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洞房花烛夜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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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明手疾眼快地钳住她双手,不由分说地便把阳茎塞入那窄小的乳沟之中,纵情享受着这双乳夹击的绵软。 如芸才明白陆正明方才掏出的竟是他的阳物,想到刚刚那东西就凌驾于自己眼前,她脸红得发烫,赶忙侧过脸去。 茎头的皱皮在乳沟上方一退一进,少女rufang的细腻肌理与拥挤的波动不断给他身下带来快意浪潮。 “莺儿!快叫我!” 床顶纱帐随着他的抽动同步地摇晃,整个房间环绕着他侵略巨乳时拍出的啪啪声响。 他兴奋地前后抽动着,对如芸急道:“莺儿,喊我!快喊我!” 如芸不晓得陆正明此时正体验着怎样的快意,只以为房事中的男子应该都是这样,便木讷地喊他:“老爷。” 他摇头,喘息着说:“不,喊我的名字。” 她还在犹豫,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陆正明忽将她颤动的双乳住中间揉挤,这异样的触碰引得如芸下意识呻吟了一下。 “嗯~” 听得她如此的反应,陆正明以为她终于动情即将开窍,说:“你会喜欢的,我告诉你,这……这很舒服的!” 如芸只觉双乳体感有些许酥麻,她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喜欢。陆正明甚至挤得她有点刺痛,身上的人兴致盎然,仍能察觉到如芸似乎不在状态,他在黑暗中摸到右侧的乳尖,轻轻一拧。 “嗯~~” 身下的小人立刻再次呻吟,他更奋力抽插,狠狠揉搓着她粉嫩的右乳尖,抬头嘶吼道:“快叫我!” 如芸只觉乳尖一阵酥痒,唯恐不听他的话再被教训一次,可也不敢将他名字直宣于口,便支支吾吾道:“陆……陆正明!” 这声些许僵硬的呼唤到了陆正明耳里被他误以为动情害羞的呻吟,他双手将巨乳挤到缝隙十分逼仄,阳茎迅速抽插几回后伴随着一声低喘泄在了乳沟里。 纱帐停止了摇晃,如芸在双乳铺满黏腻的不明液体后双目圆瞪着,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陆正明一番愉悦后倒在她的肩窝,大口大口喘着气。 “我爱你……我爱你……” 她听着陆正明绵软却有力的耳边呢喃,心底自问,这就是情爱吗? 她用指腹拭起一小滴胸前的液体,这是从陆正明的阳物里射出来的,胸前一片散发着轻微的腥味,她天真的看着陆正明,说:“老爷……你尿在我身上了……” 陆正明听完在她颈窝内轻轻嗤笑,宠溺地对她说:“这不是尿,是造娃娃的jingye。” 如芸听完面浮羞云,心想男女行房都是为了造娃娃的,既然这造娃娃的东西已经铺在了她胸前,她已经有怀娃娃的资格了,那房事便已闭。 房事好像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可怕,只要老爷射出jingye就行了,她看得十分简单。 她将陆正明轻轻推开,抓起床沿的肚兜就要往脖子上套,丝毫未察觉陆正明在身后惊诧的神色,“老爷,那奴家先将身子冲洗干净再同您就寝。” 洗干净??再就寝???什么意思??? 陆正明抢到她身边将她一把拉回臂弯,敛眉低声道:“你去哪儿?我们才刚开始!” 如芸心惊,指着胸前缓缓流淌到肚脐眼的jingye,对陆正明说:“可是,我已经怀着娃娃了呀。” 陆正明未想到她竟这般纯情,完全不通房事,他揽她入怀,指腹绕旋她的乳尖,像哄小孩子的语气道:“怀娃娃不是在这儿~” 乳尖如电流穿过般划过了什么丝丝痒痒的东西,她本能地崩直了背,乳峰更加坚挺。 “不是在这里?那要在哪里才能怀娃娃?” 