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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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向注意避雷 * abo * gb,干性高潮,道具,办公室,射精控制,指jian,中出,强制发情 我急匆匆地穿过研究中心的走廊,接待大厅里闻到的令人不快的同类气息、即使走出几米也依然阴魂不散地盘旋在我的鼻腔,本就焦急担忧的情绪又多了一分烦躁。 ……又是刚才闻到的,alpha的信息素。 浓烈的味道蓄积在诊疗室近乎停滞的空气里,来来往往的beta们对此毫无察觉,只有墙上的信息素探测仪闪着警告性的红色数字,以此表明排气扇还没能把这些气味分子驱逐出境。想到十分钟前莫弈发来的语焉不详的求救短信,我心里隐约有个很糟糕的猜测正在成型——在办公室门前四五米远的地方,我带着些恐惧和担忧停下脚步、转而向诊疗室的护士明知故问道: “在我来之前,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有个前几天就诊过的患者的家属来闹事,和莫医生吵了几句——不过已经被拉出去了。” “应该没上升到肢体冲突吧?” “没有没有,大家都看着呢……放心,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伤到莫医生啊。” 事情走向和我预想中毫无差别,但是听到他至少没有受伤的消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 熟练地用钥匙打开门进入办公室,我反手锁好房门,蹲下来拥抱住无力地靠坐在墙边的爱人——他面色潮红身体瘫软,身上还残留着致使他被迫在工作场所发情的陌生alpha的信息素,夹杂着一丝愤怒的强烈恐惧涌上心头。 被标记了的omega,是不会被其他alpha诱导发情的。莫弈会对上门寻衅滋事的alpha起反应,一是因为alpha会在情绪激动时不由自主地释放超量信息素、以彰显自己的攻击性,二是因为,即使已经在一起一年有余,我和莫弈之间始终是临时标记的关系——每次失效之后就补上新的,似乎上一个标记已经不再发挥作用,而我们谁都毫无察觉。 如果屏蔽贴失效了呢?如果莫弈被发现是omega,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更加不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安保齐全的研究中心……如果他被人伤害、甚至被随便哪个陌生的alpha标记成结乃至怀孕,我要怎么办? 只要不彻底标记他,这种事总是有概率发生的。 我一只手捂住莫弈的嘴、避免他叫出声来,另一只手迅速撕掉后颈已经临近失效的屏蔽贴,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犬牙刺破皮肤、属于我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被咬伤的疼痛和临时标记让莫弈稍微清醒了些;涣散的双眼终于找回焦距,他把手臂搭在我的肩上,示意我扶他起来。 正常生理周期以外的强制发情,会让omega陷入巨大的身心痛苦。我扶着莫弈在沙发上坐下,用不构成攻击性的信息素浓度轻柔地包裹住他,陪他逐渐适应发情期间身体知觉的剧变。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 莫弈别过头去,似乎在抗拒和我对视。“不觉得很可笑吗?只是随便一个暴怒的alpha,就能让我变成这副摇尾乞怜的狼狈样子。” “我只会担心你……我很害怕你会受伤。”发情期omega的感知会被显著放大,在适应这一改变的过程中,轻微的碰触都可能会带来异于平常的刺痛。我试探性地碰了碰莫弈的手——见他没有反抗,才敢张开手抱住他。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我在害怕,也在愤怒。我害怕莫弈因omega的身份受到伤害,也为自己的omega竟然会对不知名姓的陌生alpha发情而愤怒。如果能彻底占有他就好了,让他再也不能对其他人的信息素有反应,让他永远无法反抗我的侵犯,只能乞求我帮他度过漫长痛苦的发情期—— 换平时,我会被这样的想法吓一跳,可是如今想来,似乎没有什么是比一个永久的标记更好更一劳永逸的选择。 “莫弈,”我有些艰难地开口,“我可以标记你吗?” “这是你问我的第几次?” 并没有给我思考或者回答的机会,他伏在我的肩上、把我抱得更紧了些,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肩头,自顾自地抱怨下去。