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触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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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御剑的小爱好比成步堂想象中来的更为轻而易举。尽管红色的检察官拧起了眉头,用惯常盘问证人的、“不赞同的眼光”暗示不知天高地厚的律师停止任何非法取证行为,但“御剑怜侍的男朋友”拥有独一无二的豁免权。在御剑的表情变得坐立难安、他的左手再一次习惯性地抓住右手的手臂之前,成步堂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略有一丝做作,他清晰地看到御剑的眉头再一次拧紧了。 “你那副表情也太吓人了吧。”所谓的犯人被抓了个现行,证物是一条黑色的散鞭,握把采用温润的樱桃木,皮质的鞭身显然被精心地保养过,即使被成步堂从箱子里粗暴地拎出来也未见一根毛刺,“什么嘛,御剑,这样的话根本不值得五把心灵枷锁吧?” “你……了解过?”果不其然御剑的重点又一次被他带跑,尽管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窘迫,蠢蠢欲动的手臂还是老实地垂在了裤缝边,“我可没听说过你有这方面的爱好。” “虽然没有但还是略知一二吧?嘛......毕竟狩魔冥那家伙也喜欢在法庭上抽鞭子来着,感觉如果是御剑的话,偶尔也会有抽一顿下属的冲动吧?虽然系锯刑警已经连泡面都吃不起了。” “你到底理解成什么了啊?”御剑习惯性地抱起双臂,脸上又浮现出成步堂所熟悉的那种无奈与纵容交织的轻松表情——总是在成步堂又招惹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证人之后。 成步堂在心底松了口气,男朋友在床上有略显过激的性癖?这在他充斥着犯罪与谋杀的生活中也确实只能算一种情趣的调剂。然而律师就是一种好奇心旺盛、擅长蹬鼻子上脸的生物,成步堂在此基础上更加肆无忌惮,从不懂“见好就收”的四字真言:“所以御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难道说御剑就算跟他在一起了还是会时不时地去抽别人一顿?最好不要。 “……我可以保证,事情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成步堂眼里的失落未免有些太明显了,这个藏不住事的人到底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虚张声势取得胜诉的?“归根结底,你会从疼痛中获得性快感吗?你喜欢适度的性虐待吗?你在性生活中偏好被支配吗?” 答案不言而喻。成步堂龙一不会被这种程度的事前告知吓到,然而御剑总是习惯了先退一步:“听着,成步堂,这种……bdsm的游戏带有支配和伤害性质,双方在这其中的约定并不具备法律效益。如果它会使你感到不适,我不介意牺牲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他又快速地补充了一句,别过头不去看爱人的脸:“事实上,在和你……在你告白之前,我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参与这种活动了。” 他无缘由的指望成步堂不要过度解读他未尽的言外之意,然而他的爱人总是出乎意料:“那样的话,御剑和我一起玩不就好了?” “什么……?不,我看你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 “异议!啊抱歉。”成步堂习惯性的挠挠头,脸上挂着那个在法庭上让检察官血压升高的讪笑,“不……我确实很难想象有人能从疼痛和支配里获得快感。” “不过如果御剑想要的话,尝试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吧?我相信御剑不会真的伤害我。” 又来了。天真的家伙。“如果你真的想试,那至少要让我花时间……” “不,就现在,在这里。还没有到睡觉时间,御剑今天叫我来本来也打算做的吧?” 成步堂太了解御剑了。固执的男人很难从自己搭建的堡垒里主动走出来,但只要找对了门,快、准、狠的发起进攻,御剑发动的反击将是精准而致命的——只需要一次机会。 “既然御剑说已经很久没有参与过了,那今天为什么又能让我翻到以前用过的鞭子呢?如果想让我乖乖的被你抽一顿的话,只需要一个电话噢,怜侍。” 他渴望御剑,御剑渴望他,即使采取更激烈露骨的手段这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御剑抱起手臂,渐渐露出了他在法庭上常见的那副表情——兴奋而自信,坚信一切都在魔鬼检察官的完美计算之中。仿佛有闪电划过全身,确信自己从无性虐爱好的成步堂此时对自己的性癖也产生了些微怀疑。 “今天用不到那条鞭子。”御剑怜侍审慎开口,“散鞭的痛感对于新手而言太过于强烈,如果你不喜欢疼痛,我们就先规避。至于其他——” 他就像陈述案件信息一般平平无奇的开口,却让成步堂有些兴奋地战栗起来。 “我会从开头慢慢地教导你。” “首先你要了解,我是一个dom,同时也是s,同时拥有‘支配者’和‘施虐者’的身份。” 御剑在沙发上坐下。他似乎进入了一种特别的状态中,平日在法庭感受到的压迫力此时层层加倍,即使仰视成步堂也不落下风。 当然了,是性的方面,成步堂难以抑制地感觉到西装裤有点紧。 “所以,我的身份就是‘被支配者’和‘受虐者’?” “准确来说,是扮演。”他不太理解御剑在小细节上的过分执着,“分别被称为sub和m,前者关乎权力的置换,后者与具体的性虐行为挂钩。” 御剑看了一眼放在桌边的道具箱(放着鞭子的那个):“虽然这二者一般互相包含,但新手并不容易从性虐中获得快感,优先建立支配与被支配的权力交换关系,是从精神到rou体快感的先导。”他转头,抬眼看成步堂,“你今天只需要学习完全服从我。” 完全服从。这四个字从不符合律师的蔽性,却让成步堂有些微的腿软。受爱人支配的感觉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坏——只要是御剑就好。他双眼发直,御剑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今天恐怕很难决定在游戏里彼此的称呼,只能挑最紧要的解决。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我说了安全词,你就会停下来?” “我会评估你的状况。如果还能接受,我会继续;如果你不能接受——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我会采取措施,减轻你的负担或者结束游戏。如果我发现你的状况有异,我也会喊出安全词中止游戏。” “……信号灯武士。” 御剑有些忍俊不禁。成步堂用柔和的目光俯视着他,爱意和性冲动在他的胸膛里碰撞着。 “我应该让你填个表,把你的爱好全部写上去才……” “怜侍,今天是我很想要。” 御剑不说话了,投向成步堂的目光再度变得尖锐而富有攻击性,不需要谁开口他们也听见了游戏开始的发令枪。“我的sub在受到允许前不能发出声音。” 完全服从。成步堂再度默念这个富有重量的词组,尽管意识的一部分仍在戏谑地观看着面前的种种,他却开始渴望不顾一切的盲目沉沦。在此时俯视御剑便开始变得难以忍受起来,他几乎想要跪下,但,“完全服从”,他又生生地忍了下去。 “你做的比我想象的好。”御剑赞赏地看着成步堂。该死,这个人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意直白地夸奖他吗?“以dom的指令为优先级是sub的美德,现在,你可以跪下了。脱掉你的裤子,找个垫子,我不希望你的膝盖受伤。” 成步堂严丝合缝地执行了御剑的指令。看着爱人截然不同的另一面让他忍不住溢出微笑,而被这样的御剑指示很难不让他开始期待可能的性高潮。他的性器难以抑制地将棉质内裤顶起明显的弧度,差点让他跪下的时候控制不住发出呻吟。他将膝盖放在沙发上拿来的抱枕上,手自觉地背在了后面。 “真是意外,成步堂,我希望你知道支配关系并不总与性相关。”御剑撑起上半身,似笑非笑,“不过,新手总是需要教导,性是一道很好的开胃菜,不是吗?” 御剑似乎没有准许他回答。成步堂想着,轻轻地点了点头,盯着御剑的手指在他的领巾里穿行,像是从御剑喉口滑出的云,以轻柔却有压迫感的力度停在他的喉结之上。 “我喜欢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一些精美的标记……唔姆,这比你那不合身的成品西装顺眼多了。”御剑的手离开了,他要命的渴望来自爱人的温度。“现在让我们继续这道开胃菜吧。你很想要不是吗?” 点头。他仍然未被允许回答。 “我需要评估你的需求。现在,我提问,你回答,不许说多余的话,动作也不行。” 他尝试抑制自己去回应御剑的冲动。是你把支配权交给他的,不是吗? “你的yinjing,在勃起,为什么?” “我……我想要……” “使用更精准的回答,律师。我不允许模糊不清且容易造成歧义的答案。” 领巾收紧了。御剑并没有也不可能有让他窒息的打算,这只是柔和的警告。“我的……yinjing勃起了,检察官。我对您产生了性冲动。” “诚实也是sub的美德,你很有天赋。”领巾回到了原位,御剑手指的温度离他似乎只有一线之隔,“如实阐述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想要像平常一样亲吻你,拥抱……呃!” “即使是有天赋的新手也需要练习。”御剑看似浑不在意地拉着领巾,但成步堂瞥见了他西裤之下不明显的隆起,支配爱人的兴奋感让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根据我的要求更正措辞,律师。”他突然有些兴味盎然地俯下身来,“如果你不知道如何描述,我可以提供标准参考。” 御剑通常都是克制而礼貌的,即使在床上,这个固执的男人也坚持把体贴贯彻到每一个角落,成步堂几乎从未见过他如此单刀直入、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性欲的时刻:“你将会在我的允许下射精。” “你偏好触碰,所以我会触碰你——这是对你天赋的奖赏。但显然,你仍然需要学习,所以我不会用手触碰你的yinjing。我会用手触碰你的其他身体部位,除此之外,你在今晚的游戏里必须要靠自己的表现,争取让你的yinjing能够触碰我,当然,除了我的手。