陆正明痴缠地看着她,眼神含着因她过于天真而涌起的作恶欲,又因她实在乖巧无害舍不得蹂躏,故那作恶欲勉强被余下的宠溺压下。 她根本不知道她说的这句话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满满的挑逗与勾引。 这句话如同烈火燃起了干柴,陆正明身下一硬,神情如恶狼般将如芸扑倒,眼眸迸发出yuhuo,他食指一弯从如芸滑腻的胸前勾起一层白精,另一只手扯开她的下裙,直到裙头与小腹的空间程一个大三角形。 “老爷,你要做什么……” 他饶有趣味道,“怀娃娃的地方,在。这。里。” 他以极快的速度用手背顶着亵裤将指间的jingye一把抹在她阴户的中间地带。 “啊~~!!” 带有体温的jingye就着他的指腹一下便蹭进了她的下身,原本干爽的位置立马染上了一丝湿濡,只有在来癸水的时候,身下才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得失声尖叫,同时因异物感下意识想要关紧双腿。 怎么会…… 怎么会是那里…… 那里是便溺的地方啊…… 刚刚她以为阳具射了jingye在胸脯上就好了,那接下来岂不是要把阳具……… 她望了眼身下,拼命地摇头。 陆正明似有预判一般,留下jingye后并未将手收回,她双腿夹紧时胯间还卡着他的右手,让阴户无法完美闭合。指尖方才滑过那一根阴毛都没有的柔软地带,蹭到软滑的阴瓣,早就迫不及待要在那里大干一番了。 她也迅速读懂了男人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知道下身就要像胸脯一样被阳具侵略…… 下身裤子连同亵裤被他脱下,她双手交叉护在赤裸的小腹前,娇羞求饶,“老爷,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男人置若罔闻,右手中指抵入她的花心,将滞留xiaoxue边缘的jingye全推进去以作润滑,如芸果然因花心被一寸寸入侵的不适而扭动着腰肢,双腿也放开弓起,无法控制地呈现向男人求欢的娇羞姿态,只是她却不敢正眼看他。 “好疼……”她银牙轻咬 陆正明抽出中指,少女好似全身都松软了不住地抖动,眸底皆是俱色。 如芸还想再将腿合上,陆正明立马双手钳住了她的大腿抬到双肩上,将她更大弧度地打开。 少女最稚嫩、最诱人的部位就这样在男人面前展示,她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双手抓起身下的红被,只渴望这折磨快点过去。 因害怕而跳动的粉嫩xue口像吟唱着欢迎曲的殷桃小嘴,刚刚推进去的jingye因为少女的xue道过于狭窄又被xue壁自动推出一点白沫。 男人盯着她的xue口色心大动,将身下的坚硬缓缓挺了进去。 毕竟是雏,他还有点分寸,方才jingye的润滑也起了作用,虽有些逼窄但一路畅行。 “哈——啊——!!!”少女不断扭动着细腰,恨不得逃离那炙热的阳具,方才他侵略她胸脯时,明明没有感觉那东西这样热这样大。 可陆正明丝毫不给她动弹的空间,甚至按着她肩膀不断往下压,xue道被撑得涩疼,好像快要裂开,这与方才胸脯的体验完全是两回事。 “好痛!老爷,我求你,快出去!” 陆正明似撑着一口气说话,“好莺儿,别动,我快射出来了。” “你太紧了,越动越疼,听我的话,别动。” 如芸根本听不进去,身下的疼痛明明是他造成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已经不反抗了为什么还那么疼,他一点也不温柔待她。 她无法接受这样充满疼痛感、全程处于被动地位的房事,总是陆正明以舒服为安抚的借口带领自己进入从未体验过的事情,过程还与他所说舒服二字毫不相干。 骗子! 大脑在疼痛的刺激下已经无法顾及身上人与自己有身份阶级的巨大差距,理智早已消失。 她不再接纳莺儿这个名字,甚至怀疑他要娶的女人是叫柳莺儿,不是她。 少女咬牙忍疼地微含怒意道:“我不叫莺儿,我叫柳……柳如芸。” 