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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化哥×16嫂

    霜杏嫂,有批,是真的一点也不温柔的痛痛的强煎

    造谣选手岔劈放出,我是文盲总之滑轨了

    使用了枯荣本if里嫂已经死了,哥最后也真死亡了的说法

    以上ok的话请继续

    十六岁的沐夜曾经做过一个梦。他取了那块陨金,骑马飞向曾经铸造闻笛的地方,月光下的陨铁闪耀着奇异的光华,像夕阳西下时渭水水面摇曳的碎金。铃铛并不难做,沐夜交代完要求便不准备久留,好挤出一点时间逛逛集市,给小彤带些新鲜玩意,他正欲出门,临行时却被打铁师傅叫住。

    “这陨铁稀奇的很,我这辈子没什么福气,估计也就能见到这一块了。真舍得做铃铛?”

    “为什么不做铃铛?再稀罕的物件,放着不用也是死的,哪有活人重要。”沐夜笑笑。

    “听我师父的师父说,这种东西,能通灵。如果有机缘造化,能明了未来的变数,教人逢凶化吉。”

    “我什么时候看过天意脸色。”

    沐夜一脚踩上马镫,微微昂首,又轻快地踏着月色远去。

    数日后不要跑丢如约铸好,他们兄妹二人一人一个,无论相隔多远,一晃动铃铛另一只便会作响。夜里苏九练武为了不打扰他们便会去山上,沐夜听着床头铃铛微微的晃动,有时缓慢,有时急促,想象着山路的陡峭和夜风的吹拂,闭眼隐约闻到白日晒过松林的味道。铃声渐渐微弱了下来,月亮也游至天边,在梦中把想见的人带到他身旁。他准备好明天一早去数苏九身上的苍耳,数了几个就要让他陪自己过多少招。

    但是这次的梦却与之前都不一样。眼前的景象并非江潭摇落,黑暗的溶洞里数千根红烛静默垂泪,环视四周,一层层长满青苔的石阶上有巨蛇张开血盆大口,雕工之出神入化,如果不是有烛光照亮,沐夜几乎要以为那是真的。

    他听到苏九的声音,并不遥远,出现在此处却像某种凶兆,让他莫名心焦。沐夜试着呼唤了几声苏九却徒劳消散在石洞中,只好摸出铃铛来晃动,试图向苏九传达自己的位置。不一会,另一阵铃声由远及近,但是眼前的人几乎快要让他认不出来了。

    这是他闭着眼也能描摹得分毫不差的脸,却有一种油尽灯枯的死气,rou身被业火淬炼成褪色的古旧神像,看起来几乎不再是尘世中的一员,理应和巨蛇一同在千万年岁月里俯瞰芸芸众生。他曾见过白了头的苏九,两人少年心性,梦里梦外都要刀剑相接,而梦中几十年弹指一瞬,苏九提不动刀,自己也拿不动剑了,他便用闻笛吹曲给苏九听,每每吹到大出殡,苏九便皱了眉,不肯让他吹下去。

    “苏九,苏九......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是......沐......”

    一点星光在赤红的眼睛里转瞬即逝。直觉告诉他现在应当远离苏九,那股环绕周身的暴戾魔气一旦失控,自己恐怕也会难以自保。但沐夜只是犹疑了一瞬,却仍选择抓住苏九的手,像安抚一样十指相扣。

    他感受到血迹未干的黏腻,思绪却回到初见的那一天,眼前仍是剑拔弩张的茶馆,荒草丛生的小路,那人问:那你要走吗?此时自己再一次做出了抉择。

    “我不是沐夜我还能是谁?你伤的这么重,咱们想办法先出去找我爹,我也会一些医理......”

    眼前的人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顷刻间黑气缭绕就像火焰一般,苏九露出极痛苦的神情,沐夜来不及反应,顿时就感觉到天旋地转,被按在祭台上。

    儿时关于疼痛的记忆莫过于年后父亲离家赴任,自己追出去却被门槛绊倒,泪眼朦胧中父亲被尘土淹没。再大些的时候沐夜开始学着骑马,练剑,从马背上摔下,被剑柄磨得手上起了泡,回想起来却平淡如饮茶喝水一般,就连太傅震慑四方的戒尺能镇得住那些天溃贵胄,把他们打成温驯的羔羊,也打不断自己长硬了的翅膀。但是苏九失了神智,像野兽撕咬猎物一样撕开他的衣服,铃铛也被丢到一边。沐夜见势不妙,闻笛出鞘却晚了一步,很快他便身子一僵,因为剧痛而湿了眼眶。

    好像自己真的被刀劈成两半,消瘦的手指抓着祭台指节泛白,连指尖都要嵌入石台上。阳物没有任何润滑就捅了进来,霸道地把他的脑海席卷一空,意识像衣服一样碎成一片片的。沐夜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出于保护的本能拼命绞紧,想要把rou刃逼出去,却激得体内的东西涨得更粗,连凸起的青筋都被xuerou分毫不差地记录下来,烙印在沐夜的脑海里。

    “苏......九,为什么......?”