你会因为这样的奖赏射精,这是对你学习成果的表扬,作为新手,今天你只能得到这个。” 领巾仍然压迫着成步堂的喉咙,而御剑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耳后,顺着下颚线轻柔地挑逗着他的锁骨。成步堂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平日里御剑是怎么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相比之下,那个除了领巾一丝不苟的男人显得格外的可恶起来。 但是不行。他没有取得许可。性欲像涨潮的浪一般将成步堂龙一的小船狠狠推向名为高潮的巅峰,性器渗出的前液让内裤的束缚变得难耐起来,还不够,他需要御剑的奖赏。 “成步堂,如实阐述,你想要做什么?” 成步堂差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他拼尽全力才忍住了。 “我想要您抚摸我,像您描述的那样。” “缺乏细节,律师。你需要提供具体的行动方案。” “我需要您抚摸我的耳朵……如您所知,那是我的敏感点。”御剑真的如他所言,灵活的手指轻捻着耳垂,成步堂确信,要不是早就在法庭上练出了虚张声势的厚脸皮,那里恐怕红的能充血(不过现在又好到哪去了?他心甘情愿的给御剑摆布,而且想高潮想的要命)。“您会抚摸我的脸夸奖我,在我做出错误决定的时候把我的舌头从嘴里拉出来,让我说不出话。” “不错的想法。”御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我暂时对你这张能言善辩的嘴没什么想法,继续说更符合我的准则。” 热流似乎从御剑与他接触的地方往下腹涌去。未经任何触碰的性器激动地颤抖,成步堂发着抖的阐述几乎要被自己打断:“我的胸……不,我想让您揉捏我的rutou。您每次触碰它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舒服。” 御剑没有选择扯开他的领带。他隔着衣服,时轻时重地刮着成步堂激动挺立的乳尖,“我想让您用力地揉捏它,这样我很快就会……” “不行,成步堂。还记得你的奖赏吗?不能让它这么快兑现。” 成步堂僵住了。领巾如他所想的收紧了,但御剑的口吻却带着赞许: “不过,你做的很好,所以是时候该奖励了。把它描述出来。” “啊!您……您……” 成步堂难以抑制地大声呻吟起来:“呃!……您在用脚踩我的yinjing,我……唔……”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和哭叫,几乎忘掉了所有关于支配与服从的内容。御剑的手插进他的发间,暴力揉搓着他的双乳,而性器恰到好处的压迫是这一切快感的终结。成步堂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扒住御剑的裤子,深深地将自己埋进御剑的气味里。爱人的气味,爱人的触碰,最终抵达爱人允许的高潮—— 射精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于激烈的情绪几乎让他听不见御剑在他耳边的喃喃低语:“好了,成步堂,结束了,你真是……你比我想象的厉害多了啊。” “你没有说安全词吧。”他嘟嘟囔囔地靠在御剑的腿间,艰难地平复因为高潮紊乱的呼吸。 “不是这样用的。”脱离游戏,御剑又开始露出他无奈而喜爱的表情了,“刚刚的情况已经打破了d/s游戏的规则,即使我们都不喊停也应该……” 他们像连体婴一样钻进了浴室。御剑的领巾彻底报废,而御剑本人也在成步堂忍无可忍的要求(“御剑,我今天甚至都没有抱过你,你居然还想无视你也硬着这件事吗?”)之下,他们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在成步堂忙着把御剑的性器塞进屁股里的半个小时后,折腾了半晚的两人终于带着困意钻进了同一个被窝。 “说实话,御剑……”射了两次的成步堂累的像一摊软泥,“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试试。最后结束的时候是我没控制住……” “你……真的很有天赋。” “这是能拿天赋形容的吗?只是因为我很信任御剑而已……”成步堂的眼皮快要焊死过去,“我很喜欢领巾,不过每次都用领巾的话,你出庭就没法带了吧,哈哈……” 领巾确实缺乏实用性,至少御剑也没有几天报废一条的想法。新的想法缓慢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参与d/s或s/m的游戏了,也许能给他的爱人一些独一无二的新体验……为了他自己。 “御剑?睡着了吗……” “没有。” “真,真没睡着啊……”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喜欢被御剑支配的感觉。因为一些……嗯,还以为自己会不喜欢的,果然还得是御剑啊,你……真的对我很重要。” 御剑的脸又开始发热了。该死的直球律师。他愤恨的把在一旁团成一团的成步堂展平了摆好,一股暖意在他的心底徘徊不去。 他总在被成步堂毫无畏惧地接纳着……所以,他当然可以回应爱人的渴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