,拨开他胸前的挂坠,从窗口处探入,捏住了饱满的rutou。他揉搓着,享受着,挑逗着拉帝奥,在嫩滑的胸肌上用指尖肆意游走挑拨,迫使他发出承受不住痒意的轻哼,并以此为乐。

    在接续的挑逗中,砂金先是扣着拉帝奥的后脑向后仰,迫使他平躺在赌桌上。扑克牌堆被稍稍打散,垫在了拉帝奥的脑后,质感清滑而微凉。砂金另一只手逐渐下移,从拉帝奥的腰身处往下,逐渐露出侵略的爪牙来。他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仿佛毒蛇得到了猎物,兴奋得微微震颤着。

    长桌的质量似乎很好,两名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在桌上,桌子仍稳稳地承受着。砂金将手指一一伸入拉帝奥的后xue,那一处领域竟是从未被开发过的羞涩,光靠手指就进入得有些艰难。拉帝奥前胸被玩弄得衣服散乱,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前端兴奋地抬起,等待着激烈的后事。

    显然,征服这样的学者令砂金更兴奋了。他把自己抬起的欲望放到拉帝奥两股之间摩擦起来,前端舒服地吐出一两点白浊,他便双指沾了作为润滑,将拉帝奥双腿抬起,腰身几乎折成了180度,露出受到摩擦刺激而微微开合着的小口。

    和砂金那兴奋着的庞然大物比起来,这样的小口差距实在过于悬殊了。砂金正思考着如何体面地进入,而拉帝奥却在给他火上浇油:“你还在等什么?”

    砂金一手撑着桌子,从上方俯视着拉帝奥,眼神像是在说,掌控着全局的我想怎么开始就怎么开始,嘴上却说:“教授,你可以吗?”

    他勾起嘴角,享受着拉帝奥的神情变化,化作他欲望的养料。而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的拉帝奥则直接骂道:“你是蠢材吗?”

    砂金反而笑了起来:“是啊,劳烦教授费心了。”三根手指带着粘液钻入拉帝奥后xue中,撑开壁rou,大概进到了第二指节的位置,开始沿着壁rou探索起来。“教授修过医学吗?指检……是这样做吗?”砂金凑近拉帝奥,耳饰垂了下来,孔雀翎一般的饰品并不冰凉,反而如同软羽一般轻柔地蹭在拉帝奥脸颊上,将全身敏感的拉帝奥拖入无限的欲望深渊。他几乎就要求着砂金进来了。

    砂金得到了他想要看到的表情,也得到了拉帝奥毫不留情的批判:“虽然在这一科目上没有实cao过,但我必须指出,你这是错误的动作。”

    “哦,冷静得可怕呢,医生。”砂金将最后两个字重重地咬着,琢磨着拉帝奥的表情,终于确认了前列腺的位置。他认真地开拓着,仿佛身心都信仰起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表情虔诚而蛊惑。“疼吗,医生?”

    “你要是再废话,就滚出去。”

    “哦——我可以把这当成邀请吗?”砂金挺起腰,握着利刃挺入其中。

    没有正经润滑液的帮忙,三根手指开拓的道路似乎还是不太够,砂金进入得有些艰难,拉帝奥则咬紧了牙没有言语。他看上去很想给砂金打个负分,最终是抑制住了。

    “……”拉帝奥觉得下身已经要被塞满了,奈何余光仍能瞥见砂金不过进去了一半,一半在xuerou里如沐春风,另一半卡在外面吹着冷风。“别磨蹭,直接进来,否则你我都折磨。”

    “遵命,医生。”砂金大抵是回想起被别人粗暴对待的时候,所以面对拉帝奥时,一反他喜爱的粗暴,恨不得体贴呵护,像对待心上的明珠一般。听到拉帝奥的指示后,他也不再试图慢慢蹭进去,闭了闭眼,直接向里挺了进去。

    他的前端也有些干涩,被从未开拓的血rou夹得难受。等到终于一口气挺进去时,两人都是一阵放松。

    砂金先嗤嗤地笑了起来。拉帝奥手上没带书,拿过一沓扑克牌敲在砂金脑袋上,也笑起来:“傻瓜。”牌没有造成丁点儿伤害,扑簌簌地掉落散开。其中一张红心A被砂金用两指夹住,用扑克牌的圆角从拉帝奥那张硬得很的嘴巴开始,一路滑下去,滑过胸膛,滑过肚脐,滑到未着衣装的私处,然后他开始抽插起来。