这句话莫名比方才的求饶管用,陆正明骤然松开了钳制她肩头的手,他先愣神了一下,须臾又脸若冰霜地盯着自己,脖颈处的潮红也在此时消退了几分。 “……” 与最初酒醒一半的愣怔不同,陆正明看着是全然清醒了,或者说他像被人从美梦中强行唤醒。 少女还不知道她方才说的话激怒了陆正明,只当他是像刚才喝醉一样被自己叫醒了。 如芸趁机支起腰肢从他身下退了出来,她甚至看见陆正明的挺立的阳具上还粘着几抹鲜红血丝。 联想方才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如芸自然将这血丝当成自己的。 流血了…… 他肯定是太粗鲁了,才会捅到自己流血…… 夜色下,烛火因微风吹拂左右摇曳,房间内一片静谧。 纱帐内的气氛沉静得叫人害怕,陆正明不发一语,半眯的长眼中划过一丝暗芒,不明好歹。 陆正明方才不算温柔可还谈得上和顺的态度来了个急转弯。 他兀自地半跪在床上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与如芸一般完全赤裸,不同的是如芸像俘虏,他像严阵以待的战士。 陆正明年逾四十,身形却也十分健状,瞧他脱干脱净的架势与猎人围捕胜卷在握的猎物一般目光如炷地盯着自己。 如芸暗道不妙,赶紧缩往床角,陆正明率先拖住她白净的脚踝一把将她压到身下。 “额—啊!” 二人以男上女下的方式面对着面,气息相交。 他食指意味不明地勾画着她额角垂落的碎发,她屏息仰面打量着他的表情。 阴鸷得吓人。 “宝贝儿,我知道你是柳家的女儿。” 他的动作带着爱抚,语气却透露出威胁。 “我要干的人就是你。” 如芸听着他的话不明所以,他的口吻和表情太吓人了,用“干”这样露骨的字眼,听得她耳红。 心脏吓得怦怦直跳,二人贴合得很近,软绵的胸脯与他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没发现他的乳尖渐渐变硬。 他这样说,为什么还唤自己莺儿,他与自己初次见面,自己更没有除三娘以外的小名,为什么叫她另一个名字。 莺儿听着像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明眼人都能察觉出异样。 原是陆府管家提的亲,她以为是陆正明先对自己有的好感,如今他一瞬便转弯的态度让她觉得不对,哪里都怪怪的。 她在这样高压下甚至忘了呼吸,男人食指从发间收回一路下转到她的胸前,又勾起的残余的jingye细细打量着,他一字一句道:“可你要记着,在我的床上,你的名字只能叫莺儿。” “记住了吗!”男人复将指尖的jingye再次抹到如芸的xue口,不管如芸怎样尖叫,将中指插入xue口后无情地抽插起来。 她虽未动情,xue道没有润滑的涎水,有两次抹入的浓厚jingye便已足够。 因陆正明伸入的中指不似阳具那般涨大,被抽插时如芸庆幸没有多大的痛楚,也没有多大的快感。 噗—噗——! 指腹冲击阴壁的水声围绕着床塌,配合着男人阴鸷的脸色,这水声显得十分无情粗鲁。 “不、不要……” 如芸苍白的五指抓住他垂下的发尾,祈求他说:“老爷,我受伤了,刚刚那里流血了,我受伤了,我受伤了!” 她试图展露脆弱换取他的怜悯,可她不明白她对性事的懵懂无知只会让男人更加亢奋。 陆正明啄了一下她的唇边,哼笑道:“宝贝你太可爱了,你不是因为受伤流血,你是第一次被男人cao才会流血,”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坚硬高挺的阳具上,抓着她的手撸动阳具上的血丝,亲昵道:“这叫处子血。” 这是少女从未听过的话语。 如芸只觉脑海中一阵翁响,世界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其余全是一片空白…… 她的手无力地握着阳具,感受着上方残存的湿濡,心想似乎有听人说过,那是女子最宝贵的东西。 陆正明被她摸得闷哼一声,转用拇指揉捏她的阴蒂。 