    或许因为从小的锦衣玉食,或许因为这是永远会求他和好的苏九,初次交媾的疼痛被放大数倍。不等他求饶苏九便开始压着他抽送,沐夜带着泣音痛苦呻吟,除了身体上的痛苦,他没有来由地感到委屈和愤怒,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永远会来求他和好,怕他生气的苏九会这么对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全然被蹂躏到一塌糊涂,他恍惚中听到水声,无法分辨是自己身下的声音还是溶洞的水滴,满地红烛仍在默默燃烧,照得白瓷一样的身体泛着绯色,好像打翻了的胭脂,和伤口的血液一起溶于水中。他恍惚中想自己可能也被撕裂到流血了吧,被魔气控制的苏九做得极为凶猛,不一会沐夜的xue口就无师自通地水流不止,一丝血迹混着yin水挂在身下的巨物上,好让生涩的甬道被彻底填到饱胀,甚至深到吞吃不下只好往外吐出一截。

    好疼。

    沐夜想拉住苏九,苏九却充耳不闻,于是他只能用手腕胡乱抹去生生痛出来的眼泪。他被掐住膝窝,双腿往两边拉开,只需微微低头便能看自己的两片rou瓣因为吞得艰难而微微鼓起又放松,又被抽送带进去一点,早已没有了先前紧闭的模样。他被苏九越cao越开,逐渐受用,连身下的阳物都有了反应,很可怜地流出清液。泪痕干涸后沐夜只好双手抚上苏九的背,却触摸到树皮一样的粗糙与开裂,苏九将浑身软成烂泥的他翻了过来,双手掐住腰身好让沐夜被牢牢钉在身下,没有一丝余力能够往前逃离。

    “......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无论沐夜再怎么流泪求饶都不管用,甚至开始骂苏九,试图用手把他推开,但腰却被掐得更重,把他牢牢锁在身下。被魔气摄走心神的苏九根本不管刚被开苞的沐夜是否能受得住,整根捅入又拔出。沐夜咬牙承受着阳物在湿润紧致的体内横冲直撞,痛苦挣扎却又本能地吸地更紧,又接着被反复撑开,头部咬住了宫口用力捣弄,每被顶到一次沐夜就痉挛到像寒冬腊月坠入冰湖一样颤抖,身下的阳物断断续续吐出白精。

    过了一会沐夜才艰难适应了交合,疼痛淡去之后,快感悄然蚀骨销魂。本能的情欲压倒了最初的抗拒,沐夜开始无意识地将双臀往苏九的腿根靠拢,听着rou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溶洞中,好像无数个精神中的自己也在被反复cao弄,数不清的呻吟声重叠,叫嚣着还想要被填得更满,哄骗他自觉地把腿掰开。无边的欲海里唯有身下的承欢是能让他解脱的稻草,却也火上浇油,让他陷得更深。

    但是身上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远处的铃铛自己响起来,清脆的铃音把苏九身上的魔气吸走了些许。沐夜脱力地趴在祭台上,被cao出一道窄缝的xue口随着呼吸微微张合,流淌出透明的yin液。他趁着片刻的歇息中神智微微回笼,苏九仍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却似乎想起来什么,把沐夜紧紧抱住不肯放开。

    沐夜这才注意到苏九的手腕上有着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只是苏九手上这个被磨损得失了光泽,红绳颜色暗沉且发硬,似乎有血迹干涸在上面。

    相同的平安符,不知所踪的父亲,伤痕累累的苏九,一个猜想呼之欲出。但不等他细想,铃铛便被魔气侵蚀开始生锈,唤回的短暂清明也重归混沌。

    他又试着轻声呼唤苏九却怎么也无济于事,不一会沐夜被摁在祭台上,再次被迫张开双腿抬高腰身,xue内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有了先前的润滑,苏九极为顺利地长驱直入撬开宫口,只是冲刺了十几下,原本就快要高潮的沐夜终于被送上巅峰,xuerou贪婪地绞得极紧,像饥饿的蛇把猎物缠绕到窒息而死。苏九被夹得生疼,又用力抵着最深处让沐夜把全部jingye悉数接下。

    身上的钳制终于解除,沐夜来不及休息喘息便强撑着情事后透支的身体,想要拉住苏九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刚刚伸出手,却发现景象变换,铃铛锈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瞬间溶洞消失不见,烛火摇曳,再睁眼却只见巨石浮空,石蛇活了过来,而画面最终定格在一颗棵枯死的参天古树前,苏九半跪于地,梦境开头的不详预感在此刻被印证。沐夜拼尽全力喊着苏九的名字,喉咙里每一个字却都变成了泡沫,苏九若有所感,回头看向沐夜的方向,只见他嘴唇微动,然后便化成灰烬。

    古树瞬间起死回生,花叶盛放直冲云霄,好像荒野孤坟上经年不灭的荧荧鬼火,一直烧到天边,把云都烧成蓝色。

    沐夜从梦中惊醒,苏九正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发烧了。躺好别动,我去给你煎药。”

    他不顾病中的昏沉,抓住苏九的手腕查看,是苏九的平安符而不是自己的。

    苏九诧异地看着他,沐夜摆摆头说没事。他便给沐夜关好了门窗,盖好了被子才离开。沐夜看向床头,铃铛安然无恙地放在那里,旁边还多了一颗小小的糖,想来是苏九怕他受不住药的苦才放这里的。

    他因发烧而乏力昏沉,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因着怪力乱神,他窥见了无数结局中的一种。自己曾经放下豪言壮语,然而梦中灰飞烟灭的苏九挥之不去。思及至此,沐夜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床头铃声微响,不急不慢,像有人端了药,为了平稳而走的极慢。

    他从不服从命运的规训,而梦中的结局必然是无限可能性的一种。只是......只是如果生离死别终究无可避免,那么他也不会独活。

    沐夜暗暗下定决心。

    事在人为,愿赌服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