    几张扑克牌被巨大的动作搅动,纷纷从桌上掉下。也有一些被衣带的风搅得翻起来,紧紧贴在两人的交合处,给这一场豪赌添了不少彩头。

    拉帝奥尽量控制着喘息,奈何砂金不遂他的意,故意挑着拉帝奥呼吸的间隙狠狠顶入,略略上翘的柱身恰好擦过敏感的一点,顶入最深处,逼得拉帝奥失声呻吟出来。随后砂金又得意地放慢速度,玩味着拉帝奥一切表情变化。

    他太享受这样的“自由”了。

    “嗯,第六局。”一派餍足的砂金埋在拉帝奥体内,从拉帝奥身下抽出四张牌,用撩人的声音在砂金耳边报着牌面:“嗯,庄家明牌8点,闲家两张9,hit(要牌) or stop(停牌)吗,医生?还是选择split(分牌)?”

    拉帝奥两指比V形,点在砂金胸口桃形花窗上,扬一下头,“Split.”

    “噢,不愧是拉帝奥教授,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保持清醒地计算出最有利的条件。”砂金缓缓地动作着,抵着拉帝奥体内那一块软rou反复蹭擦。被温暖的xuerou包裹着,他在身体上与精神上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拉帝奥,他努力自持,撑着计算每一步选择的概率。敏捷的头脑似乎不太清晰,但飘过脑海中的数字与公式依然勉强成型,他依然能够飞速得到正确的答案,推导出每一种情况下的概率。

    砂金便又抽出两张牌。这一次是从两人的交合处边上抽的牌,拉帝奥本就在完全的敏感状态,他被快感裹挟着几乎要找不到自我,此刻身体上每一分触动都进一步推动他进入高潮,陷入深渊。

    扑克牌与肌肤摩擦的感觉令他战栗,始作俑者砂金还捏着牌蹭过拉帝奥的rou体,缓缓移动到他眼前,翻开:“一张A,一张3。有意思。现在是20点,那么看看我这边吧。”

    砂金在拉帝奥胸口翻开了最后一张庄家牌,念给拉帝奥听:“7,加上明牌8,共15点。”他眼神发亮,带着赌徒的狂热,“庄家小于17点,继续加牌。你替我翻?”

    砂金顶入最深处,带着拉帝奥的手伸向桌面去拿牌,明显地感觉到拉帝奥又颤了一下,他心情愈发地好,翻开他们俩共同拿到的牌:是一张K。总数25点,庄家爆牌。

    “哦……明明又是我输了,却还是我得到奖励。”砂金喟叹着,“规则啊……拉帝奥,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在不断抽插后,拉帝奥体内也湿滑起来,几乎称得上迅速地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在抽插中带出无色的体液。里面很快顺滑了,砂金抱着拉帝奥进行一个大翻转,把人带下了赌桌,带到了一旁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有些吃力呢,砂金对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人不禁失笑,这人身上的肌rou甚至那样有力,如果被他的粉笔头砸到应该会很痛吧。

    体内的硕大事物旋转着刮擦过拉帝奥的壁rou,天旋地转,快感带来的眩晕几乎刺激得他晕过去。前端挺立着想要发泄,却被砂金用手封住,像一名魅魔一样在拉帝奥耳畔轻语:“等一等,亲爱的教授。”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藏了一块橙色的筹码,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随后将塞入了拉帝奥的后xue中,再一次插入:“这是这一轮的奖注。”

    冰凉的筹码被狠狠地顶到肠道内,刺激得肠壁一阵收缩。但筹码后面guntang的事物却不容许他收缩。砂金顶着那枚筹码向里深入,他本人也能感受到筹码的冰凉与拉帝奥体内的温热,这种反差令他着迷。

    筹码很快被体温暖得热乎起来,此时只剩下硬质的异物感,肠壁似乎还能感受到筹码上繁复的烫金纹路,鼓鼓地顶着肠壁,刺激到身体的更深处。

    砂金眯着眼感受拉帝奥的每一分反馈。吸得真紧啊……他就像一朵漂泊无依的云,忽然之间找到了栖身之所,在神明的引导下获得了新生。

    “cao。”看着眼前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真理医生,砂金无意识地吐出一句脏话。“我们高高在上的拉帝奥教授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被cao开了的模样,好一款精品,令人流连。”

    拉帝奥咳了两声,喑哑着骂道:“滚。”

    “我不会滚的。”砂金欣赏着拉帝奥此刻的容貌,如同欣赏着一件绝世的拍卖品,“是拉帝奥教授您让我cao的,我完成得怎么样?”