“每一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会问我?” “我只是在害怕……如果将来我变成了会伤害你的恶人,我希望你还有轻易离开我的机会。” 就像把自由的飞鸟关进鸟笼,从此担忧它在某一天变得郁郁寡欢——可我好像等不到那一天了,现在我就已经快要被失去标记带来的后果逼疯。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是自愿被困在你身边的。”莫弈抬起头与我对视,语气有些急躁、这场计划外的发情似乎让他心烦意乱,高涨的体温和锐利的目光几乎把我灼伤,“标记我吧。我是心甘情愿从属于你的。” 研究中心的好处就是能很轻易地找到一些医疗用品,比如防水的护理垫。 把护理垫展开铺平,在确认莫弈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足够承受一场性事之后,我们挤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在意料之外的时间和地点被迫步入正题。 匆匆进入情潮的omega并不像自然发情时那样湿润多汁,随着我的手指在甬道里翻搅抠挖,才逐渐有充沛的滑液分泌出来。莫弈抱着我的肩膀,他似乎因为不充分的润滑有些难受,细微的喘息和喟叹在空旷的私人办公室内清晰可闻。 我有意刮过那处格外敏感的腔壁,手指立刻被痉挛般剧烈收缩的xuerou紧紧包裹,耳畔传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尚未被爱抚过的前端也抬起了头。 在这一年多以来的悉心照料之下,莫弈的身体已经变得对我格外敏感,不但稍加抚慰就会流露出这样可爱的反应,高潮后的轻微失禁也稀松平常;但现在毕竟还是在外面,如果室内的陈设被jingye和尿液弄脏、虽说这是莫弈自己的办公室,后续的清理工作也想想都很让人头痛。 我抽出手指,把自己从莫弈的怀抱里退出来。莫弈有些疑惑地偏头看着我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爱液从门户大张的下身淌出,在护理垫表面形成yin靡香艳的水痕。“你在找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举起自己的战利品:顶灯的光从金属细棒上流过,最后在顶端的圆球上汇聚成一个有些刺眼的亮点。 这是之前买其他玩具送的尿道棒,因为当时并没打算用它、但也没心思专门收纳,就随手塞进了衣架上某件外套的口袋里。出门前我还摸到了它,那时候也只是在心里嘲笑把情趣用品大剌剌放在衣兜里的自己,万万没想到还真的会在今天派上用场。 “……等等。你该不会是想……” “毕竟是在外面,如果把办公室弄脏会很麻烦吧?”清洁过金属棒的表面之后,我回到莫弈身边,坦然地说起一年前绝对无法开口的露骨荤话,“我会全都射在最深处的,保证一滴也不流出来,所以就只能委屈你先堵着了。” 莫弈的脸上现出罕见的纠结。他似乎经历了激烈的内心斗争,最终只是轻轻闭上眼,抱住我、把脑袋搭在我的肩上。“……那你要温柔一些才行。” 我尽可能缓慢地把金属棒轻轻推入。原本只会排出液体的细道很难承受外物插入的刺激,这根被设计用来授精的外部性器官,如今不仅因为其主人omega的身份而失去了使任何其他个体受孕的能力,甚至还要在我手里被动地接受一段冰冷坚硬金属细棒的无情侵犯。充血的海绵体能够为尿道提供形态上的支撑、让金属器具不至于轻易划伤脆弱的上皮组织,但也会使这条通路变得更加狭窄,增大推进过程中的阻力。 莫弈紧紧地抱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大概他也不希望我看——所以我只是轻轻拍打安抚他蜷缩紧绷的背脊,在他呻吟出声的时候及时停下来,等待他渐渐平复呼吸。毕竟玩具的意义在于娱乐,如果这根细棒不能带给莫弈比平时更多的满足感、反而让他因此感到不适,那它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带着光泽的金属棒完全没入rou茎,只在外面留下一颗尺寸略大于入口的圆球。我轻轻拨弄圆珠,莫弈反应激烈地弓起身子,像一只炸毛的猫。 “完全堵住了,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了。” “……也难为你特意找这些借口,你根本就只是想欺负我吧。” “不喜欢吗?”我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单膝跪下、用肩膀迫使他完全张开双腿,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明明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右手的三根手指灵活地探入xue口,在omega柔软炽热的生殖道里驾轻就熟地摸索着,左手则亲昵地握住充血勃起的yinjing,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抚过顶端和镶嵌其上的金属圆球。