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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道廷双臂从她腋下环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低声到,“回答……”说着手指点在了简无忧的腹部。“这里是凉的。”顺着上滑到胸骨。“这里,是硬的。”再上滑。牧道廷低沉的声音在简无忧耳边响起。“这里……最软。”然后手指一点一点到了简无忧的唇瓣,“这里水润柔软,带着温度……”简无忧抿着唇,靠在牧道廷怀里,被这一手cao作震惊得身体僵硬。牧道廷的指腹按在了她的脸颊上,“这里,现在变烫了。”简无忧觉得自己的脸可能要烧起来了。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活得久的,全都是流氓!第97章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牧道廷车速太快,差点没把简无忧给甩下来。简无忧待在牧道廷怀里,感受着脸上凉凉的手指默默无语。她突然开始怀疑,当初自己被牧道廷圈在怀里教写字,连画符全都是这个鬼图谋不轨。不然怎么会站在她身后,把她整个人都圈起来?啧,深藏不露……她喜欢!但是一直被撩岂不是显得她太被动?这不应当,像她这样的女子,就应该学会反击。牧道廷似乎是感觉到了简无忧的想法,在怀里的人还没有动静的时候,他就已经收紧了手臂。简无忧扭了两下,发现连身都转不了。行叭。被撩就被撩。牧道廷看着怀里乖得像个崽子的小东西,眼神里闪过一丝愉悦。他伸手盖住了简无忧的眼睑,感受着她纤长的睫毛的颤动,张嘴咬住了她一直吸引他目光的耳垂。牧道廷的牙尖抵着简无忧的耳垂,轻轻碾磨,没有用力。不疼,但让人感觉奇怪。简无忧有一种自己从耳垂开始被吃掉的错觉。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哼唧。“唔……”牧道廷像是被这个声音取悦了,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牙印的耳垂。但是牧道廷并没有松开盖住简无忧眼睛的手,反而凑到了被他□□的耳边,用手指碰了碰泛红的耳垂,低沉地说道,“现在这里也变烫了。”然后停顿片刻,他继续问道,“小东西,你说我能不能感觉到温度?有没有触觉?嗯?”声调不紧不慢,带着一点沙哑,尾音那一个嗯,简直带着十足的引诱。简无忧:……你可真是太能了!简无忧窝在牧道廷怀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牧道廷体温近乎于无,但,反正凉着凉着她也习惯了。可是,到了后期,反而不是那么凉了。简无忧撩起牧道廷的衣襟,直接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牧道廷坐在原地,任由某个动手毫不犹豫的小东西扒了他的领口。简无忧脸蹭了蹭。不是她的错觉,牧道廷的体温开始恢复了。那就说明,时间已经过去月余。简无忧抬眼,“我们可以出暗室了?”牧道廷淡淡颔首。虽然出暗室依旧还是在墓里,但是,能出去就是好的!在这里待久了,简无忧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停止转动了。不过,她是真没想到,一个月居然过得那么快。不过是几次,她修炼后窝在牧道廷怀里打个瞌睡的过程,一月就过去了。简无忧扭头对着牧道廷道,“鬼哥哥,这一月过得真快,我还以为很难熬。”牧道廷抬眼看她,停了许久微不可见地点头,然后起身圈住她的腰肢。他低声道:“走了。”不是一月的时光很快,只是因为她在这暗室罢了。他忘不了自己看着一面空白的墙,听着外面细小的流水声,度过月余的枯燥。可是她在,时间就像是几个眨眼。他还没有抱够,就已经够时间了。简无忧二十岁那一年,过生辰,她鼓捣了半天用墓里的东西,硬生生做了不伦不类的面出来。说是面不过是墓里各种奇花异草做成的菜面。但是简无忧非常高兴,至少有那个形了。她拉着牧道廷去看,却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给鬼过过生辰。简无忧拽着牧道廷袖子,特别认真道,“鬼哥哥你生辰在什么时候?”牧道廷眼神里头一次出现了一点迷茫。这么多年,这点琐事谁还记得?他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就已经是万幸。牧道廷淡淡地摇头,“不知。”简无忧抿唇,随即笑了,她张口道,“那就按鬼哥哥和我同一天生辰如何?以后每年,我过生辰,就让你许三个愿望。”牧道廷看了简无忧半晌,淡声说道,“随你。”简无忧听了笑得嘴角都压不住。鬼哥哥改了生辰,变成和她同一天,就有种,她能触碰牧道廷的过去的感觉。牧道廷看着笑意明媚的简无忧,明明二十岁在古时已经是嫁为人妇的年龄,估计孩子都有一两个。但是简无忧身上却带着一种纯粹的气质。可能是在墓里,没有什么世俗烦扰。她眉眼转动之间,神情干净明媚的像是一团光,绒绒的暖暖的,撞到了他的手心。二十岁,足够大了。即便是男子也是及冠的年龄……该成家立业了。牧道廷抬手按在了简无忧后颈,一下又一下地捏着。简无忧没有察觉牧道廷的打算,反而兴致勃勃地转头问道,“鬼哥哥,我有贺礼嘛?”牧道廷淡声问道,“你想要什么?”他其实准备了贺礼。但那与其说是贺礼,不如说是他给自己的贪婪准备的礼物。牧道廷手指在简无忧后颈摩挲,垂眸在心里想,不知道三个愿望能不能换她穿上那件礼物。如果不愿,那,他只能强抢了。可是简无忧没有察觉牧道廷眼神的深意,她听到她想要什么,思索了一番。毕竟,她要礼物其实也只是个过场,毕竟这墓里的东西她随便拿,随便用,就连牧道廷的衣物,每一件都被她祸害过。她还能要什么礼物呢?但是。简无忧回忆起了一段适合的诗词。简无忧勾唇笑着,眼神明亮清澈,却带着无比的温柔和郑重。她红唇微启,上前圈住了牧道廷劲瘦的腰身,声音轻灵婉转,缓缓地念道:“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简无忧觉得,这词再适合不过了。不论是千岁,亦或是长相见,她和牧道廷都有足够的时间。牧道廷神色松动,手顺着简无忧后颈来到滑倒后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只有这些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