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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刚刚划过零点,激烈的心跳逐渐平息。王落年汗水淋漓地从潇洒哥身上爬下来,摔进床里。高级床垫不轻不重地承拖着他xiele力的身躯,紧绷过后极致的释放,如同濒死一般刺激。 好的性爱犹如一次劫后余生。 他闲闲地支起手臂想点烟,光裸的背贴着潇洒哥的胸膛,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你妈的让开点,热死了。” “哦。”潇洒哥听话的退开一点,平躺在一边,一手盖着眼睛,一手忍不住在王落年背上无意识地滑动。 “啧。”扁平又不耐烦的声音,是王落年咬着烟,“滚。” 都说被满足之后的男人很好说话,但不包括王落年。 可能他永远难以满足。 潇洒哥漫无目的地想着,觉得有点累,又有点莫名的开心。因为他永远被需要。 屋里唯一的光来自王落年的手机屏幕,“草。”潇洒哥见惯不惯,只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点。 王落年甩开没抽了几口的烟,气急败坏地戳着屏幕,“到底是谁在瞎几把传话。” 他点开了图片,放大又缩小,好像想冲进屏幕里揪出那个人打一顿。 “踏马是不是活腻了,老子的谣也敢造。知不知道你爹是谁,没马的东西。”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转头看向了潇洒哥。 那张脸还是这么无辜,或者说茫然。前额的头发还带着氤氲的水汽,性事的余温还未散尽。 潇洒哥乖觉地探头去看王落年的手机屏幕。 “我宁愿相信潇洒哥和王落年已经去瑞典领结婚证了都不敢相信潇洒哥打娱乐队不收钱(泪)” “我宁愿相信潇洒哥和王落年已经去瑞典领结婚证了都不敢相信潇洒哥打娱乐队不收钱(泪)” “我宁愿相信潇洒哥和王落年已经去瑞典领结婚证了都不敢相信潇洒哥打娱乐队不收钱(泪)” 王落年的目光瞬间穿透了潇洒哥。 “他们怎么都知道了。是不是你去贴吧爆料的,你他妈脑子有问题这事情也往贴吧说?” “呃,”潇洒哥委屈巴巴,“不是我……” “不是你什么?不是你是谁?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你真傻逼啊潇洒哥。” “真不是我,我一天嘎十三小时,还要对练备赛哪有时间上贴吧。”急切的潇洒哥语速都变快,“我说这个干嘛,能多接点单还是能涨价啊?” 王落年的怒火不但没被浇灭,反而诡异地越烧越旺。“好啊潇洒哥,一天到晚就是嘎嘎嘎,钱钱钱,老子给你的钱还不够是吧。表子无情就是你,男表子拔吊无情去死吧你。” ? 潇洒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明明两个人刚刚领了证,该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他无措的视线乱晃,又回到了手机屏上。 “我宁愿相信潇洒哥和王落年已经去瑞典领结婚证了都不敢相信潇洒哥打娱乐队不收钱(泪)” 他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背对着他大声呼吸疑似在哼的王落年。 手被拍开,“干什么脑残,别烦老子。” “老公,我们是在美国领的证。” ……“你是猪脑还是狗脑,重点是这个吗?” “当然啊,我买的机票,花完了我这次大师赛的全部收入。” “钱你马勒戈壁。老子有的是钱,稀罕你那三瓜俩枣吗。” 王落年的嘴一旦开始口吐芬芳,段时间不可能停下。 潇洒哥扑上去吻住了他,趁他输出时把舌头塞了进去。柔软的舌头像灵活的水蛇,搅弄着王落年的口腔,咒骂变成了黏腻的鼻音。 潇洒哥的手指顺着王落年的脖子缓缓下滑,在胸前盘桓。抠弄那两点乳粒,他的指甲不长,修剪的平滑,抠上去并不疼,只感觉一点凉意和酥麻席卷全身。 两人的嘴暂时分开,王落年睨着潇洒哥,“舔。” 潇洒哥掐住他的腰身,对着小乳粒卖力吮吸舔弄,王落年被激得挺身,又被按回床上。“呃啊,草,右边也要。” 潇洒哥放开微微肿大的左乳,依样画葫芦地伺候右边。湿湿的左乳接触微冷的空气颤巍巍地抖动着,好不寂寞。 王落年伸手掐着自己的左边,张开双腿夹住了潇洒哥的腰。臀部抬高,张口的xue口蹭过怒放的性器。这个姿势不好使力,三过家门而不入。 “草你妈快点啊。” 潇洒哥短促地笑了,手指在xue口拂过,粘到湿滑的yin液。 他不紧不慢道,“快点什么。” “草啊。” “草谁?” “老子草你妈啊。” 粗长的禸棒直直地捅进甬道,开发了一夜的yinxue又湿又软,张嘴就开始吞咽蠕动。这一下深得囊袋都撞到了xue口,痛得王落年尖叫,但又爽得头皮发麻。 还未等开始正餐,潇洒哥又拔了出来,徒留王落年的xiaoxue一张一翕馋得直流口水。 “别急,让我草谁?”潇洒哥继续问。 “草你妈,傻逼贱狗脑残老子……呃啊!” 不同于潇洒哥的温吞,禸棒霸道有力,青筋虬结,摩擦过前列腺的敏感点,一念天堂。 “让我草谁呢,落落哥?” “草我,草我,草你妈快点草老子。” 又是短促的笑声,随后是密集的rou体拍打声,和高亢的呻吟。 王落年不能克制地挺腰,想要吃到更多,他永远不能餍足,对于性爱,对于面前这个男人。 直到绚烂的烟花炸开,他脱力地重返地球。两具黏腻的身体彼此交叠,潮湿的吻落在耳边。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去贴吧澄清。” 王落年已经没力气骂人了,闭了眼睛表示随便。 事情就是这样,钱收了,婚结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