莫弈双手撑在沙发上、勉强支撑着自己不从沙发上滑下来——他的膝弯架在我肩头,整个人维持在看起来就很不舒适的蜷曲姿势,虽然我颇有先见之明地给他腰后面垫了靠枕,能起到的帮助似乎也很有限。即使如此,在轻喘和低吟的间隙里,他依然游刃有余地轻笑着,带着笑意的悦耳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我的鼓膜。 “我可没说不喜欢。” 他这副居高临下的轻松姿态让我有些气恼。我故意刺激铃口附近的敏感带,他顿时周身一僵,线条美丽的脖颈高高仰起,身体无意识地绷直、将下身向前送,反而给了我更多为非作歹的机会。我用指尖用力顶撞刮蹭密道内的敏感点,前后夹击之下莫弈已经临近高潮,他的口中支离破碎地溢出呻吟和哀鸣,鼓胀的性器却因为被牢牢堵住而无从释放。我又这样用手玩弄了他很久,直到他似乎再也无法承受始终不能真正高潮的痛苦,带着哭腔求我直接cao进来、而不是这样不轻不重的长久折磨。 我想他是知道的,知道我最怕看到他掉眼泪。而我也确实因此猛然惊醒,慌慌张张地擦净双手、捧起莫弈的脸颊抹去泪水,有些歉疚地亲吻他的眼角——唇下相贴的肌肤细微颤动,含笑的呓语在我耳畔响起,像是海妖蛊惑人心的歌声。 “不要担心,我没关系的……现在,你该开始标记我了。” 酸涩、担忧、恐惧和出自本能的占有欲,在这些再也无法压抑的情绪的驱使下,我狠狠地贯穿爱人的身体。 顾不得现在还是在“外面”,莫弈激烈地挣扎,放声哭叫呻吟起来。他本就在高潮的前一刻滞留了太久、身体敏感得不像话,现在又被我粗暴地cao干着,几乎已经是魂飞魄散的状态。还没顶弄两下他就迎来了一次格外强烈的高潮,温热的潮液像失禁一样从生殖道里涌出,在护理垫上留下一滩惹人遐想的深色水渍。 我停下动作,熟练地伸手抱住莫弈,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提供足够的安全感。在灭顶快感的洗刷之下,莫弈几乎昏厥,无力地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喘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即使被严密封锁的yinjing里没能流出任何液体。这是一次干性高潮,对于omega而言是粉身碎骨般的强烈体验,但除了被我发现筑巢的那一天之外,我从来不舍得狠下心把他开发到此等程度。 这样看来,似乎达成条件也并不苛刻……或许以后也可以多试试;我还真是有个相当色情的完美恋人啊。 从刚才起莫弈就一直紧闭着眼、我一度以为他真的昏了过去,但当我继续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生殖腔口时,他还是会随我的动作而发出低声的哀鸣,腰肢徒劳地扭动挣扎、妄想逃脱我的控制。 顶端似乎触及了一处有些怪异的褶皱——我用力一顶,guitou被卡进隐秘的腔室,莫弈顿时发出一声痛呼,修剪平整的指甲隔着衣料深深嵌入我的肩膀。 我伸手擦拭他额前的汗水。 “是这里吗?我真的该这样做……吗?” “……我需要你。”莫弈金色的眼睛里酝酿着朦胧的水雾,“我不想变成对着陌生雄性也能摇尾发情的本能动物……为了让我能体面地活着,标记我吧。” cao进omega的生殖腔里,原来是这样奇异又令人着迷的滋味。 我和莫弈的关系始于一次他精心策划的一夜情——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始终是灵与rou紧密结合的伴侣,我已经很熟悉该怎么把滔天的浓烈爱意传达给莫弈,无论是拥抱和陪伴、还是手yin和内射。他是一颗熟成的鲜美果实,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我细细品尝过;唯独这个初经人事的生殖腔,是最后的未被开发的隐秘花园。 腔口紧紧地卡着我的性器,不仅给予我令我几乎膝盖一软当场缴械的强烈刺激,也让我很难再轻易抽离。只要再做出一个决定,随着guitou的膨大成结和一次格外持久的射精,我和莫弈就会瞬间沉入对双方而言都过于强烈的高潮中,从此被紧密绑定不再分离。 “真的可以吗?” 莫弈有些不悦地抬起眼。“你还想看我再对其他alpha发情吗?” …cao。 我用力抽插几下他的生殖腔,在爱人几乎变了调的高声呻吟中开始成结。不能射精也就意味着没有不应期,上一轮灭顶般的强烈快感才过不久,莫弈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今天的第二次干性高潮——他甚至没有力气主动贴近我,大腿徒劳地抽搐,我于是把他紧紧揉进怀里,细细地亲吻他脸颊上的泪痕和汗水。 