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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院里的情况,但听着哗啦啦的雨声,不禁问,“就在外面放着?”贺清溪点头。“不会淋死吧?”蔡掌柜接道。冯掌柜忍不住说,“那是老鼠精,又不是老鼠。再说了,就算是小老鼠,它也不怕水。”说完转向贺清溪,“我说的对不对?”“对的。”贺清溪笑笑,就叫小白把笼子弄进来。小白走到门口,使个法术把笼子卷进来,放在灶和桌子中间的过道上。而铁笼落地,里面的金毛大老鼠动了一下,随后爬起来就往笼子缝里钻。众人吓一跳,忙喊贺清溪。贺清溪被他们吓一跳,“怎么了?”“这个老鼠要跑!”冯掌柜大声说。贺清溪撑着灶台勾头看了看,大老鼠在铁笼里乱蹦跶。咕咚!铁笼被撞倒,大老鼠头着地,顿时呆住了。显然没料到铁笼这么结实,它奋力一撞也没能撞开。贺清溪看到这一幕笑了,“胡娘子,问问它什么来路。”“你直接问不就好了。”胡娘子道。贺清溪反问,“你觉得它会说话吗?”胡娘子猛然转向金毛老鼠,见它从醒来就一直叽叽叽,“……不会说话?不会说话还这么大胆?”“大概无知无畏吧。”贺清溪道。食客们跟着点头,极有可能。贺清溪无声地笑了。“你不会兽语?”小白冷不丁开口。众食客同时转向贺清溪,眼中尽是你还会兽语?“我就算会,也不会说老鼠话啊。”贺清溪道,“何况我不会。”胡娘子闻言便说,“那我试试。”随即店内响起一阵叽叽咕咕声。在笼子里发呆的老鼠清醒过来,仰头望着胡娘子。胡娘子又叽叽咕咕一番,老鼠趴下去,头埋在腹部,一副无赖模样。众人看到这一幕惊呆了。蔡掌柜忍不住问,“它什么意思?”“用人的话来说就是,技不如人,活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遵命。”胡娘子说着话,看向贺清溪,等他定夺。贺清溪方才没一剑了结它,便是发现它没吃过人。这种开了智,而且能飞能跳的小妖怪,杀了它,贺清溪也不过是损失几年修为。可他并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主儿,金毛大鼠又罪不至死,贺清溪便决定把它关起来,听听俩孩子念念、,懂些人事,他日修成正果,他也是大功一件。万万没料到它这般无所谓。贺清溪看一眼老鼠,笑着说,“行。那就杀了。”老鼠一下跳起来,撞到铁笼子上方,懵了一会儿,就冲贺清溪叽叽叽叽一番。“它说什么?”贺清溪转向胡娘子。胡娘子:“它说你不能杀它。”“那就对它说,坦白从宽,出来过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贺清溪瞥一眼老鼠道。胡娘子把他说的话翻译给老鼠听,老鼠瞪一眼贺清溪,就挥着爪子冲胡娘子叽叽一通。胡娘子相信,它要是能出来,非得给贺清溪一大耳刮子不可。“它说什么?”贺清溪是真听不懂。胡娘子吞口口水,“它说离过年还有九十天呢。”“不足三个月,很长吗?”贺清溪故意问,“你跟它说,它要是不偷不抢,能把油还回来,我现在就把它放了。还有,我只要油,不要金银珠宝,也不要人参灵芝之类的替代品。”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忧思过度金毛大鼠瞬间老实的跟猫儿似的。店内的众人愣了一瞬,回过神都转向老鼠,脸上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张魁看到这一幕,小声说,“主人,这有点为难老鼠啊。”“我就是在为难它。”贺清溪瞥一眼呆愣住的大鼠,冷笑道,“这种不通人事的牲畜,不给它点厉害看看,以为自己能飞天遁地就无敌了。”老鼠冲胡娘子叽叽一通。胡娘子吱吱一遍,老鼠绿豆大的眼中尽是难以置信。“胡娘子,把它挂杏树上。”贺清溪说话间又瞥一眼老鼠,“跟它说每日半块炊饼。它要是不愿意,就让它一头撞死。”“啊?”胡娘子惊讶的张大嘴。冯掌柜见贺清溪神色认真,忍不住问,“贺掌柜你不是在吓唬它吧?”“不是!有句俗语不知诸位可否听说过,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贺清溪指一下金毛大鼠,“还不会说人话就敢偷油。不一次给它改过来,大了就敢杀人。”众人互看一眼,仔细想想,深表赞同。胡娘子见状,立即把它挂杏树上,接受风吹雨淋,严寒霜降。金毛大鼠自是不甘,不止一次试图逃跑,可它稍微用力,就会跌到在地。每天跌个好几次也没能把铁笼撞开,大鼠渐渐认命了。贺清溪也说到做到,每天就给它半个炊饼,不饱不饥的吊着它。哪怕期间虞景明来给俩孩子上课,贺清溪给虞景明做酸菜鱼,乳白色的鱼汤喝不完倒掉都不给它喝,只给它清水。一日虞景明又过来,看到挂在光秃秃杏树上的金毛大鼠蔫了吧唧的,颇为担忧,在贺清溪送他回去的时候,就把贺清溪拉到门外,小声问,“你这么折磨它,就不怕它日后报复?”“不敢!”贺清溪道。虞景明:“它不敢对你下手,可你家还有俩孩子,你总得为孩子想想吧。”“它也不敢。”贺清溪道,“除非它能保证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它。”虞景明闻言,道,“你心里有数就成。”“我心里有数。再说了,我追不上它,还有小白和胡娘子呢。”贺清溪提醒他。虞景明放心下来,“我听人说,你打算把它关到过年,真的假的?”“真的!”贺清溪点头,“回头就叫它住胡娘子先前住的房中。”俩孩子和张魁、张惠以及胡娘子搬去西院,这边的房子空出来,小白搬到张魁和张惠房中,胡娘子先前住的房子就没人住了。虞景明知道这点,听他这样讲,顿时忍不住感慨,“幸亏你把西边买了下来。”“我买的时候做梦都不敢想老鼠还能成精。”贺清溪实话实说。虞景明:“这个世上的事谁能料到呢。对了,秦将军最近病了,极有可能使家奴来找你。”“找我做什么?”贺清溪疑惑不解。虞景明:“不知道。我也是听家父说的。他素来不爱管别人家的事,也不是很清