    “疯子。”但是拉帝奥没有愤怒,他的语气平静得如同深海,依然如同一名散播真理的医生般竭尽全力,“你究竟压抑了自己多久?现在算是找回那个真正的自己了吗?”

    砂金沉默。他放开对拉帝奥前端的控制,拉帝奥终于如愿释放了出来,白色浓稠的jingye溅到砂金衣摆上。回绕在脑海中的公式与算法终于有一瞬成为空白,不断计算着的大脑终于失了智。平时严于律己的下场就是初次的反应格外激烈,恍惚间他仿佛处在缥缈虚无的宇宙间,再没兴趣叩问生命的意义,再也不想质疑庸人的愚笨,真理与他无关,凡庸亦与他无干,只有托着他的皮质沙发存在着,以及存在于他体内的事物……

    而砂金仍不管不顾地压着拉帝奥起落,将筹码撞得更深。他欣赏着拉帝奥失神的模样,那一瞬他感觉自己像是真正得到了一切,他得到了引导他的神明。趁着拉帝奥还没缓过来,砂金用一个吻堵住了拉帝奥过于厉害的嘴巴,不给他任何争辩的机会,随后尽数释放在了拉帝奥体内。

    砂金缓缓松开拉帝奥,餍足地深吸一口气,蓝紫色瞳仁也透露出满足的气息,如同鬼魅般妖冶。这次他得到的评价是:“混蛋。扣十分。”

    砂金大笑起来。

    拉帝奥抚摸过他脖颈间的黑色刺身,在头脑重新清醒后,叹息道:“我所欣赏的是你的灵魂,砂金。”

    不是那终将腐烂的躯壳,也不是谎言编织的花言巧语,只是你,最纯粹的灵魂。

    “你是聪明人,想必不需要我重复。”

    砂金穿戴整齐,将身上的痕迹用手帕擦去,再帮拉帝奥也擦洗干净,取出他体内的筹码,捡起地上的长裤,单膝下跪要替拉帝奥穿上。

    拉帝奥摆手:“免了,我可以自己来。”

    砂金“啧”一声,注意到了拉帝奥微红的耳垂,心里得意得要命,嘴上也学会了不饶人:“未免有些不解风情啊教授。”

    拉帝奥盯着他,忍不住叹道:“你果真还是很像一只花孔雀。但……”

    砂金用食指抵住了拉帝奥的嘴唇,止住了后面半句话:“嘘,我知道的。”

    我孤独地漫游,像一朵云。我走过山峦,走过星海;我逃离过去,奋力伪装。

    在我以为自己已经完美无瑕的时候,忽然看见一朵金色的水仙花翩翩起舞。如真理浇灌,如繁星灿烂。

    我本如浮云般孤寂,遇见你如海渊般沉溺。

    最终的最终,你点亮了那颗不愿泯灭不甘沉沦的心,在银河中闪闪发光。

    砂金把玩着在拉帝奥体内待过的那枚橙色筹码,上面仍沾着拉帝奥的体液,混合着一两点jingye,有些粘稠,他却不乐意擦,拿到嘴边舔了一下,兴奋地看着拉帝奥的表情变化。

    他拿起桌上被不幸波及而带着褶皱的合同,靠在沙发上,笑了一声:“看上去也没有进行最后一轮的必要了。你出最小的筹码,哪怕输了也能赢下整局。”他从怀中取出一支笔,在手上转着,对着合同斟酌着修改,“行吧,这棘手的地方我接管了。”

    而拉帝奥始终没有挪动过,脸臭得好像要刀人。

    “不太自在?”砂金打量着拉帝奥,“噢,我知道了。浴室在隔壁,放心使用。唔,我抱你过去?”

    “不必。”

    “算了吧教授,”砂金恋恋不舍地丢下那枚筹码,抱起了拉帝奥,勺过他的腿弯,带着人进了浴室。他甚至贴心地放了热水,调好温度,才把拉帝奥放下,指尖还顺便略过拉帝奥手臂上的肌rou,赞叹道:“练得真好啊,医生,下次带我一起练练?”

    然后被踹了出去。

    砂金哼着小曲对最后的合同删删改改,脑海中逐渐浮现一个完美的计划。

    那么,全新的生活该开始了。敬请期待,“石心十人”之一,砂金先生在珀耳塞福涅的下一场演出。

    喔,将是双人演出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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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耳塞福涅星球和贫困赞助的故事都是根据希腊神话进行创作,和游戏无关。

    *砂金那段自我叙述你可以当作是真的存在过的不洁,也可以当作是为了气拉帝奥而编的,看个人接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