可不管他拇指如何摩擦着阴蒂,她都只是微张着嘴,像是吓飞了魂。 见她毫无交欢的反应,陆正明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又舔又咬,将两颗樱桃又吸入又吐出,直到乳尖如同玩物一般沾满透明的唾沫。 她的rufangyin乱不堪,有着他的jingye还有他的唾液。 胸前阵阵酥麻,如芸终于回过神来。 “嗯~嗯~”她意识不明地哼叫着 这份强烈的占有欲与陌生的电流感穿过下身与双乳,她腰肢竟无法控制地向他的指尖迎合,rou体向欲望臣服,灵魂却呐喊着不要。 少女眼角再也挂不住泪,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到耳廓,鼻头发酸得不行。 为什么她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居然迎合着他粗暴的侵犯。 “原来你喜欢这个。” xue道渐渐分泌出涎水,他中指的润滑度更高,更加奋力冲刺着,“回答我,你叫什么?” 如芸双目失神地抬起,见陆正明的中指将花心刺得发热,回想他刚才的威吓,木讷道:“莺儿。” 她依旧无法给陆正明他想要的亢奋叫床。 “大声点,宝贝,你叫什么?” 她正要与刚刚一样附和开口,xue口又被陆正明插入一指,xue道被双指并拢占据,涨痛不已。方才被阳具插入体内的恐惧复乍现脑中,她害怕得提高音量,“莺儿!!我叫莺儿!” 陆正明满意地抽出手指,指xue交合之处噗地一声亮响,如芸以为他的惩罚终于结束,陆正明又一脸邪恶地掰开她的腿弯,如恶魔般低吟,你已经湿了宝贝…… “呃、、疼~” 他腰身一扭动,他那涨大的阳茎再次占据了她的阴xue,茎头几乎是滑着进去的,她裹住了他。不知为何初试云雨的少女觉得那样说明她的身体,喜欢他。 可她明明不喜欢他在床上这样蛮横的行事,不喜欢被他叫莺儿,听起来像什么人的代号,他在通过这个代号在自己的身体里重温着与另一个女人的情欲。 这感觉糟透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发泄爱欲的物件,只能扔人摆布。 接下的整夜是陆正明无数次地抽插,由浅至深,由慢到快,中途xue道的涎水分泌量不够他泄欲,拥挤的xue道一旦有一丝丝干涩,他便一口咬住她的乳尖,迫使她动情,直到爱液充盈,沿着大腿根流下他才作罢。 陆正明爽得直哈气,如芸的眉头却从来未平展过,雪白的双乳早在他的肆虐下遍布吻痕,像开了花一样,却是血淋淋的花。 cao到忘乎所以时,他满口不堪入耳的‘情话’ “莺儿,你的saoxue好紧,挤得我射了一次又一次。” “生生世世,能cao你的男人只有我!” “saoxue一直咬我呢宝贝,你喜欢我的roubang。” “莺儿的xiaoxue里全是我的jingye,还有你的逼水。” “……” 她全程只能无力地忍受消化身体的不知与被迫分泌爱液时强行给她的快感,默默流泪祈求他不要说了,可一旦她抗拒,他便有意将这声房事的时间延伸,阳具研磨得她的yinchun微微肿胀,也不知是不是因此,阴户变得敏感,有那么一两次,她难以克制地在陆正明高潮时弓起腰身,温热的xiaoxue抖起阵阵痉挛,眼前是一道道的白光。 这就是他说的舒服吗? 可痛苦多于欢愉。 男人将她从前到后,从躺到站的姿势cao了无数遍,直到天微微亮,他与她十指相握最后一次泄在她体内,拥着她的rufang脱力入睡。 如芸睁着双眼,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回想父亲曾所说的话,婚姻是女子的人生大事,一旦做了选择便无法回头了。 陆正明的阳茎抽出后,xiaoxue不断有积累在内的jingye缓缓流出,她望着大腿根部的一道白痕,心知这是陆正明留在自己体内的痕迹。 她被他完全地占有了,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