成结会持续十几分钟到半个小时。身体深处被jingye灌满的异物感和酸胀感让莫弈有些难受地屈起身体,我伸手按揉他的小腹,手背却冷不丁传来坚硬的触感。 我低头一看,是尿道棒顶端的圆球。即使已经高潮两次,一直被限制射精的性器依然不知疲倦地支棱着,此时随主人身体的起伏而微微摇曳、反射着顶灯炫目的光。 鸟笼里的鸣鸟发出婉转的啼声。 看似是小鸟被禁锢在鸟笼里失去自由,但换个角度,鸟笼又何尝没有被自己饲养的小鸟所困呢。当他把一切都托付给我,我在承担这份契约的同时,也反向许下了同样沉重的承诺—— 现在,莫弈这只离群索居的孤雁,从此永远和名为我的鸟笼绑定在一起了。 在漫长的成结过程结束之后,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 得益于alpha强健的体能,我不算费力地抱起莫弈走向卫生间。尿道内壁和金属棒之间的缝隙已经几乎被滑腻的分泌液填满,我于是能够顺畅地抽出尿道棒。并没有我预想中的猛烈喷发,被禁制了太久的性器只是时断时续地汩汩流出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瓷砖地面上。 我接了杯温水、喂莫弈吃下紧急避孕药,尽量轻柔地为他清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他黏黏糊糊地抱着我,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我知道他总是很喜欢事后的温存时刻,喜欢在绵长的高潮余韵里无声而直白地倾诉爱意。即使扭曲的成长环境从没教给过他健全正常的爱,那个在厨房默默抹眼泪的孩子还是成为了现在这个很擅长也很愿意表达爱的莫弈:我总感到庆幸和惶恐,为他能平安健康地长大而庆幸,也因为自己是否表现得足够好、足以托起这个从艰难险阻中凝结出的珍贵灵魂,而时刻惶恐不安。 “不要有什么负担感……我说过的,这是我一厢情愿的决定。”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那样,莫弈突然开口。强制发情和成结都很消耗omega的体力,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虽然,即使我这么说了,你也还是会继续保持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吧。”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这套似曾相识的招数已经对我不起作用。我洗净双手,凑过去亲吻莫弈的嘴角:“你想要我做什么?” “先送我回家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不过……”莫弈状似为难地环视四周,然后把明亮的目光投向我,“我没力气走路了,可以麻烦你抱我出去吗?” 这样的目光让我无法拒绝。我把莫弈捞起来,他顺从地用双手环住我的脖颈—— 不对,等等,不是这样的。 走到办公室门前,在开锁的前一刻,我如梦方醒地站住了。莫弈轻轻咬一口我的耳朵,明知故问地抛出那个问题:“怎么了?” “莫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就这样出去的话……大家都会知道你是omega?” 反锁的办公室,高亢动情的呻吟,浑身沾满双方浓烈信息素的我,和柔弱地挂在我身上的、发丝散乱面色潮红的莫医生——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吧! “那又如何呢?” 莫弈理直气壮地反问道,就好像面临性别曝光危机的人不是他一样。“反正已经被标记过了,不会再被其他信息素干扰……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omega啊。” “唔……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绞尽脑汁编各种理由请假回家陪你过发情期了。” 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怎么会呢——我更多的是担心给你惹来麻烦。” 我走出办公室,没有东张西望地留意周围有没有人在围观,只是径直地向研究中心的大门走去。“每次请假的时候我都很忐忑,如果理由编得不够好,会不会连累你被怀疑……不过现在不需要担心这个了。” 似乎走廊两侧有窃窃的交谈声、也有小心翼翼探头的闲人,我充耳不闻地向前走。毕竟我也只是家属,而真正在这里上班的当事人此刻懒散而自在地抱着我的脖子,心满意足地附在我耳旁低语:“我们回家吧。” “嗯,”我推开大门,明亮的日光倾洒在我的视野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